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羞,不敢抬头去看他因为欲望而变得如此侵略的眼神,看到他的目光,我觉得自己根本就被透视,没有一点防备。他游移了阵子,把我全身上下摸透,这时他热我也热,呼吸的声音已经有点大。
「厄……向涵,你顶到我了|||……」
「既然你都感觉到它顶到你,那表示现在时机差不多。」他说得很轻松,还笑了笑,「这方面我还算有自信……」
「够了你住嘴!我要耳孕了!」这声音这脸蛋这身体太太太太性感,我心脏快要跳出来。易向涵先是把我身上的障碍物清个精光,再来是亮出他的「凶器」。
恩,我没看到也不想看到更不敢看到虽然我已经看过了!可是我感觉到了……
──When skin touches skin……
然後易向涵握住我的膝盖,轻推出一个可以容纳他的空间。
「子兮的柔软度果然很好?」
「易向涵你再给我说一些工口发言,我明天会让你吃到很美味的早餐!」
他笑,因为知道我逃不了,所以恶兴趣起,决定好好折磨我。
他覆到我身上,色气全开的对我S发言:「我要近距离看子兮哭出来的样子。」卧槽的,这该不会就是所谓的奇怪性癖好?!我颤抖,如雪地里瑟瑟发抖的小兔子,现在恶人在眼前,只好低头,露出可怜兮兮的样子求饶:「拜托,我刚刚只是乱说话,你要温柔点……」
我话才刚说完,突然就有种奇怪的感觉撑开了我的嗯……美·好·地·带。我冷不防的惊叫一声,感觉有个尺寸不太OK的东西打算进来,全身紧绷。接著过没多久,我就觉得很痛,一滴眼泪就挤出来了。啊靠,这根本是蚂蚁洞跟king size香肠的差别吧!
「易-向-涵-我-好-痛!」
「……」
「你出去一点……」
「其实我只稍微撞进去一点点而已。」他坦承的跟我说:「你的……美好地带跟你的胸部一样不怎麽伟大呢。」
「亘!」
「没关系,我的伟大就好了。」他笑,灿笑──卧槽,你笑屁、你笑屁!很痛很痛很痛!
然後不知道是不是一定要这种安排,反正不管我怎麽叫他出去,他就是故意跟我唱反调,一直往前,本来我还用手去推他的腰,结果他居然觉得我很闹,就拿了床边一条我烫好、还没收起来的领带捆住我的手。
恶劣的性癖好……
The first time is困绑play……
「你再放松点。」
我皱眉,表示无法,而且很痛。
「你不乖乖听话,我只好直接叩上去罗?」
我含泪狂点头,表示我会努力放松。
当他越往前推进,我就觉得越来越不舒服、好像要裂开了,他说他这方面有自信还真不是盖的,果然有本钱自信。
「慢……你慢点……」
他含糊嗯了一声,看我哭,於是低头去吻我的泪珠,有点心疼的柔声说著:「进去後等一下就舒服了,很痛?」
「嗯,痛。」然後他直接以唇堵住我的嘴,握住我被捆起来的双手,使了很强的一个力道,突破了一层薄薄的障碍。
「啊嗯──」
我疼得转头去,大冒冷汗,全身都麻起来,眼泪狂流。虽然没想像的那麽恐怖,但有流血就表示一定会痛,痛啊……
「厄……不要、你别动……向涵……」
他松了领带,放我去推他的胸口,而他自己慢慢的叩关。
「向涵、我会痛……向涵……」
他不理我,咬住我的耳垂,轻轻的摆起腰杆,开始了所谓的活塞运动。
渐渐的我字句变得支离破碎,只剩下一些意味不明的娇嗔和啊啊嗯嗯,我攀住他的肩膀,易向涵呼吸的声音、爱怜喊著我名字的声音在我耳边格外清晰。
结合了──当呼吸的平率逐渐一样,喘息的声音也趋一致。从来没有一刻我觉得这麽疼又这麽舒服过,全身细胞舒张,吸收著我身上这个男人的体温。
泪水渐乾,他告诉我怎麽迎合他、怎麽让我们两个都更舒服,我照著做,有点笨拙。
「很棒,你很棒……」易向涵搂住我,让每一个拍打变得很重,我已经有点失去语言能力,剩下自然反应和娇喘。
不晓得这样过了多久、这样反覆了几次,我越来愈热、感觉好像有什麽要漫了出来。
他微撑起身子,看我羞红的脸,低吟一声,把这场新手教学推到高峰。
我们两个人的脚缠在一起,我窝在他怀里很累的喘气,因为太久没有激烈运动,有点负荷不过来,而易向涵已经有些时间没近女色,这次下来他很满足,抱著我赤裸的身子蹭著。
「子兮的叫声真好听。」他捧起我的脸,「哭起来也很可爱。」
一瞬间我发自心底的羞耻度破表,烧红。
「向涵,你要介绍好男人给我认识噢。」你有贱招我会没有吗!
「啪」
我在宁静中听到了易向涵理智断裂的声音。
他低吼一声,狂叫了我的名字表示震怒,然後我发现我错了!
我错了!
挥别了新手教学,下一场实战练习很苦很煎熬。
我发现这一天,我的地位又下降了。
易向涵以他卓越的身体优势在床上压制了我,不过我想不管是否在床上,我似乎都只有被吃死的份。
、(7鲜币)第十八章 向涵,很好很强!
第十八章向涵,很好很强!
隔日,易向涵赖在我身边不想上班,整个有了唐玄宗的气魄出来,我怒斥:「小娘我还没有杨玉环体格那麽好!」一脚把他踹下床,然後自食恶果得腰痛到差点骂奶奶。
好、很好!这他奶奶的腰很痛。
「『从此君王不早朝』不是这样用的,好吗?」虽然平平都姓杨,但他不姓李我也不够胖,这罪名还是别给我担吧;可易向涵也不是这麽好威胁的人,他记著我踹他一脚──早上七点十分,应当是我去准备早餐的时间,我被他如同葱一样从床上拔起,丢进浴室。
「你当真不去上班?」他一步一步逼过来,我一步步向後退,饿虎扑羊前的状况莫非是这种感觉?
易向涵唇一勾,魅惑的眼弯了起来,我心一紧,突然想到不知道哪来的一句话:雄性生物逞完兽欲後心情通常都会很好。
──好、好得不得了!他现在可能又要让心情好一次了!
「这位哥哥,你能否跟小人臣妾奴婢我说明一下你现在想做什麽?」我假笑著,但我觉得我笑不久了。易向涵狼爪一伸,我登时又成了雪地里瑟瑟发抖的兔子,然後摸摸搔搔、抓抓挠挠,乖乖得不得了,我坚信我的腰可能会严重工伤。
「向、向涵……!」在他准备行凶前我大喊。此时此刻我正躺在没有水的浴缸里,呈祭品姿势,抱著必死的决心。
「恩?」
「你上班要迟到了。」
「没关系,公司自己开的。」被我打断他肯定心情定是不好的,但看一只可爱的兔子就快要入他肚子,这人多少还是给我一个很诈骗的笑容,很诈骗的说:「昨天那三次应该让你习惯了吧?这次一定会很舒服……」
「你第一次就说会很舒服,第二次、第三次也这麽说……」
「如果第四次还是不舒服,那第五次、第六次、第七次……第一百次『之类』的应该会很舒服了吧!」他魅笑,我浑身不舒服。
「要是给我发现说谎怎麽办?」我很认真又很惶恐的瞪著他已经捏上我某个部位的手掌,「我觉得一早就激烈运动不是好事,向涵啊……」
「不要说了……」他大喘一口气,狠狠咬了我的嘴唇一口,完全兽化:「我们还是直接来吧……」
「不要啊、向涵啊……」你是妖孽不是?什麽时候变成野生生物了!呜啊啊,你到底是哪个种族的要说清楚,要是我不小心生了杂种怎麽办!
啊啊、向涵啊,七点快要二十分了,你真的要迟到吗?
啊、向涵啊,其实我又发现你一个很厉害的地方了,说不定哪天你的DeLaz’做不好,你可以去拆大楼,你看你把我撞得好像摇摇欲坠的杨柳枝。
啊──向涵啊──
「向、向涵!」
「什麽事?」那人很「用力」的回著我。
「我的尾椎撞到浴缸了……噢、你小力点,你躺下面试看看?啊啊……很痛。」我这被认为是很好听的叫声已经不知道是撞到浴缸而叫还是被易向涵撞而叫了。
他看著我潮红的脸,很工口的笑著说:「啊,子兮真是的,这麽快就想把我骑在下面了……」
「No!No!」
NOOOOOOOOOOOOOOOOOOOOOOOOOOOOOOOO!
这故事不是这样写的吧?为什麽我要骑在他身上?向涵哪、就说啊,你什麽种族总要说一下,你到底是马还是驴子?是狼还是猎豹?界门纲目科属种国中就学过,你要不要重温一下,好好解释你到底是从哪里来的;你不用杜蕾斯至少用一下其他牌子吧,如果我这样很幸运的中标了,会不会拉出一个四不像?
啊靠,算了啦,易向涵是禽兽啦。
噢噢,这种力道好强劲,难道每个男人都这麽厉害?wow~
不对不对,这麽紧绷,应该是……
「向涵……」
「恩?」
「其实你还蛮大的。」
「……」
然後过了两秒,我从摇摇欲坠的杨柳枝成了工地里被大铁锤搥打的小钉子。
向涵啊,你要是这样精尽人亡,我会说你自作孽不可活,罪该万死;你侵犯了冰清玉洁的我,我称赞你你还这样虐待我,你这个逞兽欲的家伙以後会被痴女们凌虐的!
──啊,为什麽我不是那些享受向涵温文儒雅假惺惺的痴女们呢……!!!!
、(7鲜币)第十九章 蜜月期都还没过完(1)
第十九章蜜月期都还没过完
>1
那天一直拖到九点我们才把澡洗完。
易向涵心情甚好的跟我吃了早午餐才去上班,而我痛得躺在床上三天才舒服点,我在想,如果这三天内他没有跟我玩一些恩爱的游戏,我应该会好得更快。
这就像是某个神秘的开关被开启後,人生就会不一样的中二故事。因为恩爱游戏的开关被开启了,於是身为主角的我只好不停恩爱下去。
恩,这样说起来感觉很像色情游戏,不过,对,没错,它是……
这是一个刚恩爱完的夜晚,天气有点冷,我满足的窝在易向涵怀里,任他抚著我头发。
「好暖。」我幸福的享受温度,像只动物般蹭著易向涵的胸膛,「我明天高中同学会,你上班前顺便送我一程好不好?」
他没回我。
现在这种状况转成一张春宫图,那必定是一个俊美的公子哥儿慵懒张臂,搂著一名正在他耳下吹气的妖女,春风阵阵,那青丝啊散得媚惑凌乱,那白玉般的腿啊不安分的勾啊骚啊蹭啊,还有那只偷吃豆腐的手忍不住的拧啊捏啊摸啊。
最後俊美的公子哥儿「兽」不了,随口回句:「好,随你」只是想搭便车的妖女就这样又被当杨柳枝。
──ㄎㄅ,好像撒娇得太超过了,自作孽不可活。
>2
时序入冬,适合采购新衣的好季节,易向涵一点也不吝啬的给了我金光闪闪副卡一张,什麽话也没说,但我知道他的意思是「好,随你」。啊,这几日来的身体活儿终於有点看头了。
不过,拿到卡的瞬间就证明了我是高级劳工,是否?
窝在副驾驶座一隅,我打扮得很像普通大学生,虽然我已经不是了(默)。
「你怎麽不早点送我到,我可以先等著啊。」我看著手表,哀怨的对著慢慢开车的易向涵说道:「你这样迟到了呢,八点十七分又五十四秒。」
「公司我开的。」他冷冷的丢了一句给我。
啊,是啊,公司是他开的,所以好几个「色香味」俱全、在厨房里上演「欧尼酱,搭咩」的早晨才会如此自然的发生。
「不是九点点才开始?」他注视著前方的红灯问著。
「我不能先到啊?」我回,然後红灯变成绿灯,他又继续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