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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这般,原本以为会很激烈的比试。
有这青衣少年加入之后便如同走了个过场。
只因为,这少年无论琴棋书画都太过出色,实乃平凡之人所不能有,且有旷世才华。
碧色主席台上的几位老者则是如同发现了瑰宝一般打量着青衣少年。
他们大概是应该从这青衣少年看到了过去的自己,也看到了大唐文化未来的希望。
甚至连唐如风都暗自惊讶,都知熏衣其笛声悠扬,技术纯熟。
但却没有人知道,其原是琴棋书画无一不通。
罂粟直直的看着台上青衣少年,应该是第一次见到此人才华。
从他进入遗花宫时,便从未见他动过所谓琴棋书画,只是勤于练武。
倘若不是已经知道了紫萱便是熏衣,他真的如论如何都不会想到此人原是奇才。
只是,如此旷世奇才为何执着于仇恨而无法自拔?
这仇恨的事情究竟是什么?
这仇恨的对象又是什么?
罂粟第一次对一个人的过往产生了好奇。
当时一个年仅七八岁的孩子,那仇恨究竟是为何?
眼看着上面的琴棋书画比试已经结束,唐如风的心底是越来越急了。
只奈何,风亦寒牢牢把她箍在怀中,连轻易转身都不行。
于是,别无他法,她只好拽了拽风亦寒的手臂,用一种小狗向主人摇尾乞怜的表情看着他,道:“亦寒,我要那个人。”
“他的琴声真美,我想把他带回府给我弹琴听。”
眼看风亦寒要怒,她赶紧解释道:“真的只弹琴,不会动手动脚的。”
生死一线12
接着继续撒娇道:“亦寒,我从来没有给你要过什么东西,这点忙你都不帮我吗?”
其实,唐如风显然比有些人想的要聪明的多。
早在那夜流星下许愿的时候,她就发现了风亦寒眼神里的震动甚至说是激动。
她知道他喜欢她喊他的名字,哪怕是带着怒气的喊。
更不用说,如此撒娇般的喊了。
如此,风亦寒看着怀里的小红人,再听着那撒娇般的喊声,基本就没有什么自制力了。
鬼使神差的,甚至没有弄清楚是怎么回事,他便不由开口道:“好。”
话一说完,他便已经后悔了。
但,自己是大名鼎鼎的九门提督风亦寒,怎么可能出尔反尔?
可,这个要求着实有些诡异?
让他堂堂提督大人公然去抢一个青衣少年。
那岂不是有很多人会误会?
误会他的性取向,其实,连他自己都不清楚自己的性取向了。
要误会,别人看看自己怀里的人还用得着误会?
于是,他微微咳嗽,附耳到唐如风,说了几句。
其实他只是解释,不能如此明目张胆的抢人,待会只要那青衣少年一下台,他们便跟着,然后伺机而动。
唐如风听他说后,想想也是。
难不成,还要让风亦寒上台上去抢不成?
太丢人了,一个大男人不上台抢美女,而是抢个男人?
于是便很自然的认同了风亦寒的想法。
此时,台上的比试明显已经结束,其他选手都已经退出了擂台。
唯有那青衣少年亭亭玉立于碧色台上。
众人都看着台上少年,眼睛都不愿眨,大概都没有见过如此绝色的少年吧。
当然其中直愣愣的看着台上的也包括唐如风等人,只是没有其他人那么单纯,而是各怀鬼胎。
生死一线13
台上的老者们明显有些激动。
已经几十年,啊不,几百年没有见到过如此的旷世奇才了。
他们纷纷上下打量着青衣少年,像是发现了这世界上最大的宝藏。
唐如风就想了,倘若那些老者知道,这有旷世奇才的青衣少年竟然是个贼,不知该是如何的痛彻心扉了。
不过,她没有那么邪恶。
她不会告诉他们,人有些希望活着才有滋味。
现在倒了最关键的颁奖时刻了。
这颁奖典礼还是蛮隆重的。
数名采茶女子手中端着各色茶叶,且有绿纱覆盖,看不分明。
只在出现之时,如此广袤的空间里竟似透着一股股浓郁香醇的气息。
看来,这茶绝对是不是普通的茶,乃茶中极品。
却有极少数人才知道,此茶不仅是一种茶,更是一种名贵草药,可解奇毒。
青衣少年看到端上来的奖品,神色微动,随后拱手致谢,便接了过来。
如此这般没有什么曲折,如同这场琴棋书画的比试。
随后伴随而来的便是不绝于耳的掌声,称赞声。
青衣少年轻轻拘礼,随后便下了台。
众人皆让出一路,由其行走。
唐如风等人赶紧跟上。
只见青衣少年却是走到了他出现时的湖边,然后竟然上了那一叶扁舟。
这一系列动作都在众目睽睽之下,且让唐如风如何的哭笑不得。
千算万算没有算到这人会坐船走。
如此这般该如何是好?
除了抢还有什么办法?可如此众目睽睽之下?岂不是?
更何况谁会愿意如此付出,看看眼前的风亦寒,再看看身后的遗花宫美男们。
看来只有自己亲自出马了。
咫尺天涯1
然后,风亦寒只觉得手臂陡然一痛,那红衣少年便已经立在了湖边,抓住了那小船的缰绳。
众人对这红衣少年的突然举动都是微微一愣,还没有反应到她到底要做什么。
唐如风手紧抓住缰绳,对着青衣公子一笑,道:“熏衣公子别来无恙?”
青衣少年眼帘微转,扫了唐如风一眼,道:“在下不认识什么熏衣,公子一定是认错人了。”
神态自然,眼波平静,呼吸正常,且如此这般的波澜不惊。
唐如风暗暗佩服,神色却是微微一笑,道:“熏衣,难道不记得了?曾经我们一起结伴而游,谈天说地,不亦乐乎。”
其实,不光是熏衣不记得了,遗花宫美男们也不记得了。
众知情人无不佩服唐少胡言乱语的本领。
青衣少年神色如常,道:“公子一定认错人了,在下确实不认识什么熏衣。”
唐如风也不怒,反而暧昧一笑,打开了小金扇,稍稍挑眉,道:“熏衣不记得在下,那可记得紫萱,记得怡红院?”
众人哗然,谁都没有想到这旷世奇才般的少年竟然出入烟花之地。
倘若唐如风知道这些众人们的想法,一定会大骂一顿。
怡红院怎么了?怡红院她唐少名下的产业,且是人间极乐之地。
不喜欢,只能证明你的品位低罢了。
当然,唐如风并不知道,而是继续与熏衣套着近乎。
其实,到了这个地步,风亦寒也早已知晓了此人是谁,更知道了唐如风的真实目的。
倘若此人真的是掳走月如的熏衣或紫萱,那月如在哪里?
像是所有人都在纠结这一个问题。
因为,对于他们而言,月如便在熏衣身边,也只可能在他身边。
其实,唐如风还有一个担心,即是蓝色情花。
咫尺天涯2
倘若蓝色情花真的是一种奇毒,倘若这种毒真的被眼前的熏衣偷走,那么月如岂不是更加危险?
因此,她早已没有耐心再耽搁,她现在离开马上就要见到月如,哪怕与这家伙鱼死网破。
于是,不管三七二十一,唐如风一脚过去,自己便已经上了船。
如此,与熏衣面对面,只觉得此人果然姿容绝色。
且看那睫毛颤动,眼波淡然,便更加确定此人是紫萱无疑,是熏衣无疑。
只是,这般五官貌似还不罂粟所识得的。
难道,在这已经足够精致的五官下还有更惊人的存在?
唐如风轻轻摇着手指间的小金扇,面带笑容,看着熏衣,道:“熏衣不记得我,我可是想念熏衣已久了。”
“何况,看这天色如此美好,想必夜晚的月色定是美丽逼人。”
“不如我们对酒言欢,一同赏月如何?”
众人但见这红衣少年姿容靓丽,眼神明媚,嘴唇淡薄,且看此人五官便知其出生不俗。
潇洒恣意却不放荡,略带挑衅却不放肆,倒是拿捏的恰当好处。
风亦寒等人早已知晓了唐如风内在含义,她定是暗示其她要见月如。
而且看那般架势,今天势必要见到,否则恐不会下船了。
风亦寒的眼神渐渐清冷,只觉得这件事情太过诡异。
据风亦寒所知,熏衣身在沐王身边,且一向行事低调。
这一次为何出奇的张扬,而且明明带了月如为何不来见自己?
而私自去参加这等茶会?
最后总结,事过诡异,恐有阴谋。
如此,风亦寒便早已示意阴在暗处的手下加强戒备,势必保证唐少安全。
倘若有变,可随意处置,不论生死。
其实,在出行之前风亦寒早已如此吩咐过,但遇事还是不由担心重新强调了一遍。
咫尺天涯3
熏衣看着眼前的红衣少年,还是如同曾经那般的胆大妄为。
不过,就是她的这种大胆妄为才能让计划继续进行,不是吗?
只不过如此轻易的答应她的要求,必然会被起疑。
因此,他只能冷眼推诿,却知这唐如风就喜欢为他人所不敢为。
站在岸边的罂粟却是已经等不及了。
倘若不是从小一起长大,他也不会如此的了解熏衣的心性。
如若没有利益驱使,或者是阴谋计划,他便早已消失,怎么可能有机会让唐少上得船来?
于是,没有犹豫,他略施轻功,身姿灵活飞转,罂粟便已轻轻落在了唐如风的身侧,站在了两人之间。
熏衣看到飞跃而来的罂粟,神色明明一怔,但也是稍纵即逝。
众人看到此人又皆是一声赞叹。
一袭黑衣,有罂粟镶嵌其中,身姿挺拔俊逸,肌肤白皙。
一双丹凤眼微微上挑,且在那眼角之处有一罂粟悄然绽放。
五官轮廓妖娆多姿,且是如此这般的风华绝代,原是把那青衣少年给比了下去。
唐如风看着眼前的罂粟,也是不由花痴了一下,这张脸总是看不够。
只见他对自己轻轻一笑,随即看向了熏衣,道:“既然,这位公子不是熏衣,那想必是我们认错人了。”
“如此,打扰了。”说着,就要带唐如风飞离这一叶扁舟。
只是,唐如风哪里愿意,她还以为罂粟是没有认清,眼前之人定是熏衣无疑。
她摆脱掉了罂粟握着自己的手,急道:“罂粟,今天天气晴朗,夜晚肯定月色皎洁,我想要去看月光,而且要和熏衣一起。”
罂粟看唐如风如此任性,不由强硬道:“我可以陪你一起去看,到哪里都可以,他不是熏衣。唐……如……风。”
咫尺天涯4
第一次,罂粟对着她发火,或者说是如此叫着她的名字。
那眼神里放射出来的光芒,让唐如风禁不住心痛了一下。
罂粟看着唐如风眼竟然泪眼朦胧,才注意自己说话口气有些重了。
于是,伸手抚摸了下她的发丝,开始柔声,道:“如风,听话,我陪你去,他真的不是熏衣。”
唐如风不知为何恍然间躲开了他的手,转身看向熏衣,道:“我不管你是谁,今天这个月光我是看定了,你看着办吧。”
她也没有心思再如此纠缠下去,直接往船上一坐,就看向了江面。
岸上诸人想要上前去,却被罂粟摆手拦下。
风亦寒却是看着那红衣少年眼中的朦胧怔住了。
她竟然如此在乎这个人,只是一个名字,哪怕口气一点点不对,她竟然可以泪眼朦胧。
罂粟见唐如风如此执意,再看那倔强的神情,哀叹一声,最终竟是陪唐如风一起坐下了。
这个举动让众人一惊。
这两人不想是想去看月亮,倒像是恋人吵架般?
熏衣看着二人,想到,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