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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露出色迷迷的目光将白玉堂上下一打量,伸手对准白玉堂胸前,隔着衣服将他的红豆处猛然袭击,又摸了两把。
白玉堂傻掉,血液上涌,面部潮红一片,呆呆的站着,心跳嘭嘭嘭。
月儿来到堆积物处,闭了闭眼,深深呼吸,这么多硝石粉爆炸可不是小孩子过家家那么简单,玩儿命的事情谁不怕,可是她有别的办法吗?
她心想,小堂子,很感谢你的两肋插刀,你是我的好朋友。若我命大,回去帮你找个尤物当老婆,若我命不好,此次就当是我回报你的情谊了。
月儿捡起地下的两块干石,猛然碰撞,‘乒乒~’澎出点点火星,占到火星的硝石粉冒出青烟,继续碰撞火星渐亮,终于青烟越来越浓浓,她使出全部力量一击。
“嘭~”
白玉堂在石块重击的声音中回过神,向月儿所在的位置看去,月儿丢下石块,猛然发出全身玄力。
左旋翼曾经告诉过月儿,玄月派的内功乃是仙人传下的无竟之功,若是结合全身力气突发而出,便能够引起半座山的动摇,但倘若掌握得不好,发力之人很有可能骨骼尽碎,内力全失。
月儿已顾不了那么多,在这里被憋死,和孤注一掷逃出去,她选择了后者。此次她用玄力和硝石粉汇合在一起,将会是超劲爆的炸药,
月儿挥出最后一掌,迅速向白玉堂矗立的甬道跑来,身后的浓烟怦然。
白玉堂大感不妙,想要跑去,然而,月儿身后的石块已发出丝丝火花,延续到被封闭严实的硝石堆里面。
时间缓慢流过。
月儿身后迸发出奇异之光,‘咚~’,巨大的石块飞溅,她身子被阵起,超速向着这边飞来。
霎时间整个空间光芒四射,恍如白日,石壁开始震撼,地动连着天摇,好像盘古又一次的开天辟地,将一切迸发的轰隆剧烈,混沌渺茫。
白玉堂站不稳,眼看月儿撞上石壁,他心中犹如火烧,大喊一声,‘不~’,踩着膨发的碎石粒飞身而去。
月儿怕见到自己脑浆崩裂,闭着眼散开四肢,半个身子猛烈撞击,另外半个身子落在软和的物体之上。
白玉堂胸口被月儿撞得快要爆裂,他刚想要开口说话,哗哗的流水之声传来,顷刻,冰冷的水已经没过他们的脚踝,并快速的向腰身蔓延。
那个被炸得地方果然通着一条河,河水蔓延进了这个地下空洞,最终会将这里淹没。
月儿万幸,全身骨骼没有尽碎,内力虽一时用完却也没有彻底失去,她心中暗喜,看来还算对得起师父的苦心教导。
不过倒是被爆炸的气流伤到了内脏,一时半会儿动弹不了,眼前渐渐模糊。
白玉堂将她搂紧,踩着水向裂口之处游去。
“兔子,你醒醒,快躲吸两口气,一会儿来不及了!”白玉堂心乱如麻,拼命的向前游去。
游出断裂口时,水将两个人侵蚀。
模糊的视野叫人不知方向,白玉堂的动作缓慢了很多,抱着月儿拼命的向岸上挣扎。
月儿鼻中、口中冒出一串串气泡,冰冷的河水将嘴角滑出的鲜红冲的不见了颜色。
白玉堂眼圈发酸,他风流倜傥,潇洒不羁,一众少女为他要生要死,非他不嫁,他没一个看上的,他一直认为这世间定有一位至纯至真的女子会与他结合。
可没想到这只声名狼藉,淫一荡不堪的兔子蹦到了他的心里,他原先以为只是因她豪爽才喜欢她,但当刚刚碎石嘭炸的那一刻,他才意识到,她是他今生爱上的第一个女人。
白玉堂的心随着那些碎石一起被嘭的混乱不堪,他发誓,若是老天不怜惜月儿的性命,他的余生就在寺院里度过。
终于在耗尽最后一丝体力时,白玉堂拖着月儿游到了岸边,他顾不得自身乏力,将月儿死命的拽到安全的地方,大口呼吸,将月儿摇晃。
“兔子,兔子,你醒醒,你醒醒,快醒醒!”
月儿没有反应,甚至没了呼吸,白玉堂顿感失去了至宝,生平第一次流出了泪水。
“兔子,兔子,你不要死,兔子···”
白玉堂的心被掏空,不知该如何是好,兔子,若是世上有以命换命的药,我白玉堂一定会毫不犹豫的跟你换,让你活。
一个时辰过去,两个时辰过去,白玉堂抱着月儿坐在草地上,像石雕一样没有挪动过。
白玉堂眼睛不眨,他的爱情没了,心死了,他被困在地狱,阎王爷下令不许他再投胎,没了任何希望。
天色渐渐昏暗,河中的水涟漪潺潺,偶尔一两条小鱼跃出水面,秋风瑟瑟,两人身上的衣袍早已被风干,随着风儿扑扑闪闪。
“小堂子,你想让我在这里暴尸荒野?”女子有气无力的声音传来。
白玉堂没有低头,“没事,一会儿我挖个坑,给你铺上好多干草,绝对让你死得舒服。”
“那你还不去挖!”
“好,我这就去!”白玉堂点了点头,放下月儿就要向树林的方向走去。
走了两步,怔住,胸口起伏不平,闪电的速度回到原地将月儿拉起。
“兔子,你,你,···”他内牛满面。
月儿嘴唇发白,甚至有些干裂,“你哭了,小堂子,原来你这么脆呜···”嘴巴被人偷袭。
白玉堂像是饿狼捕食一般将她吻住,并且不知道撬开她的嘴,只是使劲儿的在她唇瓣啃,跟狗啃骨头一般。
月儿怒恼的将他推开,“你的吻技很烂,练好了再来。”
白玉堂笑了,初吻交给她,心里咋就这么高兴呢!将她拉进怀里紧紧搂着,像是他自己的身体,分不开,离不得。
月儿也搂着他,稍加安稳,“我没事,别怕,现在还死不了。”
白玉堂不停地点着头,“嗯,走,我送你回家!咱俩身上都臭了,赶紧回去洗干净。”
“不,现在不是时候。”
“你不担心沈将军!”白玉堂疑问。
月儿望向暗流涌动的河水,眯了眼,神情放松,“我保证他没事,现在,还有另一件更重要的事情去做!”
她很想相见沈让,可当她的身体被冰冷的湖水侵泡的同时,大脑也跟着冷静下来。
那天晚上袭击他们的黑衣人,与将白玉堂和她逼近树林的黑衣人,根本就不是同一伙儿,前者是想杀她,而后者,只是借用另一种方法保护她,就像那次被关进天牢一样,看似危险,实则很安全,只不过她被焦躁冲昏了头脑,一时没反应过来。
并且,如果她活着,沈让必定与她统一战线,那些人自然会取了沈让的性命,但如果她死了,沈让反而会安全。
所以她现在还不能去见沈让,要先确定眼前的疑惑再说。
同一时间,镇国将军府。
月下,望着夜空,高大的身影久久矗立,最终扭身回到屋内,将她弹过的琴缓缓抚摸。
沈让蹙眉苦思,夜,你会在哪儿?
那天夜里,沈让抱着伪装的苏轼等着黑衣人的到来,黑衣人到了之后自然跟他生死拼搏,但他体力尚未恢复。
就在他抵不过数量众多的对手时,展昭与丁月华赶来相救,可苏轼还是被那些人将抢了去。
展昭匆匆交代两句,前去追寻苏轼。
沈让告诉丁月华,他将月儿交给了一位白衣义士,让丁月华赶紧回开封看看,丁月华再返回来时却说并未见到月儿。
沈让因瘫痪在床之前对那幕后的人也有了些了解,所有的可能都在脑中过了一遍,最终他肯定了自己的想法。
那幕后人对待柳月儿的意见分成了两派,一派并将其诛之,而另一派想将其收之,意见不同意的情况下便有了刺杀事件。
第二日,镇国将军拖着虚弱的身体参加了早朝。
果然,赵祯对沈让也只是稍加慰问,并没有过多的惊喜,对柳护卫没有贴身防护一事也只字未提。
苏轼更是好好的站在朝堂之上,除了目光略显呆滞,没有其他异样。
这些人的反应和沈让料想的一样。
升国公主自从知道沈让清醒,欢悦无比的到将军府跑了几回,被人家冷冰冰的脸色呛得不轻,还被人劝告“公主即将成为吐蕃的王妃,还是顾及一些流言的好。”
升国公主好咬牙切齿的离开了将军府,哼!即便那女人命大可以回来,用不了多久也会死在吐蕃,沈让,你就等着给她收尸吧!
几日过去,沈让动用一切暗处关系打听月儿的去向,依旧没有任何消息,反之想一想,没有消息却是最好的消息。
皇城之内浑浑险恶,层层宫墙将人缠绕,也许你有好的心肠,未必就会有好的结果,也许你有善良的意念,却不一定会得到圆满的祝愿。
一件幽静的内室,明黄色的龙袍,随着喝茶之人的动作的微颤。
茶杯放下,对上面如冠玉的中老年男子,与那双半睁半闭的双眼对视。
对中老年人刚刚的问题解释道,“我并无此意,只是觉得时候未到,等她去了吐蕃,自会有人收了她的命。”
那双半睁半闭的眼睛依旧平静,周身却迸发出一种不可置疑的冷清,“有些事情,你自己看着办吧!”
说完,这中老年人起身向门外走去,那衣袍上绣着的半龙与祥云,随着他的脚步轻移而缓缓律动,直到消失在门外。
这位中老年人便是大宋的隐身皇帝,八贤王。
又是半个月过去,整个皇城传出当今御前四品带剑女护卫,与一名百年难得一见的猛男私奔的消息,百姓的茶余饭后又有了新的焦点,并且传扬的比金子还真。
有人说那名猛男身长八尺,腰有两个水桶那么粗,柳护卫尝试过那猛男之后,连皇上都不要了,跟着人家跑到塞外日日享受去。
还有人说,那猛男原先只是一名瘦弱的书生,后来碰巧救了一名落难的神仙,神仙感激书生,便给他吃了一种壮一阳的药丸儿,之后书生变成了猛男,让柳护卫爱不释手。
自从这条消息一出,汴京城一夜之间少了数名男子,都留下一封家书,说是为了满足自家夫人的需求出去碰碰运气,寻找神仙去。
一轮圆月下,打更的敲过两边,“天干物燥,小心火烛,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一黑一白两个飘忽的身影飞踏在一座座屋顶。
奔到宫墙下,两人对视一眼跃进墙内。
两人对巡视的兵卫躲躲闪闪,掠过走廊、大殿,渐渐靠近升国公主的寝宫,升宁殿。
近日经过月儿与白玉堂的探查,终于得知真正的幕后之人是谁,并且这人与升国公主之间有着层层部署,此次倒吐蕃之后的计划并不简单,大有取她柳月儿性命之意,甚至连那八件宝器都有可能在升国公主身边。
月儿与白玉堂商量好,今晚进入升宁殿探个究竟,如果有可能,将八件宝器取走暂管些时日,待公主前去与吐蕃联姻时,再还给赵祯。
她愿意这样做并不是为了赵祯,只不过是想给左旋翼一个交代,不能让八件宝器落到别人手中。
再者到了土番以后,她会尽快抽身回到大宋将幕后之人除掉,至于升国公主会不会遭到厄运,那就跟她没什么关系。
此时月色下,两人藏在隐匿处。
白影将面巾拉下,露出一张妖孽的脸,“兔子,你真的有把握?”
黑影也将面巾拉下,露出一张清美的脸,“小堂子,告诉你,契丹国的萧皇后都是毁在我的手里,区区一个小公主我还会搞不定?”
白玉堂还是有些担忧,“万一她提前有防备怎么办?”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月儿狠狠地说完一句,将面巾重新围好。
执勤的兵卫从殿前做过,渐行渐远。
月儿一个眼色,二人跃至殿顶,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