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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口气她使劲抽出手却见那如铁锢般无法动弹,春日此时料定雪绯色绝对是神阶以上的修为。
春日又羞又急,心中一恨便一口咬在雪绯色的锁骨上,末想那唇上的柔软竟让雪绯色如触电般浑身一颤,便软了下来。
春日愕然看向他,却见他如泼黑的秀发散落在身上,红袍松垮在腰间,白皙如玉的胸膛一片粉色,微张着嘴喘息,一副被人蹂躏过的景像。
她晕红着脸顿时哀嚎道:到底是谁蹂躏谁啊,怎么他却更像被害者呢?
伸出沾满他体液的手,春日想都没想全数擦在他身上,转身就走。
“怎么,玩完人家不想负责就离开?”雪绯色的声音在春日背后似嗔还怨地幽幽响起。
靠,谁玩谁啊?春日脸色一黑,真想一掌劈了这妖孽算了。
她深呼口气,维持一贯的微笑,道:“刚刚春日无意来到此处,见一名女人被打出院便好奇前来察看,实不知原来是雪院长的住处,真是失礼,望雪院长不要见怪,春日还有事,先告退了。”
“小月!”见雪绯色涟漪泛滥的墨眸微眯,不朱而红微启似有话要说,春日先发制人,朝房梁上的神武月喊道。
雪绯色微怔,便见一道雪白的影子一闪而至,他反射性一避便挥去一掌,便不知为何并没下重手。
但即使这样世上也少有人能避开,但意外他却感到挥空,凝眸一看,却见那是团极小的白物,虚晃一招便落入春日怀中,春日趁他还没反应便提身离去。
雪绯色自知上当便冷笑一声,红影一闪追上去,但当他站在庭院深深,一望去哪还有春日的身影。
雪绯色长身玉立,微滞在当场,眼中有着不容忽视的错愕。
他……竟然在眼皮底下消失了?
春日使有青烟抱着神武月一种疾飞,也顾不得选路,考虑了会便直冲向下,见到第二层处的临福苑,闪身窜进。
这里是北渊杂役的住处,应鲜有认识的人出现,另外她得好好计划一下明日的事情。
来到一棵盘踞数米的大树下她纵身跃上,稳重在树桠上,竟没有掉下一片落叶,足见她的轻功独步天下。
怀中刚苏醒不久的神武月,扫动着火焰似的尾巴蜷缩成一团窝进春日的怀中睡下,春日轻轻地抚摸着它软软的皮毛,那双弯眉压在深不见底的双瞳显得十分深沉。
雪绯色与乔生明显就是有关系就不知道这其中有什么阴谋?他为何要命乔生偷得北渊密宝通天鉴,通天鉴据她所了解只是可以寻找东西的道具罢了,难道雪绯色也有需要找的东西?
想想拥有了通天鉴也无异是拥有了个世大的宝藏钥匙,也难怪让别人肖想。
抬起弯睫下碎光琉璃的双瞳春日定定地看向那云层深处,最高的天空之城处,似昙花一笑明亮整个夜色之间。
所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既然难得有送上来的踮脚石,那她就不客气地收下了!
冷月似水,在薄雾的云间空行,撒下晶莹柔和的光辉,大地上的一切都变得那么雅致,那么幽静。
几道人影如暗夜流星一闪而过,随后道一更隐密更诡异的身影紧随其后,快速地掠向上空,直窜天空之城的顶端云鸢刹阁。
这前面数人便是乔生为首的黑色人影,他们面罩黑纱,腰配软剑,身轻如燕地立地云鸢刹阁的门前,几人相视一眼便齐身发力推开那重逾千斤宝塔门,却末发出半点声响。
乔生警剔地察看了四周见无异样便与其余四人先后前去。
春日倚在墙角,整个人掩藏在阴影中,看准他们进去,倒不急着追上去,反而闭上双眸似睡非睡。
弦月在云中忽暗忽明,夜幕浓重无星,一阵凉爽的风吹过,只听树叶哗哗作响。
忽地春日睁开暗芒如星的双眸,青影一闪仅一人之力推开宝塔门依旧没发出丝毫响声,便转身入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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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的北渊于天!
却没有料到一进去却轱辘轱辘地朝着下方掉,她直感一阵强烈的风流席卷而来,顿时气窒不已,许久亏得手中的撼天直插墙壁,不然还不知道要掉到哪里去。
原来这里面如此多的陷阱。春日靠着撼天的帮助,直跃而上,然后紧步慎行,宝塔有一暗梯是直接朝着地下室而去,春日每走一步,就感觉身后冷飕飕的,沿涂看到不少血迹跟尸体,她总是会巧妙地避开其锋。
最后,她靠着“别人”的引路,有惊无险地来到地下室。她怔然看着宝塔顶上那颗悬挂于顶的硕大夜明珠,吃惊不已。难怪地下室如此明光,原来是它在衬托啊。
突然一声闷哼在一处角落响起,她却置若末闻,却微笑道:“还不想现身吗?”
话一落步一名捂住胸口,鞠偻着身体的黑衣人从阴暗的角落走出,他面罩黑布,但是那一双流露在外的眼神却分外清晰。
“你是谁?”乔生黑色面罩上的双瞳恶狠狠地盯住春日,低哑着声道。
“你真的不知道?”春日含笑不答反问。
乔生一滞,吼道:“不可能,如果你是那个人怎么可能有能力毫发无伤地来到这里?”他们五个虚门高手,折其四人重伤一人才来到这里,可春日仅凭着无门的能力便可一路前行至此,你让他们如何相信。
“你是不是还有同伙?”乔生说完,一脸惊醒,便警剔地四周张望。
“像来盗北渊至宝这种事情怎么能四处宣扬呢?当然只有我一人而已,乔生师兄太多虑了。”春日转身一脸和善,温文尔雅地看着他道。乔生先它一步被北堂傲收入其院叫声师兄也不为过。
“果然是你!”乔生一脸震惊地喃喃道,继尔想到他的话瞳孔一缩脱口道:“你怎么知道我的?”此时话中已有杀意。
“乔生师兄先莫急,你的伤势明显已经开始恶化,如果还不赶紧运功疗伤,恐会性命不保!”春日看着他语重心长地说道。
但看来乔生不吃她这一套,他提气挥出腰间软剑,高声道:“在这之前,必须要你的命我才能安心疗伤!”
春日叹道:“乔师兄何必呢,蝼蚁尚且偷生,你却……”春日眼神一变弯睫下的双眸染上冷意,语气却仍旧温和。她看向迎面而来的乔生微一敛气,指间一弹一道金色剑气竟势如破竹般击破他的剑气从他的身体穿透而过:“你却硬要送上命来,真是何苦呢?”
春日浅笑如湖边静溢无波的柳絮,再转身一挥手,还没惊恐落地乔生便瞬间被齐腰切断,肠子与鲜血流了一地,既恶心又吓人。
春日仿若无事地继续向前走着,一点也没在意她刚才只用一招便让一名虚门三阶的顶尖高手凄惨死亡的事情。
她只知道不能让他活着离开这里,这一点与刚刚乔生想要杀她的理由一样,知道她进入这个地方的人只需一个,就是她自己,其它的人都要消失在这个世上。
密室不大,春日却在四周感到寒气雾绕而起,原来前方有一池寒潭,越朝前走,越感觉湿冷的雾意,足见水下的凝点有多低,这便是北渊的寒谭。
听说即使是到了神阶的高手落入也无法抵挡它的寒意侵体,但便这并不是让她踌步不前的原因,但见湖中的通天鉴就这么毫无防备在立在眼前总觉得有点不真实的感觉,这也是为什么乔来先一步来到却没有动手的原因。
春日轻笑不管你有什么陷阱我靠近,你又奈何,她取下绑着撼天的白布,挽拢于手,手一施力白布便如钢铁般坚硬无比,直取通天鉴,一个抖动白布卷下它便收回,春日扬手接下,一个冰凉的罗盘状的东西落于她手,赫然是通天鉴,但她还来不及细看听到一阵轰隆隆地巨响,春日倒也不惊讶,知道定触动了某种机关,于是她无谓地想到,既然通天鉴到手了,大不了发狠干脆用撼天将整个云鸢宝刹毁个干干净净了事,再逃之夭夭好了。
想着想着就摸了摸鼻子,想道:就不知道北渊于天在得知她毁了九夷塔后又将云鸢刹阁铲平,会不会想直接掐死她?
在这之前还是先撤退,快速将通天鉴收入怀中,见千年寒钢大门慢慢落闸,但即刻却意外停下来了,春日一惊,感到一阵恐慌与寒意从门那边传来,一种难以言喻的强大威压让春日几乎无法站定想要臣服于这股力量。
春日心中一突,有种大难而来的惶恐,她知道,知道……北渊于天来了!
怎么办?如果现在让她在这里与他见面,事情就完全没有转圜的余地了,她可以肯定北渊于天绝不是现在她可以应付的。
春日看了看四周根本就没有可以躲藏的地方,而且她不可以现在让他怀疑她,否则整个北渊封锁再集体追捕她,她可不是开玩笑的事情。
最后她的视线盯在了那寒意迫人的寒谭中,牙一咬暗道比起北渊于天它也就是个湖,不管了先避开这阵再说!
她将白布绑起撼天扑通地跳下寒水中,屏息静候,不一会北渊于天便带着寒天扑地的威压而至,春日透过水面无法清晰看清到底是哪些人,也不敢用神识探询,但却知道来了五人气息特别强烈,其它还有数十名弟子跟随其后。
她听到北渊于天冷似九天寒玉般的声音:“风花雪鸟院速去查探何人闯塔!”
然后雪绯色那妖孽勾人的声音响起:“是,雪院令命。”然后就是脚步离去的声音。
他怎么会前来,春日极力摒住呼吸,脑子转个不停,莫不是跟来探查乔生他们是否成功?
“师傅,通天鉴竟然被盗,北渊守备如此严厉,是谁这么大胆!”澹台桀骜的声音响起,他似在怒火中烧。
“三师兄,我们如今必须尽快将它寻回,师傅我与千寻现在就发表紧急封锁令,再命各院弟子缉拿黑衣人的同伙。”千与的声音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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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杀了她!
春日凝神听着,当听到黑衣人的同伙便明白现在更不能被发现,不然肯定会被冠上黑衣同伙的罪名,再是再牵扯上其它的关系就更是说不清了,当然她反正也并不清白就对了。
半晌,北渊于天让人心惊震颤的声音再度响起,他道:“至少有一个逃脱,速去!”
“是!”千与、千寻应道,便也迅速离去。
“师傅正在可是要回去。”澹台桀骜询问声音在空荡的室内响起。
春日没听到北渊于天回应,但却听到众人离开的脚步,心下一松,呼了口气。
这时北渊于天停了下来,春日一没听见脚步声,心一颤再次浑身紧绷。
“师傅?”澹台桀骜不解地询问道,不明白为何北渊于天要突然停下来不动。
北渊于天没有开口,那如锋利剑刃的目光穿透水面依似盯在春日身上,让她不禁一抖,忍住寒意不敢动弹。
看了许久,想是没发现什么北渊于天便再次离开,可才走两步他却蓦然转身便朝寒潭凌空挥去一掌,那惊天动地的紫光在平静的水面炸出了一个大窟窿,水花四溅,尤如正在下着雨般滴落众人一身,便北渊于天却滴不末沾,浑身干爽。
而水下的春日受到巨大的冲击,内腑寒意入侵,又被北渊于天的内力震伤,便更是雪上加霜,鲜血从她的鼻口流出,春日忍住针刺的痛楚拿起衣袖便挡在脸上阻止腥红混是水中。
一旦染红北渊于天便会发现她的踪迹,还好刚才在他转身离开是她便觉察到一些端倪快速隐身向下,否则那一击的威力便会影响更大,就算不当场毙命也得重伤不治。
当然……如今也好不到哪里去,她苦笑一声。
“师傅,难道发现了什么?”澹台桀骜并不愚笨,见北渊于天的动作便明白了。
北渊于天盯住天池寒冰不语,半晌道:“走吧。”
说完脚步声再度离去,春日再也忍不住狠狠地吐着血却又硬生生地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