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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让将其扶靠在软垫上,那羞红的小脸儿和微肿的樱唇令他心中生出满足之感。他轻轻磨蹭着微烫的小脸,心中已是架起了七彩祥云。
李小夜低着头,不敢看他。
沈让感慨,你终于醒了,是我将你吻醒的对不对?对不对?可话到嘴边却不知该如何说出。
小夜微微抬头,又羞涩的低了下去。我怎么刚清醒就和他这般亲密?哎,花痴啊花痴!“沈兄,刚刚,我~”他声音小的几乎听不到。
瞧着小夜紧张的表情,沈让笑了。
小夜瞄他,“你笑什么?我有那么可笑?”猛然又想起来什么,说道,“哦,我忘了,你为了救我,耳朵已听不到。”
他黯然的地下了头,片刻又将头抬起,眼圈欲红,一只手扶上沈让的耳朵,“对不起,我知道都是因为我,是我害了你~”
小夜泛红的双眼令沈让心疼,准备开口说出耳朵已好,可内心又泛出私念。他醒了是最好的事,但也意味着他会离开,若他以为我还没有恢复,会不会留下多陪我些日子?
沈让抬手,将抚在耳朵上的小手握住,摇了摇头,意思是,没关系。
小夜更加内疚,不知道该怎样回报。他抬起头将小唇贴上磁性的唇瓣,舌头如一条小鱼滑了进去,与沈让轻轻厮磨。他心想,沈兄,今生无以为报,你喜欢吻我的唇,就吻吧!
沈让心中大喜,他喜欢我,他也喜欢我!
两人又是一番难以割舍的深深纠缠,最终再次以小夜的呼吸不畅而结束。
沈让心疼不已的将他扶着躺下,为其盖好薄被。
小夜体力不支,闭上双眼缓缓睡去。
这一夜,沈让体会了前半生中从未有过的开心和喜悦。
第二日,公鸡打了两遍鸣,东方泛起了鱼肚白,
小夜睡得安然,沈让在他脸颊轻吻,在唇边轻啄。小夜感到轻轻搔痒,梦中梨涡微现,沈让瞧见心中一片柔软,溢出满眼柔情,出了屋子。
官道上,一名身穿藏蓝色衣袍的男子,身后背着一把威武利剑,骑在一匹骏马之上策马扬鞭,身后扬起尘土片片。这男子不是别人,正是御前四品带刀护卫,御猫展昭。
前些日子张龙捉拿住了赛关羽,给开封府发了信号,但是已经过去了一个多月也没见到张龙回到开封,公孙先生预感不好,便让展昭沿途出来寻找,定要将张龙与那赛关羽带回。
这一路上展昭走过许多县城,途径之处,都会找到当地县令亮出腰牌仔细询问一番,那些小小县令看到来人的腰牌,毕恭毕敬不敢含糊,仔细回答帮助查找,可最终都没有展昭想知道的。
现在就剩下一座县城还未去过,若那座县城还是没有,他就只能原路返回再找一遍。
晚上,沈让急匆匆的回到家中,已经急不可耐的想见到小夜,仿佛小夜就是他的氧气。
沈让走进院子,看见夫人坐在院中小亭之内,手中在把玩儿着什么东西。
他走过去,“天色已晚,夫人为何还不休息?你拿的是什么?”
沈夫人将手中之物递给夫君,“这是小夜原先来咱们家的时候,送给我和小蝶的见面礼。他说这叫玄翠石,有益气安神的功效,今日闲着我便拿出来看看。”
翠绿的石兔子让沈让觉得好奇,“哦?这石头还有这种功效?李小夜怎么什么都有?”他不由自主的弯起了眉眼。
沈夫人瞧见夫君也喜欢,便说道,“是呀!小夜说下次来的时候给咱们多带一些。到时也可以给咱们孩儿佩戴一块在身上。”
沈让手中一紧,低下了眼眸,问道“下次来?他可说了要走?”
沈夫人一手撑腰,另一手抚摸隆起的肚子,“嗯,他白日与我和小蝶闲聊,说这阵子身体好一些就要离开,他还有些事情要做,等做完了就回来看咱们。”
她完全没有察觉夫君的异样。
沈让将手中石兔子还夫人,“夫人,天凉了,咱们回去歇息吧!”
沈夫人抬头微笑,“你今日还未去看过小夜,我自己回房就好!”
“我~,今日有些累,就不去了,咱们一起回房休息。”扶起夫人向卧房走去。
沈夫人觉得奇怪,平日夫君回来的再晚再累,都会去看望李小夜,“可你,不是每日都去看他的?今日怎么~?”
沈让扶着夫人的手不由自主紧了紧,“今日商议好多军事,着实太累,就不去了。”
沈夫人此时才感到夫君的异常,但也没多问,或许夫君真的累了。展昭来到香子城,这里是他要查找的最后一个地点。他步入一家客栈,将马匹交与小二,上了二楼进房休息。
坐在床边展昭皱眉思索,按公孙先生的推理应该就在这附近,可为什么找不到,岂能凭空消失?但再转念一想,没有消息或许就是最好的消息。若真哪天找到张龙的尸首,反而会让人失了手脚一般难受。
☆、即羞涩又担忧
次日,城内县衙。
县令看到来人腰牌,刚刚还是一副‘本县令是什么人都能见的吗?’立刻变成‘你是我大爷,我是你孙子。’
展昭也不计较,拿出两幅画像交与县令。
县令打开将画像展开,一副画像上男子年纪轻轻虎头虎脑,但眼神却十分刚毅。另一幅,满面横肉三角眼,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展昭指着那副虎头虎脑的说道,“此人是我开封府护卫,前些日子因捉拿朝廷要犯来到此处,但却不知有没有捉到那朝廷要犯,包大人派展某前来协助一番。还望县令大人将两幅人像瞧瞧,这二人有没有在这里出现过。”
县令招手,身后师爷及侍卫上前将这两幅画像来回传递,但看完都摇头不知。
师爷正准备收好画像,一名侍卫突然拍了一下脑袋,“奥~这个人,我好想在哪里见过。”一手指了指张龙的画像。
展昭赶忙询问,“在哪儿?”
那侍卫皱眉苦思,片刻后说道,“好像是在城外军营附近,。”
县令脸色严肃,“快说清楚。”
侍卫思索片刻,“我记得那日我家亲戚来咱们县衙找我,说我娘病重要我赶紧回家一趟。当日天色太晚山路不好走,我便与亲戚次日一早天亮出发。我们走到城外官道处看见一对人马押着一个铁笼的囚车,正从军营方向往道上赶、
那些押解的兵将是咱大宋的,但最前面那个人没穿兵服,身形较为威武,我当时还在纳闷,咱县令平时都从军营借不出人来,这人却能借出兵将押解犯人,定不是一个普通人。现在仔细一想,这画中之人好像就是他。”
展昭问道,“那犯人可是这画中之人 ?'…'”
侍卫摸摸脑袋,“那到没看清楚,犯人在囚车里窝着,看不清长啥样。”
展昭又问,“军营离此处远吗?”
县令赶紧上前一步,“若大人需要,我可派人带你前去。”
展昭拱手,“多谢县令大人,但此次展某前来的目的还希望县令大人不要张扬,此乃包大人口令。”
县令惶恐,“放心,放心,本县绝对不会大肆张扬。”说完又对着其他几人说,“你们不可四处乱说,若被我知道定不轻饶。”
再一指着那个侍卫,“你,快些给这位大人带路。”
侍卫恭敬回答,“是,大人请放心。”
县令对展昭恭敬的施了一礼,“原本想备些酒菜请大人稍作休息,既然大人公务繁忙,那下官就不耽误大人时间。”
展昭亦是拱手,“多谢,告辞。”又对着侍卫说道,“还请劳烦带路。”
两人出了县衙。
县令擦擦头上冷汗,对师爷说,“除了军营的赵将军和沈指挥,我还没见过哪个当官的这么客气过,瞧瞧人家包大人地下的人手就是不一样。”
师爷点头赞同,“就是,大人您说的不错,可比咱们上头的那几位好了太多。”
两人一阵感叹嘘唏。
近日小夜虽体力尚未恢复,但逛个街弹个琴什么的到是没有一点问题。
沈夫人还有半月就要临盆,今日天气好,小夜叫了小蝶一起上街给沈夫人准备些东西。原本沈夫人不想劳烦小夜,因为小夜的身体还很虚。
可小夜说,“既然夫人与沈兄并未将我当做外人,那我给自己嫂子买些东西也是应该的。再说这阵子总是呆着屋里也太闷了些,还是让我逛逛的好。有小蝶在,嫂子大可放心!”
一旁的小蝶较为兴奋,“嫂嫂,有我跟着一定没事,要是他不舒服我就立刻带他回来。”
两人如此坚持,沈夫人只好点头,“好吧,那你们早去早回。”
太阳底下,人流涌动,小贩叫卖,来往川息。
走在街上,小蝶将小夜扶的牢固,瞧见这丫头又是羞涩又是担忧的模样,小夜有些无奈,看来上次这丫头没听懂他的话,还得找个机会再说说。
小蝶将身边的小摊瞧了几眼,对小夜问道,“你准备买些什么?”
小夜四处探着脑袋,“买些柔软的棉布,买些质量好的纸,最再买些乌鸡。”
小蝶好奇的拽着他袖子,“哎,这乌鸡我知道,能给嫂嫂炖汤喝。可你要柔软的棉布和质量好的纸干什么?”
“我以前见过别人生孩子,有这些东西会好一些。”他答得十分自然。
小蝶张瞪大了眼,“啊~?你还知道这个?你可是个男人的。”
李小夜不以为然,“男人怎么了?男人也要娶老婆生孩子的,提前了解一些也好,不是可以为自己的媳妇儿做准备么。”
小蝶脸红低下了头,他真好,嫁给他准没错。
路过一个胭脂摊儿,小蝶停下脚步,“你等我一会儿。”
卖胭脂的一看来了生意,赶忙飞出吐沫星子,“姑娘,好眼光,我这里的胭脂可是香子城里最好的,你看那些个漂亮点的姑娘们,知道她们为什么漂亮?不就是用了我的胭脂,不信姑娘你试试。”胭脂老板献媚的看着小蝶。
小蝶揭开盖子,用手抹了一块在鼻前闻了闻,“好香,小夜,你看这个颜色好看吗?”
小夜瞟了一眼,“别买太香的,不好。”
“为什么?你不喜欢闻太香的?”
“不是,总之,别买太香的就行。”太香的都不健康,说了她也不懂。
小蝶放下胭脂用丝帕擦擦手,又瞅了瞅别的胭脂,似乎没有满意的,挽着小夜离开。
那个卖胭脂的不干了,“哎,你们别走。”
小蝶回头,“什么事?”
卖胭脂的看小蝶是个姑娘家,旁边的小子又一副病怏怏的样子,定是个好欺负的主。决定宰上一次。他走出摊位,指着小蝶,“你把我的胭脂试了不买,我那盒还怎么卖?五十个铜板,把这胭脂拿走。”
“你~”小蝶话未说完,被小夜拉着离开。
卖胭脂的上前耍起了横,“想走?给铜板儿。”
小蝶气愤的单手叉腰,“我又不是没买过胭脂,五十个铜板儿?你坑人!我就是不给,有本事跟着我一起回家,看我哥哥不把你手脚打断了。哼!”
卖胭脂的一副讥笑的模样,挑衅说道“奥吆,我好怕怕!你哥哥?是你情哥哥还是什么哥哥?没钱还来看我的胭脂,不给钱今儿还就不让你走。”
“你~”小蝶还想说话,被小夜拉住。
他上前一步客气的说道,“这位兄台,这胭脂刚刚可是你让我们试的,你也没说试试就要掏钱,要是你之前说过,别说五十个铜板,就是五百个铜板我们也会给。可你毕竟没说!是不是?”
小蝶瞥了一眼,“就是。”
卖胭脂的被噎住,是他让人家试的,话是没错,可胭脂也已经被挽了一块,若不宰点出来心里还就是不舒服。眼前这两人,一个病怏怏,一个又弱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