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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麻痹的,姑奶奶最近为何连连失策,智慧咋连她升国都抵不过?
不,升国绝对没这种伎俩,定是那幕后之人的智慧超乎常人。
白玉堂看着月儿摇头晃脑,然后又咬牙切齿,实在是不知所为何意,可月儿突然离开了他的怀抱,到叫他十分失落。
“兔子,你若是想要了我的第一次,我不会抗拒的,你不必有负罪的想法,虽然你有过很多男人,我不在乎,谁叫我,谁叫我喜欢你呢!”
白玉堂红了一张妖孽的脸,他在表白,生平第一次表白,好激动,汗流浃背的。
月儿身体越渐炙热,盯着他,喘息说道,“小堂子,我还是处子,那些谣言是假的!”
白玉堂怔住,等反应过来,有些不可置信,“你,你说的,是真的?”
“比珍珠还真!”她快要被火烧死。
白玉堂心中万般的惊喜,向着她靠近。
月儿眼中流露出复杂的情愫,站直身子,向着他扑去···
与此同时,镇国将军府。
屋内,沈让抚摸着那束香琴,他什么办法都用过,她就像凭空消失了一般,虽知道她还没有过大的危险,可见不到她,他一刻也不会轻松?
他的手指轻触琴弦,“嘭~”随着一声琴音,心中猛然一跳,难道她出了事?
宫墙内,升宁殿,内室里灯火通明,宫女们将各个角落细心打扫完毕,向公主行礼。
“禀公主,已经彻底处理干净,公主可以安心就寝了!”
“恩,退下吧!”
升国公主慵懒的坐在梳妆台前,对着镜中的人勾起嘴角,哼哼,即便你有法子解了合欢散,可你有法子解得了神仙醉么?若是没有超强的男人,你一定会寻找各种安慰的东西来享用,经过长时间的干涩摩擦,明日一早,你就会看到自己下一身腐烂,并且很腐烂。
“哈哈哈哈~”升宁殿传出一阵阴冷的笑声,回荡在欲孽的宫墙内。
几片飘散的乌云慢慢漂浮,将圆月一点点的遮住,黑色的夜,不知道还隐藏了多少不为人知的故事,和感人至深的期盼。
一刻钟后,镇国将军府的院落中跳进一个怒恼的身影,将扛着的女人放靠在沈让房门口,敲了敲门,再将女人人万般不舍的瞅了瞅,想说什么,却也什么没说出来,摸了摸青紫的眼窝,悲愤的跳出将军府的高墙。
白玉堂心中酸楚万分,一刻钟前,在他还以为月儿扑向他,是要继续教她亲吻的,可万万没想到却挨了一拳。
或许今生他都忘不了月儿那个厌恶的眼神,和那句让他伤心的话。
“Bull**,再打老娘主意,立马阉了你,一刻钟内带我去见沈让,不然我就咬舌自己,不信你试试!”
月儿的口水飞速四溅,大有以死相逼之势。
虽然白玉堂不知道Bull**是什么意思,可一定不是什么好话,更不会是表达爱意的话,因为人家这时候想的是沈将军,根本没他什么事儿。
他那已经长出小树苗的爱情,他这场盼望收获的初恋,他充满幻想的希望,还有他至纯至真的小宝贝,统统都不会属于他。
白玉堂心中的悲伤化为愤怒,他要发泄,使劲儿的发泄,一路毫不停歇奔到开封府尹后院儿的墙头上,怒吼。
“臭猫,爷爷今儿晚上要打架,要么我打死你,要么你打死我,来,缩头乌龟,你不敢出来~”
一阵阵辱骂声飘荡在无边的黑夜,待明日天亮时,五里之内的人都被两种兵器彻夜的‘乒乓’之声,斗出了黑眼圈儿。
猫鼠大战先不提,回到将军府。
沈让在屋内紧皱眉头,拉紧断了的琴弦,‘嘭嘭嘭~’的敲门声传来。
一种熟悉的感觉出现在不远处,沈让立刻走到门口将门打开,墙头飘走一抹白色,一个浑身散发着炙热的人瘫软到他身上。
沈让心中顿感踏实,低头看去,除了她,还有谁能让他这般心安?
可她的身体为何这般烫?呼吸粗重,整张小脸儿都已红透,是在发烧?
将她抱起走向内室,放在床榻上,翻身要去打些水,却被小手猛然拉住,回头望去,她双眼迷离,泻出奇异的光彩,不放他走。
红色的小舌尖不停的触着唇角,想表达些什么,却说不出,像是散发着某种渴望。
沈让坐下,宽厚的大掌握着小手,一种预感袭上心头,难道她···?究竟是被谁下了药?
月儿攀爬着他的手臂坐起,玉臂环上他的脖颈,一点一点靠近,直到鼻头触到鼻头,与他轻轻磨蹭。
“沈让,能感觉到我的心跳吗?”
“夜,你···”
小唇缓缓贴上磁性的唇瓣,闭上双眼,滑进,探入,与丝丝微甜紧紧贴在一起,慢慢的搅扰。
他渐渐急促的呼吸着,并为认她在口中肆意飘荡,似乎有所顾虑。
小手滑进沈让的衣领,顺着肩膀向下移,抚摸上坚实的胸膛。
吻还在继续,每一处都不放过,与他贴近,她体内的炙热才能缓解。
于是,继续,在饱满的肌肉上徘徊,男子健康的肌肤光滑的犹如绸缎,令女子生出了连绵的口水,不停吞咽。
沈让猛然起身,将月儿推倒在床上,向着门口走去。
“沈让,你,别走~”月儿央求。
沈让毫不回头,并且加快脚步。
月儿淌出泪水,心中翻出无尽的苦涩,即便她没有中‘神仙醉’,她也答应他共度余生的,可他为何要离开···?
沈让走到门口‘哐嘡~’一声将门关上,一边插好门栓,一边沙哑的说道,“我要先把门关上!”
她的挑一逗,他已欲一火焚身。
翻身,回到床边,她笑了,笑的‘咯咯~’跳起扑来,一把搂住,落下激烈深情的吻,刚劲而爱恋的舌,迂回辗转。
一对儿有情人缓缓倒向柔软的床榻,磁性的唇瓣游离在细嫩的脸颊,灼热的脖颈,敏感的耳畔。
她娇一颤。
一股火苗在她体内流窜,xiong部逐渐憋胀,她本能的按住,发出‘嗯嗯’之声。
他捂住了她的手,将她憋胀的部位安抚,在jiao体上荡漾,很轻,很柔,弹琴一般,恒稳而不失节奏,所过之处犹如微电而刺,令她感到美好。
最终环住她的小腰,她瘫软,半咬着他的舌头,吐气如兰。
他抬手,纱蔓落下,帐内的昏暗让人沉沉浮浮,愈加迷离。
她颤抖着玉臂将他衣袍撕扯开来,男人紧实的肌肉就像连绵起伏的远山,令她更加急促。
他再抬手,手指轻柔,她衣襟滑开,腰带松散,她抓住床单,盼望着彻底的解脱。
映入眼帘,是红色肚兜下隐匿着诱人挺立的···,急切等待他的救赎。
他再再抬手,两人已如初生婴儿般相对,再也没了任何障碍,粉白的欲孽释放着舔舐的光彩。
月儿微微探起身子,攀爬着沈让坐起,深深的吻住磁性的唇瓣,似要将他吞进腹中,触及他窄紧的腰身,手感真TM的好。
向下探去,他的···如此的不同凡响,让她进一步的渴望,恨不得立刻···
沈让感受着爱人带来的欢愉,感受着她的激动与澎湃,将她缓缓放倒,小唇已被吸的有些微肿,他不舍的离开,游离在娇嫩的肩头,···的花蕾,细细轻试,慢慢品味。
她的脑中喷发出烈焰,电流遍布全身,体内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被火烧。
他往下,落在平滑的小腹,再往下,她将他拉住。
“轻点儿,我,怕疼~”
他怔住,她···?
造物弄人,兜兜转转,她始终是他的,从不能属于过别人过,从不!
他笑了,意外的惊喜让他心中激动,可即便她不是,他依然爱她,很爱很爱,比爱自己生命还爱!
幸好今日她在紧要关头找到了他,若是来不及···?他不敢想,更不愿想,她,必须是他的,永远是他的。
她似乎等不了,将他···liao,nong,男子天然的麝香让她脑中翻出丝丝空白,想要彻底沉沦在红尘俗世之中。
将两条**···,缓缓向前靠近,狭窄的世界将他排挤,薄薄的障碍阻止了他的前进。
丝丝微痛令她身体轻颤,好怕,可,又好想,体内有一股无从发泄的力量在肆意横行,每一个细胞都需要和他粘连,不然,她会被烧死。
他读懂她的目光,不再犹豫。
‘啊~疼~’伴随着一声憋闷的娇呼,他低头望去,丝丝鲜红犹如世间最美的花瓣儿,令他沉迷在棉絮飘飞的凡尘。
她的小脸儿因痛楚而紧紧皱在一起,慌乱中大力抓紧被褥。
他心疼,俯身,将娇呼含进口中,缓缓体贴,柔柔安抚。
体内的大火越加响烈,她即将被烧成灰烬,好怕他因为顾及她的疼痛而不再继续,将他紧紧攥住。
他体会到她的顾虑,缓缓放慢了速度,当再次感受时,却又是另一番奇妙的境界。
女人他有过,可这个女人为何如此的与众不同,体内结构有及其微妙的感觉,何止是舒爽,明明是在冰与火中徘徊,灵与肉正在紧密的结合,他已不再是他,更好不是凡尘中的普通人,而是成了遨游瑶池的神仙。
这种滋味,就像他久违了的童年梦想,第一次吃糖的甜腻,以后再也离不这种甜。
就像十三岁时第一次湿了里裤的奇异,成了记忆最深处的涟漪,便总盼着再次奇异。
还有他第一次有了女人的愉悦,竟是那般的美好与伟大,仿佛成了是男人中的王者。
就像二十岁时第一次领兵打了胜仗归来后,被全城的百姓围着欢呼。
更是初见她时以为他是男子,即便做断袖,也忍不住想将她压于身下。
不,他不是神仙,因为神仙哪里比得过现在的他,怕是玉皇大帝也没他这般逍遥过的,如此倾世之欢,甚至,超过了佛!
此时他那双如水的眼眸中迸出光亮,已经穿透了她的身体,那镜子一般的深邃中只有她的身影,他便是她,她便是他。
对她来说,撕裂的疼痛传遍全身,却也夹杂着另一种美妙的感觉,让她欲罢不能,一秒钟也不可以停···
锦帐之中,他为她扑着火,瞧着那张小脸儿,竟是无比的美丽,乱发被雨水般的香汗所湿润,娇嫩的肌肤像是春雨洗礼过一样,在昏黄的灯火下,显出如玉的洁白,和桃蕊的粉红。
古人有诗云:有情人儿含娇泪,花心柔软春含露,邸深人静快**,洞口阳春浅复深,花叶曾将花蕊破,柳垂复把柳枝摇,菜花戏蝶吮花髓,恋蜜狂蜂隐蜜窠。
锦帐之外,红烛摇曳,月影斑斓,青花瓷的杯角反射出淡淡的光泽,门外安静的没有一丝微风。
这一夜,她娇喘出了最动听的乐曲,攀爬到了尘世的巅峰;这一夜,他捣碎了世间最美的花瓣儿,将爱播种。
翌日,东方翻出了鱼肚白,半夜好眠,之所以是半夜好眠,是因为,她太需要解药了,一连要了两次,每次都是整整一个时辰。
沈让微微睁眼,臂弯处的女人似乎做了美梦,小脸儿上洋溢着幸福的微笑。
他勾起了嘴角,在嫩颊轻啄,她觉得瘙痒,手臂轻轻忽闪,锦被被掀开,显露出了半个雪白。
他喉中一紧,再次燃起渴望,她昨夜是初次,却因体内药劲太大,折腾的她早已骨头散了架,事后灼痛不已,若是紧接着再要,怕她几日都下不了床。
罢了罢了,还是忍忍吧!毕竟她那痛并快乐着的表情,很是让他心疼。
沈让将月儿轻轻放好,下了床榻,穿好朝服,不舍的撩起锦帐,在小脸儿轻啄,樱唇轻吸。
两条玉臂顺势搭上,月儿睁开迷离的双眼,“别走~”
沈让轻蹙眉头,“为夫要去上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