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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许暖并不知道外界已经快被翻了个遍了,即使知道是对手的作为,唐羽也查到了在这个时间段查不到聂邵的踪迹,但是即使他们知道搞不好人就是聂邵虏的,没有证据,就不能大大咧咧地找上门去说“你把人交出来”。而报警这种事情,在这次的事件中实在是没有用,指不定录口供的人还是聂邵的人呢。还不如许华威带着自己的嫡系去找人,许家大伯二伯三伯,集体上阵,唐家也使出了浑身解数,而作为主办方的纪家,也是以一颗弥补的心出了大力气。谁也没有想到的是许岩的幕后发挥着不可替代的作用,即使离开了二十年,他依然是当初那个最闪亮的一颗星,而被风霜遮掩住的他为了女儿又重新发出了光芒。
谁也没有想到聂邵会这样正大光明地把人虏走,对于这个,众人最不解的是,他想做什么?这样撕破脸对于双方来说都不是什么好事,而目前虽然暂落下风,却并不是无还手之力的聂邵为什么要使出这样一昏招,走这样一死棋呢?有什么是他们一直忽略的?有什么是他们一直没关注到的?而且这样一来,他们这样把人掳走,还敢放她回来嘛?难道是想直接撕票?也不用的啊,当场撕票就够了,为何要把人掳走呢?为了给一个警告?
谁都没有想通这个问题,却并不影响两方人马对对方施加压力,各方面的斗争是愈加激烈,而被压着打的聂邵却始终没有表现出自己有底牌的样子。
看着已经好几天未睡的楼析,唐轶凡拍拍他的肩膀,苦笑了下,却说不出让他去休息的话,他自己亦是双目布满血丝,看样子也是很久没睡了。
章宜宁的一双眼睛早已哭的红肿,被纪要搂在怀里,说话的声音也是闷闷的:“会关在哪里呢?真是,聂爱军那么喜欢小暖,做哥哥的怎么可以这样?!”通过这几天时间,她凭借着分析和女人的第六感,已经在心里认定了就是聂邵干的事。
众人听这话都看向楼析,纪要小小的拍了章宜宁一下,这个时候还说这种话,是要刺激楼哥吗?可不能让自己的女人把兄弟刺激大发了。楼析却像是没什么反应。坐在那里,像在思考什么东西。
“难道他是为了聂爱军才这样做的,真心希望是这样,那小暖就没有危险了。”章宜宁却像是没有察觉到,这个时候谁也比不过自家闺蜜,闺蜜的男人也不行!
章宜宁的嘀咕声很小。但防不住就在场的都是耳清目明的主。楼析心中一动,本来呆愣的木柱子形象,快速反应过来,掏出电话就拨出去:“阿标。你派几个人跟着聂爱军,有什么行动就立马通知我!”
美国多久,就接到阿标的电话:“目标人物在聂家名下的医院。说是前段时间喝酒喝得胃出血了,是否还要继续监视?”
“继续!”楼析的命令下达的坚定而不带迟疑。
话分两头,各表一枝。
许暖正坐在床上到处乱看。听到门外突然有声音传进来,不禁心里一惊,她在房间里四处打量了下,可是房间太空旷了,除了那张床其他都藏不住人。一溜烟的钻进床底,许暖猜测着来人的身份。
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的伪装这么的不好用。居然这么快就被找到了,更没想到的是来人居然是真正地熟人——聂爱军。
一段时间没见。似乎他瘦了许多,人也憔悴了许多,许暖的脑海里闪过这些不适宜在此时说的话。
而见到熟人第一时刻的欣喜却又迅速被惧怕所代替,她怎么能够忘了,聂爱军是她的朋友,也是聂邵的弟弟啊。她不知道兄弟俩的感情如何,更不知道聂爱军是否就一定会站在她这一边。
“小暖,怎么躲那里去了?赶紧出来,我带你离开!”
被聂爱军拉开一半的窗帘,让整个房间有一层淡淡的光线,虽然看的不是很清楚,但是长时间待在黑夜中,还是能够看得清的。
看许暖没有动,被那双亮亮的眼睛望着,聂爱军有些着急:“时间不够了,快点出来啊!”说完了神色一顿,一脸的诧异:“你不会是以为我……”话未说完,那一脸的伤心与被打击到的痛苦让许暖一览无余。
许暖的直觉告诉自己似乎是自己想错了,她急匆匆地开口:“没有,只是,没有力气了,你得拖我出来。”除了在以为自己生命受到威胁的时候爆发出力量之外,此时的许暖的确是强弩之末。
聂爱军并不这么相信许暖的解释,但他依言去做了,口中的话铿锵有力:“我不可能做出对不起你的事情的!”
许暖苦笑一下,却没有力气反驳了,但是内心的感动却一点一点的涌上来。
直到把人拖出来,看到许暖的现状,聂爱军才相信,小暖没有骗他,心里那被怀疑的阴影才逐渐淡去,升起来的是心酸,心疼,是心痛。他终于知道为什么她会说没有力气了,右手腕和右脚腕上都是鲜血淋漓,血肉模糊,几乎看不到完整的皮肤,左手腕和左脚腕要好很多,但是依然血红色的一片。看到右脚腕上的血还没有停止,聂爱军也不敢怠慢,将人抱起来放到床上,想找个什么东西先给小暖止一下血。
“别了,快点离开这里吧,我好怕。”聂爱军翻东西的动作一停,又要抱起许暖。
“你怎么瘦的这么厉害?”许暖努力扬起一个微笑,“你还是背我走吧,万一抱不动我怎么办?正好我要在你背上睡一觉。”
觉得自己很正常的许暖却不知道此时在聂爱军的眼里他的姑娘正努力朝他微笑,声音很小,语气虚弱的说着我很怕,他他从来没见过许暖这样子,他宁愿她正常地对着自己笑,正常的拒绝着自己,只要她好好的就行了。
聂爱军的动作没停,继续俯身抱了抱许暖,然后把她扶起来,蹲下身子,让许暖趴在他身上,把人背了起来。
推开门出去,许暖就知道为什么自己看房间眼熟了,因为那是她住过大半年的房子,那套朋友出国要找人打扫的房子,也是聂邵那套租借给自己住的房子。
许暖没有劲去紧紧搂着聂爱军的脖子,她只是全身都耷拉在聂爱军的背上。这段时间不见,似乎聂爱军真的瘦了很多,趴在背上,能感觉他背上的骨头烙得她趴着都疼,她看见他的锁骨已经突出地很厉害了,“你要好好保重身体知不知道?人是铁饭是钢的……你都不跟我说话,真讨厌……我好想阿爸……”
失血的情况愈加严重,从房间滴滴答答的一条路一直延伸都楼下,许暖觉得自己的脑袋越来越沉,她听到聂爱军的喘息声也越来越大:“几天不见,体力下降了哦。我先睡一下,你记得叫我哈。”
“别睡,小暖,别睡!”失血过多造成的休克也有可能醒不过来。
“没事,我就睡一会儿。”
深夜里的凌晨时分,一辆的士里坐着年轻的男女,女孩似乎已经陷入昏迷,而男孩也是一脸的疲惫,只是那眼神里对着女孩的脸庞,满满的全是眷念。
Ps:小说已经进行到这个地方,不确定还有多长时间,但是应该快结了,提前招呼一声,亲亲大家。昨天去亲戚家了,所以没有更新,今天的送上~~
新年快乐哦~~
、第十章 醒来
再醒来已经是白天了,这是这么多天第一次感受到阳光,许暖眨巴眨巴眼睛,那光线透过玻璃,刺目得让许暖欣喜莫名。许暖慢慢地睁开眼睛,满世界的白色,白色的墙,白色的天花板,白色的病床,白色的病人服。
许暖眨巴眨巴眼睛,自己是在医院了么?抬起手看看,左右手的手腕上都缠了一层一层的白纱布,只是右手腕上的布多绕了很多层,看着厚厚的,许暖觉得很好笑,微微抬了抬脚,一阵刺痛从右脚腕通过神经元传过来,感觉到上面也包了很多层,许暖对着虚空露出大大的笑容,多好,自己还活着,还能痛,还能笑。
“醒了?醒了醒了!”感觉许暖微微的动作而快速反应过来的章宜宁第一个跳起来大喊大叫。
许暖的病床边迅速的围上了一群人,有阿爸,有妈妈,章宜宁,范瑾,吴小莉,有许华章,唐轶凡,但是最亮眼的就是站在许暖正前方的楼析,好几天没见,似乎憔悴了不少,脸上的胡子也没有刮,看上去似乎又成熟了很多。
“哎呀呀,早知道就不来了,直盯盯地只看一个人,都忘记我们了,哎呀,好难过啊。”范瑾在旁看到许暖的眼光停留在楼析的身上,笑着打趣。
“是哦,是哦,我心好痛啊。”章宜宁一副西施捧心的模样,让大家善意地笑了几声。
“能再看到你们真好。”许暖眨了眨眼睛,把要出来的液体又全部眨回去。声音略带虚弱,精神却的确很不错。
没想到听到这话,第一个落泪的居然是一直以坚强对着世界的唐玉兰:“小暖,有没有觉得哪里疼?告诉妈妈。”
“没有。”许暖抬手去握妈妈的手:“一点都不疼了。真的,我现在觉得前所未有的好。”
唐玉兰的手轻轻地抚上许暖手腕上的绷带,根本不敢用力,她到的时候脚腕才刚刚包扎好,手腕上那狰狞的伤口正对着她,像是在嘲笑自己的不负责任。这样的伤口自己看着都疼。小暖又怎么可能不疼呢?
这一出让现场的气氛又再次沉闷了下去。刚刚相互打趣的温馨也不见了踪影。
“好啦,真的不疼,那个,恩。就是很饿,能吃东西吗?”许暖快速的转移话题,本来想问问怎么不见了聂爱军的。但是看到楼析,就问不出口了。
“你已经好几天没进食了,一下子不能吃太多东西。”许岩站起来。走到床头柜边,开始从保温杯里往碗里倒粥。熟练地摸了摸碗的温度,似放下了颗心的道:“还好,粥还是温的。这保温效果真不错,都好几个小时了。”
许暖抬抬眉,一直忘了问时间,听阿爸这么说应该不早了吧。
“已经是下午三点了。你还真是能睡。”楼析语气轻柔地接上了许岩的话,像许暖只是睡了一觉过来一样。
“是啊。我还真是能睡。”许暖对着楼析笑得无比幸福,从醒来看见太阳起,她就一直觉得自己很幸运。没有在黑暗中呆过的人永远都不知道永远的黑暗见不到光明是有多恐怖。
而事实上许暖也的确很幸运,就在聂爱军接她刚走,那张摆着四根绳子,几滩血迹的床前就站了一个人,一个忽而面色阴狠,忽而面无表情的诡异男人。他拿起割断的那节绳子,看了半响,突然淡笑如花:“不错,果然配的起爱军!看来我刀倒是派不上用场了。”边说着边抽出一把插在腰边刀鞘里的刀,轻轻的抚摸,如同情人:“只是爱军啊,为何连你也要背叛我呢?”低语喃呢,可神色却凄厉得让人不忍多看。
并不知道后续发展的许暖也是觉得庆幸,那个聂邵绝对是个怪人,你说你绑架吧,要不就直接对受害人家属提要求,要不就对受害人使手段,哪有绑在那里不给吃喝,像是要活生生把人饿死一样啊?难不成是想把人关在黑暗里,让人发疯?更或者是等待最后的机会?猜不透聂邵心思的许暖突然觉得自己果然还是正常人,却尚不知道自己已经逃过了一大劫,人家的确就是在等最后的机会,更不知道,如果聂爱军再慢一点,或是自己的动作再慢一点,也许她就真的见不到现在的太阳了。
想到聂爱军,她的心思又往下沉,聂爱军这样明晃晃地把人救出来,不是给了聂邵一个耳光吗?聂邵会不会六亲不认啊,想到聂爱军那比自己还差劲的身体,她不自觉地还会冒出关心的想法,这是四年在一起的习惯,不知道就算了,知道了哪还能不闻不问。
许岩端着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