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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一直很好奇年氏到底长什么样,是否如历史上所记载的那般柔美。但这会年氏作为新进门的侧福晋,只会在洞房里等候丈夫到来,断不可能出现在这宴席之上的。所以,年氏的母亲,成了我不着痕迹却着重打量的对象——
年氏的母亲虽然已经是徐娘半老了,却和德妃一样,属于越老越有味道的类型,不用想都猜得出她年轻的时候绝对是个超级大美人!甚至可以说,若是对比年轻时,年母应该还比德妃要更胜一筹!
虽然我还没有见过年氏,但此刻的我已经坚信年氏肯定是要像母亲的。因为,她要是像了父亲和她二哥,那就完蛋了——尤其是年羹尧,他的长相我真的不是很喜(3UWW…提供下载)欢,太过大老粗的感觉,还满脸的胡子。不过,这样的一个人,倒真很有传说中的西北将军的感觉。
如果年氏真长得像她母亲的话,那这个才刚过门的女人,确实有资格成为我在这古代时期最大的情敌!不过其实也没有关系,胤禛绝不是单看美貌就会沉迷的人,这一点,我有信心。何况年氏的过门,政治因素实在太多了。
这喧闹的婚宴一直持续到大概晚上十点左右就直接散了,因为胤禛素来冷清严肃惯了,实在没有谁有熊心豹子胆敢去闹他的新房。何况,侧室终究是侧室,这要真闹起来,也说不过去。
回到房间里,巧荣知道我累极了,利索的为我卸妆、拆头发、换衣服,只为了我能尽早休息。
任由巧荣为我梳洗完毕后,我对她道:“行了,你今儿个也累了一天了,快回去休息吧。”
巧荣温顺的道:“是。”马上就要退出屋去。
“等下。”我忽然想到一个事,便唤住了她。她忙停下了脚步,疑惑的看向我,我道:“传我的话,明日免了各位侧室的请安。”我今天实在太累了,明天只想好好的休息休息,实在不想去应付那一群女人,尤其是在这府里刚有新人过门后的时刻。
巧荣道:“是。可是,这年侧福晋才刚进门,不来请安,不合规矩啊。”
我知她说的有道理,在这个府上,除了胤禛,我对谁好对谁坏自然也是众人待人待物时的一大风向标。
而我若在年氏过门后的第一天就没让她来给我问安,不管于我还是于年氏都是件不稳妥的事。毕竟这该给的面子还是得给的:这面子不是给年氏,而是给胤禛。
胤禛娶年氏过门本意是拉拢年家,我自然得多帮衬着,而不管我是出于什么样的理由取消了众人请安这一活计,在众人的眼里都是一样的!他们,就该开始看热闹了!
绝对不能这边他宠她宠得半死,我这边却对她冷得半死,让她新进门就感到惊慌和孤单。这样做无疑是扯他后腿,与他对着干!
我这样想着,轻声道:“那待我起身后,再让新过门的年侧福晋单独前来问安即可。”
巧荣应道:“是。”而后不再多言的退了出去。
巧荣退出后,原本很是疲倦的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竟半点睡意都没有。于是我便披上外披,起身走到窗边,打开窗户,往外看去。
今日的夜色很美。
看着和白天的热闹对比,瞬间冷清空荡起来的雍王府,不知为何,我的心里忽然也空了起来。
大概是因为我知道,我的丈夫此时此刻,正在另一个女人的温柔乡里吧。虽然,这是我到古代后经常经历的事,但这一次,有这目光所及的红的映衬,还有这美得叫人晕眩的夜色,实在难免叫人心下更为惆怅……
正文 第三十八章 盼望
不好意思,这章做了大幅度的修改,但增加了许多新的内容哦~
大家重新看下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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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去秋来,转眼年氏过门已经半年的时间。
这半年来,长相甜美,外表柔弱的她,确实风光无限,很是得宠。不过,她的到来,对我并没有预期的影响。相反的,胤禛对我,是越来越珍惜,越来越好了。
至于其他人,府上那些个侧室本来就处于那种可有可无的位置,所以,有没有新来个受宠的侧福晋对她们而言,并没有太大的区别。
如此,唯一受到影响的,就只有原本很受宠,现在则心理很不平衡的李氏一人。她心理不平衡了,年氏就有麻烦了。被她言语上的欺侮是常有的事,偶尔身体上的‘接触’也是在所难免的。
倒不是年氏是好欺负的软柿子,依我的观察,这年氏绝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只是人家年氏比她更明白,男人啊,都爱柔弱需要保护的女人。而李氏的欺人太甚传到胤禛那里,只会加重胤禛对她的反感程度,偏偏她还不自知。
对于这两个女人的斗法,我一直是采取隔岸观火,搬凳看戏的态度。反正只要她们不闹得太过火,我偶尔又有装装样子的说李氏两句,或是假假的劝合劝合。在胤禛眼里,我这个当家主母还是挺合格的。
但是从五月开始,我就不能再袖手旁观了。因为年氏怀了身孕,就此拉开了历史上她将生一堆孩子的生涯。孕妇最忌讳的就是生气什么的,所以李氏方面,我开始管的很严,年氏的吃穿用度,都绝对不允许她插任何的手。
李氏为此很是生气,说我怎能像防贼一般的防她。我只淡淡的回了她一句,“若是年妹妹腹中的孩子真有什么问题,而恰巧又是用了你给的东西,你真担当得起吗?”她不是苯得无药可救的女人,这女人之间的争斗她也是见得多的,自然明白我话里的意思,所以之后便总算消停了许多。
当炎炎的夏日终于过去,中秋也随之到来。年氏有孕在身,身子中不便走动,所以和胤禛一道进宫的,依然是我和李氏。
如今的我,已经完全习惯了这古代的生活。面对那些虚假的嘴脸,也不再有什么反抗的情绪,相反的,收发自如的我也渐渐的成了他们当中的一员。
有些感慨,我这个既来之则安之的态度,未免做的太好。好象,都没有半点现代人的影子了。可是,既然都身处古代了,既然已经改变不了要跟那么多女人一起分享同一个丈夫的事实了,保持那么多现代人的特质,只会让自己更难受罢了。
一直未有时间与晴若谈心说事,今日倒有个时机——
恰好席间空气不流通,我感觉有些头晕,便像胤禛说了声想到御花园中去透透气,胤禛自然没有不允的道理。如此,我便在巧荣的搀扶下,去到了御花园。就在那儿,我遇到了晴若,她今日并不当值。
她盈盈朝我请安,“见过四福晋。”
“起吧。”我不经意的挥了挥手,目光却忍不住在她身上来回的打量。顿了顿,我问道:“晴若姑娘今日未当值啊。”
她站起身来,微微一笑,答道:“回四福晋的话,奴才今日不当值。”
我笑道:“这宴会啊,闷得慌,我就出来透会气。听说这御花园中的菊花也是开得正鲜的,你既然不当值,就带我去看看罢。”
她自然听出我的话外音,便也微微一笑,顺着我的话答道:“是。”她话音刚落我已经提步往前走了去,晴若和巧荣赶紧跟了上来。
到了开满菊花的地方,我让巧荣都远远的侯着,自己则和晴若一起,慢条斯理的在那赏起了花。
我们在明里会时不时的故意的大声说些诸如,这株如何?这株颜色不错,之类的话语。暗里,则自然是属于我们的小秘密对白。
“这么说,你没穿回去咯?”我轻声问道。
她苦笑道:“看我这样也知道啊。”
“为什么?”我不解的问道。
晴若摇了摇头,无奈道:“我也不知道,反正能想到的能试的方法我都试过了,连什么以血去祭的方法我也玩过,可那镯子愣是没半点反应。”
沉默半响,我问道:“会不会其实不是我这个镯子呢?”
晴若坚定道:“自己穿越的契物总不至于认错的。”
我点点头,表示理解,后又问道:“那你现在预备怎样呢?”
她道:“能怎样,该怎么样怎么样咯。反正镯子我一直随身揣着,我想这会可能是时机不对。如果对的时机到来,那镯子一定会有反应,我一定能感受得到的。”
我道:“你能这么想是的,希望在前方,断不能轻易放弃。”
她朝我咧嘴一笑,略微打量了下我,问道:“对了,我给你的流苏呢?”
我笑道:“你不敢明目张胆的戴我的镯子,我自然也不敢明目张胆的戴你的流苏了。你那流苏头先就戴过的,我若戴在明处,只怕会惹人怀疑的。”
她颌首,道:“说的没错,这么说,你也是揣在暗处咯?”
没有,我是给收了起来,放在屋里了。不过,看着晴若那么期盼的目光,这句没有我是打死也说不出来的。有时候,适当的说些善意的谎言,是必须的。于是,我道:“恩,是的。”
她闻言满意一笑。
我想了想,问了句:“你那流苏造型满独特的,是哪个名家设计的呀?说来听听,回头我好再去制办几件首饰。”
她微笑道:“哪有什么名家,就普通的一个流苏。”
我问道:“可是你心上人相送的?”
我的话叫她微微一顿,而后才道:“恩,是啊。”说着笑了笑,又道:“我说了,肯定不会让你白白送出你最珍视的镯子的。至少,得用一个同样有意义的东西相换。”
我道:“我明白了。”顿了顿,不知为何,我脱口而出的说道:“其实我会把你送的流苏收起来不戴的原因还有另一个。”
她轻声“恩”了一声,静侯下文。
我道:“说起来,那流苏倒是有些像胤,呃,四王爷当年送给孝懿皇后的流苏。上次被他看到了,他……唉,我怕他睹物思人,”我边说,边定定的看向了她。
她的脸色似乎有那么一瞬间的一顿,但很快,就恢复了常态。而后,她转而问道:“对了,你的镯子丢了,四王爷没说什么吧?”
她方才那一瞬间的反应,还有似乎刻意转移了话题的举动叫我的心下不知为何有些疑虑,但那反应有快的仿佛是我的幻觉一般,我无法下定论。只能先顺着她的话道:“被我糊弄过去了。其实我知道,他肯定不信我把镯子摔碎了,不过他既然没有再细问,我就自然要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胤禛就是这样的,总那么体贴,有时候体贴的叫人心疼。
听了我的话,晴若叹道:“四王爷对你真好,真叫人羡慕。”
我认真的对她道:“你也会找到属于你自己的幸福的。”
她嘴上扬起一抹苦苦的浅笑,道:“这个我早就不奢望了,我现在只求能平平安安的当值,平平安安的出宫。”
我不满道:“怎么能那么消极?”
她道:“等我到了出宫的年纪,怎么说也已经是二十五岁了。你以为,在这个时代,还有谁愿意明明媒正娶我吗?原本要和那么多女人分享一个丈夫我已经够不甘心了,以我的心性,又怎么可能愿意委身作别人的小老婆呢?”她说着,忽然凄楚一笑,道:“原本为了我所爱的人,我还打算将就一下的,但现在,呵呵,没那么个必要了。”
我心疼的看着她,不晓得她与她的心上人到底怎么了,为何会如此情深圆浅,唯有叹道:“你是那么好的一个女子,不该这般委屈的。”
她却是好笑道:“别这么看着我,我倒觉得我现在这样自由自在得多了。那些迂腐的古代女人觉得我委屈也就罢了,你该知道,对现代女人而言,爱情绝不是我们生命的全部的。”
我道:“我知道,但女人终究是女人,会渴望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