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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明朗有头无脑,如果他真的有心思将你安插到我身边,就不会笨的被我的人发现。更何况谢明朗不值一提,他从来都不是我的对手。”
说这话时,封天隽表现的很自然。也许他自己从没有发现过,他身上那种与生俱来的霸气与孤傲。
湛蓝看了他良久,才说:“我不是任何人派来的,我也不会伤害你。”
“那就把东西的下落说出来。”
她咬着唇,不再支声。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江子衡似乎还在我的手里。”
湛蓝轻摇头:“不,你不会伤害他的。”
虽然对这男人了解不深,但湛蓝却知道这个人在某一方面很有原则,近乎偏执。
封天隽倏地一笑:“的确。但是贺连哲呢?你也不管不顾了吗?我不会伤害江子衡,是因为他还是个孩子,但是贺连哲不同,更何况我已经做过一次了,就也不怕再做第二次。”
湛蓝戒备的望着他:“你要做什么?”
“做什么?我难道没有告诉你吗?”封天隽唇边噙着浅笑,慢慢悠悠的说着:“贺连哲做了这么多违法的事,如今正逃亡在外,你如果是想借此来拜托我,和他双宿双栖可就错了。只要我一句话,全东城的警察都会追缉他,你想和他做一对亡命鸳鸯吗?”
“你凭什么伤害他,自始自终,他都是无辜的,你只是为了满足你的私欲,就打垮了贺青,连连哲都不放过!你好可怕!”湛蓝的情绪终于产生一丝波澜。
封天隽收敛起笑意,黑眸微眯,阴鸷的情绪从脸上闪过:“我可怕?偷税漏水的人是我?还是我挪用公款了?这些事可都是那个正义凛然的未婚夫做的,我只是尽一个公民的本分,举报他而已。”
湛蓝无力的垂下眼睛,再抬头时,眼底已有了凄然的神色:“我们这种人,永远都斗不过你的,是不是?”
他面无表情:“东西在哪?”
她别过头去,看向窗外,对他再不理会。
封天隽眼中浮起戾色,微偏头,出声唤道:“盛凯。”
几乎是立刻的,盛凯带着两个人出现在门口:“三哥。”
封天隽的视线始终停留在湛蓝的身上,只在听到他唤来盛凯时,拿到纤细的肩膀才微微产生了波动。
他收回视线,转身:“她就交给你了。”
说完,封天隽走出房门。
“忘了跟你说一声。。。。。。。。”在他即将踏出房门的前一刻,身后传来她轻飘飘的声音:“生日快乐,封天隽。”
他的脚步微微一顿,没有回过头,只是片刻,离开,顺手带上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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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稍后还有一更。~o(∩0∩)o~
引爱入局(02)
咔的一声动静传来,湛蓝的房门被关上。爱偑芾觑
盛凯像只终于抓到鱼的猫,眼里满满的都是得意。
“视频传送到哪里去了?把地址告诉我。我可没有三哥那么有耐性,看到我身边的人了吧,折磨女人他们可不在行,手重了手轻了,可是一点把握都没有,聪明的话,就快点说,省的吃苦。”
闻言,湛蓝摇头轻笑:“落到你手里,你会这么轻易放过我?”
她也佩服自己在这个时候竟然还能笑出来嚯。
盛凯听到她的话,不怒反笑:“这倒是真的。不过那也是之前的想法了。三哥对你和对别的女人不一样,我还以为三哥是喜欢你。其实,三哥有喜欢的人我也替他高兴,只是这个人是你,说白了,你是三哥用手段才得到手的,和我们不是一条心,把你放在身边就像放了一枚定时炸弹,谁知道什么时候会把我们炸个面目全非,死无全尸?”
湛蓝明白盛开的意思,封天隽越宠她,盛凯就越担心。只是如今倒是没有担心的必要了,封天隽肯将她交给他,就说明她在他心中毫无地位,毕竟他并不是不知道盛凯厌恶她,却仍是将她交给盛凯,只说明,他还真是将‘女人如玩物’这五字箴言执行得彻底。
“来吧,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说出东西的下落。我这么雍容大度也并不常有,你好好想想。芬”
“不用了,我不会说的。”湛蓝轻声说。
盛凯微一挑眉:“倒是挺有骨气的,就是不知道过一会儿,你还会不会这么说。”
说完,他勾了勾食指,身后两名大汉上前来。
“上次参加荣峰的宴会,谢明朗找人开车撞了三哥。三哥没受什么大伤,所以我们就只卸了那几个人的手。至于你么,我们自然要温柔一些了。”一个男人将红色的工具递给盛凯,他继续说:“小指怎么样,我够意思吧?也不会影响你日常生活,将来你结了婚,婚戒也有手指可以带。”
盛凯使了个眼神,那两个人立刻走到湛蓝的身边,一左一右将她从窗台上架住,其中一个人拉住她的左手,露出她的小手指。
湛蓝浑身打了一个冷颤,盛凯手里的那东西很大,像是钳子一样的东西,还没有碰到她,她甚至就能预想到那种尖锐的疼痛。
终于有些呼吸不稳,湛蓝瞪着他:“你怎么敢?!封天隽不会让你这么做的!”
“三哥将你交给我,就知道我会做什么。”
的确,没有封天隽的默许,盛凯怎么敢碰她一根汗毛?
盛凯把玩着那个东西,像是在玩玩具,湛蓝只是浑身紧绷的盯着,瞬也不瞬。
他忽然‘啊’了一声,笑嘻嘻的对她说:“我还记得三哥跟我说过,你晕血是不是?自己的血你晕吗?别等到待会儿血流出来,还没疼你就先昏过去了,那可就不好玩了。”
如果这人是迟浩,湛蓝还有几分把握能过安然无恙,但是眼前这人是盛凯,一向憎恶她的盛凯。
那金属的东西终于碰到她的肌肤,很凉的触感,她的呼吸不顺,甚至觉得窒息。她不敢看,所以别过头闭上眼睛,死死地咬住下唇。
他还没有做什么,她已经尝到了血腥味。
“真的不说?”最后一次,盛凯问她。
她沉默,一言不发,理也不理他。
如果想要求饶,刚刚面对封天隽时她就会做了。更何况是对盛凯,就算害怕,她也不会吭一声。
见她如此,盛凯冷笑一声,摇摇头:“真是倔,这一点倒是和三哥像的很。”
说完,便收起小脸,十分缓慢的向中间合并扳手,像是要让她尝尽这痛楚一般。
可怕又尖锐的疼痛从小指传来,人都说十指连心,但也只有最开始刀刃割开皮肤的时候,她会感觉到那种无法言喻的疼,但是接下来,便没有任何感觉。
湛蓝感觉到黏黏的湿润的东西从手指一直流到手背上,是她温热的血。
盛凯见她脸色已经开始发白,唇角已经被咬破,但仍闭着眼睛,一声不吭。
她这么坚定执拗,反倒是他一时间没了注意。
三哥只是说要吓吓她,看能不能把视频的下落说出来,毕竟江湛蓝也只是个女人。可见,他们都低估了这个女人的韧性。
箭已经在弦上,是发呢,还是不发呢?
正犹豫着,吴毅忽然闯了进来,破门而入。
盛凯下了一大跳,手一哆嗦,那刀刃又没入几分,湛蓝立刻皱了下纤眉。
“你***不会敲门啊,吓死个人!”险些失手把湛蓝的小指真的绞下来,盛凯也是惊出了一声冷汗,将火撒给吴毅。
吴毅上气不接下气,说:“盛哥,封先、生叫你下楼,出事了!”
盛凯脸色一变:“出事了?!”
立刻不管不顾的扔掉手里的家伙,湛蓝手上的肌肤被他这样一拿开,扯痛了,闷哼一声。
盛凯烦躁的摆摆手,吩咐架住湛蓝的两个人:“走走走,出事了,先别管这里了。”
他们放开湛蓝,跟着盛凯离开。
吴毅走过来,看了一眼靠在墙壁上,脸色如白纸的湛蓝,小心翼翼的问道:“江小姐,你没事吧?”
冷汗从额头落下,湛蓝勉强扯了扯唇角,但是忘记嘴唇也咬伤了,又是一阵撕裂的疼。
她摇摇头,微微喘息说:“能帮我拿一条毛巾给我吗?”
吴毅慌忙点头:“哦,好,我这就去!”
吴毅从浴室里拿毛巾沾了水,交给湛蓝。索性他用的是凉水,敷在伤口上多少会舒服一些。而湛蓝的脸色,这才稍稍和缓了一些。
吴毅还很担心的看着湛蓝,湛蓝忽然想起什么,抬起头问:“楼下出什么事了?”
“啊?哦,有消息过来,谢明朗死了。”吴毅补充:“被人打死的。”
湛蓝倒吸口凉气,怔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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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凯带着人下了楼,在客厅里见到迟浩,有些惊讶:“你怎么在这里?你不是去………”
“又回来了。刚得到了个消息,谢明朗在家里被人打死了,死了有几天了,刚被发现的。”迟浩解释说。
盛凯听完后一愣:“那孙子死了?被谁打死的?”
迟浩摇摇头,也是一脸郁卒:“还不清楚。不过市面上都传,是三哥做的。咱们和谢明朗的矛盾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之前又在鸿鼎轩对上了,再加上谢明朗派人撞过三哥,这一桩桩,一件件,加在一起,就咱们嫌疑最大。”
死个人不要紧,现在的这世道每天都有人死,只不过要看死的人是谁。谢明朗是谢梵的独生子,谢家的独苗,就算谢明朗多张扬跋扈,多不可一世,谢梵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宠着,这下谢明朗在家中被人打死,而且还好几天后才被发现,死相肯定也不好看,只怕谢梵这次铁定要闹大了。
盛凯转过头,去看坐在沙发上抽烟的封天隽:“三哥,现在怎么办?”
封天隽呷了一口香烟,简单的吩咐:“迟浩,去查查谢明朗哪天遇害的,先把我们的嫌疑排除掉。剩下的,就是警方该做的事了,人不是咱杀的,谢梵再怎么闹,也闹不到咱们的头上。”
迟浩点头:“我这就去。”
迟浩走到大门口,打开门,一抬眼,眼前站着好几个穿制服的人。
为首的那人冲迟浩笑笑:“小迟,这么急急忙忙的要去哪呀?”
迟浩很快反应过来,也笑着说:“这不是张副局么?怎么,您今天怎么有空过来?”
“得了得了,别跟我玩着套了,我是来找你们三哥的,封先生在不?”
迟浩又看了看张炳然身后的人,这阵仗,肯定是有把握会在这里找到封天隽才过来的。
“在了,正等着您呢,请进吧。”迟浩向身后退了一步。
盛凯没有迟浩做事这么圆滑,见到张炳然和他身后的人立刻皱眉:“哟,张副局,至于么,来做客就做客,带这么多小孩子来看什么?吓唬人呐?”
张炳然显然也熟知盛凯性格,白了他一眼,没有理会。
封天隽这时候从沙发上站起身,大步走过来,衣服很整齐,不见一丝慌乱。
“张副局怎么亲自过来了?”他笑着问,一边伸出手和张炳然握手,他的态度并不倨傲,甚至算得上很谦和,但张炳然此刻明显多了几分恭敬。
“封先生应该听说了吧,是谢明朗的事,有人说见到您和谢明朗有过矛盾,这不,特意请您过去问话。局长怕封先生多想,也是照顾您其他兄弟的情绪,就特意派我过来了。”张炳然陪着笑脸。
封天隽理解的一笑:“既然说是问话,我也理当应该配合,更何况是张副局亲自过来了,这个面子我自然要给。”
“好说好说,还是封先生明事理。那………封先生就请把?”
封天隽点点头,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