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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故意关了机。
“黎少。”下属从前面过来,给他带了杯饮料放在他身侧,然后轻声叫他,向他汇报,“陈特助刚刚发了信息过来,说了关于慕小姐的情况,她……”
话音未落,黎北辰的脸色陡然转冷,连声音中都带着恐怖的暗沉:“我不想知道!”
把她交还给姚家,他再也不想管她。
“好。”下属没料到黎北辰这个反应,被吓得不由打了个寒噤,连连点头称是,想要退回到后面坐下,却又被黎北辰叫住—
—
“等等!”他瞥了眼下属刚刚送过来的饮料,目光不耐也不善,“这是什么?”
“鲜……鲜榨的果汁啊!”这不是黎少的习惯么?
“拿走。”他别开眼,不容置疑地命令,“以后这样的东西,都别放在我面前。”
她喜欢的东西,他不会再碰。她,也一样。
“哦,好。”下属点头应声,在撤下果汁时,才想到一件和慕小姐无关的事情汇报,“姚远先生说向您转述谢意,关于找到慕……咳咳!关于找到他外孙女。并且邀请您下个礼拜去参加他的生日宴,您……去吗?”
☆、185。185过来,见见william5000+
机场。
飞往普罗旺斯的航班还有半个小时起飞,慕遥已在候机室的咖啡馆里坐了良久。外面的天色已渐渐暗沉,她坐的位置,除了阴霾的天,看不到任何风景。
她还在给黎北辰发短信,近乎***扰地一条接着一条—酢—
“黎北辰,你一直关机吗?牙”
“你到了法国以后,能不能给我打个电话?”
……
当然,所有的讯息都是石沉大海。
慕遥颓然地放下手机,默默地叹了口气,正想拿起行李准备登机,一个金发的男人却从旁边匆匆而过,他穿着考究的正装,正在打电话,脚下一不小心就踢到了她的行李箱。
“sorry!”他连忙道歉,英语纯正好听,同时帮她扶正了箱子。
“没……”慕遥刚想说“没关系”,他已匆匆而过,拿着电话迅速地冲出了咖啡馆……
*******
“你确定?在C区?”他冲出咖啡馆,碧色的眸在机场内部搜寻了一圈,很快找到了C区的位置,“你确定是她本人吗?”
“放心吧william!我不会听错的!”对方故意压低了声音,像是在小心地跟踪,“她是七点的飞机,而且她在打电话,声音一模一样……就是慕遥没错!”
他们之前一直在秘密调查慕遥,因为要绕开姚远那边,所以他们所获的信息也不多,只有慕遥以前和管家打电话的一段音频文件。于是william找了专业的声音辨析师,来机场堵慕遥……
接她回英国的飞机是在七点,管家也会在那个时候过来,他们必须在管家和慕遥会面之前,“干掉”慕遥!事关继承权的事情,绝对不容有任何的马虎。
“william,她去二楼的餐饮区了,需要等你过来吗?”下属在对面询问。
“不用。”他的目光一沉,碧色的眸中尽是暗然的杀意,“马上做了!”
*****
“我跟学校请了假了!七点的飞机……我不管……反正我要回家!”小雅攀着扶手,一步步地往餐饮区的二楼爬,“我之前失踪那么久,你们有管我吗?现在关你们屁事!”
连同慕遥一起被“放弃”的,当然还有她这个一无是处的声音替身。
可她这回是真的被吓坏了!所以重获自由的第一时间,她就连忙买了机票离开这个地方!飞机恰好在七点,她打算上餐饮区吃个晚饭,然后再去候机室等起飞……
能离开,真的是太好了。
朝着电话那端的人发了一通脾气,她恨恨地挂断电话,又往上走了几步,却发现一个胖胖的外国男人走在她旁边,还一直往她的方向挤过来……
“干什么啊?”小雅不耐地蹙眉,“要问路吗?我又不会说英语!楼梯那么宽,人那么少,拜托你走旁边一点好不好……”
她朝周围搜寻了一圈,无奈这个角度这个位置看不到任何人,也找不到任何翻译,小雅只能不耐地朝他挥手,示意他开一点。可是下一秒,这个胖胖的外国男人却突然伸手,在她的手背上拍了一下——
“嘶!”
小雅能清晰地感觉到一阵刺痛,脑袋狠狠地昏沉了一下,她心中警铃大作,连忙想要朝楼上跑,可也不知道是自己冲出去的,还是那个男人推的?她竟整个人栽出了扶手之外,从机场的楼梯上摔了下去……
位置不高,但她是脑袋向下,下面又都是大理石的地面……后果可想而知。
“啊……碰!”
她只来得及发出一半的尖叫,便被重物砸上地面的声音替代。
机场内一片哗然。
周围行色匆匆的人纷纷驻足观看,引来不小的动静,不少的惊呼和尖叫,所有人都不会注意到楼梯上的胖男人默默离开……他根本不用担心混乱的现状,因为他已知晓最终的结果:最后她会被查出血液中有毒物,估计是磕了药神志不清地摔下去,和谋害无关。
*****
咖啡馆中也被那边的动静感染,不知是谁先喊了一句:“不好了!那边摔死人了!”于是其他等待的顾客纷纷冲了出去,慕遥蹙眉从窗户中看出去,也能看到C区
那边人山人海……
她没有看热闹的心,只是匆匆望了一眼,便拿起行李箱,准备自己的登机。
只是这回,刚走到咖啡馆外,就有两个男人架住了她,直接捂住了她的嘴往旁边拖,动作干净利落,在这种混乱的环境中,谁也不会注意到她被带走……
。。。。。。。。。。。。。。。。。。。。。。。。。。。。。。。。。。。。。
飞机已经起飞。
慕遥置身于某个私人飞机的机舱里,她的手脚都被绑着,嘴上还贴着一块胶条。她惊恐地看着周围,却找不到任何认识的人。他们是谁?想要做什么?
她通通不知道。
“啧啧,怎么这样捆过来的?”机舱的前部传来懒洋洋的抱怨,来人像是刚和机长聊天完,手里拿着一杯威士忌,一副散漫的模样,“我不是说把人带过来就好的吗?”
“对不起,祁先生。”下属道歉,正想要给慕遥松绑,却被他止住。
“下去吧!”他挥手斥退了下属,似笑非笑地看着被捆在地上的慕遥,蹲下来笑嘻嘻地出声,“慕遥,又见面了!”
‘祁漠,你害了我表姐!混蛋!你到底想干什么?你又想带我去哪里?’她气恨地瞪大了眼,对祁漠有无数的咒骂和质问,看着他的眼里也只剩下了憎恨。
可是嘴巴被胶带贴着,她什么也说不出来,只能发出口齿不清地“唔唔……”声。
“我猜你在骂人。”想要帮她松绑的动作就此止住,祁漠索性往后坐回真皮沙发座,继续懒洋洋的喝酒,甚至拿出一本杂志无聊地翻看,“……我等你在心里骂完。”
**********
他竟然真的能“等”。
祁漠拿着那本杂志,当真煞有介事地翻了大半本,然后才挑眉看了眼还被绑着的慕遥,视线却先被她外套口袋中的机票吸引,他伸手,将机票拉了出来。
“普罗旺斯?”目的地的名字让他有些愕然,也有些不屑,“你还真是能满世界的跑啊……不过去那个鬼地方有什么意义吗?”
对于他这种重商的人来说,那个地方没有任何商业价值。
“我有个更好的目的地介绍给你——英国。”
他笑笑,蹲下来把机票重新放回她的口袋,然后揭开了她嘴上的胶带。
慕遥此时已没有任何骂人的力气,手脚被捆了这么久,她的身上也都酸了。所以祁漠在为他松绑的时候,她竟能保持出奇地平静,冷冷地询问:“你要送我去英国?”
管家不是想接她去英国么?
祁漠和他们……有什么关系?
“是啊!胶带贴的是你的嘴巴,不是你的耳朵,你的听力也受影响了么?”祁漠凉凉地嘲讽,丢开了绳索才正面看向她,“送你回去见姚远,依旧是你的爷爷。”
慕遥看他的目光顿时更疑惑:他为什么会做这种事?
祁漠失笑。
慕遥的目光让他不禁以为:他要是不做点伤天害理的事情出来,就对不起祁漠这个名字!他哪有这么无聊的破坏力?他只是有他的打算而已……
“你不用这么看着我。”祁漠别开眼,不方便详说的只能一概而过,笼统地告知她,“你应该庆幸,我最后选择的是和姚远合作,所以才会把你送回去。”
“什么意思?”慕遥不明白,“什么‘合作’?”
他的意思,还有另外一个人想和他合作?!
“这个很难理解吗?你爷爷年纪大了,更有权有势,而且死得比较快……当然和他合作利益比较大。”祁漠却故
意曲解了她的意思,答非所问地丢出一句回答,然后突然想起来,猛地伸手过来,探入她的口袋,“你的手机在哪里?”
他得帮她关了。
虽然他的飞机上有信号的屏蔽,但是一旦到了英国落地,她重获讯号以后,黎北辰找过来怎么办?
他现在还真不想和黎北辰碰面硬碰硬。
“你别碰……”慕遥来不及抢,手机已被祁漠掏了出去,她心中一紧,不顾一切地动手去抢,这样的大反应反倒是让祁漠来了兴趣,一边躲着她,一边窥觑着她手机里的内容——
是因为她的激
情图片?
不是。相册里的照片再普通不过了。
是因为她的激、情视频?
也不是。她的手机里根本没有存视频。
祁漠翻来翻去找了一阵,最后终于在短信里发现了“端倪”,看到了她单方面发出去的那一长排短信——至少有十几条吧?姿态卑微,恳求讨好的语气,看起来那么可怜兮兮……
祁漠在愕然之余,不由对慕遥同情了几分——黎北辰是什么人?她还真以为一生一世了?天真!
慕遥抢不到手机,索性坐回了椅子,知道自己的秘密被他窥探,她的眼里只剩下落寞。让自己的敌人知道自己的狼狈……这等于是伤害的加倍。
“分手啦?”祁漠折回,关了她的手机放回桌面,倒了杯酒递给她,“不就是分手么……”
慕遥不喝,猛地扬手推回去,让杯子剧烈地摇晃了两下,里面的酒汁泼在了桌面上,也差点泼在了他的裤子上。祁漠的眉头不由皱了皱,隐隐有些恼,于是看着她倔强的脸色,懒懒地往她伤口上撒了把盐——
“哦,不止是分手……你被甩了。”
“啪!”她猛然扬手扇过来,祁漠闪得快,却还是被她挠到了脖子。
“这掌是替我表姐打的!”
“呵,”祁漠摸着脖子笑笑,拿起酒杯重新回了飞机的前部,落井下石地留给她一句,“这里留给你随便发泄吧!反正你都被甩了,除了发泄什么也做不了……”
“你!”
她的鼻子一酸,差点就被他气得掉下泪来。
。。。。。。。。。。。。。。。。。。。。。。
英国。
姚远留着短短的胡子,略有花白,却丝毫不减威严,看起来依旧相当硬朗。听说祁漠把慕遥送回来了,他特意换了新衣服,着急地在客厅里踱了大半天,可慕遥真的到的时候,他却立马坐上主位,一张脸都是硬邦邦的严肃,尽显家长风范。
“怎么不叫人?”看到慕遥,他上下打量了一番,眼眶隐隐泛红,声音洪亮严厉,“我是你爷爷!”
“爷爷。”慕遥低着头叫了一声,态度不咸不淡。
对于这个素未谋面的人,她没有多少感情。从小就知道爸爸和妈妈的娘家是不来往的,听说关系不好,所以她从小就没好奇过,也从来没想来认亲。
姚远却是很激动,下巴上的胡子一抖又一抖。可是看到慕遥的样子,他又不禁想到当年那个倔强自负的女儿,想到她当年站在这里,决绝地说要嫁给真爱,宁愿和他断绝父子关系的可怜女儿……
“早就该回来了!飘在外面干什么?瞧瞧你成什么样子?”于是,他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