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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人怎么一下子消失不见了呢?她揉了揉眼,瞪大了瞧,眼看着又一个菲斯国人身影如碎粒般被风一下子吹散,不由地傻眼。
这世上当真有玄幻事件的。
哎,她真是傻,她自己都可以穿越不同时空了,还有比这个更玄幻的吗?舒雅月不由得用力地握起拳头敲了敲自己的头。
“呵呵,有趣的小姑娘。”一道细细的嗓音忽地侵入了她的耳朵,吓了她一大跳,险些跳起来撞到自己的头。
她慌乱地在四周乱看,四周却是空无一人。
那,倒底是谁和她在说话?
“小姑娘,你在找我吗?”那个声音又飘了过来,就萦绕在舒雅月的耳边,甚至让她听到了若有似无的吐息声,但却丝毫不见任何人的影踪。
舒雅月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她想大叫,却又怕分了顾倾城的神,一咬牙,挺胸摆出一副豁出去的嘴脸,低斥道:“少装神弄鬼的,是人是鬼站出来让本姑娘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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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话①血色之瞳
诡异而又轻柔的笑声再度响起,一双赤红色的眼眸倏地出现在舒雅月的视线中,却又在她来不及惊呼之际如闪电般消失。
舒雅月按着咚咚狂跳的心口,惊出一头的冷汗,再定睛看去,四周早已恢复了正常,只让她疑心那双可怖的眼是她产生的幻觉。
她犹疑地向门口望去,那个一直观战的黑衣人亦不见了踪影,只剩下顾倾城兀自对付的两三个敌人。
转眼间,又有两个菲斯国人如沙砾般消失在风中,舒雅月心头一松,那个血瞳黑衣人带给她的冲击稍稍减轻了一些,她暂时先放下了心头的疑虑,身形渐渐向门外靠拢。
终于,最后一个菲斯国人也消失在顾倾城的剑下,舒雅月欢呼一声,向着顾倾城奔去。
凝着酷寒的面部线条,在看到娇柔的身影向自己扑来时化作了醉人的温柔,顾倾城长剑潇洒利落地入了剑鞘,张开双臂,接住飞奔而来的小女人。
“怎么回事,那些人……”舒雅月心有余悸。
“那些应该不是人。”顾倾城看到变了脸色的舒雅月,淡淡笑道:“吓到了?”
舒雅月拧着眉摇了摇头:“有你在,我不怕的。只是,真的不是人吗?那是……”
“是幻术。”顾倾城缓缓说道。
“幻术?”舒雅月当然知道幻术是什么,只是以前也只是听过,全当做是一种传说罢了,今日亲眼见到,不禁好奇。
“菲斯国的大巫师精通巫蛊之术,幻术只是他其中的技能之一。”顾倾城简洁的为她讲解。
“大巫师?那……”舒雅月登时想到了那个拥有赤瞳的黑衣男人,“你说的大巫师会不会就是刚刚站在那里的那个男人?”
顾倾城顺着舒雅月的手指方向瞟了一眼,眉峰拢蹙:“什么男人?”
“啊?就是一个黑衣人啊,骑着一头高大的白狼,你没看到吗?”舒雅月还比划着那头狼的高矮和体型。
第二十五话②狼变
顾倾城的面色顿时凝重起来:“没有。”
“怎么会呢?那个黑衣人就一直骑着狼站在那里,他个子不高,但很结实,还有一双红色的眼睛。”
顾倾城回头看了一眼石屋到舒雅月描述的那个人所站位的地方,这中间的距离,能看清一个人的眸色并不太可能,除非像他们这样练过内功的武人,才有可能比常人目聪耳明一些。
可他的确没有看到过任何人出现在一旁。
但,舒雅月一脸认真的神色,却让他又不得不信,况且,他与大巫师格德鲁有过一次交锋,而舒雅月对于那个人的外貌描述确实与格德鲁相同。
这时,忽然听到两声有气无力的犬吠,自小就热爱动物的舒雅月下意识地四下张望,不禁噫了一声。
“那是?”在石屋的侧方,卧着一团白花花毛茸茸的东西,舒雅月放开了顾倾城的手,向那团发出呜咽声的小东西走过去。
走近了,竟是一只白色的小狗,张着乌黑的一双狗儿眼,乞怜地望向她。
舒雅月顿生爱怜,回头冲着顾倾城喊了声:“是只小狗诶。”蹲下身去,轻轻碰触它的皮毛。
这个地方怎么会有只小狗呢?顾倾城念头刚刚一起,立时脸上变色,一边大喝一边向舒雅月冲去:“别碰它!月儿!”
舒雅月被顾倾城声音中的骇然吓到,手指不由自主地一缩,然而,眼前楚楚可怜的小白狗倏地在她眼前放大,瞬间变成一头白色的巨狼,向她扑来。
“啊!”舒雅月向后倾去,双手还来不及撑住地面,身子已然被巨狼扑倒。
舒雅月只看到一双腥红色的眼在面前一晃,只觉喉间一痛,麻麻的感觉顿时传遍全身,她的耳中似乎听到顾倾城痛彻心扉的喊声,然后,那声音越来越远,而她的知觉越来越缓滞,铺天盖地的黑色将她最后一丝意识卷走。
顾倾城长剑直劈过去,那巨狼在剑光之中噗地飞散,但那双赤色的血眸却在最后一瞬间留下一抹得意的笑痕。
第二十五③仿佛已沉睡
“月儿!”顾倾城跪倒在舒雅月的身旁,一把捞起软软无力的娇躯,她的咽喉处有两个鲜艳的血洞,此时却在一点点的消失,直到那里的肌肤重新变得细腻柔滑。
“月儿!”一声声的急唤依然无法让那双合闭的眸子重新打开,细密的眼睫安静地在眼下铺上一层淡淡的阴影。
顾倾城抚着她的脸,触手生温,她的呼吸匀细,没有丝毫的杂乱,就连面上的血色都像是点了胭脂般的红润,仿佛正在安然入眠。
只是,无论他如何唤她摇她,甚至狠了心地拧了她的脸蛋,她都毫无回应。
顾倾城抱起舒雅月施展轻功,向着西白国军营狂奔。
他几乎忘记了该要如何呼吸……他的月儿前一刻还在对他说永不分离,如何可以再下一刻就这般独自入眠,连句交代的话都不曾给他。
他痛恨自己,为何不早一点阻止月儿走近那只小狗,在这荒漠之上,怎么可能会无缘无故出现狗呢?
“军医在哪里,出来!”失控的吼声在军营之中回荡,这一切的情景仿佛又回到了他与她初见的那个画面,只是,那个时候,他对她还只心存好奇,而此时却是货真价实的爱。
他多么希望,她也上次那般,很快地醒来,对着他撒泼耍赖。
被他的吼声惊吓到的将官与兵士纷纷冲出营帐,看着这位以清冷淡漠著称的战神,怀抱一个女人,绝世倾城的脸庞上显现出痛到四分五裂的神情,不禁人人呆滞。
“出了什么事?”卿城在顾倾城的吼声中同样出了营帐,一眼瞥见了顾倾城怀中熟悉的身影,心中顿时一沉,直奔过去。同时经过身旁的副将时喝道:“快把军医找来!”
“怎么回事?”赶到顾倾城身旁的卿城下意识地伸出双臂想接过舒雅月的身躯,但顾倾城凛冽的眼神和紧箍的手臂丝毫没有放手的打算。
卿城颊边掠过一丝抽动,硬生生地收回了双手,在腿侧悄握成拳:“顾将军,军医即刻就到,先将舒姑娘安置到帐中吧。”
第二十五话④查不出的病情
顾倾城敛住破碎的神情,沉默地跟在这位西白国大皇子的身后,进入一座宽大舒适的营帐,小心地将舒雅月放置在一张软榻上。
这时军医已被副将送进了营帐,二话不说,在大皇子和大将军两位位高权重的大人物可嗜人的目光中,哆哆嗦嗦地将指横于舒雅月的腕上。
军医一张阅尽无数病患的脸上,不停变换着种种复杂的神情。
他站起来,双手轻拢着舒雅月的头左看右看,眉心却越收越紧,只看得顾倾城和卿城两个人都有些沉不住气来。
“张御医,你可曾看出什么?”卿城率先开口询问。
张御医微微弯着腰,用袖口擦了擦额头上沁出的冷汗,喏喏的说道:“这个,殿下,恕老臣医术不够深湛,通过脉象气色等等观察,舒姑娘既无外伤,亦无内伤,一切都如常人无异。”
“那她为何还不醒?”顾倾城冷声问道。
“回将军大人,这个……请大人恕罪,在下实在不知啊!”
“你是什么狗屁御医,竟然用不知两字来推脱!”卿城大怒,伸手捉住御医左膀,与此同时,顾倾城虽然没有叫骂,但一双有力的手掌也抓在了御医的右膀之上。
可怜的御医被两个频临失控的男人一左一右捉住,只觉下一刻就要被这两个可怕的男人撕成两半,不由气短,连叫都未叫一声,直接选择昏死过去。
索性帐中还有个唯一冷静的男人,游紫晖急忙上前劝住二人:“殿下,将军,请冷静一些!即使此刻杀了御医也无济于事。将军,不如立刻派人去寻花惜玉,也许他会有办法可以救将军夫人。”
两个男人有志一同地手一松,御医登时软倒在地,游紫晖急忙找人将御医抬了出去。
“紫晖,我要花惜玉以最快的速度出现在这里!”顾倾城盯着一脸香甜睡相的舒雅月,沉声说道。
“是。”游紫晖眉间滑过一道忧虑,匆促地走出帐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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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话⑤体外之痛
营帐中只剩下顾倾城与卿城守在舒雅月的塌前,两个男人并不着眼打量对方,所有的视线都凝结在塌上的身影。
顾倾城单膝跪下,双手合住舒雅月的一只手掌,放在自己的颊侧轻轻摩挲,深邃的眼中有着破碎的波痕。
卿城望着那张总是漾着活力的脸庞,多么具有生命力的一个女子,怎么可以突然就陷入了莫名昏迷之中?
他的耳中似乎还回荡着她的爽快笑声和中气十足的吵闹声,而此刻她却躺在那里仿佛最乖巧的天使。
到底发生了什么?她不过就是和顾倾城消失了一阵子,为何再出现时就变成了这副模样?
心中的疑问陡然间变成了无法抑制的愤怒,他倏地探出大手,擒上顾倾城的衣襟,而顾倾城竟也毫无反抗,顺着卿城的力道转向了他,只是那目光却极其冷淡。
“顾倾城,你到底对月月做了什么?她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副鬼样子?你是不是该给我一个解释!”
“没有必要。”顾倾城漠然扫了一眼抓住自己胸口的手掌。
“你说什么?”卿城亦森然反问。
“我不需向你解释任何事,月儿是我的妻子。”
“正因为她是你的妻子,我尊重月月的选择,才把她交到你的手上,可是你是个合格夫君吗?早知月月会遇到危险,我宁愿让她骂我一辈子,我也绝不会将她交给你!”卿城猛然一拳挥过去,击中了顾倾城线条优美的下巴。
顾倾城没有躲闪,倒不是他躲不开,而是他此时需要一种身体上的痛楚,才能缓解几分他心头的疼痛,让他有机会沉静的思考一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