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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刻钟后,月儿面色凝重的从地窖走出,关了石门。
她今日本是为了探寻背后伤害思思的人而来,没想到却发现了另外一件秘密,算了,反正跟她也没关系,还是先回去吧!改日再来探。
月儿即将跃出幽云殿,那名离开的宫女返了回来,身后跟着上百名侍卫涌进了殿门,一众宫女簇拥着没藏娘娘进了殿。
宫女故作忐忑的一指,“娘娘,奴婢看见一名白衣女鬼进来了,奴婢,奴婢快要吓死了。”
月色下的没藏娘娘面色冷清,“绿浮,可不要胡说,若是搜不出来什么鬼呀怪呀的,本娘娘不会轻饶。”
绿浮颤抖点着头,“是,奴婢知道,奴婢绝不敢说谎!”
“来人,派人在幽云殿外守着,其他的人,搜!”
没藏娘娘一声令下,侍卫们向着殿内奔来。
月儿蹙眉,里面有人搜寻,外面有人把守,这里不是在赵妙元的升宁殿,打一架就能了事的,要怎样脱身?
罢了罢了,二十一世纪有跑酷,今日老娘就给你们来个飞酷。
她随手揪下殿内脏烂的纱帐,盘在腰间衣服内,让自己看上去肥壮一些,退到窗边向外望了望,一阵疾风掠过,出了幽云殿的宫墙。
“谁,快去追!”一人命令。
“是!”数名侍卫跟着跃出墙外,追着那抹黑风而去。
飞奔中之,数把大刀被破风丢来,伴着搜搜风声擦着月儿的耳边过去。
尼玛,要不是姑奶奶算个高手,八成就会被这帮杂碎立竿见影肢解掉有没有!
不过月儿速度超快,没一会儿的功夫就将那些虾兵蟹将甩出好远,再加上她轻功了得,离宫门还不到两百步,此时她竟有了一种像二十一世纪的马拉松长跑冲刺,那感觉叫一个‘棒极啦’。
就在某女沉浸在夺冠兴奋之中时,及其不像话的跑神儿了,“噗”撞到了一堵从侧面急速飞来的人墙上,瞧瞧,这神游的毛病会害她一生。
“是你?”没藏讹庞惊诧,虽她蒙着黑面纱,那双璀璨的眸子,早已深深地刻在他的心中。
没藏讹庞今日被自己的妹妹没藏娘娘召进宫殿商议要事,事情商量了一半儿,听到殿外有嘤嘤的抽泣声,询问之后才知道是一名叫绿浮的宫女,说见到女鬼向着幽云殿飘去,吓得她心惊胆寒,不知如何是好,想告诉娘娘却又怕娘娘骂,所以犹豫的哭。
没藏娘娘觉得蹊跷,这宫殿之内她呆了不是一两年,十几年都过来了,从没听说过这种怪事,又怎么可能有女鬼?定是这绿浮有着其他猫腻,便带着众多侍卫前来幽云殿打探。
没藏讹庞只好改日再来,走到一竟看见一位颇显得意的身影向着宫门处飞奔,便毫不犹豫的赶了过来,来那个人撞在一起。
月儿揉着脸颊抬头望去,糟了,没藏讹庞认出了我,肿么办?
眼看后面的侍卫就要追来,迫在眉睫,没藏讹庞将月儿拉至宫墙后翻越而出。
那些侍卫岂能放过夜浅皇宫的刺客,不到两分钟就传来了打开宫门的声音。
没藏讹庞将月儿推到隐匿处,在她耳畔细声说道,“我去引开他们,你等一会儿再走。”
“啵”轻轻一酌吻在她的脸颊,微笑,转身,奔走。
“快快快,在那边,别让他跑啦!”众侍卫追去。
两刻钟后。
月儿行走在幽暗的小巷,脑海中想着在密窖里看到的画面,一名女子的尸首已经开始高度腐烂,干瘪的躯体上套着软袍细纱,那质地及其的昂贵,不是宫女能穿的料子,应该就是惠妃娘娘,但那黑色的尸体已经看不出是因为天花而死,还是被人害死。
惠妃娘娘的腹部微微的隆起,又不像是怀孕,月儿用手探处,里面有个硬物,拳头那般大小,并且很结实,里面会不会藏着元昊几日前要找的东西,可为何要藏在尸体的骨子里?为了隐藏的安全吗?
她今日是来打探的,并未带任何武器,身上连一把小刀也没有,无法进行解剖,再者不管是惠妃娘娘的死因,还是元昊要找的那东西,都跟她没关系,何必多管闲事。
天王府外,月儿跃进墙内,一扭身,一个高大的身躯矗立在她面前。
“你?”
宁远眼神平静,沙哑的说道,“思思做梦醒了,没找到你哭了鼻子,我刚刚将她哄睡着,你也早点休息!”
说完扭身离去,月儿一把拉住,“别走!”
宁远回头,沉稳的眸子中显得疑问,“侠义公主还有何事?”
月儿猛然一跃,跳到宁远身上,双腿夹着他的腰身,露出一抹狡黠的笑,“抱抱我。”
宁远完全没有心理准备,手中拐杖“哐嘡”掉地,尴尬地说道,“公主,你,你···”
月儿将头贴上宁远的铁面,吐气如兰,小嘴慢慢的靠近铁面下的唇瓣,轻声细语,“我只是想让你抱抱我。”
说着只是抱,可唇与唇之间已没了距离,她轻轻含住,柔柔的,一点一点的开始,吮一吸。
宁远慌乱的将她推开。
她掉在地下,“啊,疼,你忍的下心?”
宁远不言语,忿忿的看以一眼,捡起拐杖就走。
月儿起身两步赶上,从他后腰抱住,软软的说道,“不要走好不好!”
宁远深呼吸,带了丝冷清,“宁远可是哪里得罪了公主,还要公主将宁远当做玩偶来对待?”
“不,你知道为什么?还要我说嘛?”
“宁远不知!”
月儿转到宁远身前,再是一跳,将他腰身夹住,不说二话,对着唇瓣吻了上去,丝毫不给他躲闪的机会。
宁远不予回应,月儿不甘心,小舌不停地撬着他的唇齿,小手将他脖颈搂的生紧。
女子无骨蛇一般将她攀爬,腰肢紧贴,甜香的气息将男子环绕,这感觉,一点一点,侵入男人的感官,最终不再抵抗,将小舌放了行。
一丝微甜落入月儿口中,她欢喜,这种感觉,不是夫君还能是谁?
宁远放开拐杖,将她搂住厮磨,口中每一寸都不放过,像是人间至的味道,好想全部吃进腹中。
她的小唇被他吃的微肿,脑袋开始发蒙,呼吸都有些急促,渐渐的,他将吻移到她的耳畔,轻声问道,“侠义公主可是想男人了?”
月儿一怔,眼中露出坏笑,“是,本公主想男人,今日就找你。”
夜,笼罩着大地,皓月高悬在天空,稀疏的星星快活地眨着眼睛,朦胧的银纱织出的迷人的薄雾,树叶上,廊柱上,人的脸上,闪现出一种庄严而圣洁的光。
宁远抱着月儿步入小亭,坐在石凳,她骑在他的双腿上,满面的柔情,再次享用他的微甜,深深的激吻。
一小手攀爬在结实的胸肌,轻轻感触,另一只小手游离在他腰间慢慢撕扯。
男人在女人的激情之中沉沦,腐朽,无法解脱,甚至想要更多更多,大掌从她腰身处伸探进衣襟,感受着细腻娇嫩的肌肤,缓缓上移,握住一侧···
她猛然娇一颤,许久未曾有过的炽热被点燃,在体内肆意流窜,他的衣衫被她撩拨得大开,···之物抵在她的···,火苗汇聚大脑,燃烧成熊熊烈火,想要将他与她烧成灰烬,两对儿眸子中都透出无尽的渴望。
他解开她的裙带,月光下两条雪白的显露,冲击着他的感官,无疑是火上浇油,大掌将她腰身稳稳的扶住,腰部缓缓向前移动,两只玉臂从他肩头下滑,抚摸上光滑的后背。
就在两人即将结合之时,她的双眼猛然翻出复杂,从他身上迅速后退,跌落在地。
宁远不明所以,“公主,你···?”
月儿起身,周身翻出无尽的苦涩,摇头,冷笑,“呵呵,我以为你是他,可你不是他,呵呵,你不是,你不是!”
她跑向院中的鱼池,“噗通”水花四溅,浑身侵泡在冰凉的水中。
宁远将衣衫整好,来到鱼池边,池内的水清澈见底,几条锦鲤因为女人的侵略而肆意逃窜,水下的女人口中偶尔会冒出一两个水泡,却始终痛苦的闭着眼。
宁远挽起袖子将月儿从水中拉起,“哗啦啦”水渍从月儿的头顶向下滴落,滴落在池中,溅起点点的涟漪。
“刚刚是宁远鲁莽,侠义公主尽管惩罚,宁远绝无怨言!”
月儿睁开双眼,呆呆的看着池子里的水纹,“是我错了,不怪你,我以为你是我夫君,可你不是,你不是。”
夫君三年前带着她逃离赵祯追杀时后背挨了刀,那个伤痕很深很深,翻了肉断了骨,即便再好的创伤药也无法抚平面积那么的的伤患,夫君背后的伤又怎么可能一点痕迹不留呢?
而刚刚她抚摸宁远后背时,手到之处十分光滑,根本没有任何痕迹,所以,宁远不是她的夫君。
晶莹的泪珠,像断了线的珍珠,滚下面颊,月儿用手捂着脸,拼命地摇着头,美好的记忆只是张挂满风铃的卷帘,藏匿不了回味里一丝缱绻的痕迹。
“是我一直幻想着他尚在人世,怨不得了别人,怨不得别人”
宁远担忧,“虽现在是夏日,冷水里呆的太久也不好,侠义公主上来吧!”
“不要管我,让我静一静。”
若是夫君在,又怎么可能不去寻找她,若是夫君在,见了她又怎么能不认她?夫君已身在另一个世界,她还在幻想什么?
为何要将思绪结成一张网,越网越紧,直达心脏,非要等到一阵隐隐作痛之后,方才罢休。
宁远叹气,步出院外。
次日,太阳在鸡鸣的催促声下,慵懒的伸伸胳膊,微笑着射出第一缕光辉,那刺穿云块的明亮就像根根金线,纵横交错,把浅灰、蓝灰的云朵缝缀成一幅美丽无比的图案。
菊花推开侠义公主的房门,里面已收拾的干干净净,却不见了半个人影,桌子上押着一封信。
李元天在房中喂着小兔子,“你们多吃点儿,不然哪有力气陪思思玩儿?”
“天王爷,天王爷,不好啦,不好啦!”菊花疾步匆匆的奔到李元天房里,上气不接下气。
李元天瞪了一眼,“什么事大惊小怪的,还把你急成这样,你手里拿的是什么?”
菊花吞咽口水,恭敬的将信递了过去。
李元天打开,蹩脚的写着几个字,“已走,勿追,勿念!”
一条弯弯曲曲的羊肠小道上行走着一匹骏马,马上坐着一名少妇,少妇怀里搂着一名小娃娃,母女二人悠闲自在哼着歌谣。
”我从山中来,带着兰花草,种在小园中,希望花开早,一日看三回,看得花时过,兰花却依然,苞也无一个。。。”这名少妇长相一般,怀里的小娃娃粉嫩可爱,穿着一身棉适的小衣裙,梳着两个羊角辫儿,唯一不足的是小娃娃脸上有生过疮的疤痕,显得煞了风景。
☆、遇见他就倒霉
朝阳下,碧绿的树丛中,一朵朵小花像顽童一般咧着嘴欢笑,枝头上小鸟儿在唧唧喳喳地叫个不停,斑驳的树影清晰地投在小路上,好似一幅幅浓淡相宜的剪纸画。
“娘,西西想哥哥哦,哥哥也想西西!”
“是呀,所以娘要带思思去看看哥哥,大龙叔叔,小蝶姨姨,还有师公!”
小宝贝的天花已经治好,身上却还留有不少的疤痕,再者从染天花这件事情上看,月儿觉得有些事情要防范于未然。
她准备带着女儿冒险回一次玄月山,除了让左旋翼给小宝贝除疤之外,再让他研制一些可以预防小孩子疾病的药物,避免以后还会有类似事件发生。
玄月山在长安,也就是在大宋,月儿必须加倍小心,一路上尽量避免住客栈进饭馆,好在这是夏日,夜间的温度也凉不到哪儿去。
不知不觉母女二人已经走了数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