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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春日就够了--反正你会替我都打点好的。
“春日怎么了?我跟你说刚才我做了一件好事。”寻芳邀功又神秘地看了她一眼。
以春日对他形为一向的了解,根本就没兴趣知道,转身就想走,却被寻芳一手挽住手。
春日侧过脸,尽量不去看他那兴趣盎然的眼睛,期望他能就此放过她。事实上谁也无法打断他的热情。
“春日,今早我下楼便看见对面街上有个很可怜的少女,她在那里卖身葬父,我见她可怜便送了她一包银子,没想到她会感激到哭,我真是太感动了,春日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善良?”
他脸朝上前明媚地笑如灿花。
春日的心咯噔一声沉了下去,她保持多年的斯文表情问道:“一包银子?”
他嗯声点头,兴奋道:“没错,我也不知道够不够,就问她,那个少女却说够是不太够但还是谢谢你了,我当时就巴不得再找些钱来送给他,她真的太善良了,竟然这么体贴。”
春日此时已经不知道自己的表情是怎么样了,但见寻芳停住脸上的笑容一脸不安地看着她,她猜绝对够不上好看。
“不要告诉我是从我昨天去钱庄兑取的银子?”春日平静地问道。
寻芳颤抖地点了点头,惊见春日弯睫下的星眸似恶鬼附身阴森森地发着幽光,然后面无表情地转头就走。
寻芳呆在原地,止不住地流泪:惨了,春日又生气了。
第二日,一辆飞奔的马车在官道上前进着,它后面有一名身穿绵绣白衣,戴着水晶面具的少年吃着一路的灰追赶着,边跑边喊:“春日,娘子,等我,我知道错了,不要丢下我,等……。”
便马车却丝毫没有减速依旧轱辘轱辘地跑着。
少年欲哭无泪,他到底又哪里做错了嘛?
正午时分郊外春日终于还是停下马车,看见一身灰一脸汗的寻芳才消了半口气,至于另半口还待继续。
春日微笑地看着他,如三月的春风:“寻芳累吗?上来歇歇吧。”
寻芳见她对着自己笑了,便喜笑颜开地上前道:“春日,下次别跑那么快我怕你颠到了,会不舒服。”
春日没想到他第一句开口竟是关心她的话,这小子还挺敏锐的嘛,真是天然系的直觉知道怎么样才能让她消气?
不得不说即使是他独有的狡猾心思,但依然让春日火气又消了一分。见炙热的太阳当空,寻芳也跑了不少路,她便掏出蓝手帕(白刹那块)想擦拭他脸上的汗却被水晶面具挡道,春日眼中诡异的神色一闪面色如常道:“将面具取下我帮你擦擦汗吧,不然粘着会难受。”
寻芳更是自然道:“嗯,要把衣服一起脱了吗,里面也汗湿了。”他天真无邪地提议道。
春日拿蓝手帕的手一僵,良久才道:“……不用!”
他失望地哦了声便伸手取下水晶面具却不想就在此时,外面传来一声喊叫:“里面的人出来,官府查找要犯,如不出来一律当疑犯处理!”
寻芳的手一顿便放下来看向春日,春日则微眯了弯睫,手中的蓝帕子紧了紧。
她轻轻地笑了,然后撩起布帘,看向骑着两匹褐马的官差问道:“请问两位官爷有何要事?”
两位一脸正气的官差互瞄一眼,只觉此女子面目清秀,只见其目便如沐春风,声音清清脆脆一听便知有着教养与一般少女迥然不同,自有一番内敛气质在其中。
实不像要追辑之人,两位官差有礼地拱手道:“这位小姐,昨日夜晚小镇的两名叫黄一,黄二的兄弟俩被人杀害分尸在房内,经打听他们在这之前曾与您和您的相公有过摩擦是以我们便想询问一下,当时两位人在何处。”
春日温润的双目微讶道:“黄一与黄二可是昨日欲骗我夫君上当之人,没想到竟然……”她面露不忍,实说不下去了。
见她一副悯天悲人的神情两位官差更是觉得自已真是白跑一趟,如此风貌心善的女子何会与那地痞计较,以凶手那残忍的手段必是与黄一,黄二有着深仇大恨才对,他们夫妻二人前天才第一次进城,实不可能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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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性到了极点的男人
“即然如此,看来小,夫人确实不知,那我二人打扰了,先行离开了。”官差两人朝春日点点头,然后朝马车布内看了一眼便离开。
他们听群众曾说,这位夫人的夫君虽是成人但思想却如幼儿般,怪不得出面商谈的事会由一名妇人顶起,真是难为那名年轻的夫人了,他想到此就一阵唏嘘不已。
春日朝他们的背影扬起一抹飘忽的笑,听到寻芳走出便道:“怎么了?”
“我很不舒服,我想沐浴。”他扯了扯自己的衣服道。
春日凝神倾听,抬头见远方不远似有一处水谭便应道:“走吧,前面有水,你先去清洗一下。”
赶着马车很快就到了林间,春日交马车绑好便与寻芳一道前去水谭,很快便看到一水雾溅起,清凉之气扑面而来的瀑布。
春日刚入下手中要换洗的衣服便见寻芳已经脱得精光正在下水,她一愣赶紧收回视线,但那一眼已将那光滑细腻,泛着白瓷光泽的肌肤收入眼底,他身材还不错,纤细却不骨感的雪背,挺翘的圆臀,如瀑布般倾泻而下的及踝长发更映得那背影白壁无瑕。
他怎么这么没有防备在她面前就脱个精光,就不怕被扑倒?春日疑惑自己长得真的这么人畜无害吗?
春日弯睫下的星眸染上些许阴影,她慢慢步入水中,任那碧澈清凉的水浸入衣中,想继续刚才被打断的事。
听到水声寻芳转过头,见春日面带笑容,一脸无害表情慢慢走近,不知为何突地一下热气从脚地窜到脸上,他慌乱地抚住脸,结结巴巴道:“春日,你怎么下来了?”
春日歪着头,奇道:“我怎么不能下来,你戴着面具还遮着做什么?”
他闻言果然不再捂住脸,他一把抱住胸,长发倾泻在肩上挡住春光乍现。
春日嘴角一抽,她竟一转眼从人畜无害变成强暴犯的嘴脸了吗?不然他那是什么行为。抑不住内心地长天吼道:尼玛的,这都是神马世界,折翼天使前世都是男人吗,而且是女的折的,所以今世跑来折磨她吗?
寻芳等了半晌见春日失神地站着不动,怕自己的拒绝让她难受了,赶紧主动走上去让她非礼。
“娘子,既然我们是夫妻,我当然不会拒绝你的,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寻芳大方地拉起她的小心摸在自己的锁骨上,一副大义凛然。
春日抑不住冷淡地抽回手,看着他的脸突然却笑得清灵:“寻芳,为什么你会带着面具,难道不能取下来吗?”
寻芳寻思着什么时候再握住春日的手,心不在焉道:“我也不记得为什么了,只是不喜(。。…提供下载)欢别人看我的眼光,如果春日不喜(。。…提供下载)欢,我取下来好了。”
嗯春日想都没想就点头,伸手替他取下,她不知为何竟有点紧张,缓慢一步一步慢慢揭开,在揭到三分二时,她瞳孔一缩,微启双唇,呆滞不动了,是他?!
寻芳见识过春日平时温文如玉,似山涧明月朝露清风,脸上永远那般温润轻柔的微笑高兴浅笑嫣然,生气时面无表情,种种面貌,却不知为何竟觉得此刻的她呆住的样子竟可爱得让他移不开眼。
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时他已自行取下面具,弯腰那似流水的发丝滑落遮住他的表情,倾身贴上春日微启的双唇。
那瞬间两人听不见任何声音了,寻芳与春日双目都惊诧地看着对方,春日惊诧时还觉得一丝疑惑,你个偷袭的还那么惊讶?那她不得直接吓死。
寻芳的如粉樱的双唇贴在春日淡色如紫的双唇,眼底都映着对方眼底诧异与丝丝缠绕不清的情绪。
春日猛地推开寻芳,在他滑入水中还没有出水进便掩住双唇,提起跃上水中一点,便如一阵青风消失了踪影。
而在水中的寻芳在春日离开了便滑出水中,一张绝美似仙的脸,肌肤似雪,眉如墨画,一双令世人迷醉的双瞳幽滟剔透,一头在月色中泛着柔亮泽的青丝,确如丝般根根顺滑。浸在水中的如丝般缠绵悱恻在身边,似如莲花般风姿绰约的九外飞仙降临尘世,如梦如幻。
春日在看清他的样貌时便知道,原来他们早就见过了,在她第一次下山遇见的人便是他。
那个第一面便让她落荒而逃的人,没想到时光流转现在的她依旧是这种方式离开,真是命运弄人。
春日回到马车已半个时辰,寻芳才湿漉着长发身着丝绸里衣,不着鞋袜裸着赤脚回来。
春日一见他第一时间便是将水晶面具替他带上,然后才自在些。
“怎么不擦干头发,鞋呢?”春日问道。
寻芳一愣,假意望向天空的浮云太专注没听到。
春日弯睫如月的双眸微眯,轻笑道:“寻芳,我问你鞋呢?”
寻芳一颤,笑得有些勉强地看向春日,细语道:“我……不小心丢了。”
春日倒是没有太惊讶,他的粗神经她早就领略过了,只是问道:“为什么会丢了。”
寻芳睁开秋水剔透的双目看着春日正看着他,耳根一下都红透了,看着地上的青草嘟禳道:“我……我以为春日会回来找我,所以一直等你,可是很久了你都没有来,我便不小心把鞋给丢了。”
不是丢了是扔了吧。春日听懂他话中的意思了。
他真是一个任性到极点了人,春日深深体会到了。
“春日生气了吗?”寻芳惴惴地看向她。
“我为什么要生气?”春日笑眯着月眸,反问道。
寻芳一窒,半晌才幽幽道:“因为那双鞋是你……买给我的。”而且当时当老板报了价后你的表情现在都记忆犹新。
“没关系,只是双鞋罢了。”春日淡淡道,没再追问什么。
寻芳脸上闪过受伤,他背在身后的手一抖,声音带着控诉:“你根本就不在意我,那为什么要亲我?”
春日闻言倒吸口气,失声道:“我亲你?”
“是,你亲了我。”他肯定地点点头,再次委屈地道:“我一直认为我们是夫妻才会任人亲的,可是现在你根本就不在意我,连我丢了你送的鞋也不在乎,那你不是人们所说的负心汉吗?”
这都哪跟哪儿呢?春日上前一把捂住他的嘴,因为她担心她会忍不住这么多年的修养对他使用暴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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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圈养我吗?
“是,你亲了我。”他肯定地点点头,再次委屈地道:“我一直认为我们是夫妻才会任人亲的,可是现在你根本就不在意我,连我丢了你送的鞋也不在乎,那你不是人们所说的负心汉吗?”
这都哪跟哪儿呢?春日上前一把捂住他的嘴,因为她担心她会忍不住这么多年的修养使有暴力。
“我不是不在乎鞋,只是我更在乎你,我只想到只是丢了鞋没有丢了你,我就不会计较那么多了,明不明白?”春日双眸带着认真定定地看向寻芳,内心却在捶地。为毛自已要说这些恶心巴啦的话来取悦这小子,穿着一身白衣的她带着慈爱光浑出现,她道,为了世界和平,为了宇宙安静只有牺牲你了。
寻芳被她一番话震得直愣愣地点点头,失神安静地站着。
见终于没再闹了,春日暗吁口气,此时她眼中快速闪过一丝异色,她看向寻芳轻声问道:“寻芳你记得前几个月你有去过五谷镇附近的山坳去吗?”
寻芳眨眨眼,似没听清,春日便再重复一遍,他才道:
“呃,我不知道,我是三个月前被寺里的主持从捡到你的那个山坡带回去的,我根本就不记得以前的记忆了。”他清澈似水的双眸毫不闪烁地看着春日,回答道。
春日沉吟道:原本以为是因为她的脸改变了,他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