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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伴君如伴虎
“风大人！”刚走进皇城，门口的侍卫便笑着跟他打招呼，“你认得我？”风芳卿讶异地说道。“风大人是丰神俊朗是我们楚国第一美男，怎么会不认得？”那侍卫笑着说道，“呃，阁下过誉了。”风芳卿微微脸红地说道，还好天只是蒙蒙亮看不到。
“是风大人过谦了吧，我家妹妹就直嚷着要见见大人呢？”侍卫言语之间不免含着调侃之意，之外还有酸意，“三弟！”正当风芳卿不知所措的时候，一个耳熟的声音喊道。“二哥，你也在啊！”风芳卿松了一口气，便笑着说道，“是啊，三弟终于肯入朝为官了啊！”君无痕笑着说道。“我也没办法啊！”风芳卿无奈地说道，“三弟，你也不用为难，有我和大哥在，没人敢为难你的。”君无痕笑着保证道。
“多谢二哥！”君无痕笑着说道，“我们是兄弟，说什么客气话啊？”君无痕笑着说道。“二哥，你是什么官职啊？”风芳卿好奇地问道，“翰林院院判，六品官职。”君无痕笑着解释道。“按三哥的资质，应该不止这个官职啊？”风芳卿疑惑地问道，“我只是当个闲官，不喜欢太多杂务。”君无痕笑着解释道。“二哥，你官袍上的图案是什么呀？”风芳卿好奇地问道，“上面是鸬鹚，六品文官的标志。”君无痕笑着说道。
“你的官服无论是颜色还是图案比我好看。”风芳卿妒忌地说道，“要不要为兄借给你穿穿啊？”君无痕含笑问道。“算了，你的官服怎么能借给我穿呢。”风芳卿连忙说道，“以后三弟的官服恐怕比我还漂亮了呢。”君无痕含有深意地说道。“以后的事，以后再说。”风芳卿淡淡说道，“三弟，不要这么说，二哥看好你！”君无痕拍拍风芳卿的肩笑道，风芳卿朝他笑笑。
风芳卿和君无痕和其他官员约莫等了半柱香的功夫，朱红的宫门终于缓缓打开。“宣百官觐见。”内侍太监拉长着尖细的嗓子喊道，风芳卿抬头正颜看着那朱红色的宫门发呆。又等了一盏茶的功夫，百官才缓缓移动，走进了那华丽的皇宫。
等百官排好列阵，皇上终于到了。看着那紫色锦袍上绣的金色五爪飞龙，再往上就可以当今皇上的面容了。风芳卿突然警觉现在他是在古代，除非皇上要求抬头，不然不是不能目睹圣颜的。想到这里，他便低下了头。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百官向着那位坐在高高镶金龙椅上的行礼高呼道，“众爱卿平身！”一个低沉温和地声音说道。“谢皇上！”百官叩首谢恩后，站了起来。
“众爱卿有什么要启奏的吗？”皇上威严地问道，“陛下，淮洲，晋南旱灾，草木不生，民不聊生哪！”一个大约物流师岁头发花白的老臣上前说道。“任爱卿，果真如此吗？”皇上威严地问道，“微臣不敢欺瞒皇上！若是微臣有半点欺瞒皇上，微臣哪怕万死也辞其咎啊！”任爱卿激动地说道。
“张爱卿！”“臣在。”一个三十多岁面容演的男子上前说道。“张爱卿和任爱卿去淮洲晋南去赈灾吧。”皇上威严地说道，张用和任书连忙异口同声地答道。“另外这些地方三年税收全棉，户部即日旨。”皇上又说道，“臣遵旨！”户部尚书李建忙出列上前说道。“众爱卿若是无异议，那就退朝吧！”皇上威严地说道，“臣等恭送皇上！”各位大臣异口同声地喊道，风芳卿低垂着头，在里面滥竽充数。
“其他人都可以退下了，风爱卿先留下。”皇上突然说了这么一句，“臣等告退！”各位大臣连忙异口同声地说道，然后就退出宫门。临走的时候还看看风芳卿，有羡慕，嫉妒，同情，不一而足，其中端王爷楚煜和君无痕两个人都担忧地看着风芳卿，但又不能帮他，只好退出去了。
而风芳卿被留下之后，有些不安，原来有些朦胧的睡意也被吓醒了，皇上会不会把自己咔嚓了啊？风芳卿越想越害怕，他这条小命现在还不象丢了呢？
“风爱卿，你抬起头来，让朕瞧瞧。”皇上温和地说道，风芳卿便遵旨抬头看当今圣上。只见当今圣上按面容来说应该算英俊的，五官和端王爷有三分相似，只是端王爷更加俊朗一些。看上去好像很温和，但气势逼人，风芳卿看了一下连忙低下头了。
“真像呢。”皇上突然说了这么一句，风芳卿猜想他应该是说他娘的吧，看来当今圣上跟她娘果然有纠葛呢，只是不知道这样的纠葛是好事还是坏事呢。伴君如伴虎，他还是平淡一点好。
“风爱卿，你还用膳吧？”皇上关切地说道，“多谢皇上关心，微臣已经用过了。”风芳卿连忙答道。“是吗，风爱卿是不是不给朕面子啊？”皇上含笑说道，似乎并不在意，但他的言语之间却含着威压。分明是说你不去也得去，谁敢抗旨，风芳卿当然不敢啊，除非他不要脑袋了。
“风爱卿，怎么不说话啊？”皇上又追问道，“微臣但凭陛下吩咐！”风芳卿连忙说道。“风爱卿，随朕来吧。”皇上从龙椅上起身说道，说着往宫殿走去，“微臣遵命！”风芳卿连忙说道，说着便小心地跟在皇上屁股后面，又不敢跟的太近，生怕扫到台风尾，保命要紧哪！
皇上高大脚步迈的也大，渐渐风芳卿就落在很后面了，“风爱卿，怎么这么慢啊？”过了一会，皇上转过头说道，“微臣人小力微，比不上皇上身强力壮。”风芳卿连忙说道。“风爱卿还真会会说话呢。”皇上笑着说道，“微臣不敢，微臣只是实话实说。”风芳卿连忙低头应道。
“朕就喜欢像风爱卿这么实在的人，该赏，等一下朕要好好赏你！”皇上高兴地笑道，“微臣多谢皇上赏赐！”风芳卿连忙说道。“你先别急着谢赏，等朕赏了你再说！”皇上笑着说道，“微臣遵命！”风芳卿连忙说道。“风爱卿，跟朕走吧！”皇上笑着说道，然后朝前走去，“微臣遵命！”风芳卿连忙应道，然后跟了上去。
第二十九章 君无戏言
走到一个叫勤政殿的宫殿，皇上走了进去，风芳卿也跟着进去了。
“李公公，你去传膳吧。”皇上对着大约四十多岁白白胖胖的太监说道，“奴才遵命！”那台即便说道，说着便出去了。等李公公出去了，宫殿里只剩下皇上和风芳卿两个人，当然还有其他人隐在暗处。
“风爱卿，不用站着啊，坐呀！”皇上笑着说道，“多谢皇上赐坐！”风芳卿连忙谢道，然后小半个屁股坐在椅子上。正襟危坐，战战兢兢，目不斜视，感觉比学校里读书上课还辛苦。但有什么办法呢，谁让那是皇上。若是有什么不敬，就会砍人脑袋的高高在上皇上，谁敢放肆！
过了一会，那个李公公领头，十几个公公端着饭菜过来了。一个个把菜放在案上，看着那雕花紫金的装菜的东西，应该看得欲望比吃得欲望还大。只是风芳卿饿了一早上，也没心思研究那装菜的东东值多少钱了。
“陛下，这是菜单。”等菜摆好了，李公公把一张宣纸呈给皇上，皇上了瞄了几眼，然后挥了挥手。那些人便退下了。只留下四个人，大概是一旁伺候的吧。
四个人开始夹菜，每个菜都夹一点，用银筷子吃。风芳卿先是不解，后又明白，这应该试吃，防止有人下毒。一般称为“尝膳”，只是这对急性的毒有效果。若是慢性的长期大概就没辙了。看来当皇上也不是那么好当的，时不时要面临危险，对谁都不信任，怪不得皇帝要称为孤家寡人了，因为他没有朋友，没有亲情，只有算计和利益。
几个人试吃之后，没问题了，然后皇上才开始。他们给皇上盛了小半碗饭，然后各个菜都加一点，一般不超过三筷子。因为皇上不能流露出对东西的喜好，免得造成严重后果。楚王好细腰，宫中多饿殍。
“给风爱卿盛饭去吧。”皇上吩咐道，“奴才遵命！”那四个人便答道。四个人便帮风芳卿夹菜盛饭去了，其实有人伺候挺好的，只要一起吃饭的人不是皇上那就好了。
风芳卿吃了一会，就放下了。一顿吃的战战兢兢如履薄冰，看来再好吃的东西，若是在一起吃饭的对象权势太大，那么压力就会大，当然吃不下饭的。
“风爱卿，怎么就吃这么一点啊？”皇上关切地问道，“微臣一向饭量不多。”风芳卿连忙答道。“是不是宫中的饭菜不合你胃口啊？”皇上笑着问道，“没有，宫里的饭菜很好吃。”凤爱卿连忙答道。“那你为什么只吃一点？”皇上就问道，“因为太好吃，微臣会天天想吃。”风芳卿连忙答道，他是给御厨们面子，其实他根本没注意饭菜是什么滋味，跟猪八戒吃人参果一样，就想着快快吃完，好走人。
“哈哈，风爱卿果然有趣！”皇上开心地说道，“陛下谬赞了！”风芳卿笑着说道。“若是爱卿喜欢，可以天天来吃。”皇上笑着说道，“微臣多谢皇上厚爱，微臣惶恐！”风芳卿连忙答道。“爱卿，你敢抗旨？！”皇上故意喝道，“微臣不敢，微臣遵命！”风芳卿连忙说道。
“风爱卿，你是不是在心里怨恨朕啊？”皇上笑着说道，“微臣不敢！”风芳卿连忙说道。“风爱卿不敢的意思是，不敢怨恨朕是吗？”皇上故意曲解他的意思道。“微臣万死也不敢怨恨皇上的。”风芳卿连忙说道，“那风爱卿的意思是你没死就会怨恨朕的喽？”皇上笑着说道。
“陛下，微臣无话可说了。”风芳卿无奈地说道，“朕只不过跟你开个玩笑而已，看把你吓得。”皇上笑着说道。“陛下，君无戏言哪！”风芳卿只好说道，“不逗你了，李公公你送风爱卿去翰林院去吧。”皇上正色说道。“奴才遵命！”李公公连忙答道，皇上挥挥手。李公公朝风芳卿使了个眼色，风芳卿便跟了上去了。
风芳卿跟着李公公绕来绕去，来到一个写着翰林院的牌匾不远处。“风大人，你进去吧。”李公公对风芳卿说道，“有劳李公公了。”风芳卿拱手恭敬地说道。“风大人客气了，以后你便是皇上身前的红人了，记得要谨言慎行。”李公公笑着说道，“多谢李公公提点！”风芳卿连忙说道。“风大人，咱家就回去复命了。”李公公连忙说道，“恭送李公公。”风芳卿连忙说道。李公公笑着点点头，然后挥着拂尘走了。
“风大人，那个不是李公公，他怎么送你过来的啊？”风芳卿刚进去，一个相貌清秀的男子便好奇地问道，“你认得他？”风芳卿没正面回答，只是问道。“怎么会不认得，他是皇上贴身太监，很多人都巴结他的。没想到风兄运气这么好，他居然对你这么礼遇。”那男子羡慕地说道，“叫我风公子好了，他也是看在皇上的面子。”风芳卿笑着说道。
“风公子真是不得了，连皇上都对你青睐有加啊！”那男子笑着说道，“冯成，你在那里说什么？”正当风芳卿不知道如何回答的时候，一个耳熟的声音突然说道。“君大人，我只是在和风公子聊天。”那叫冯成的男子便答道，“冯大人，你先进去吧。”君无痕看着冯成说道。“是，君大人。”冯成看看风芳卿说道，然后不甘心地离去了。
“多谢君大人给属下解围。”风芳卿笑着给君无痕行礼道，“三弟，现在没外人在，叫我二哥就行了。”君无痕笑着说道。“不行，隔墙有耳呢，君大人。”风芳卿笑着说道，“罢了，你爱怎么叫就怎么叫吧。对了，刚才皇上叫你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