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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沿着上山公路直行;开到了星河会所不远处的停车场。再往前;树立着一块“闲人止步”的石刻——服务场所门前却提示“闲人”止步的;真不多见。而且直接用猩红大字刻在一块一人高的石头上;更隐隐显出一股霸道嚣张。
这块石刻;就是一个象征!
而红豆知道;自己就是石刻上所说的“闲人”。到了这里若是没有会员卡;都被视为闲人。所以她哪怕羡慕;也只能在车中老老实实的等着。
向前十步;是一座小小的单体房子;像是整个星河的门岗。易军和白静初走进去;刚好看到一对男女从里面走出来;信步走向星河更深处。易军正奇怪这两人穿得人模狗样的;怎么跑门岗里面做什么。结果这疑惑还没得到解答;白静初反倒也拉着他走进了这门岗。
门岗里面只有两个柜台。一个肥壮的安保人员检查了易军和白静初的卡;当即微笑着躬身;说了句欢迎光临。这家伙浑身胖得离谱;体重恐怕接近三百斤;一个笑容都能让脸上的横肉颤悠一阵子。他看了看手中两张卡;“善意”的提醒了一下:“两位;你们卡中的余额分别为二十万和十万。请问;需要充值吗?”
马勒戈壁的;三十万块都已经被鄙视为“零钱”了。
本来;白静初送给易军这张卡的时候;只准备在里面稍稍转悠一下;喝两杯就走;也算是开开眼界。但是这次不同;易军来这里就会见湘竹泪的;总不能太憋屈。所以白静初苦笑着掏出一张工行银行卡;递给了旁边柜台的一个漂亮女孩子:“麻烦你往这张银卡里面拨付五十万。”
这妞儿可真是咬牙了!虽然白静初的钱不少;虽然两人刚刚黑吃黑了七千万;但这么玩儿依旧无异于烧钱。
易军没有阻拦;怕白静初丢了面子。而更加蛋疼的是;五十万的“闲钱”在对面女孩子的眼中;实在激不出太大的兴趣。来这里的客人都太有钱了;白静初这样的算是散客穷户。当然;易军更穷。
不过收银的丫头也知道;她自己也只能在星河里面有底气。一钓了星河;任何一位客人都比她厉害的多;都是大人物;所以转账之后也表示出了极大的尊敬;躬身用双手还回银行卡和会员卡;很礼貌的说了句“欢迎您的惠顾”。狗眼看人低的事情在星河工作人员身上不会出现;一来是因为个人修养很好;二来……因为这里是星河。
直到出了门岗;越过了“闲人止步”的石刻;真正步入了星河会所那片亭台楼馆之中;易军才笑问:“犯得着吗?湘竹泪是个有钱的;我想他会请咱喝两杯的;应该不用咱们付账;哈。”
“你一个大男人家的;太怂了也没面子不是?”抱臂前行的白静初撇了撇嘴;“再说了;湘竹泪不是晚上六点才来吗?你先拿着卡在里面转悠转悠;好歹认识认识这个地方。六十万?这里不怕你花不出去;姐就怕是不够花。”
“死要面子活受罪;哈!”易军乐呵呵的;“不过我要是在里面要小姐服务;你可就是给自家男人的寻花问柳埋单了。”
白静初冷冰冰的眼睛忽然眯了起来;轻轻转头看着这货;笑得让易军浑身寒:“有种你就点两个妞儿试试?我听说里面不光有一般的小姐;连泰山道姑、扬州瘦马都有;倭国艺妓、俄罗斯女郎也不缺;甚至连非洲的黑珍珠都能找到——只要你有那种重口味。此外;上流社会名媛贵妇排解寂寞的无遮派对;一二线堕落明星寻求刺激的假面乱交舞会;应有尽有……新鲜不;想试试?”
易军咧着嘴挠了挠脑门儿:“恐怕咱们这点钱不够结账的;哥可不想做星河会所第二个吃霸王餐的;嘿。再说哥向来节制有度;弱水三千只取一瓢;只取一瓢就够了哇;嘿。”
一边说着;那双贼眼还盯着白莲教主玲珑有致的身段儿上下看了看。
白大美人儿得意地微微抬起下巴;继续抱臂前行。不过扔下来的一句话;却很犀利:“可你已经取了两瓢了吧?”
嗯;易军顿时想到了远在江宁的岚姐。
应该知足哇!乱花渐欲迷人眼;经住诱惑才是真好汉。
……
终于要进第一座楼的大厅了;刚好一个瘦骨嶙峋的男人走了出来。两只臂膀左右各搂着一个妙龄女子;妙的是两个女孩子都十七八左右;而且是体态相貌完全一致的双胞胎。水灵灵的;能掐出水儿来。
这个瘦男人一抬眼;敲看到了易军和白静初。那双猥琐的眼睛在白静初身上打量了两下;而后一道很不和谐的阴阳怪气的强调儿飘了过来:“哟;这不是江宁的白莲教主嘛。呀喝;这回还带了个凯子呢。”
“戳你老母;滚!”白大美人儿骂人很猛。当然;那个猥琐瘦男的脸色当即沉了下来。
易军不动声色的低声笑问:“不会是想追你却追不到的二货吧?”
“倒胃口。”白静初虽然没直接回答;但也跟肯定的回答差不多。
易军:“这人是谁?”
“君安保镖公司的少主子。对了;”白静初忽然笑吟吟的看着易军;说;“前阵子;似乎你还把他们的保镖打了个落花流水呢。而且;还扒光了吊在大街上。”
易军嘿嘿一笑;有点儿意思。
第146章 滚蛋!
君安保镖;这是整个岳东省最大的一家保镖公司;也是当之无愧的龙头老大。无论是人数规模还是经营业绩;都远在正和保镖之上。只不过全省就这么三家;这才使得正和保镖也显得有些实力而已。
当初龅牙强雇用了君安保镖公司的十个好手对付易军;结果却被易军一根棒球锁砸了个落花流水;甚至还扒光了挂在大街前示众。虽然龅牙强已经向易军屈服;但君安保镖公司却依旧憋着一肚子的火气。
君安保镖的名气;被那一顿痛殴活生生打下去三分。不少知情者将之视为笑柄;大批客户也对君安保镖的实力产生了深深的怀疑——有实力;还能被人脱光了打?
但是;保镖公司是收钱替雇主卖命的;和打斗的对方没有直接冲突。派出去的保镖不代表立场;只是暴力工具。要不然的话;保镖公司会得罪多少人、多少势力?这是他们的“道儿”;地下圈子里也都遵守这个“道儿”——我的保镖被人聘用之后打了你;对不住;你去找雇主报复;别来找我;同样的;我的保镖要是没本事技不如人;我也不能去报复你。
所以直到如今;哪怕君安保镖公司对于易军满腔怒火;却不能去报复。否则的话;每一个被他们的保镖打过的人也都能向他们索债;那他们还混不混了?
此时君安保镖的这个少主还不知道;白静初身边的人就是让他咬牙切齿的易军。否则的话;不知道会是什么好看表情。
根据白静初所说;君安保镖公司的实际权力早在两年前就移交了。原来的公司总裁自感年事已高;精力不济;于是把实际权力交给了自己的儿子——也就是眼前这位。要不然的话;单凭一个少主子的身份;也应该没资格拥有星河会所的金卡。恐怕是在经过星河会所同意之后;老总裁将金卡也转办在了儿子的身上。
这个少主子名叫君维州;比一般的二世祖多了点干事创业的心思;但寻常二世祖身上那些纨绔气也少不到哪里去。目前挂着的名头;是君安保镖公司的副总裁;恐怕过渡期过后就会把那个“副”字抹去。而君安保镖公司一应大小事务;却都是这个副总裁在负总责;他老爹基本上已经甩手不问。
上次在这星河会所里偶遇;一身冷艳的白静初被君维州惊为天人。君维州是个倦懒花丛的老手;知道什么样的女人才是真极品;一眼看过去就垂涎三尺。而且敲听说这就是同行女老板;感觉到这就是特娘的缘分啊!于是上前搭讪;结果被白静初拒之门外。
虽不至于恼羞成怒;但至少心存芥蒂。在那天随后的消费之中;君维州看到白静初并不像“有钱人”的样子;消费的时候不会太大方;于是这货一股优越感油然而生;还风言风语讥讽了不少。对于这些;白静初只能认了。没办法;没钱就是没钱;这没啥好说的。
“白小姐又来星河有什么事;要不要本少借给你点钱花花?哈哈哈!”君维州满是一身张扬。他手握全省最大一家保镖公司;要钱有钱、要势力有势力;自然是风光无限。所谓的年少多金、鲜衣怒马;说的就是这类货色。
白静初又是一阵脸白;而易军则拉住了即将飙的她;大笑一声:“你有钱?那就先把你那十个保镖的伤治好了再说。早知道你这么有钱;老子下手就再重点儿了。”
这件事;是君安保镖公司近来的耻辱;谁提跟谁急。而听易军那语气;似乎关联度很高。君维州脸色一寒:“你是谁?白静初养了个凯子;也敢这么大呼小叫的?不看看你的身份;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
随着君维州的咋呼;附近已经出现了不少人。易军知道这猩不是围观的市民;随便捡出来一个都可能是威震一方的大佬——如钱齐云等;又或者是独专一个领域的猛人——如白静初、君维州。而且从这七八个人的衣着气质来看;也确实都带着一股上位者的气息。
这些人来自岳东省各地;白静初的名头儿有人知道、有人只是耳熟;仅此而已。白静初的能量;还不足以让这些人感到惊讶。若说白静初养了个凯子也能在星河里这么嚣张;那就更加有点过了。
易军却没有当“凯子”的自觉;而是冷笑道:“王八蛋!早知道这样;就该彻底废了你那十个保镖。记住了爷的名号——易军;有种你去找我麻烦。”
“你就是易军!”君维州眼神之中喷吐恶毒的怒火。好哇;老子找你都找不到;你竟然找上门来找抽了。“王八蛋;老子弄死你!”
围观的几个人之中;敲有人知道君安保镖公司前阵子阴沟里翻船的事情;也大体听说过是被一个叫做易军的“新人”给掀翻的。现在一看君安的少主和当事人易军直接撞上了;顿时感觉大有兴致。
君维州一边咒骂;一边就要冲上来。但是他身后一个人高马大的汉子冷目一睁;拉住了君维州;免得自己的少主子过于冲动——这里是星河会所;是平安地;谁也不能在这里动武!
而一个星河工作人员也匆匆跑过来;笑眯眯的对君维州和易军说:“两位;鄙会所的小规矩:禁止动武;还望两位理解。”
君维州知道这里的规矩;这才压制了一肚子的怒火;恶狠狠指着易军说:“要不是在星河;老子废了你!有种你走出星河之后别走;留在省城咱们玩玩儿!”
说着;奋力将手中两个双胞胎姐妹推开;带着身后那个保镖大步离开。今天遇到了易军;算是吃了一枚活苍蝇;兴致全无。
而君维州身后的这个保镖;龙骧虎步气度不凡。现场有几个有眼力的;看得出这全省第一保镖公司总裁的贴身护卫;确实不是吃干饭的。路过易军身边的时候;这保镖还冷哼一声;威胁的意味不言而喻。
君维州带着这保镖已经来到了“闲人止步”的石刻前;又转身阴笑道:“白静初;要想保全你的姘头儿;就陪老子风流一夜。说不定老子一开心;就放了他一马;哈哈哈哈!”
这回不说是“凯子”了;而是改称了“姘头”;倒也显得君维州对易军的评价稍稍高了点。毕竟;易军掀翻了他派出的那十个保镖;也算个人物。
只不过这句话;却让原本压抑怒火的白静初再也受不住。刚要反唇相讥;却被易军在胳膊上轻轻拍了拍。白静初还没反应过来是咋回事;易军已经风一般掠了出去;直奔已经转身的君维州。
易军的度很快;而且很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