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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易莲小声问道,“王莽,可是你找来的?”
王莽摇摇头,眼中也是探究之色。
打斗之间,几名劲装男子窜到的王莽和沈易莲的身边,很明显,劲装的功夫与黑衣比起来强很多。
其中一名劲装边与黑衣人纠缠,边对沈易莲说道,“我们是来相助的,跟我们走。”
一口茶的功夫沈易莲的大脑已经转了数遍,她并不知道这些人是谁,但有一点可以肯定,跟着这帮人走,不管结果是好是坏,至少可以有喘息的功夫。
她口中蹦出一个字,“好!”
几名劲装将王莽和沈易莲背对着围在中间,沈易莲与王莽将手臂搭上几人的后背。
锦衣男子立刻变了脸色,大声喊道,“千万不能让他们走,否则统统挫骨扬灰。”
黑衣人挥着利剑从各个方向冲来,然而还没碰到几人,几名劲装已经屈膝点脚,带着沈易莲与王莽跃到空中。让人意想不到的是,这几名劲装的轻功居然十分了得,点空飞跃直接向着庄园外掠去。
沈易莲回头,凄凉的夜色中,两名暗影的尸首七零八落被人践踏着,满地的鲜血汇成了一条怨恨的河,这副画面侵蚀着她全身某一个毛孔,和每一寸血肉,深深地印在她脑中,心中。
还有锦衣男子的暴跳如雷,以及众黑衣的人凶狠遥望。
一切的一切,都将画上句号,今夜,将是沈易莲的重生。她不会让这些暗影白白牺牲,总有一天,她会重返西京,她会为死去的人们讨回一个公道。
姓赵的,你不会笑的太久,因为我沈易莲会卷土重来,有朝一日我会将你一手建立起来的王朝统统毁灭。
同年的几个月后,元昊建立西夏,定都兴庆,公开反宋,连破大宋边城。赵祯皇帝派出韩琦和范仲淹等多员大将与元昊抗衡,可元昊似乎对赵祯的用人之策了如指掌,每每交战必能找出弱点大获全胜。
宋军连续大败,损失严重,接二连三的战败造成国内动荡,边城百姓背井离乡,流离失所,衣不蔽体,食不果腹。大宋皇帝整日为了元昊头痛不已,但又苦无良将,束手无策。
一名女子矗立在夜幕之中,她望向天上的圆月,双眼微微眯起,口中喃喃道,“姓赵的,这只不过是刚刚开始,好戏,还在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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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晃八年
八年后,吐蕃与大宋交接,香子城内。
一个茶社,里面围满了人,前面坐着一位山羊胡子的老者,这老者话语连篇,滔滔不绝,听得众人脑玄紧绷,一愣一愣!
“话说这青天包大人,将那庞籍之子庞元英定罪之后,在尚未禀报朝廷之时,先斩后奏,将那庞元英用狗头铡就地正法。
当地老百姓一阵欢呼,低头叩首,高呼‘青天在世包大人,青天在世包大炫~’这包大人看到百姓如此欢呼,也甚是欣慰。
但不到两日,就在包大人回京之前,接到朝廷密旨,要包大人无需将庞元英执法,只需将他带回汴京即可。
可那庞元吉已成孤魂,又如何带回?”说到次此处,山羊胡子打住,端起茶水喝了一口,拿起折扇轻轻摇晃,似要休息。
听书的众人不愿意了,纷纷扬起身子,大有不过瘾之意。
一名布衣男子说“哎,我说,你就一次讲完不成?怎么每次都这样,吊人胃口,让人回家睡觉都睡不安生。”
另一名粗布衣衫的汉子随声迎合,“就是,就是,张老板,你就讲完吧!”
一名较为儒雅的男子微微一笑,不屑的说道,“我看他是讲不完,每次都这样,就是吊着,第二天好再赚茶水钱。”
座下一片嘘唏,将张老板摇手点指。
张老板面色一沉,三角小眼斜了斜,开口笑道,“呵呵~,大家都知道,咱们这地方处于大宋与吐蕃的交接。这边关近年虽无较大战事,但毕竟也混乱不堪。生意难做呀,不然我张某人身为这‘碧云茶社’老板,也不会亲自出来给大家说书,这也是我吃饭的营生,各位又不是第一天知道,啊,哈哈哈~”他儒雅的笑了起来。
本老板就是明摆明了要赚你们的银子,有本事就别进来听!
“张老板,你什么意思?看不起我们?”一位络腮胡子的男子将桌子一拍,起身询问,模样十分不喜。
“不不不,张某并无此意,只是说咱们这地方想请个博众人一乐的好说书人实在是难,我张某人也是不眠不休,才能打听到一些当今的实事要事,与大家一起分享啊!”张老板用手捋一捋胡子,说的颇为语重心长。
想故意惹事赖账,本老板还不上你的当。
“是呀,这张老板想打听到点事儿也确实不容易,而且还亲自讲给大家听,其实也挺够意思的。”一位面向较为老实的男子随声附和,他可不想得罪张老板,不然以后上哪儿听书去?
座下众人也开始跟着附和,“是呀,是呀!”张老板比他们有钱,还跟县太爷关系交好,谁也不愿与张老板结上梁子。
稍稍安静了片刻,张老板用茶盖拨了拨杯中的茶叶,抿了一口,接着说道,“不过,上一会,咱们说到大宋三朝元老柳太尉一家被仇家所杀,留下柳家小姐独活于世之事,我张某人也算打听到了一些消息。”
“什么消息,快说快说。上次你没讲完,害我三天都没睡好觉”一名长相尖嘴猴腮的男子急切的询问。
座下众人也纷纷探出身子,一副洗耳恭听的姿态。
张老板放下手中茶杯,缓缓说道,“传言中那柳家小姐手握五台山下宝藏钥匙的秘密,已经众人皆知,但,却不尽然。柳家小姐在被人救出后,又辗转多次落入仇家手中。”
多年前流传出一个版本,说是柳太尉一家与汴京一大户结上梁子,后来被仇家灭了门,但仇家也被满门抄斩一个不留,柳家小姐却被人救出幸免于难,并且她爷爷还为她在五台山下为她埋藏了一大笔宝藏,这虽为传言,可传着传着人家就会认为是真的。
“仇家不是已经被处斩了?怎么她还能落入仇家手中?”有人焦急的询问。
“不,”张老板否定,眼中闪烁出亮光,满上露出些许微笑,“那仇家是汴京一大户,这家人颇费了些财力将儿子偷梁换柱救出。这儿子也知自家是被柳家牵连而让人陷害,于是将那柳小姐圈养起来,本打算让柳小姐尝尽活罪,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以泄心头之恨。
但这儿子却见柳小姐可爱至极不忍下手,最终日久生情,两人一年前已私定终身,将宝藏取出,约定好待到柳小姐笄礼之日便与她成亲,隐姓埋名以成就百年之好~。”
张老板手中折扇轻轻摇晃,他最后一个‘好’字尾音拉得很长,像是诉说着一个完美的故事结局。
“啊?原来还成为了一段佳话,真是好人有好报。”尖嘴猴腮的男子瞪大了眼睛惊叹,看似替人家柳小姐高兴,可实际上没听到惨痛的结局心中十分不过瘾。
“是呀,这两家也算是开花结果了,好人有好报呀。”众人一阵由衷的感慨。
茶社靠窗的一角,一张桌子上,三名男子听着这茶馆人的交谈,默不作声细细品茶。
中间那位身着青色玉袍,头顶发箍处镶了一颗翡翠,脑后头发披落在双肩,眼神锐利如鹰,皮肤黝黑,气宇不凡,二十来岁模样,一番美男子味道。
另外两人服饰一样,灰色衣袍颇具干练姿态。这一看就是哪个有钱人家的少爷,带着两名贴身侍卫,路过小店歇歇脚。
而坐在另一角的李小夜将这茶馆细细打量,心中暗叹,看来,想从这说书人嘴里知道事情是没指望了,什么五台山宝藏百年之好,我怎么不知道爷爷还给我留宝藏了的?简直是满口胡诌。
且那茶说书老板总是不时看向他,让他浑身不舒服。哎,走吧!还要赶路呢!
李小夜姿势颇为潇洒丢下几个铜板,说声“小二,结账。”起身迈步向门外走去。他一脚刚踏出门槛,身后却被人拉住,回头一看是店小二。
店小二满面堆着笑,客气的说,“小兄弟,先别急着走,你这没给够,还差二两银子。”
李小夜疑惑,看看自己喝过的茶,又将小二撇了一眼,“怎么不够,不是五个铜板一壶茶?我又没要吃的,哪儿还会差二两银子?”
店小二将说书的张老板一指,解释,“话是不错,可这听书钱还没给,除了茶钱五个铜板,听说书还得二两银子。”
李小夜诧异,张大了嘴,“什么,你刚没说听书还要给钱?再说了你这书也没说完!”
其实李小夜刚进茶社时,这店小二就打上了他的主意。店小二也不知从何时起,他们茶社老板对女人失去了兴趣,偏好上长相清秀的小子。
这二年来,店小二给老板搜刮到不少秀气小子,每次事成老板都会对他赞赏有加,再给些银两。
店小二瞧着这小子白白净净,很是俊俏,若不是他胸前少了两块,定是个姑娘,正是他们老板喜欢的类型。并且之前也从未见过这小子,又是独身孤影一个人,绝对是从外乡来的,应该好欺负。一块到嘴的肥肉不吃,岂不成了傻子?一定要找个理由将他留下,好让他们老板享用,顺便再得些赏钱。
小二冷哼一声,将手中抹布一甩,“咱店里就是这规矩,不信你打听打听,哪个听书的敢不给银子?”
众听书人并不知晓这张老板的爱好,以为小二只是欺生,想从这小子身上多刮些银两出来。他们见了也不是一次两次,最多就是把人留下,洗两天碗筷再放走,走时稍显着疲惫一些,并无其他。
再者,这县城较为偏僻,除了本县城的人之外,这过往路的人屈指可数。要想得知大部分的天下事,还是要靠张老板的。都是乡里乡,倒也无人阻拦过。
小夜将茶馆众人瞟了一眼,明白了众人的想法,他双目有些发冷,说道,“好么,看我年龄小想欺负我?告诉你,银子爷爷我身上多得是,可就是不愿给,有本事就拉我见官府去。”
说完迈开腿就往出走,其实他身上也没多少钱,就连代替脚程的马也在前些日子换成了盘缠。
不过李小夜有此一说也是因为心中有谱,这边关小县的县官都是怕麻烦的主,像这种芝麻绿豆的小事多如牛毛,县官根本就不会管。
小二看这小子并不胆怯便有些犹豫,但又瞄见他们老板对这小子颇感兴趣。
于是追上将其胳膊拉住,“你这小子,听书不给钱,白听呀你?告诉你,你要是不交出银两,有你好受的。你也不打听打听,咱这茶馆能在这乱世开起来凭的是什么?不给出银子也可以,就留下给咱们茶社洗碗去。王四,赵三,把这小子拉倒后院。”
茶社出来两个彪头大汉,他们瞧见小夜是个十四五岁的孩子,对眼一笑,颇为把握的向着小夜走来。
小夜心想,好么,还是家黑店,眼瞅着有人欺负我,那些听书人居然也能看得下去?不过他也不想惹事,他还有事要办,于是他抬腿就跑。
可当他还没跑出两步,两大汉身子猛然一扑,一人擒住他一条腿,他摔倒在地。诶,看来这俩是老扑家了,到低估了他们。
不过李小夜也不着急,待两大汉将他拎起之时,他身子轻轻往后一个倒翻,两手抓住两大汉胳膊后肘,看似轻轻一扭俩大汉却十分受力,向前一个凛冽差点栽倒。
小夜直直站在那里,瞄向他们的眼神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