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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可能打断人家亲热,下场就是这麽的悲剧吧,什麽急性气喘啊!啥鬼?!
作家的话:
、(8鲜币)第二十四章 急性气喘(2)
>2
医院,又是医院,当我醒来的时候我躺在这家医院最好的病房里,一个男人坐在我床边握住我的手,好熟悉的画面。
果然不是什麽好身体,太激动又晕过去,看来我真的是柔弱美人的料,只差没有红颜薄命来证明我的美了。
「子兮,有没有不舒服?」
「有。」我躺在病床上虚弱的看易向涵,气若游丝。易向涵那张俊美的脸浮上慌张,看他这样我轻声安慰,「不用叫医生,只是心里不舒服。」
「没什麽,真的。」易向涵与我十指交扣,我听得出来他是在说昨天的事情,但现在他又转了话题说:「医生说你积劳成疾。」
「帮我找子又过来好不好?」我弱弱的说著:「她好像回台湾了。」
「需要子又陪你?」
「不是。」我冷冷看著雪色的天花版,手抽动了下,泛起坚决。杨女士跟我说过,和爱自己多一点的人在一起比较好,虽然我有为爱浪迹天涯的气概,但对象要是易向涵,我八年前吃亏吃够,足了,我没有勇气再去追他,没有勇气去为他付出。
以前便想过了,现在更是坚决。
「怎麽了?你表情不好。」
「我想叫杨子又把我的东西收一收,顺边再帮我租一间房子,然後现在我跟你递辞呈,决定去找我人生第二份工作。」笑闹的语气应该配上一张滑稽的脸,可我的面部表情像僵尸;易向涵忽然当机,说不出话来。
好吧,既然他不说,我也不好意思让空气弥漫尴尬。
「我觉得够了。跟你这样好累,我累了,你曾经跟我说过等我们高中毕业,我们就要在一起,可是因为你不敢去跟苏亦宁分手,所以我离开了,我成全你的没勇气。
这次我不想等,我依然帅气的离开,你就继续跟苏亦宁在一起吧,能爱情长跑这麽久,祝你们早生贵子儿孙满堂,之前说什麽叫你娶我或者介绍好男人都不用了,我现在只想离开你。」
「你听我说……」
「不用了,我的心也很软,我怕听你说一说自己又要吃苦,我很自私,不想吃苦。」我面无表情的继续接著说:「你想跟我解释我还是挺开心的,至少我在你心里还有一点地位。我是个弱者,忍受不了一点风吹雨打,所以我决定潇洒的走了,我们从这一秒开始没有任何关系,你可以选择留恋的握住我的手,或者马上走人去寻找新欢。」
「杨子兮你能不能不要这个固执?听我说话不行?」
「以前,因为我听了太多,所以做了很多伤害自己的决定,我把你当成天空当成第一,可是最後我什麽都没有,所以这次就算你真的没错,我也决定什麽都不听,我要固执。」我笑,挺虚弱的,看起来有几分仙风道骨。
易向涵整个人呈现了当机状态,失去灵魂的空洞看我。
我抽开了他的手,转头不去看他。
我一直以为不跟他说话他自己就会走掉的。
但易向涵没走,他锲而不舍的继续握我的手,然後一次次的被我甩开。我真不晓得这家伙是用什麽心态去握住我的,为什麽不要放弃?当我已经觉得甩到手酸,要他别闹了时,转头看到他发红的眼眶,我竟然未语涙先下。
这是除了他想睡觉之外,第一次眼眶红。
我咬著嘴唇,呜咽啜泣,然後他一句话也没说,过来抱住了我。
「靠腰,你身上有别的女人的味道,你滚!」常言道:自己的味道自己是闻不到的,他身上这种香水味根本就不是我会用的东西,易向涵也从来不用这麽俗气的东西;我槌著无力的拳头,闹了起来:「你眼眶红什麽?该哭的是我,国破山河在,处女膜破了就不是原装进口了你懂不懂?为什麽在你身边尽管快乐,痛苦却有这麽多?为什麽这麽累!为什麽我这样死心眼?为什麽为什麽?」我没有章法的乱叫著,整个人像疯婆子一样的打他骂他捶他揍他,最後因为身体尚弱无法演出暴力戏码,边大喘边被压回床上,最後又晕了过去。
当天醒来後,易向涵在我面前打了电话,内容是要让苏亦宁搬出去。
我不知道苏亦宁说了什麽,但易向涵的表情不太好看。
「没事了,等你稳定一点我们就回家。」他吻我前用湿纸巾擦了好几次嘴巴才敢过来,我知道,他根本没有洗过澡,一直在我身边陪我。
但我也知道这事情如果是神给的阴谋,那大概也只是开端。
不过我认了。
当易向涵带我回家的时候心神不宁的把车停在某个我一辈子没进去过的建筑物前,我认了。
、(14鲜币)第二十五章 定情信物已然过时
第二十五章 定情信物已然过时
我身子尚虚,易向涵也自知理亏,所以我便像是妈祖一样被供奉起来。
当我情况好一点易向涵就迫不及待要把我带离开医院,也是,他这几天都一直陪我在医院里肯定没睡好。
老实说直到他带我到这栋建筑物面前我都还有想要逃开他的念头,带到这里之後我只冷静些许──又想逃。
那这栋神秘的建筑物到底什麽呢?说现代一点叫做卡地亚,俗一点叫做银楼,易向涵带著我到名牌店里不是一次两次的事情,靠他吃穿之後我身上几乎没有爱台的地摊货,好几次都以为自己是崇洋媚外的叛国贼,这次依然,他带我到法国钟表及珠宝名店,打算用老套剧情挽回我。
欸,我不过是个拿你钱又住你家的凡人,妖物您当真有钱没地方花,全部都要用来投资在我身上就是?
「挑吧。」
「为什麽?」
「叫你挑就挑。」
「不挑,白来的礼物我不挑。」
「我送你行不行?」
「不要,我讨厌你。」
「你!」
「你对我生气的话我更不挑。」
一边前来服务的姐姐被我们喨一边,听我们的对话後整个大傻眼。
易向涵被我说话的口气气炸,我几乎不跟他顶嘴,他第一次被攻击当然会觉得心里不舒服。他握拳,表情僵冷,低沉的说著:「就算你整间店都要我也买给你。」
「你才没有那麽多钱。」我道出事实,「我不买,下至一个十元上至一个十亿元我都不买。」
「我只是叫你挑,又没有叫你买。」
「反正我讨厌你,我不要你的礼物,我等等回去你那把东西收一收我就要跟杨子又滚得远远的,我让小书然这个妹婿养我。」我气呼呼的看他,冷声说道:「你以为我就这麽好收买,花钱买个首饰送我就会尽释前嫌?我品格高尚的很,不挑就是不挑!」
易向涵火了,抓住我的手,伸到那位面部抽蓄的姐姐面前,威吓:「去拿配得上她手指的戒指出来!」
这是什麽恐吓方式!!我的血肉不过是山寨保险套的产物──行政院支援的那种防爱滋投币机盒装只要二十元就有两个保险套加一个针筒的那种──这里的东西天价啊不忍说啊,我配不起这里的东西阿!
由於易向涵一直帝王气场很足,那位姊姊立马就呈上一排钻戒出现。我没心情挑,一眼也不看,让姐姐白眼连连,易向涵更是失了面子。
「不跟我说明送礼的原因,我是不会挑的。」
「我想送你东西。」
「所以,你一点愧疚也没有?你带我来这里当真跟让我昏倒的事情没关系?而且送东西也解决不了那件事情,我不想听你解释──所以算了你也别解释吧,东西也甭送了,咱们回家收东西。」
「你到底想怎样?」
「我不想怎样,我才该问你『想怎样』!」
服务员姊姊看不下去,只好出来劝架:「先生、小姐,请问你们买戒指的原因是什麽呢?我们这里有定婚和结婚用戒指两种……」
她说什麽我听不进去,因为我看到了易向涵挫败的脸,忽然我觉得我自己好像太坏了。他把自己包裹得很厚,所以没人伤得到他,他没受过什麽太剧烈的伤痛,想必受挫力也不是太好,自然面子问题会看得很重。
我这样是不是太不给面子了?是不是也毁了让自己下台阶的机会?
但他的面子干我底事,我早决定要潇洒走人。
「我挑。」然後我在诧异的目光中真的挑了起来,服务员姊姊还以慰自己口才很厉害说动了我,易向涵则不明其所以然。我选了价格在里头不贵也不贱的那个,上了车後我拿著卡地亚的纸袋,冷冷的携上安全带。
「喏。」我把袋子递到易向涵面前,他问了声「做什麽」,我回:「送你,这东西我用不到。」
「我不收。」
「你刚刚要我挑我都乖乖挑了,为什麽你不收?」
没说话,他催了油门。
直冲他家途中我们两个安静得像是没装水的瓶子,第一次我觉得我一点也不聒噪,还有几分女文青忧郁文学气。当我开了家门开始把以前跟我有关的东西全部放到垃圾袋里时,易向涵只是站在门口看著我忙,没有过来帮我的意思。
呿,好歹我也跟你共枕眠好几个月,你竟然连动动手都不要?
我气愤的越收越快,到後来乾脆无差别放入,反正我带走了易向涵才有藉口买新的,我这乃为民著想,替天行道。当我觉得差不多了,准备走人时,易向涵还挡在门口。我恼怒的对他吼了声,气势可比当初张飞官渡一吼。
「滚!」我放下东西,对他瞪眼,「休挡小娘去路。」
「你真的要离开我?」他说,眼底满是不信,俊美无俦的面孔忽然像发白的石膏像班又冷又白又硬,我沉住气不打算再看,不然我怕他又使出红眼眶这招自己又招架不住。
我整个人挤乎要张飞化,眼睛瞪得如铜铃大,但易向涵还是一样那张死人脸。
「我就是要走。」我几个字呼他面子一个巴掌,易向涵咬牙切齿,最後竟然使出暴力!ㄎㄅ,你不红眼框使什麽暴力!
我被推在墙壁上,这厮果然又要使出同一招──
「慢著,你别以为这样就可以训服我!」
我等著眼前这人给我回话,但他除了撕我衣服之外没有其他动作。我愤怒的挣扎,表示我讨厌野合,顺便用力的踹他膝盖几脚,他吃痛,怒瞪,让我吓了一跳,奴性又被逼出来,傻了好一阵子不动。
「你要走,有骨气的话一个东西也不能带!」易向涵额冒青筋,「你这几个月吃我的住我的穿我的花我的,这里有什麽东西不是我的财产?」
「我帮你洗衣打杂烧采煮饭……我、我还陪你睡给你玩,为什麽我就不能带走?」这家伙已经脱我衣服脱到炉火纯青的地步,就算用撕的依然实力不容小觑,没一下子时间我就衣不蔽体。我说上头那话易向涵表情气到发紫,又紫到发青,青倒发黑,重重的把我压在门上,宣泄怒气。
「你跟我发生关系难道就没有一点感情?你跟我在一起就只是因为钱?你觉得你只是陪我睡觉这样而已?你怎麽这麽残忍!」
「我……」
「杨子兮,我以前到底铸了什麽天大的错让你现在如此不信任我?」易向涵嘶哑的问著:「你难道真的看不出来我已经努力……」
「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
「……」
於是他真的不说了,然後用著上次那样疼痛的方式破门而入,令我抓狂的哭泣著。我边哭边槌打他,什麽难听的话都骂出来了,他依然不吭一声,搞得我好像在演独角戏。
我攀著他的肩膀,鼻涕神马都送给他名贵的衬衫,因为他实在很愤怒,出力不节制,痛到受不了时我就咬他的肉出气。
搞到最後变成一场简易版SM,我们一路从站著虐到躺著,躺在冰冷的地板上不停呻吟喘息,本人大病未愈身体娇弱根本不是易向涵的对手,不知道第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