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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叶之然上臂吃了一板砖,战斗力下降,躲开这家伙的拉扯往张大彬方向跑,另一个家伙手抡扳手就打了过来。
还好叶之然天天锻炼身体,反应敏捷,一个闪身已经避开要害部位,扳手结结实实地打在他另一只手臂上。
这次是被铁器所伤,伤势更重。叶之然惨叫一声,脚步趔趄。好在张大彬特种兵出身,训练有素,在叶之然绕着圈逃跑时已经飞速向他们靠近,等叶之然再次受伤,两个打手还想扑上来下狠手时,他堪堪赶到,奋不顾身地向两个打手扑过去。
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没有。
两个打手一看张大彬的扑上来时的动作,就知道短时间内无法将他放倒,再看看张大彬身后已经出现许多闻讯而来的人,喊一声:“撤。”敏捷地往外跑去。
叶之然见张大彬想追,怕他吃亏,忙叫住他:“大彬,别追了,快来帮我。”
“叶哥,伤到哪里了?”张大彬只得过来搀扶住叶之然。
叶之然道:“两只手臂都中招了,特别是左手,怀疑是骨折了。”
“那我送你去医院。”
说话之间,后面出来的人也都跑到了面前,一看,刚才挨打的居然是前任县委书~记叶之然,这下都不淡定了。
怎么回事?叶书~记刚刚被免职,就被人追过来砍杀?
度假村人流量大,出了这档子新鲜事,顷刻间围上一大帮人。
章立人的司机和叶之然、张大彬都熟悉,挤到前面来问情况。
叶之然说道:“小王,你快去把章书~记请下来。”
……章立人下来的时候,叶之然已经坐进张大彬的车子,对他说道:“立人,赶紧安排一辆jǐng车过来,陪我去医院检查。”
章立人已经听司机小王简单说了情况,见外面围了许多人议论,忙问道:“小叶,究竟怎么回事?”
叶之然让他坐进车子,摇上车窗,说道:“是句向南派来的打手,要不是大彬机灵,我这次要吃大亏了。”
章立人脸sè一变,气愤地说道:“我立即派人去去逮他们。”
叶之然道:“先送我上医院检查,我怀疑手臂骨头受伤了,疼得厉害。你派辆jǐng车开道,这两人不一定死心,可能还等在半路上。”
章立人立即安排jǐng车过来,让自己的司机上楼向傅斌书~记请假,亲自陪叶之然去医院。
两个打手果然还没有死心。将车停在柯山山脚拐弯处,见这边jǐng车开道。知道叶之然已经有了防备,才悻悻然离开水门。
傅斌等人坐在小熊餐厅的大包间内,隔音效果很好,见叶之然出去后很久没有进来,等一会,章立人的司机悄悄将他请了出去,也不见回来,转身对沈荣说道:“沈主任。你去看看叶书~记他们怎么回事?酒没喝多啊?上厕所就不回来了?”
沈荣出来时正遇到章立人的司机来汇报情况,拉住他问了问,大吃一惊地:“那叶书~记和章书~记现在哪里?”
“去医院了,刚走。”
在沈荣心里,叶之然的事就是天大的事,忙说道:“你去向傅书~记单独报告一下情况,我马上赶去医院。”
这边司机小王到了包间。站在门口问:“请问傅书~记是哪一位?我有急事汇报。”
傅斌问道:“什么事?”
小王面露难sè,道:“章书~记让我单独向您汇报。”
旁边的吴茵便说道:“傅书~记,他是章书~记的司机小王。”
傅斌这才站起身,走到包间门口问:“怎么回事?”
小王低声把情况说了一遍。
傅斌脸sè数变,问:“叶书~记伤得严重吗?”
“不严重,估计就手臂受伤。”
傅斌顾不得和他多说什么。走到王中华身边就向王部长汇报情况。
王中华和傅斌的感觉一样,心中又是惊诧又是愤恨,在水门县的土地上,对着一个下午刚被免职的县委书~记下毒手,这要传出去很容易引发一连串的误会。不知道会生出什么事来。
王中华道:“傅书~记,那我们得立刻去医院。这顿饭就结束了吧?”
“好,我们赶紧去医院。”
其他常委在傅斌汇报情况的时候都听到了事情的大概,早坐不住了,傅斌最后一句话就像是发令枪,全都呼啦啦站起身去找自己的车子。
等王中华、傅斌等人赶到县中心医院,叶之然已经拍完片子,两个手臂,右手软组织挫伤,左手臂骨裂需要石膏固定。
等叶之然上完石膏,王中华问:“小叶,究竟怎么回事?”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叶之然明白事件的恶劣xìng质和牵涉面过大,随口说道:“估计是遇到了两个酒疯子,不分青红皂白就瞎打一气。”
“那这两人呢?”
叶之然道:“当时场面比较混乱,估计这两人都逃走了,章书~记已经派jǐng察去调查了。”
傅斌关切地问:“除了手臂上的伤,身上其他部位还有没有问题,既然在医院,就查查清楚。”
叶之然道:“其他没事,都正常。”转头问沈荣:“沈主任,你没打电话给我家里吧?”
沈荣挠挠头道:“我派车去接张科长了。”
等张念悦一到,吴茵迎上前去,先轻声安慰她:“张科长,叶书~记没啥大碍,就是手臂受伤了,左手骨裂上了石膏。”
张念悦焦急地走到叶之然身边问:“木头,究竟怎么回事?被谁打了?”
叶之然笑道:“念悦,没啥事,小伤。”
“上石膏了还小伤?你说清楚,究竟是被什么人打的?”
叶之然道:“两个醉鬼,不认识的。”
张念悦生气地说道:“胡说,醉鬼怎么可能打伤你?你的身手我还不知道吗?”
又道:“是不是有人知道你被免职了,趁机报复?你怕什么?说出来,我把他们全部搞死。”
这时候,就分得出一帮子人的态度了,章立人自然是叶之然的铁杆弟兄,剩下的,沈荣和吴茵始终陪伴在他身边,浑然不在意傅斌;其他人都围在新书~记和市委组织部长周围,和叶之然自然而然地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现任的县委书~记和被免职的县委书~记孰轻孰重几乎不需衡量。
而这时候,医院里来来往往的病人很多。
叶之然在水门县是家喻户晓的人物,很快就有人认出了他,听说叶之然是被人打成重伤的,惊愕之情更甚。
刚听说他被无端地免职了,现在怎么又被人打了?中间有什么关系?各种小道消息开始在群众中发酵。
第495节浮出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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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晚上,胡亚平和其他几位非常委副县长在另外一桌吃饭,听说叶之然出事也跟到了医院。回到家,胡亚平将当天发生的大事一说,钟晓丽咧开嘴笑嘻嘻地问:“真的吗?叶之然被免职了?还被打了一顿?”
深感意外的胡亚平诧异地看了老婆几眼,问:“你这么高兴干什么?叶书~记和你又没仇?”
没仇?才怪!
钟晓丽是典型的小女人,第一次和叶之然见面是被家人逼着去相亲,那时候趾高气扬的她看不起叶之然这样的大学毕业去乡zhèngfǔ工作的“小职员”,为了气走叶之然,大吐自己私生活方面的秘事;再次见面才知道叶之然真实身份是常嘉县马石乡乡长,而且,颇为得宠。这也罢了,和她想嫁的胡亚平关系还很密切。
可是,自己的丑事被他知道了不少!
为了弥补裂痕,同时堵住叶之然的嘴,钟晓丽出了个下下之策,意图用sè相去拉拢关系,结果被严词拒绝。
那个时候起,钟晓丽就怀恨在心,特别是胡亚平这个不争气的东西,每次回家说起叶之然,都是一脸的崇拜,甚至以追随叶之然为荣,真是气死老娘!
嫉妒和愤懑在她心里不断累积,她开始想办法打击叶之然,于是接连写举报信寄到省纪委、市委、市纪委。
市纪委暗地里根据她的举报内容调查叶之然,并且作出了完全相反的结论。这些情况她不可能了解。这时猛然间听到胡亚平说起叶之然的遭遇,还以为是她的举报信起了作用。这一喜,简直让她心花怒放。
叶之然,你也有今天呐?
洋洋得意的钟晓丽娇笑一声说道:“老公,你知道叶之然是怎么倒台的吗?”
胡亚平摇了摇头,道:“很突然,免职文件中也没提到原因。”
钟晓丽再也忍不住心中的得意,笑道:“老公,我说出来你一定特佩服。我接连写了两三个月的举报信。雪片一样寄到省纪委、市委、市纪委,才有今天的成果!”
胡亚平一个愣怔,紧张地关上房门,瞪大眼睛问:“你说什么?你写举报信检举叶书~记?”
自我感觉出了一口闷气的钟晓丽白一眼胡亚平,呵斥道:“你激动什么?”
胡亚平一直被钟晓丽吃得定定的,乍闻此事,吃惊之余难免暗生恼怒。道:“晓丽,你怎么能做这种事?叶书~记待我不薄,唐市长离开常嘉后,我都靠他罩着才混得风生水起,这要是让别人知道了,我岂不成了白眼狼?仕途都可能断送了。”
满脸不以为意的钟晓丽气势比胡亚平还足。抬起脸说道:“叫什么叫?你想让别人知道啊?他肯帮你还不是看在唐市长的面上?你是唐市长的前任秘书,只要唐市长不倒,没有叶之然照样升得上去。”
胡亚平着急地说道:“你不明白,我虽然是唐市长的秘书,但在唐市长心里。地位远远比不上叶之然,这要是让唐市长知道你做了这事。就没有好果子吃了。你这事做得!”
“你不说出去,他怎么知道?”
胡亚平慢慢冷静下来,问:“你写检举信有没有署名?”
钟晓丽白他一眼,道:“当然没署名,你以为我傻啊?”
“都写了什么内容?”
见胡亚平如此紧张,钟晓丽有些想不通透,伸手拧了拧他的耳朵,道:“你怎么就这点出息?”
胡亚平长叹一声,道:“晓丽,这是大事!容不得半点差错!不说清楚,我怎么判断下一步的形势?”
钟晓丽便拿出两份尚未发出的举报信给胡亚平看,道:“呶,看看,就是这两份。”
胡亚平越看脸sè越难看,摇头道:“你怎么这么傻啊?常嘉和水门两个地方的事情一起举报,不是让他很容易就猜出是身边人吗?”
略略有些理亏的钟晓丽硬着脖子说道:“他身边的人不少,凭什么就想到是我?”
胡亚平踱了两步,问:“没寄出去的举报信还有吗?”
“还有,他要是没被拿下,我准备每周寄一份出去。”
胡亚平说道:“赶紧找出来,全部烧了,千万别留底,万一哪天被人发现了,我就玄了。”
好话坏话钟晓丽还是听得懂的,她沉浸在举报成功的幸福中,说道:“ok啦,我照做就是。”说完这句又连问几个问题:“叶之然被免职后会调到哪里去?还会当官吗?他被什么人打了?打的人有没有抓到?”
胡亚平摇了摇头,道:“不知道,外面有人传叶书~记是因为上次在省城打了京城某个公子,所以受牵连的。余市长也被免职了,调到省农业厅任巡视员,直接打入冷宫了。”
钟晓丽面向西方双掌合什,虔诚得像个佛教徒,道:“佛祖保佑,让叶之然永无翻身之rì。”
胡亚平终于有机会问出心底的疑惑:“晓丽,你究竟为了什么事恨叶书~记?”
钟晓丽撇撇嘴,道:“什么叶书~记?不是免职了吗?他被免职了我就不恨了。”
“为什么?”
“这也不懂?谁让他神气活现地爬在你的头上?我觉得碍眼。”转而笑道:“我喜欢看他夹起尾巴做人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