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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铭……」
马上,我感觉到吻著我的那个人紧绷了。
我曾经交过两个男朋友,高中时候那个只是拿来当易向涵的替代品──虽然温柔度及长像都不及格──他牵我的手我就觉得恶心,一个月就分手了,除了牵手也没做什麽;大学的时候遇见了小我一届的学弟,身材好人品佳(没说长像是因为不值得说……)发展到了拥抱接吻的程度,但我内心是个保守的传统妇女,後来的发展便不了了之,没多久那个叫苏铭的学弟就遇上了身材火辣的大姐接,被拐了。
其实我也不伤心,那两个男朋友我都未曾付出过真心,没有轰轰烈烈的爱过恨过。
没有像这麽被我叫错的人一样,喜欢得那麽深……
「杨子兮!」
回到现实,易向涵发现我叫错了,我也发现我叫错了。
到了这一刻,我才恍然大悟说原来我正在亲吻的那个男人,不是苏铭,是易向涵。这一刻如梦初醒,除了尴尬外还会有什麽?尴尬我竟然坐在易向涵腿上跟他温存、尴尬温存得正激烈,我竟然叫错人。
「你当我是谁?」易向涵面色很沉,沉得像是雨後湿黏的街道拖出来的影子。我愣著,愣著我怎麽会在他腿上衣衫不整的当小女人。
「你、你回来了?」转移话题,最最上策!
「不能?」易向涵没好气,我想任谁在温存中被叫错名字,都不会有好气。
「能让我下来?」我眨眨眼睛,露出了灿烂得像白痴的笑容,想要把这一切当成庄周的梦,梦醒了就管他是人是畜牲。
「不。」易向涵说得很果决,气也出得很果决,将我狠狠又吻住,咬我嘴唇,拧了一下後放开,冷冰冰的说著:「谁是你刚刚叫的人?你跟他也这样?」
「又不是只有你能有伴侣。」这句话说起来怎麽酸不溜啾,搞得我像妒妇一样。
「你不是说过,就算是男朋友也会有底线。。。。。。」怪了怪了、易向涵,你现在其实比我更像个「妒夫」呢,这是怎麽回事呢?
「你多久没跟我联络了?高中的时候,因为我讨厌那个人,我连牵手都觉得恶心;没错,我是讨厌和人亲密接触,我内心有个传统妇女说第一次要给老公,但我已经大学毕业了、留学回来了,你说『人总是会变的』,八年我变了那麽一丁点儿,不能?」
一瞬间我觉得我酷毙了,易向涵说话竟然被我给打断,我还说出这麽有道理的话来。
「能,你能!」突然易向涵不跟我耍嘴皮子,竟然怒目以对,大声起来。
天哪,你是陈平伟?哩细咧大声啥啦!
「那放开我罢。」但好女不跟男斗,况且易向涵现在不是智慧人种而是野生兽类,对待非人生物不需要太多解释说明。
「休想。」
「。。。。。。」靠,真的「非人」哉。
可我想这大概是报应,刚刚让易向涵失去说话的权力,现在他让我失去说话的能力──他又吻上了我,远比前面两次还要更用力、更有技巧,彷佛要把我榨乾一样的啃食著我的唇,不放过任何一点间隙;接著,他把如雨点轻柔的吻细细碎碎降到我颈窝间,柔软的头发搔得我脸颊红了起来,他不停在我颈边钻动的酥麻感使我乏力推开。
可这样不对,我不想要,谁要人兽交啊!靠!说正经的,我可一点也不想要把身体给了这种因为生理冲动就想要了我的男人。
就算他是易向涵也一样,不许!
「住手!易向涵你要当禽兽是不是!」
他没回我,大手探进我的衣内,用力柔了我没有任何防御的酥胸,证明了他不只想要当禽兽,还想当一个暴力的禽兽!好了好了,当个暴力的什麽也罢,用不著对我展示孔武有力,我一届弱小清白的女子,被这麽一捏捏揉揉还有身价麽?
「欸!你、你卑鄙、无耻、下流、恶魔、衣冠禽兽,别以为你有高文化就可以欺负我,我是你高中同学、我还是你朋友!」
「杨子兮,你自己想想为什麽我现在会这样,你自己想看看,是谁开的头!」易向涵吼了我一句,登时把我吼了个冷静。
好,我不搞笑了,他来真的。
是,如果我没有把这里当成我自己的家,易向涵也不会扑了上来。可这样完全说不过去,你不能因为有块鲜美的肉在眼前,就逼吃素的人去吃肉,这根本不合理。易向涵不爱我,怎麽可以碰我的身体?
就连我家隔壁的小黄,也要跟我培养感情我才让它亲亲。他不爱我,连吻都不能吻我!
「是我小看了你的耐力,原来你也不过是个下半身思考的禽兽。」我说著,「原来你也可以对不爱的女人做这些事情,原来你根本就是一个没有节操的男人。」说到这里,我不禁想要滴出几滴眼泪来证明我的贞烈。
我很喜欢这个人,也无数次的想过被他搂在怀里疼,可是不是这种发展。
易向涵不可以对我没感觉。
「你说够了?」易向涵眉间发出黑气,脸整个僵了,「你可以再多叫我几次禽兽,你可以再说几次我没节操,杨子兮,你就等著一个没节操的禽兽。。。。。。」
「啪」!
也不知道是哪来的勇气,我手指一并,一个神掌就乎过易向涵的脸,在他脸上烙出一个深深掌子。空气冻结了好一阵子,易向涵的头迟迟没有转回来,像是螺丝卡了一样将在那边。
打完那一下,我自己其实也慌了。
我还真是个没文化的人,听不下去就动手──我抿著唇,看易向涵愣住的脸、停顿的动作,自己忽然也冻结,不知道怎麽办。
他漂亮的下巴、吻过我的嘴唇、眨也不眨的眼睛我都看著,还是那麽令人迷恋。
我想起了八年前毕业的时候,他突然抱住我的那个时候。我心跳不已,然後开心得哭了、伤心得哭了──好不容易他主动抱了我一下,结果我们却要分开了。
如果易向涵现在抱了我,我想我会对他永远隔离。
那便是好几个七、八年也不会被原谅的事。
、第七章 人格破碎之自作孽不可活(2)
「你既然当我是一个禽兽,我就做禽兽给你看,你说好不好?」易向涵本来眼里还有那麽一丁点热情的火焰,这句话出来後他眼底只剩冷漠,剩失望和绝望,连声音都同灰烬一样没有人气,只剩怒气,「杨子兮,这下你开心了?你骂我是个禽兽,我就做禽兽给你看!」
我还来不及从他突然站起的片隙间逃跑,就被他一把拎了起来,甩进他房间,丢到他床上去。
──完蛋了,这真的GG了,我刚刚那一掌打醒了一个惹不起的妖物,我现在就像烤肉架上的肉片一样,时间拖越久味道就越香,我眼前的肉食性妖物正准备把我食个乾净。
易向涵快速压制住我,没两三下我就看他连领带扣子都拆了,然後又是一个激烈得晕头转向的吻,我被弄得七荤八素,人在床铺身不由己,他手一揉我的胸,我全身颤栗起来,连嘴也控制不住,发出好几个我这辈子没发出的声音来。
「你、你现在对不起我。。。。。。易向涵,你现在做了,我们两个就什麽都不是了。」我忍著全身犹如触电的麻痒,义正严词的娇叱著:「住手、你听到了没?易向涵。。。。。。不、我不要!你听懂没,我不要!」
他不知道怎麽做的,一手抓了我的膝盖往上抬,一手握了我的胸不停揉捏,那张嫩嫩的唇如狗儿一样拭过任何我敏感的地方,把我想用凶狠语气说出来话都变成断断续续的嘤咛。
可是我不想,我一点也不想这样给了易向涵。
我不想要易向涵不爱我,却睡了我。
这样我会觉得自己像个妓女,比易向涵这个禽兽更低级;错了错了、我喜欢这麽久的人是一个谁都可以的男人,这才是最大的悲哀,其他什麽的根本就不够悲剧。
「易向涵,你对不起我、你对不起我!你要我一辈子恨你,你就试看看、你不怕我告你,就继续恣意妄为下去,我这辈子都要恨你,我要恨你,吃饭睡觉无时无刻都恨你,就算你进了棺材我也要恨你!」
「你以为我怕这个?」他停下手边的动作,笑了,「我想要你,现在就想要,我理你会不会恨我?等我要到了,你要怎麽恨我我都没差,反正我不过是个禽兽,恩?」
「你、无耻。。。。。。」
「我是,你说我是我就是,反正我在你杨子兮眼底不过就是个禽兽。」他仿若自暴自弃的讲著,忽然咬了我耳垂,冷笑,「我等等还要做比这个更无耻的事情来,你还有什麽骂人的话能说?我要对你做很多你想都想不到的事情,你奈我何?」
我看他只剩冰冷和征服的那种眼神,鼻子一抽,我气哭了。
天杀的易向涵,王八蛋!混帐、废物!
哭了又怎何,我绝对不哭出声音,我一声也不吭。他看我那副倔表情,气炸,把我双脚一抬,便要就地正法,岂料他却只是装模作样──
我在想,易向涵究竟是拿自己的内伤程度换我的惊吓程度,还是真的克制力很强,就这样听我说了刚刚那麽狗血的话,也想以一个狗血的结局回应我。套句经典台词:「我的意中人是个盖世英雄,…(中略:因为不够诚恳)…,我猜中了前头,可是我猜不著这结局。。。。。。」
易向涵压在我身上,神色松了下来,无奈看著我梨花带泪的脸,竟然笑得有些失神。
「唉……」
叹了一口气,他突然像是小孩子一样蒙住头,翻到离我最远的床沿,双脚成人字型张开。我惊恐的瞄了瞄那滚动的喉节、精实的小腹还有……还有,还有那个……有了生理反应的「好一个不得了的东西」。
他摊著身体,身边发出一股落寞的气息,就像只受伤的野兽,忽然我於心不忍起来;可保我完璧之身依然是要事,我也只好远远的望著他,带著不解和惊恐的望著他。
「算了,没办法。」他自言自语的説著,手还是遮住自己的脸。
「怎、怎麽了?」我怯怯的问,赶紧抓了一张被子把自己包住,惶恐的瞪著易向涵。
「你出去吧。」
「为、为什麽啊?」
「你想看我自己解决?」
「……」我咋舌,可看不到他的表情,有点失望──惨了,这件事情我有一半错,虽然我只看到他上半身,那下半身充其量瞄到了形状……呸呸呸,这、我好像多少该负一点责任,但我总不能用我的手去开他的枪吧!
「你不走?」
「我、我……」
「你什麽?」
「我有没有帮得上忙的地方?」
靠腰,话一出口我就知道我错了。
你看看易向涵现在把手拿下来,对我煽情的招著,漂亮如宝石的眼睛闪烁莫名其妙的热情光线,不不不,我该不会自己把自己推进火坑了吧?
「有,你有很大的作用。」易向涵轻挑的笑了,身型动作依然是那麽高雅,灿灿的眼而勾著我,我的魂就被勾去了,完全不等他後面那句「乖子兮,过来」我已经捱在他旁边准备领旨。
「会吗?」他用下巴比了比,我根本不知道他比哪里,只好摇摇头。
「没人教过你?」易向涵眼底露出惊讶,忽然笑了出来,「你要帮我的忙,是吗?」
「刚刚是我错了。」我颇诚恳的望著他,颇诚恳的眨著眼睛对他道:「只要保我人格完全,我什麽忙都可以帮。」
「这一点小事伤不著你。」他揉了揉我的头,笑得有点妩媚,我说真的,是妩媚。
他诱导我坐到他两腿下的空间,柔柔著声音对我说话。
我愣愣的,然後在被骗到最後一刻的时候我才发觉:他祖嬷的!我天杀的是个白痴!
易向涵对我露出个难以拒绝的笑容,把我的头压著,用著因为欲望而沙哑低沉的指使著:「嘴唇包著牙齿,慢慢的含进去……别咬到我……对,慢慢来,唔。。。。。。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