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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渊卷——阴毒的华菁
华筝看了眼北堂傅冷漠难以接近的模样,但心中却对再晴更是恨意加深,为什么师兄对她就是那么温柔,对自己永远就是这么陌生。
“我没有胡闹,我只是想要挑战她而已,师兄难道望了上次她将我打成重伤,那我现在向她提出挑战有何不可?”华筝不理会北堂傅的阻止,看向再晴朝她秘言道:“你要拒绝我吗,难道你不怕我向你们北渊告发,你一介小小的婢女竟然用卑鄙手段打伤我,到时候不管谁对谁错,只要我将事情闹大,你在北渊也就会呆不下去。”
对于她的威胁,再晴面不变,心不动,就像是在听个笑容罢了,她但笑不语,看见北堂傅正朝她暗示拒绝,只要不答应,其它的事情他都会替她摆平的。
别人也许听不到这秘密传言,但是场上的哪个不是比华筝阶数要高,内力要强自然都鄙视她的手段。
“贼眉鼠眼,哼,不是个好东西。”澹台桀骜,环起手对着华筝不屑地冷哼一声。
他从来就是看不惯那种背地里作手脚,威胁利诱的小人,这女子看了就让人倒胃口。
苏陌白潇洒地摇着羽扇,似笑非笑地看着这一幕,完全是置身事外看好戏。
修罗面具的男子与焰火紫鸢更是事不关已,高高挂死。
其它的弟子,倒是有点摸不着头脑,你要说一个洪荒派倍受推宠,各方面都是出类拔萃的天才少女,与一个身份低下,貌不出众的三等人,有什么好计较的。
要知道站在这轩辕剑冢就意味着,在苍穹,洪荒,北渊,鬼域四派中,已经脱颖而出,以后不管在哪派都是受人尊崇的。
何必搞出这一出来截外生枝,更何况……
大多数人用着悲哀又带着隐隐的歧视的目光看着再晴,他们猜这女子大多是要拒绝的,那可不是吗,要不是吃饱了找抽,明知道是一条道走到黑的路,还有人那么不要命的上前抢着要?
其实北堂傅心中认为再晴聪慧,理智,应该会选择对自己有利方面,多半会拒绝,毕竟在众目睽睽之下,师妹也不能轻举妄动。
至于过后的事情,他会出面处理,想必北渊的掌门看到自己的面子上不再追究。
苍洪的掌门,白头翁目光睿智地看着自己一个徒弟恶意要挑战那名绿衣侍女,而另一个一向冷情而漠然的徒弟却维护阻挠,心中觉得甚是有趣,便安坐一旁静观其变,并末插手。
事实上如果上了剑阵,即使是掌门人也无权干涉弟子们相互接受挑战,所以他也有了理由置身事外,毕竟两个都是他的徒弟,帮哪个都里外不是人。
再看那绿衣侍女,怕也不是一般人,不然你见哪个人成为众人议论,各种目光注视下,依旧稳如暮钟,神情淡然,没有一丝波动。
越看越觉得诡异,白头翁不由得放出一丝气息探入再晴体内,当即就错愕不已。
不可能,怎么会有这种事情。
其他人也许没有留意,但再晴弯眸似霞光淡淡扫起白头翁的指尖,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
这苍洪的掌门倒是有几分眼色,竟然有意想到深测她的功力,不过前身再晴修行的傲世惊天诀绝非一般功法可媲美,想要摸出她的底,怕是功力还不够,虽然她知道……他也是神阶高手了。
这时,华筝不管任何人的意见与目光,再次阴起眼,叫嚣道:“你再不上来,就不要怪我以后不客气了。”
一直观察着再晴的情疏香这时眼眉一挑,上弯起嘴角,双目熠熠生辉,似在这一刻被注放了灵魂似的。
因为他知道她已经即将要出手了。
正如他所想,再晴听到华筝锲而不舍的挑衅,觉得也差不多该做正事了,唉,其实她真的很讨厌麻烦。
可是偏偏麻烦却总是与她如影随行。
缓缓抬起头,再晴望着华筝,似山涧明月朝露清风,脸上永远那般温润轻柔的微笑。
“好,北渊临福苑三待侍女接受洪荒掌门座下弟了华筝的挑战。”
再晴的这句话无疑是一颗炸弹,投入了人群中,一下子就让所有人都沸腾起来。
“天啊,她怎么能接受呢。”
“喂,你说这个叫再晴的脑袋没问题吧,她这不是在拿自己的小命在开玩笑”
“嘿嘿,管他的,等一下有好戏看了。”
不用特意去听,再晴就知道在坐的到底有多少人看不起她,或重或轻地奚落着她,但是她却没有丝毫在意,因为这些人对她来说一点意义都没有。
华筝这下如愿以偿,心中自是得意,她抬起下巴高傲道:“很好,算你还有点尊严,放心就凭你既然主动上场,我怎么样都会留你一条小命的。”
“那再晴倒是感谢了。”再晴扬了扬掩萌在盈盈双瞳上的双睫,语气轻柔地道着谢。
这华筝倒是善良,毕竟如果是她的话,可就不会这么仁慈了。
明明是在侮辱她,这笨女人还跟她道谢,华筝看着她那副懦弱的表现,眼中更是得意,恨不得立马就让她跪地求饶,看她还敢不敢勾引她的师兄。
华筝径直走到场中空地,握起剑就划了朵剑花,摆好剑势,哼声道:“快点,等一下我还要参加决赛呢,不过我想你也占不了我多少时间。”
她扬起嘴角,目光毒如蛇蝎地盯着再晴,那种想将其除之而后快的心思早已暴露无疑。
“再晴,你真的要跟她比?”北堂傅一把抓住再晴的手臂,有点不豫地问道。
谁都知道,比武场上发生任何意外都是被允许的,以华筝以往对待那些得罪过她的人的下场,北堂傅不由得有点担忧。
虽然他也知道再晴武功不错,毕竟上次的确是她打败了华筝,可他一直认为那只是华筝大意,而再晴侥幸偷袭得逞的,两人真实比拼,如何能胜过那天赋过人的华筝呢。
再晴当然知道北堂傅的顾虑与担忧,温和却又不容拒绝地拨开他那有点紧绷的手指。
“不用担心,难道这世上就只有她能被称为天才吗?”
说完不理会北堂傅皱眉思索的表情,她越步走上前,最后拔如青柳,立于华筝面前。
“华筝小姐,既然我们要比武,那不如顺便开个赌约,你认为如何?”再晴弯睫下那双碧波伴清澈的眼神,洋溢这淡淡的柔和,嘴角的弧度似月牙般完美。
华筝瞧那女人柔柔弱弱的模样,也翻不出多大浪,嗤笑一声:“好啊,只要你输的时候不要哭就好,你说赌什么。”
“不用……我们赌命吧。”再晴淡唇清启,淡淡吐出一句。
喝!所有闻言的人都张大嘴巴,合不拢嘴,他们怀疑自个儿耳朵出了问题。谁能告诉他们刚才那斯斯文文的女子只是说了句什么话,他们没有听错吧?!
正当其他人一脸震惊的时候,华筝倒吸口气,气极败坏地指着再晴怒声道:“你说什么?!呵,赌命,好!只要你输得起,我华筝就跟你赌了!”本来想说,在大庭广众下取了一介婢女的性命,难勉会引来别派的颇词,于是她只打算狠狠地羞侮她一番,让她以后难以做人,可没想到,真有棺材里挠痒-不知死活!真有给脸不要脸的人。
哼,要赌是吧,正好,她也正愁找不着理由让她死,现在这提议正合她心意,就算到时候师兄要替她求情,也没用,毕竟这个赌约是她自己提出来的,与她无关,要怪也怪不到她身上。
“没想到华筝小姐竟如此爽快,真有种不输男子的气魄,唉,既然如此我想如果输了,这身上之物怕也是用不上了,那再晴今日也将从小便戴着的手镯也压上吧,如果命中注意输给华筝小姐,那也算是它的福份。”再晴取下手上醒来便戴着的镯子,取起让众人观望。
华筝一看到那镯子,便心中一阵激动,虽然没有仔细看清楚,但是她能感到,那在阳光闪耀着碧波粼粼的灵力,不会有错,这是件灵器。
底下众人一阵喧哗,天啦,那是灵器,不可能吧,凭什么一个婢女都来随随便便拿出一件让天下人争破头的灵器,他们连看都没有看过呢。
“好,我赌。”华筝急不可耐地赶紧答道,视线灼灼地看着再晴手中的灵器。
就因为视线会注意在那件灵器上,她正好错过了再晴眼中快速闪过的一丝阴霾。
“那华筝小姐又愿意拿哪一种物品跟再晴赌呢,毕竟再晴手中这件饰品对于我来说不同与一般的饰品,它的简直想必华筝小姐应该知道的。”再晴不慌不忙将手镯重新戴上,扬着温和的笑容问道。
是的,是的,这是灵器,的确不能以一般价值能恒量的,于是他们又将视线盯在华筝身上,看她有没有同等价值的东西拿出来赌。
华筝虽然想到得到那灵器,可又有点犹豫是否要将怀中之物取出,可最好一想,反正那妖女绝对不可能胜得了她的,白白得到一件灵器,何乐而不为了,于是她自信满满一把将怀中之物取出,摊开在手中,望着再晴得意道:“别以为你有件灵器有多了不起,看清楚了,我这件也是灵器,它叫魑魅魍魉扇。”
再晴凝目一看,是一把巴掌大小的玉扇,玉扇一看就是上好的白血玉雕琢而成,手功细腻而精巧,细细一注意但有看见上面隐隐透路的幽黑的气息,没错是灵物,但是却是件感应了邪恶气息的灵物,就不知到底有何用途,无论如何这把魑魅魍魉扇就由她来接受了吧。
这件灵器一出,所有人再次倒吸了口气,不再这么劲爆,一下子两个比武的都有灵器,难道灵器现在其实已经根本不稀奇,已经到了人手一把的地步?
屁,这么想的人恨不得刮自已一巴掌!怎么可能,只能说明场上这两个女人TM运气好到出奇,特别是洪荒派的那名叫华筝的女子,这下可走运了,一看就知道那文弱斯文的侍女根本就不是她的对手,她一下子就可以得到两种灵器,啊,真是羡慕死他们了,为什么现在上场比武的不是他们。
此时与他们想法截然不同的情疏香,反而目光可怜地看向那个依旧不知道自己这下可是丢了命又失了宝,想到这他不由得嘴角一抽,她还真狠,要了人家的命还不够,连最后的剩余价值都要一扫而空,果然得罪她的人一场不只一个惨字可以形容的。
不由得抖了抖,他收起思绪打算全神惯注观赏即将上演的好戏,摸了摸肩上柔软的狐狸毛,情疏香笑得无良。
“嗯,华筝小姐的灵器再晴自认比不上,那么我们将灵器交于北渊负责人,再进行比武以勉发生什么意外纠纷,如何?”再晴继续提议着。
华筝皱了皱眉,总觉得好像哪里有点不动,可是左思右想都没有头绪,于是便点了点头,与再晴一同将灵器交给情疏香。
在两人再次走回场上时,情疏香望着再晴的背后,淡唇张了张,然后笑得越发明媚如花。
再晴脚步一顿,只一刻她又若无其事地继续走着。
“这两件灵器,我先替你保管着。”
刚才情疏香竟向她传音了这句,他是什么意思,是相信自己能胜了华筝?
呵,管他怎么想,现在即使猎物已经掉入她的陷阱当然是先将战利品收好才是正事,其它就地来踏地,海来填海,天踏下来就当被子。
两人对立而站,华筝疑道:“你不用剑?”
她看见再晴空手没有任何兵刃。
“无妨,与华筝小姐比武,用不用剑都是一样的。”再晴润和有礼,浅笑着答道。
有句话怎么说的……哦,杀鸡焉能用牛刀呢。
但华筝却天真地以为再晴明白了两人的差距,已然认输,开始自暴自弃了。
听到这话的北堂傅心中一紧,正想冲上去劝阻再晴,不认如此大意,可是想到她最后跟他说的那名话,又生生止住了脚步。
看见她那拔如青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