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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子回时-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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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睁着一双楚楚妙眸坦然凝视着面前七窍生烟的夫君大人,委曲的扁扁嘴,道:“峥哥哥好没道理!洛洛虽然从前荒唐,但自成亲以来,都是规规矩矩的。这些印子…………………就算峥哥哥不在身边,这些印子也不奇怪吧?”其实心头打鼓,只觉他目光如矩,任何谎言都会被他看穿,遂闭紧妙目,做冤屈状,但看他如何应对!
周峥从来明谋善断,又惯识人,此时心内纵存了疑,只觉她的话不能信服,亦按兵不动,再作道理。更兼着面前人儿是他日夜思念的,玲珑玉体就在眼前,如何还能忍得住?早俯下身去,只挨着她身上那青紫印记重重的吻了下去,连日奔波,新生的胡茬扎得她生疼,英洛亦不敢喊痛,心内愧疚,只一味忍着,盼他得趣,能轻柔些。
岂知周峥之前本就疑心,这会子一路吻将下去,她肌肤细腻,那胡茬将她身上划出细小微痕,若搁在素日,她早不住口喊疼,今日居然逆来顺受婉转承欢,心中不信更添了三分,夹着三分怒火三分心痛,在她身上快意驰骋……
第二日起床之时,英洛只觉身上如马车辗过,骨架全都碎尽,又粘在了一处,略略动得一动,便酸痛不止,身下灼痛,又不好出口喊痛。……………………此乃心虚所致!
周峥蹙眉片刻,隔窗吩咐文英去拿些膏药来,………………………到底还是不忍心…………………掀了被子,将她身上从头至尾都擦了一遍药,手指停在身下那处,虽说是抹药,却更像是姿意戏弄,深深浅浅,只弄的她忍不住绷紧了身体,肤色顿时粉泽,出了一身热汗……他却一本正经站起身来,道:“早点起床,给父亲大人请安去!”
英洛自然愤愤不平,爬起来穿了衣裙,与他磨蹭着过去,正碰见了夏友亦在英田处。
成亲日久以来,夏友极少像今日一般在英田处久待。今日也不知是怎的,一夜难眠,晨起梳洗已毕便来到了英田处请安。起得绝早,他去之时英田正在梳洗。好在两人一向亲如父子,倒无需太多礼节,爷俩一起用膳完毕良久,方见英洛与周峥二人相携而来。
周峥一夜休整,早将征途之色尽除,神采奕奕。倒是英洛,双目困倦,纵是轻搽了胭脂亦不能遮掩这倦色,坐在英田面前一时里忍不住打了个呵欠,尚书大人慈爱的谴责道:“洛洛,仪态!”
夏友见之,心下一时里很不是滋味……
这一日虽是旬假;到底周峥是初回京,边关守将回京本就是一件大事,他自然要进宫去面圣。英洛守在他身旁,将那些叮嘱的话说了一箩筐,犹不放心,最后还要道:“不如由我一同陪你进宫面圣吧?!还是这样保险!”
旁边夏友“哧”一声笑出声,道:“从来没见洛洛这样婆妈过!大哥不过是进宫一趟,怎么瞧着就似有去无回似的?你快快将那一幅腔调收起来,大哥几十万大军之首,胆子没你想的那么小!”
英洛方省起自己今日竟有话痨的迹像,及早打住了。只眼巴巴看着他出了府门,身后军士紧紧尾随相顾,一路去了。
这里夏友见得周峥已经出了门,笑得极是不怀好意,道:“洛洛不妨跟我去一趟,我那里有一些好东西,去看看?”
英洛不疑有他,自然乖乖跟随。进得胜仙居内,也不见侍侯的人在眼前。他冷清惯了,身边只有一个 ,这会子竟也不在眼前。自英洛搬过来住之时,丫环仆妇总有个把,那是英田怕她身边没人侍侯,挑的人都是府里拔尖的人才,侍侯的自然妥妥贴贴。
“你这里怎么一个人也没有?”她颇为奇怪,不由多了句嘴!
“哼…………………”那人冷笑道:“前几天落洛还说这是我们的窝窝,怎么这会子就变成‘你这里?’莫不是大哥回来了,你觉得我这里便不再是你的窝了?”
纵是迟钝如她,亦听出这言语里面的味道不对,她顾不得计较这些,上前亲热缠挽着他的手臂,道:“衡哥哥说哪里话?我不会因为峥哥哥回来就疏远了你!难道……你会?”
那人嘴唇蠕动了几下,终究不甘不愿道:“我……自然不愿意!”语罢将她紧揽在怀中,唇舌往下,只往她脖颈之处吻去,那里有个青紫的印子,依他看来极为碍眼!
女帝今日大概心情不错,被小黄门从御花园挖出来,扔下美人侍君前来见这位名震南北的大将军,居然也没恼。
从前她求亲之时其实从未细看过这位青年将军,今日见他虎躯巍峨,推金山倒玉柱,恭恭敬敬跪拜于她,心下不由感慨良多。偏她还要做出一幅不曾觊觎臣下之夫的样子来,不过是将目光在他面上溜一眼,不防这目光便再也扯不回来似的,怎么都无法从他面上挪开!
名震疆域的平狄将军,面上却是飞眉入鬓,凤眸含辉,眸光清平严正,竟是数得着的奇美。因着长年军旅生涯,肤色偏蜜,整个人透着一份坚毅,正是擎天玉柱般立于眼前,………………………………这样男子,母皇竟然指婚给臣下,可见真是老痴钝了!
不提李晏如何腹诽先帝,面上还要假意与周峥盘旋,捡那入耳的话来说,总也是闲话家常的样子,竟是说不出的亲切怜下。
周峥惯见风霜剑雨,被这样温柔目光注视过的,统共不过是自己母亲与英洛,还有小妹周清瑶。此时不防被女帝这目光盯的心内泛寒,对这位新帝竟是殊添了许多厌恶之感,只觉不堪大任,竟是连李岚的一半都不能比!
这次新君旧臣会面,气氛虽说空前热情,但结果其实并不良好。周峥出宫回家,再见英洛,更觉娇妻难舍。如此夫妇二人整日粘在一起,有时虽也唤人请夏友过来,到底英洛与夏友失了从前二人初初成亲时的亲密,无端生了闲隙。
这样子过得两月,中间也有几日英洛是宿在夏友房中。他虽在房中亲昵,但等英洛出了胜仙居的大门,便冷漠一如从前。
日子过久,英田看出了端倪,虽叹自家女儿风流情债,倒底不忍苛责于她,只将她叫书房去提点一番。
说到夏友父母,便提到:从前英府与夏府,还有江宁府的梅家,三家世代交好,先帝在位之时,只因夏家得罪了权贵,带累了梅家,使得两家都被抄家下狱。
说起来,梅家家主娶的正是夏家的女儿,也正是夏友的姑姑。而这梅家嘛…………………………英田大概深思良久,方道:“梅家正是你哥哥自小订亲的人家。梅家姑姑生的女儿,名唤梅清的,便是你未过门的嫂嫂!那件事情落得个家败人亡,这些年来为父四处遍寻,总指望将这梅家一脉香火给接续下来,哪成想,梅家人根本就失了踪影!”
而夏梅两家下狱以后,夏友便是他花了经年所积钱物,偷天换日,将夏友从死牢之内给救了出来!
这件事情,其实说来很值得先帝拿来砍头,杀鸡儆猴一番。
当年只因英田在刑部,年轻气盛,本有一平天下冤狱的抱负,哪知道迎头受了打击,夏梅两家案子虽疑点重重,但上面有人金口玉言,臣下不得再干涉,他唯有将一家大小英氏宗族的命都赌上,花重金将夏友自狱中带出来,养在府中。他后来思前想后,便辞去刑部职位,上奏调往礼部。
礼部之职虽说是个繁琐不堪的职务,所事所务不过是无关紧要的皇家琐事,但比之后部与刑部的人事关系与事务,简单到足以让他的精神松驰。英田便在这位子上一年年踏踏实实干了下去,终于有一年升上了尚书之位。
这些事情,英田从前没讲过,便是之后亦没讲过,他当时却讲的极为详细,有一段话英洛后来每每难忘。……………………那句话道:“洛洛,你不曾知道,衡以前是父母掌中宝贝,抄家之时他竟不哭,便是后来在狱中,他亦表现的太过镇定。不过几岁的幼子,正是稚嫩时候,被我从黑黑的天牢之中带离,竟是一声未吭。只朝牢中那血肉模糊的父母磕了头,便跟着我走了!这孩子委实可怜!……………………………洛洛,你要善待于他!我早知你的心在周峥身上,但到底你娶了他,还是要将他放在心间为好!”
英洛苦笑,道:“父亲说哪里话?!女儿一直是将衡放在心里的,怎么会不待见他呢?!”
那个人,孤僻怪异,她亦忍了。从前忍着,只是因为惹不起,而今忍着,却是因为怜惜与爱意……………………那样小小孩童,他是如何做到将这一切深埋,不动声色的长大?
那一夜她宿在夏友房内,将脑袋深深埋进他的怀中,禁不住泪流满面,只觉心里竟是钝痛的!

疑园

后世之人每每忆及,总是无限感慨,宣熙元年五月端午的曲池惨案,震惊了整个大周朝,其中右相被罢黜,一干家下人等亦被天进了天牢,好一座巍峨大厦倾倒,一时里朝中局势乱纷纷。

那一日右相华春站在血流成河的曲江池畔,忽然间苍老了十岁,龙钟老态毕现。

年轻的君主高坐丹樨,得闻曲江惨案,那傲诮的唇边不由挂了一抹笑意,殿下所跪的臣工们不住叩首,水磨金砖之下留下了一道道暗赭色的印记……

三日之内,得李晏旨意,常露与那令人胆寒的罗刹英英洛在城内大肆搜捕华氏党羽,下狱者众。
那两日却又有消息传进宫来…………………三皇女李岚与小侍江生不知所踪!看守她们的大内第一高手海纳受了重创,不过却生擒了一名男子,正是先帝生前赐予她的侍卫苍木……

李晏这是刚去了眼中钉,又扎了心头刺,镇日坐卧不安,只得差人去审讯苍木。

恰逢得两代华皇太夫在宫中闻得华家失势,各有行事。华春之子华乐倒还好,他自来恬淡的性子,进得宫来从未曾得过女帝宠爱,不过是华家势高,女帝待他向来客气,家中老母跋扈,亦从不曾将他这位中宫帝夫放在眼中。自进宫之后,除了教养李晏,不过镇日与花草为伴。是以得知老母与一干家眷下狱,也不过盯着几盆兰草出了半日神,还是镇日沉静在宫中。

华老皇太夫却是刚烈的性子,自来有决断,说一不二,便是先帝在世之时,亦有事不太敢违这位老父,华春这位长姐便有细策,亦跑来同他商议,是以得闻此讯,他老人家竟然带着随侍众人不坐轿辇,穿过大半个宫墙,来了到了兴庆宫内。

女帝那日正在早朝,文武百官分列两旁,突听得外面有人禀报:“老皇太夫驾到……………………”只觉额角生疼,几乎要从御座上栽下来。

一干外臣多年不见这位老皇太夫,却见他急匆匆走来,竟是刚健非常,虽颔下有须,但美髯飘飘,凤目威严,望之只如四十许人,正是保养得宜。

但见他进得殿来,突得双膝着地,直将李晏惊得如燎了尾巴的猫一般从宝座之上跳了起来,一头苦笑一头走下来,口中连连道:“老祖宗这是做什么?”

华老皇太夫不避不移,只沉声开口道:“本宫闻得陛下将右相罢黜,便是子孙后辈作孽,看在本宫面上,亦不应该将右相拘禁!况右相辅佐三代帝王,纵无功劳亦有苦劳,陛下这刑罚却是有些过了!本宫今日跪在此地,便是想着替本宫那忠心耿耿的姐姐求情,盼陛下广施仁义,莫做这忘恩负义的小人!”

李晏寻常时候最恨自己身上有一半血脉来自华家,是以对亲父亦少了亲近之心。如今得老皇太夫这般指责,他虽跪着,无异于掌她脸面,于情于礼都有失体统,心内更是怒火汹汹。但她此时若发作,这昏君的名头便坐实了,因之面上还不能带出一丝不愉来,唯有小心陪笑道:“老祖宗说哪里话?这罢黜右相之举,实属无奈!曹家亦是一代忠臣,一家两父子外加三个仆人,可谓绝了户!老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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