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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镇远对他,已经构不成任何威胁了,她还有什么利用价值呢?她懒得去猜,懒得去想。
女人脸色苍白,以往明亮的眼睛,因为醉酒有了一层淡淡地朦胧,偏偏那分凉薄的冷意,穿过朦胧直击他的心脏。
顾靖南脸色微沉,眸子没有离开女人的脸,朗声却是对着台下说的,“今夜好好玩!”
话落,大掌牢牢地锁住女人的手腕,用力一扯,直接将唐浅打横抱起。
台下年纪稍大的员工目瞪口呆,新进职员的年轻职员起哄声刚起,就被成斐压下,再抬头去看,两道身影已经消失在了门口。
一时间,整个会场的气氛都变了。
台下议论纷纷,有人拿着手机飞速转发,有人交头接耳讨论着。
“这个不是最近有点名气的那个夏尧菱吗?怎么会变成顾总前妻了呢?”
“你认错了,这两个人只是长得有些像而已!”
“那个未婚妻又是怎么回事,为什么顾总又和前妻复合呢?我听说顾总的前妻前几年因为一场爆炸死了啊……”
“旧情复燃什么的最有爱了,你看顾总一把抱起总裁夫人那个样子,太man了,你说他们会不会去开放了呢?”
***唐浅重重地摔到了酒店里柔软的大床上。手腕就像是断了一样,再加上一路上冷风的刺激,脑袋里的酒精消散了不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却不知道为什么,心脏突突地跳个不停……
从上次在叶明蕊的度假村之后,这是这么久以来,她第一次单独面对他……
“和他结婚的理由是什么?”
久久地静谧之后,他的声音在她的头顶盘旋。
和他结婚?
思绪恍惚了一下,唐浅才反应过来,顾靖南说的是谁。
“顾总不需要知道!”
从床上悠悠起身,唐浅头也不回地朝门外走去。
她没理由在这个地方接受他的质问!也没心情猜他的目的和动机!
脚步不自觉加快,就像是逃离什么一样,却没想到刚走出门口,肩上一重,被人扯了回去,高大的身影堵截而来,将她死死地压在门板上。
这个场景,何其熟悉,就像是在梦中出现过一样,他低沉地声音在她一侧耳畔响起,“孩子没了,你便这么快改嫁他人,小橙子对你来说,是你的负累吗?”
他的声音,却不似五年前那么笃定优雅,而是带着一抹森然愤怒。
心脏仿佛被人重重一击,闷痛,剧痛,唐浅就像是被人踩到了痛处一样,猛地抬起了手。
清脆的巴掌声,清晰的在房间里响了起来。
力道之大,男人的脸被打偏过去。
顾靖南眉心紧拧,脸色沉了又沉,终是抿着薄唇,转眸看向面前脸色苍白的女人。
“我直到今天这个时候,才清楚地知道,我五年前究竟爱上的是一个什么样的男人?你利用我,骗我,甚至杀了我的时候,我都没有像是此时此刻这么恨你……”
“恨也罢,厌恶也罢,无论你有什么非要急着嫁他的理由,你和他,绝无可能!”顾靖南修长的手指紧紧地钳制着她的下巴。口气是一如既往的霸道,眸中却莫名多了一分恳切。
“我和翊白没有可能,那我和谁有可能?和你顾总吗?哈哈……“唐浅失笑,只觉得他今天做的一切,都让她觉得可笑。
希望?对他,她从来不敢有任何希望!
多年前,他将她宠上了天,人前人后的所作所为,都让她燃起了那可笑的希望,她以为,哪怕有一点,哪怕只是一点点,他心里是有她的位置的!
甚至在孤儿院的天台上,她都有这种错觉。可事实证明,错觉不过是错觉罢了!
顾靖南看着女人一边流眼泪一边笑的样子,心脏猝然一痛,一把将她裹在了怀里,女人没有反抗,闷闷地带着一丝平静的女声声音从他胸口传来,胸腔仿佛被人重重击了一拳,他僵在原地。
“我急着嫁他的理由,是因为我爱他,我不想再失去最爱的人,所以我珍惜他!”
过了许久,顾靖南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声音沉到了最低点,“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在说些什么?”
“我和他一起生活了五年,五年的相处,翊白那么优秀,我爱上他,理所当然!而无缘无故打破这一切平静的人是你,我不想因为狼狈的过去,毁了我唯一的幸福,如果可以,我希望这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唐浅的语气波澜不惊。用力去推面前的男人,却不想,轻而易举的便推开了!
一番话,平静,女人清瘦的脸上,也没有一丝赌气的情绪,顾靖南一把抓住她的手腕,一用力,将她扯近,暴怒无法掩饰,“唯一的幸福?”
许是太过愤怒,他的声音竟几不可查地带了一丝颤。
唐浅挣脱,却怎么也挣脱不开,身后的门砰一声,她一震,便被顾靖南扯开,门已然大敞开。
唐浅吃了一惊,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的时候,门口的男人就迅速冲了过来,拳头照着顾靖南的面门挥去。
惊呼一声,唐浅踉跄了几步,被顾靖南推至了一边。
崔翊白一脸的风尘仆仆,眼中聚满了愤怒和焦急,眸光全部都落到了唐浅身上“念桐……”
“翊白!”
随着唐浅的话音,落下的还有顾靖南如疾风一般的拳头。
崔翊白身手敏捷险险躲过,一拳亦是再度朝着顾靖南挥去,顾靖南不躲不闪,手掌接下男人一拳的同时,另一只拳迅猛如闪电一般朝着崔翊白砸去。
两个男人同是身手敏捷,拳头更是一次比一次落得狠戾,两人眸子也猩红起来,有种要将对方撕碎的架势。
门口的酒店经理和服务员向前了两步终是不敢向前,女服务员更是被这一幕吓到尖叫连连,拿起手机就要报警,被经理慌忙制止。“别打电话,这里面就有一个是刚上任的警察局长,这两个人得罪不起,千万不能报警!”
再者说了,如果报了警,整个酒店里暂时也不能安宁了,再加上这两位身份特殊,闹大了就惨了,光是源源不断的记者就要让他头疼了!更别说这两位的身份……
平时只能在电视里看到的两个人,好端端的怎么打起来了!
唐浅心急如焚,微醺的酒意瞬间消散,急忙跑过去拉架,“别打了!”
“阿南,翊白,你们别打了!”叶明蕊拨开人群,看到这一幕,吓得花容失色,看到唐浅在栏架,踩着高跟鞋也跑了过来。心中又是震惊,又是害怕。
这两个男人,她认识他们三十多年,从来都镇定自若的模样,即便是当年两人合不来,却彼此都没有说过一句重话,怎么能想到,两个人竟然会打起来。
两人脸上多了不少伤,见了血,分不清是谁的。
场面不受控制,乱成一团!
唐浅情急之下,冲进了两人之间,一把抱住了崔翊白。
崔翊白一震,停下了拳头,顾靖南却打红了眼,反应过来已经迟了,拳头带着迅猛地力量冲了出去,一偏,砸通了一边浴室的玻璃,尖锐的玻璃在胳膊上划开了一道深长的伤口,顿时,血流如注……
顾靖南却不为所动,甚至就像是没有注意一样,目光落到了近在咫尺,女人纤瘦的背上,眸中飞快地闪过无数情绪,震惊,痛苦,失望……最后的最后,回归平静,只剩下一抹冰冷。
☆、275你的新欢旧爱
“啊,阿南,你的手……”叶明蕊看到这一幕,失声尖叫。崔翊白眸中闪过错愕,紧紧揽着怀里的女人避到旁边一处,深眸一动不动地凝着顾靖南的脸色,眸光轻闪。
唐浅惊魂未定,预期的疼痛没有袭来,这才从崔翊白怀里抬头,转头,浑身一震,还来不及做反应的时候,一边男人的手臂已经收回……
地上的碎玻璃上,不住地滴落浓稠的鲜红,男人却恍然未知,转身,僵直着脊背,离开……
唐浅腿一软,如果不是崔翊白扶着,恐怕早已坐倒在地。
***“浅浅,你脸色不太好,要不然我们今天不要去了?你难得休息一天……”
苏沫关了车门,将冷空气阻绝在外面,这才将刚买的热乎乎的咖啡给唐浅递过去。
这段时间,她一直和张扬为婚礼忙活着,她是伴娘,张扬则是伴郎,昨晚正在和婚礼策划人商量着细节问题,没想到就在这个时候接到了萧彦的电话,大概说了说事情的经过,然后惊讶的告诉她浅浅被顾总强行带走了。
她一时间拿不定主意,不知道该怎么办,一边的张扬倒是干脆,直接给崔翊白打了电话,她拦都拦不住。
昨天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她也不太清楚,不过看唐浅的脸色,想必不是你祝福我我祝福你的那种和和气气的气氛。
咖啡带着暖意润泽着胃,唐浅才算是找回了精神,朝着苏沫微微一笑,“就是因为难得休息一天,才必须去严爱薇的旧居,苏阿姨不是说,那个地方有些偏僻吗?不太好找!”
“总能找到的,虽然我记性不好!”苏沫耸了耸肩,将咖啡放到一边,启动了车子。
原本今天她妈妈要跟着一起来的,可是今天需要去医院复查腿伤,所以没办法,将她妈妈送去医院之后,只能她自己凭着零星的记忆力和她老妈的口述来找了!
严爱薇生了孩子之后,听说一直住在a城附近的小镇中,一住就是七年多,当时除了苏阿姨之外,也就只有顾靖南的父亲顾清明知道这个地方了!
想到顾靖南……
唐浅握紧手中的手机,深吸一口气,望向窗外,瞳孔猛地一缩。
“苏沫,停车!”
苏沫吓了一跳,急忙将车子停到了路边,唐浅推开车门,从车子中走了下来,看着眼前空旷的田地,只感觉头疼了起来。
“浅浅,怎么了?”苏沫也紧跟着下了车,顺着唐浅的目光,看向前面光秃秃的田地,不明所以。
这是怎么了?
“没什么,我们上车吧!”唐浅扯着苏沫上了车,目光却仍然凝着那片空地。”苏沫,你会不会梦到一个你从来没有去过的地方?”
“啊?”苏沫被唐浅这么没头没尾的一问,反应了好一会,“怎么了?难道你梦到过这里?”
联系到唐浅刚才的表现,还有她现在所说的话,她也只能这么想了!
“并不是完全一样,我梦到的地方没有刚才看到的那一排树,只是山的形状却是完全一样的,还有,我梦到的那片地方,种了很多的芙蓉花!”唐浅揉了揉太阳穴,头莫名地有些疼,还带着一抹莫名地心悸。
感觉很奇怪,她说不上来。
那个诡异的梦,她虽然只梦到了一次,却记忆犹新。
“怎么会有这种事呢?不过像是这样结构和造型的花田,a城有很多地方,说不定是你之前无意中去了哪里见了,所以才会梦到,而且啊,这段时间你一直在研究严阿姨的事情芙蓉花的事情,难免会梦到一些稀奇古怪的事!”苏沫安慰着,车子已经开到了一家餐馆附近。
唐浅点了点头,她一开始也是这样认为的,可是,脑海中那个女人模糊的身影,总是莫名地出现在脑海,还有她轻柔好听的笑声……
想到这里,心中那种别样的感觉又浮了起来。有些酸涩,又有些开心,还带着一抹难过……轻轻拍了拍自己的额头,唐浅打开车门下了车。
“我们先去吃饭,我记得前几年和我妈来的时候,那个房子就在这个餐馆附近,我们吃了饭再去找吧!”
餐馆布置的很温馨,地方不大,来用餐的却不少,老板娘看起来只有三十多岁,笑容可掬地走了过来,看到苏沫,微微一笑,自然而然的帮她点了菜。
“听说我妈每年来都是在他们家吃饭的,所以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