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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这样一个可爱的妹妹在身边,我由衷地笑了。
“哎,宝儿哥,你心肠太好了。”红莲学着大人样的叹叹气,一副拿我无可奈何的样子。到不是我心肠有多好,只是在曾经的现代社会看多了尔虞我诈。要使坏最怕的就是笑里藏刀,所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就是这个道理。想当然的上官伶只是被我认作比较单纯的小姐脾气。
“你听……”红莲忽然招呼我道,“吵架了。”
原来从马车外传来断断续续齐天和上官伶的声音。
红莲高兴地说:“哼,和公子吵了最好,最讨厌她了。”
我叹了口气,没想到他们的关系开始越来越僵,那我的努力不就全白费了。自从撞见齐天和上官伶的相拥后,对于齐天我就一直抱着若即若离祝福他们的状态。
齐天要向我解释的时候我就避开,现在却是剪不断理还乱。
这样的情况一直持续到半个多月后,北漠的城覃孛终于展现在我们眼前。
远远望去,覃孛气势恢宏的展现在众人眼前。西有常山,南有河漳,东有清河,引水成护河,唯一来往的通道是座大吊桥,俨然把整个城市包围成一座孤立的城堡。
城内玉宇琼楼,高墙厚壁,大气磅礴胜比东陉婉约的建筑,给人一种坚毅严肃的感觉。
周围又遍布牧场、农田和仓库,可以想像若给敌人围城,城内仍能自给自足一段长时间。完全如一座军事堡垒般坚不可摧,虽没有经历过其他三国,但也可以由此看出北漠在四国中强大的地位。
到底是什么人能创造出如此伟大的城池,能让像卞常年那样的人如此的敬重?
当我们靠近城口吊桥处的时候,更让我惊奇的是,两队骑兵一字整齐排开在两侧,井然有序庄重威严,看来不是那么简单就能入城的。
骑卫队策马而来一人,下马就是一个大礼。
“在下丹都副骑尉范少原,保护不周让郡主受惊了。”
和齐天、江浪同骑马作男装打扮的上官伶冷静道:“原来北漠就是如此待客的。”
我掀开马车竹帘,向外望去,只见地上跪伏着一人,想必就是那丹都第一副将。
可怎么也没有想到会出现在王城?
“郡主见谅,我本应在梵敦接替护送,可惜迟迟未等到郡主……”
“如此事情,卞将军当初也并未告知,你说这是为什么?”上官伶讥讽道。
范少原一时语塞:“这……”
“哼!”
“末将办事不力,请郡主治罪。”语毕抽出自身佩剑,举过头顶呈献在上官伶前。
上官伶冷眼一横,道“你当我不敢吗?”
眼看事情一触即发,齐天出声道:“伶儿,杀了他也于事无补。”
“杀他个小小副将,量他成骏王也不敢拿我怎么样!”
范少原不怕死的请柬道:“郡主,请。”
“凭你……也敢威胁我吗?”
气氛一时间僵持不下。齐天扯扯嘴角,终是没有开口。
“天降瑞雪,祥和之兆。动刀动枪可不适宜。”江浪无关痛痒地语道。
顺着江浪的指示,抬头看天,天上陆续淅淅沥沥飘下一片片雪花。
谁都不说话,跪了一地的兵士身上渐渐积起了一层薄薄的白色。
“唉。”齐天叹了口气地拉过僵持着的上官伶,“范副将也跪了那么久,就当原地受罚过了!”
上官伶撒过气后,也是知道轻重的不理众人,径直策马往吊桥行去。
齐天跟上,道:“副将请带路。”
“谢郡主不杀之恩。”
我们随着范少原,通过吊桥由侧门进入覃孛未知的广阔天地。
*
范少原介绍道,覃孛由护城河分为内城和外城,其中在内城中又有外殿、内宫之分。整个城市主要由四条东西南北笔直贯通的官道分割,宽敞的街道上可并列行使四辆马车,且普通百姓不可随意使用。管道两侧因无商铺店家林立而更显得宽敞大气,主要的交易区集中划分在西南片。范少原边介绍边由心流露出一种豪情壮志,这一切都是成骏王在这几年所带来的改变。
范少原的推崇,就像卞常年在花园夜下对我说起的那个人,那个足以君临天下成为王者的男人。现在的覃孛,确是可以看出些端倪,这个成骏王又让我多起了些兴趣。
在范少原的带领下,我们一路途经官道,顺利往内宫行去。
齐天问道:“范副将,成骏王可在?”
“回齐少,我家主上尚未回。
“那现在……北漠谁主事?”
“现在由幽夫人主事。”范少原答道。
“哦?”
“齐少,郡主,里面请。”
言语间已达内宫宫门,守卫眼见来者是范少原,一点也不避讳地询问道:“来者何人?”
范少原也不恼,一一介绍马上的三人道:“南越齐少主、江浪江大侠,东陉上官郡主。”
守卫一一察看证件,指着我们的马车问:“车上呢?”
范少原望着齐天,齐天把一早想好的说辞回道:“车上乃江大侠家妹和使女。”
守卫皱了下眉,掀开用棉布加厚的竹帘,看了我们一眼。
“小姐惊扰了,可否下车。”
红莲刚想顶嘴,给我举手压下,我拉着她步下马车。红莲就是太心直口快容易得罪人。
看着我颠簸的右腿,守卫询问道:“这伤?”
江浪微微一沉吟道:“小时候跌下马所致。”
守卫歉意道:“江小姐莫要怪罪,现在你们也知道。天下第一魔剑的事闹得满城风雨,人心惶惶。我这也是例行公事。”
言毕,命令道:“搜下马车。”
片刻后,守卫们没有查出什么东西,退却开去。
范少原道:“关兄,辛苦了,可以进去了吧。”
关姓守卫头领一个点头,道:“放行。”
内城的大门终于在眼前展开。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内城的建筑也如外城一般民居般毫不奢华。只是地方要大些,再多些简朴的摆设。
当我要说同行参加尊盟大会的时候,我很感谢江浪和齐天对我的信任。不然我是无论如何也参加不了尊盟大会,更是进不了这个北漠王城所在地的。
范少原领了我们到达一处厅堂般的地方,道:“齐少,可否借一步说话?”
沉默许久的上官伶喝道:“有什么话不能当面说的?”
范少原尴尬道:“是,是。”
“范副将旦说无妨。”
“是,我是想问齐少和郡主遇袭的具体情况。
“这有什么好说的,要是我们知道是谁干的,现下那会那么被动。”
“范副将可识得曾经天衣门的傅鸿秋。”
“略有耳闻。”
“袭击我们的人中有个相似的人。”
“嗯,还有线索吗?”
“天色太黑,都是黑衣打扮,认不出的武功招式。”
“张统领……”
“只有我们几个逃了出来,护卫都……”齐天略一沉默。
范少原了然的悲痛点头,随手招来了两名侍女耳语了几句,回首对我们道:“了解了,这就去请幽夫人。”
“诸位能平安到达覃孛真是万幸,不然少原真是有十个脑袋也不够砍。”范少原补充道:“在下需立马回丹都复命请罪了。先行告退,后会有期。”
齐天和江浪均是点头作答。
待范少原离去后,上官伶满脸不悦道:“北漠还真是虚情假意。”
“郡主,也不能这么说。”江浪分析道,“按现在的情况看,不像是北漠。”
上官伶不依道:“那可说不准,我看就是他们。”
“哎,我们的形势太不利了。少主你说呢?”
“先找玥儿的线索吧,不能再拖了。”
上官伶惊呼道:“齐玥怎么了?”
红莲一听不爽道:“小姐失踪了你不是很开心嘛?”
“我,我哪里有?天,齐玥失踪了?”
“嗯,本来玥儿是和宝儿一起的,在去北漠的途中出了事。”
“北漠,北漠,我就说是北漠的人。”
“哼,狐假虎威。谁要你……”
“莲儿……”江浪一声呵斥,红莲只得乖乖住嘴。
齐天头疼地说:“红莲和宝儿先下去休息吧,幽夫人我们来应付。”
“哼,走就走。”不由分说红莲扶起我就走。
刚跨出门拦,迎面徐步来一位貌美妇人,容色间只有三十几许,轻蹙黛眉,云鬓慵梳,身着华丽白裘袄自是有一股成熟迷人的风情,比之上官伶又是另一种绝不逊色的妩媚美艳。
美妇人一见我神色便一怔,停顿了下步伐,我细看她,脑海中隐约浮现出个若影若现的影子。与我错身而过的霎那,我身躯不由自主地微微一颤抖,那么熟悉的感觉。就像面对师傅时那身躯会由心而来的拒绝。
我猛然回头,那身形、那模样,不会错的,她就是师傅。
第二十四章 咫尺天涯
没有想到师傅居然就是在北漠权倾天下的幽夫人。听闻齐天曾经说过,幽夫人本乃是北漠贵族,几年前携养子就是现在的成骏王兵不血刃的夺了王权。至而开创了现在北漠的全盛时期,现在更是有野心独得天下。
默坐在安排的房中,越想越不安,全然没有想到一到北漠就能见到师傅。我略一思考,吹熄了油灯,迫不及待飞身跃出窗外。
北漠守卫及其严密,不敢在空中使用轻功,我辗转反侧有惊无险地摸回了初来的大厅。厅中分坐着齐天、江浪和上官伶。师傅则坐在上座,两边有两名侍女招呼着。
“原来大名鼎鼎的齐家公子是个那么能说笑的人。”我蹲趴在窗外附耳倾听,那清亮的声音确实是师傅的,我不由得激动万分心跳加速。
“夫人真是说笑了。”
“这样还要承蒙夫人关照呢。”这是上官伶客气的语音。
“郡主真是太客气了,到时可一定要请我。”
“伶儿的婚礼还想邀请您主持呢!岂有不请您得道理呢!”
“这不可热闹了,两家一起办婚事才有意思呢。”
齐天道:“夫人也爱说笑呢。”
江浪道:“太劳烦夫人了,到时可要讨杯酒水喝。”
“这事都是给我那不肖儿拖得,不然现在我都能抱上孙子了呢。”
齐天干笑道:“那先恭喜夫人了。”
“好了,好了,说了那么多,天都黑了,吃饭了没?”
上官伶道:“还没呢,恳请幽夫人照顾了。”
“奔波一天了,寒舍简陋请随意!”
“夫人太客气了。”
“小玉,准备酒菜,那我就不打扰各位啦。”
“夫人慢走。”
寒暄片刻后,师傅走出了大厅,我连忙跟上脚步。师傅在挥退侍女七转八转后,来到了一处竹林后山。
除了入山口的两人护卫,再也不见其它人。师傅究竟要去哪里?
晚风沙沙作响,轻妙地吹起一首首悠扬的旋律。师傅身姿一转,旋即又隐没在竹林中,我大气也不敢出的紧跟其后。
竹林后的景象令我大吃一惊,映入眼帘的豁然是一间我曾经居住过,而且几乎一模一样的小竹屋。竹屋中透着微亮的光,师傅推门进了去。
屋内住的是什么人?我的心不由得剧烈跳动,久久不能平复。这是自从我习得无情剑后感情最不能压抑的一次,我紧压着心口的难受也要步过去一探究竟。
“还没有走吗?”屋内传来师傅的声音。
“是。”一个低沉的声音。
我经不住好奇的诱惑靠近到窗口处,说话的男子背对着我,看不清脸,但是那身形好似熟悉。
师傅说道:“南越的齐天和东陉的上官郡主到了。”
“我知道了。”难道这个就是成骏王?
师傅叹了口气说道:“哎,记住你答应过我的事。”
“我知道的,幽姨。”
师傅催促他道:“好了,别多说了,你现在就走吧!”
“让我再待会……”
男子说话侧身的霎那,让我吃惊的是,那人脸上带着的鬼魔面具,正是我曾经在破庙中见过的神秘男子之一。
“等你把答应我的事做完,你想怎么样都行!”
“……”男子不若我当初曾经见过的威严模样。
“和诸心愿的婚事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