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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他们家这个老爷子,殷傅不是怕,而是无奈,都八十高龄了,非得不服老,在家里,更是一手遮天的厉害,谁不听话,他就管谁,他爸不是老大,但却因为孝顺,所以始终都没有搬出大院和老爷子住在一起,苦了他这个孙子,到现在还得被老爷子管的死死的。
“你他妈问我,我怎么知道?”看着空调上显示的温度是二十六度,叶翌寒站在原地烦躁的走了两圈,只觉得胸口处憋了闷气,一直下不去:“他来就来吧!我还能不欢迎他?可他倒好,来了我这,对我媳妇,一百二十个不满意,最后还假装晕倒,我这都快被他给闹的鸡飞狗跳了!”
他拿着手机打电话的声音一点也不知道掩饰,宁夏在一旁听的,眼皮跳了跳,真怕在客厅里的老爷子听见了又得进来闹。
殷傅不用想,也知道,老爷子那挑剔劲,顿时忍不住笑了起来,隔着电话,叶翌寒也听的一清二楚,他气的鼻子都要歪了,咬牙切齿冷声道:“殷傅,你个臭小子,竟然还敢笑话我?嗯?我告诉你,你明个赶紧打电话让老爷子回来,他再在我呆下去,我怕我真得气出病来!”
乘着小媳妇生气,他这好不容易来回来一趟,本来还想抱着媳妇,天天在床上不起来,可现在倒好,家里多了个老爷子,不给他整出点事来,他都不高兴。
齐高和方老二都收拾了差不多了,并且把包厢里明亮的灯光给打开,更是将殷傅为难的声音听在耳中,他们二人对视一眼,均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戏谑。
殷傅还在那紧锁眉梢,苦着声道:“老爷子多骄傲的一个人,哪里是我想劝就能劝回来的?我这要是一个电话过去,指不定要被他骂个狗血淋头!”
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殷傅才没兴趣做,他又不是傻子,老爷子既然去了南京,那这段时间自然就没人管他了,他不还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叶翌寒顿时气怒,刚想爆粗口骂人,就见宁夏扯了扯他衣衫,轻声道:“你声音小点,外公还在外面呢!”
顺着她手指的方向,他这才想起来,家里还有个难缠的老爷子,要是让他听见他在背后这么说他,指不定就拿着拐杖进来打他了。
烦躁皱眉剑眉,叶翌寒双手插腰,朝着电话里没好气道:“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反正你明个就打电话让老爷子回去,实在不行,你就说你病危了!”
这种诅咒人的说法,也就叶翌寒说的出来,急急撂下这句话之后,他就挂了电话。
……
殷傅气的直喘,拿着已经挂断的手机,真是恨不得砸了,嘴里也没闲着嚷嚷:“滚他丫的,这叶翌寒可真是够扯蛋的,这种混蛋话也说的出来,你才病危,你全家都病危!”
见过诅咒人的,就没见过他这么明目张胆诅咒的,还让他帮他办事,还这种强硬的态度,呸,他以为他谁呢?老爷子在他那最好了,打搅的他晚上不能抱媳妇睡觉。
“呵呵,你家老爷子飞去南京找翌寒了?”率先开口的是齐高,他翘着高姿态二郎腿坐在柔软沙发上,指尖上夹着香烟,烟雾缭绕间,他绝色容貌更是俊雅动人,扯了扯薄唇,低沉的嗓音中难掩那丝戏谑:“你还别说,你家老爷子身子骨还真是够强壮的,上次我上你家的时候,可是被他好一顿教训!”
说到这个,他到现在都好笑,都八十好几的人,还事事风风火火,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才六十呢!
翌寒也是硬骨头不懂得变通,这俩人撞在一起,难免会有摩擦。
方老二站在那,伸了个懒腰,满脸的幸灾乐祸:“啧啧,翌寒这次是真的上火了,嘿,隔着电话,我都能听出来那份恼怒!”
殷傅还在为刚刚的事忿忿不平,冷眼扫了一下这看笑话的两眼,扬了扬薄唇,没好气道:“谁知道他呢!反正老爷子去肯定和他相处的不愉快,你们刚刚也听见了,他让我明个找理由把老爷子给劝回家呢!”
他又不是神,老爷子那种傲娇不可一世的人,哪里是他能劝的了?他殷傅要真有这么大本事,早就搬出大院住了。
“扑哧……翌寒,这是病急乱投医呢!啧啧,这怎么结了婚之后,他这智商就蹭蹭蹭向下跌?”齐高唇角边绽放着如花笑意,嗤笑一声,忍不住摇头揶揄笑道:“我们这一群兄弟,可真是情种,先是老三为了个叫伍媚的女人,六亲不认,现在翌寒更是逗,连该有的理智都没了!”
他声音那么大,隔着电话,那份欲求不满,大家都能听的见。
殷傅咬牙切齿冷哼,把玩着手中手机,重重阴冷笑道:“那丫的重色轻友又不是一天两天的了,你们又不是不记得,上次为了她媳妇,他怎么教训我来着?还有那天在医院,他那紧张的样,就跟他媳妇快不行了似的!”
说起这个,他就觉得好笑,这还真是一物降一物,谁能想到,一向冷峻凉薄的叶翌寒,竟然现在会被一个小女人吃的死死的?
“少在我面前提方子那个没出息的家伙,我有那个弟弟,真是丢人丢到姥姥家了!”一提及方子和伍媚的事,方老二刚刚还笑意盎然的俊颜彻底黑了下来,狠狠瞪着齐高,他咬牙冷声道:“我们老方家,怎么尽出这种不靠谱的混蛋?一个俩个的都这样”。
要不是亲兄弟,方老二真是懒得管他的破事,他倒好,在南京金屋藏娇,海得他在北京要提他在家里擦屁股。
齐高脸上笑意不变,清俊眉梢扬了扬,满脸兴致,对方老二的气怒,更是不置可否。
方家总快四个孩子,方老二上面还有个姐姐,其实也没大他几岁,但在很多事上,却是方老二和方子替她擦屁股,就连方子认识伍媚的事都和她有关,所以一提及方家老大和方子,方老二才这么咬牙切齿。
“你好端端的说什么方子?”刚被叶翌寒厉声恐吓的殷傅脸色很不好看,但一提及方子那点破事,他更不高兴,冷着脸,本来的好心情现在彻底没了:“最近蚯蚓被他家老佛爷管的严,恐怕会很少出来了,最近就咱们三个好好乐乐吧!至于叶翌寒那……”。
眼底闪烁着浓浓幽光,殷傅双手插在浴袍里,一字一句冷声道:“哼,就让他自己摆平吧!反正老爷子折腾够了,自然会回来!”
上次老爷子一声不响的跑了乌江,家里给闹的人仰马翻,现在大家都长了心眼,在老爷子身边不知道安排多少人看着,但凡有个风吹草动的,自然会回来禀告,所以他并不怕出什么事。
“你倒是够机灵,就不怕翌寒下次回北京找你算账?”齐高扬着英俊眉梢,满眼戏谑注视着殷傅,反正不关他的事,他自然满身轻松:“你家老爷子那难缠的性子可是一天比厉害,翌寒这回日子要难过了”。
他语气中幸灾乐祸意味浓重,殷傅听在耳中,嘴角抽了抽,心里小声骂了一声。
“好了,好了,你们就别说这个了,翌寒,一向本事,不就是一个老爷子嘛,他还对付不过来?”方老二现在一想起他弟弟方子和伍媚那点破事,就开始头疼,所以根本没拿叶翌寒那点事当事:“说吧,咱们接下来上哪玩?今个蚯蚓不在,倒是少了不少兴趣!”
齐高站起身来,脸上笑意渐渐淡去,玩味的目光从殷傅身上收回,再扫了一眼略显暴躁的方子,他心平气和吐口:“今晚就到此为止,我等下还有事要做!”
难得见齐高说有事要做,殷傅来了兴致,他妖娆桃花眼中尽是浓浓喜光:“哟哟,什么时候我们的齐副市长也为国为民的晚上加班了?赶紧的交代,你和徐岩的女人到底怎么回事?这些天,大家可是传遍了,连我都有所耳闻,你别就能因为上次一阵寒暄,就真看上人家姑娘了?”
对于肖雪的印象,殷傅还保留在她是肖雨涵外甥女的层面上,压根就不知道她和齐高早就几年前在波士顿就有过一段情。
这种八卦方老二也来了兴趣,他扬了扬眉梢,伸手拦着齐高,笑嘻嘻道:“齐高,你今个不交代清楚可想出这个包厢,约我们来的是你,要先走的也是你,你耍我们玩呢?”
齐高玩女人的名声在圈子里一向响亮,只要中意一个姑娘,别说那姑娘有没有男朋友,就是有老公,他也照上不误,只是让他好奇的是这次怎么会是肖雪?
对于肖雪他自然不会陌生,翌寒后妈的外甥女,本来他想,就冲着这个身份,齐高是不管怎样也不会和这个女人扯上关系的,但最近圈子里的传闻可不像是空穴来潮。
肖雪?齐高玩味勾了勾薄唇,面对这俩人怎么掩饰不了的兴趣,他敛眉冷笑:“你们以为我齐高的眼光就这么差?”
冷冰冰的一句话就将他和肖雪的关系说的干净。
殷傅皱了皱眉,并不大相信,见齐高满脸高深莫测神色,他了想又沉声道:“既然你和她没什么?那怎么被传的那么厉害?而且我家小妹在宴会上瞧见她时,别人正在说她和你的事,听说她当时可是满脸娇羞的都说不出话了!”
肖雪和徐岩俩人,那可是圈子里公认的金童玉女,就差没领证结婚了,可这齐高突然插了一脚,让相恋多年的情侣劳燕分飞,不知道被多少人暗地人骂过,可别人都惧怕他齐高副市长的身份,所以都不敢明显上说,但暗地里说的也的确够难听的。
“齐高,单冲着那肖雪是你肖家人,你就碰不得!”方老二紧皱眉梢,语重心长的目光紧紧注视着齐高,一时间还能真摸不准这家伙到底是怎么想的。
这无风不起浪,他要真和那肖雪没什么,怎么会被人传成那样?
面前方老二正好挡在他面前,齐高微微一笑,倒也不在意,他重新坐回到真皮沙发上,翘着高姿态的二郎腿,即便说到肖雪,他依然还是云淡风轻:“你说说你们这一个俩个的,把我齐高想成什么样的人了?是不是只要是个女人我就得冲上前把她扑倒吃了?”
殷傅忍不住扑哧笑了一声,他眯着精光闪烁的眸子,眼底尽是促狭光芒:“在咱们广大人民群众眼中,你齐副市长可不就是这样的嘛!”
齐高眯起温润凤眸,阴沉瞪了殷傅一眼,眼底不怒而威的气势是那么明显。
殷傅打了个冷颤,脸上笑意快速收敛了起来,快速摇头讨好笑道:“呸呸呸,我不会说话,齐副市长可不要和我这个小人一般见识”。
方老二在殷傅肩上拍了一下,忍不住笑道:“你可真是够逗的,瞧这小人样,可真是够可恨的!”
话落,他含笑的目光就落在齐高身上,见他唇角噙着淡笑,眸光隐晦,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他忍不住沉声问道:“齐高,你和那肖雪真没关系?主可人家姑娘可是在公开场合表现的和你浓情蜜意!”
倒不是他八卦,非得问个清楚,这不是肖雪那女人身份特殊嘛!
肖家人,翌寒一向痛恨,要是让他知道,齐高看上肖家的女儿,估计连兄弟都没的做。
反正不急着走了,齐高又点燃一根香烟,指尖夹着香烟,他吸了一口,然后才抬眸,漫不经心笑了笑:“你们这一个个的可真够关系我的私事,那肖雪是个什么货色,你们事先打听清楚了嘛?”
听他这么说,方老二就知道这其中肯定有什么隐情,顿时来了兴趣,兴致高昂坐到齐高身边,又称兄道弟的拉关系:“和肖雪我们又不熟,你倒和我们说说,她肖雪是怎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