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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劳什子的皇帝?”男人的眉毛挑得更高,这个姑娘果真不同凡响,她可是第一个敢站在皇家殿堂上,在皇帝前面加上劳什子的修饰词的人。“舒姑娘,诟病皇上可是要定罪的。”
“定我的罪没有关系,重要的是不能冤枉顾倾城啊!他不是你们北玄国的国之栋梁?能发掘到顾倾城这个人才,皇上自当是个开明而贤德的君主,又怎么能轻信小人的诬告呢?”舒雅月知道自己一时情急,说了大逆不道的话,可是此时她也没时间去为自己申辩了,心底就只有一个声音,不能让顾倾城为了她而获罪!那是不公平的!
第十话⑨奶娃见到娘(哈哈哈)
男人习惯性地摸了摸下巴,细长的眼中,盈满了笑意:“舒姑娘到底是在贬低寡人,还是盛赞寡人呢?”
“我当然是在……咦?”舒雅月的眼睛眨了又眨,眨了又眨,像是一下子抽了筋似的,利落的小嘴也变得结巴起来:“寡人?你为啥……为啥自称寡人?那个……那个,不会是我想象的那个样子吧?”
男人微微努起唇,轻微却货真价实地点了点头:“也许,正是你说的那个意思。”
“呀!”舒雅月捂着小嘴儿向后跳了一步,一只圆润的手指因太过诧然而颤啊颤地指向了那个一脸最贵容颜的男人。
“你不是军医吗?怎么可能是那个……?”
“舒姑娘指得那个……呃,可否指得是寡人?”
是啊是啊!军医变皇帝?不可能啊,她还没得老年痴呆症,北玄国的皇帝明明是个中年美大叔,绝对不是这个偏偏美男子啊。
舒雅月一边用力的点头,一边在心底用力的否认。是啦,是啦!舒雅月心中忽地恍然,这个花惜玉定是在捉弄她?他不是一向都喜欢开玩笑的吗?但是,拜托,这个时候,他就不要再发挥他的幽默特质了好不?
而且,冒充皇上诶,这样是被别人听见,岂不是又一个要被定罪的?那她还指望谁去和真皇上对话啊?
“花军医花大人花少爷,您是在说笑吧?”
“诶——君无戏言,舒姑娘没有听过吗?”男人一副老神在在地样子,让舒雅月极度不爽地冲过去,捂住了他的嘴。
“你还说,不想活了?就算你和皇家有关系,也不可以冒充皇帝啊,这才真是杀头之罪呢!”
“月儿!不要再胡闹了!还不快快放手。”一个熟悉无比的声音骤然响起在另一侧,偏殿的方向闪出一个人影,几步间已然临近,一手准确无误地拎上了舒雅月的后脖领子,向后一提。
舒雅月登时忘记了那个惨遭她捂嘴的男人,只寻着那让她牵挂不已的声音,身子还没落地,就反身抱住了身后的修长身形,像个找到娘的小奶娃般,“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第十话⑩无心却存温柔
舒雅月这惊天动地,毫无预兆的一哭,可是把当场的两个男人吓傻了!这……这……情景转换的未免太快了,实在是让人一时之间追赶不上她的速度啊。
顾倾城手一松,舒雅月落了地,可她那两只手臂就像藤条般紧紧箍着他的腰,丝毫没有松开的打算。而她的一张圆脸,毫不客气地埋在他的胸前,呜哇的哭着,双肩还不停耸动,犹如一个受尽了委屈的孩子。
她呜咽着喊着他的名字,含糊不清,断断续续,却让他的心头暖暖的,全是她圆润的影子,她,在担心他吗?
刚刚隐匿在偏殿中,听她一直都在说着为他辩白的话,她信任他,她回护他,虽然有些择言不当,但是,他却一直忍不住扬起双唇。
两只不该方向何方的双手,在半空中停顿了半晌之后,终于缓缓地找到了该去的位置。
他抱住了她,很轻,但是很牢,像是护着一件珍宝。
殿上的另一个男人,看到此情此景,眸中的光更盛了一些,他很难将眼前的顾倾城和以往的顾倾城重叠在一起,此时的他,脸上竟似覆了一层柔和的光晕,让他那绝色却清冷的五官,在一片宠溺和温柔下,变得更加蛊惑人心。
他,不再像那个自称只有一副无心躯壳的男人。
“别哭了,嗯?”顾倾城轻轻拍着舒雅月的背脊,那个总是自称成年已很久的丫头哭得直打嗝,他还以为她不会哭,却想不到一个不爱哭的女人一旦哭起来,却是如此的惊人。
舒雅月才不管,她一手紧紧揪着他的衣服,一边在打颤。她一直都以为自己坚强又独立,无论是穿越到这个匪夷所思的时空,还是受伤,她都没特别害怕过。即使这半路突逢变故,他们都成了要被皇帝缉捕的对象,她也只是一直想着,只要和顾倾城在一起,就不会有事。
她可以对那些押解她的士兵怒斥,也敢在皇帝的地盘上与成了皇族亲戚的花惜玉大喊大叫,一点不在乎是否会言语不当得罪了皇上。
可是她却在听到顾倾城的声音时,所有的坚强瞬间飞灰湮灭,原来,她是这么的怕,怕再也见不到顾倾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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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汗!不小心发到桃花眼去了,我说咋刷新也看不到新章节呢。。。还有两更,不过要等等,我先去吃点东西。。
第十话①①皇帝长着军医的脸
“顾倾城,你没事吧?你没事吧?花军医说你犯了滔天大罪,皇帝一定要治你的罪,你快和那皇帝说清楚,你只是救了我,并没有强迫我什么,我可以给你作证!一切都不关你的事,是我赖着不肯走,是我强迫你将我留下来……”
“月儿,你要说话就不许哭,你要是哭就不许说话。”顾倾城实在忍受不了她一边哭着一边说话的样子,他真怕她一口气没顺过来,会把自己噎死。
望着那对浑然忘我的男女,被处身事外、身着龙袍的男人,垂下眼睫,轻轻咳了一声。
顾倾城手下一顿,抬眼迎上一双充满玩味的目光,立刻想起身在何处,而面对的又是谁?
“可是,花军医说……”舒雅月努力地吸着鼻子,却又想和顾倾城尽快地说清楚她的想法,为了找到支撑自己想法的论点,她还把手指挥向身后那个男人的方向,“花军医他……”
“月儿。”顾倾城拉开她,低低呵斥:“不要胡说!”
舒雅月睁大一双红红的圆眼:“我哪有胡说?不信你问花……”
“还说!还不向皇上行礼?”顾倾城忽地拉着舒雅月单膝跪下,向龙袍男子说道:“望皇上见谅,月儿来自乡野山间,不懂规矩礼数,并不是存心冒犯。”
舒雅月因膝头猛地碰触到地面,感到一阵生疼,但她功夫去理会,因为顾倾城的那段话惊到了她,她愣然侧首,悄声嘀咕:“你叫他皇上?花惜玉是皇上?”
“这是当今皇上,不是花军医。休要胡说了,快点向皇上赔罪。”顾倾城也压低了声音,他现在还不知道皇帝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所以也不能纵容舒雅月此时的单纯。
“可是,他明明是花惜玉,他刚刚并没有否认啊。”舒雅月却是一根筋到底的人,而且她一直先入为主地认为北玄国的皇帝是中年男子,这个明明长着花惜玉的脸的男人怎么会是皇帝?而且为什么还说他不是花惜玉?
第十话①②拜见皇上
“月儿。”顾倾城头疼地好想把那张固执的圆嘴巴缝起来,她就不能老老实实地乖一次,不要总是疑问不断吗?
清越的笑声缓缓在殿中荡开余音,龙袍男子踱到舒雅月的身前,微微弯下了身,弯起长长的黑眸,笑言:“舒姑娘,呃,寡人虽然没有否认,可是也从没有向你承认过,寡人就是花惜玉啊。”
这个被称为皇帝的男人,全身上下都笼着一股子淡淡的上等檀香的味道。
舒雅月也不知道避嫌地垂眼,反而将眼睁得更圆,望着那垂下来,一脸和善的俊美面孔,这明明就是花惜玉的脸啊……呃,不对,这个男人的右眼角下,有一颗浑圆的淡褐色的痣……而花惜玉,脸上却光洁得找不到半颗痘痘。
舒雅月不自禁地伸出手,就想去摸摸那颗痣是不是真的存在,却被忽然间将半个身子挡在她身前的顾倾城拍落了手掌:“放肆,不可以对皇上擅动手脚。”
皇帝却仰头哈哈笑了起来,一方面是舒雅月不同于其他女子的“惊世骇俗”的行为,而另一方面,却是他从自己的爱臣一向没啥表情的脸上看到了一种近似防备与嫉妒的情绪。
与其说顾倾城在保护他这个皇帝不被人毛手毛脚,倒不如说是顾倾城不想自己与那个小女子太过接近。
“好痛。”舒雅月含着未干的泪水,斜睨向顾倾城,小声的抱怨,却又忍不住偷偷地问:“他真的是皇帝?”
皇帝已经大步地返回龙座之上,大气地向殿下还行着跪礼的两人一回手:“都起来吧。”
“谢皇上。”顾倾城直起身子的同时,也把舒雅月拎到了自己的身后。
皇帝好笑,也不点破,却故意向舒雅月招手:“你来。”
“我吗?”舒雅月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有点不确定。她还在糊涂着呢。
好吧,如果说皇帝是他而不是个中年大叔,有可能是因为时间的推移而换代,君主换人了,子承父业,还可以说得通。而这个人之所以和花惜玉长得相似,也有可能是双胞胎的缘故。可是,皇帝的亲兄弟为啥好好的皇子王爷不做,要跑去边关辛苦地做一名军医呢?
第十话①③二十一世纪来的马屁精
“对,就是你。”皇帝笑眯眯地,看起来还真是赏心悦目。
舒雅月对于一切美男都是抱着纯欣赏的态度,可不分三六九等,而对于一个从二十一世纪穿越来的女子来说,对皇帝始终缺少了一种那个时代该有的敬畏。
而且,顾倾城就在身侧,也让她有了依赖,拧起的心也放了一半儿,所以一听皇帝叫她,也就坦然地走上前几步。
“你真的是皇上?”她还是忍不住再次问。
“舒雅月!”顾倾城的头更疼了。
皇帝却一挥手阻止了顾倾城:“没关系,顾爱卿,舒姑娘天真单纯,就让她以自己的方式表达好了。”
“怎么,寡人难道一点都不像皇上,所以才会让姑娘你这般质疑?”皇帝又转向舒雅月,唇边带笑,真真是亲切如春风啊。就凭这,舒雅月感觉到,如果这人真是北玄国的皇帝,那肯定不该是昏君。
许是这个男人的绝佳风度赢得了舒雅月的好感,她立刻摇着小脑袋否认:“不是,不是,皇上您看起来器宇不凡,非富即贵,自然有九五之尊之相。可是,民女实在是有很不多不解之处,皇上能否为民女指点迷津?”
嘿嘿,咬文嚼字的她也会说啊,舒雅月自觉说了一番得体的话,还把眼神飘向一旁垂首站立的顾倾城,像个等待讨赏的小巴狗。
顾倾城面上没什么反应,心底却忍不住荡开微微的笑意,这丫头拍起马屁来,就如同她气人的本领一样的高超。
皇帝哈哈一笑,听这个小女子的颂赞之词,可比那些弄成的吹嘘更有意思:“好,寡人就准你发问。”
“皇上英明。”舒雅月嘻嘻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