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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月反倒过来威胁谢一凡了!
“有点意思!”
谢一凡自顾地说道:“我没有威胁你,你反倒是来威胁我了是不是?”
说着,谢一凡也顾不上那么多了,他的手指再进了一步。在这之前,谢一凡的手早就已经伸进残月的内裤里面去拨弄了许久,那里就是已经是湿泞不堪了,因此他根本就不用费任何力气就轻而易举地滑了进去。
哪怕小小的一根指头,仍然能够感受得那道狭小缝隙中的紧迫,完全可以想像得到,如果换成了谢一凡的庞然大物进去之后,那将是何等的。
“嗯!”
随着谢一凡的动作,残月终于忍不住发出了一声轻吟。
谢一凡对残月动真格的了,残月是有些sāo动了,她万万没有料到谢一凡已经丧心病狂到了这个地步了。虽然两人一直在对峙,但是残月因为身体受侵,早就已经处于了一个被动的状态,又加之现在谢一凡采取了实质的举措,她不得不采取相应的办法来应对了。
那就是残月之前已经想好了的以死明志!
“谢一凡,你再敢乱来,我就立即死在你面前,这样你就永远不会知道是谁想对付你们了,哈哈。。。。。。”
就在谢一凡的手指头接触到了残月身体最为隐密的部分中的那道薄膜的时候,残月再次喊了一声出来。与此同时,残月也开始用牙齿开始咬着自己的舌尖了。
一缕缕鲜红的血丝从残月嘴角滑落了下来。
既然谢一凡动真格了,而且残月又没有其它办法可想,她也就只能实行原先的计划以死明志了。
“实在没有想到,这个女人还蛮刚烈的。”
谢一凡的心里小小地触动了一下,像残月这种女人其实已经不多了,不知道为什么,谢一凡心里突然滋生出了一丝不忍,然后又无厘头地滋生出了一种卿本佳人,奈何做贼地感慨。
顿时,谢一凡心里的那些也就淡了不少。
思绪恍惚了片刻,当谢一凡反应过来的时候,残月嘴角流出来的血丝越来越多,差不多都已经将她的下巴都要给染红了。
如果再这样下去,残月非死不可!
想到今天自己在残月身上也占了不少便宜,谢一凡便想着今天的事情是不是就这样算了。
“你走,今天的事情就这样算了。如果下次你再被我抓住的话,可能就不会是这样了。”谢一凡说着就把手从残月的身体里面抽了出来,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就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这算是怎么回事?
原本残月早就已经抱有了一种必死的信心,谁知道结果却是这样的出人意料。
残月望着谢一凡的背影,感觉越来越看不透谢一凡了。
不过,这些并不重要,总之她已经逃脱生天了。
或许,接下来是时候应该好好地考试一下,要不要再将与房晓东之间达成的协议再进行下去了。
一而再,再而三的失手,这些已经足够证明她的能力并不足以完成这次任务了。
第一次可以是巧合,第二次可以是偶然,第三次那就是必然了。
谢一凡走了,残月站在原地怔怔出神了许久才缓过神来了,然后拨通了房晓东的电话,电话接通以后,残月虽然像往常一样,装出了一副古井不波的样子,但是心里却有一种莫名地滋味,只听她说道:“房少,我是残月,我想单独和你见见!”
“好的!”电话那边房晓东很爽快地应了下来,他以为是残月终于要向谢一凡动手了,毕竟让谢一凡遭受应有的下场可谓是房晓东近段时间来最迫切想要见到的一件事情,甚至比威胁他们房家地位的马轩都要迫切。
“那半个小时后米萝咖啡厅见!”残月淡淡地说了一句。
再次整理了一下衣服和头发,残月才心事重重地走下山去了。
半个小时后,残月准时赶到了跟房晓东约好见面的地方。当残月赶到的时候,房晓东早已经在那里等候多时了,他身上穿着一件白sè的衬衫,胡子刮得很干净,与前几天和残月见面谈条件的时候简直是判若两人。
不得不说,房晓东是专门打扮修葺过了的。
不管是做为合作伙伴,还是打心底想和残月之间发生点什么的动机做怪,房晓东都很希望能够在残月心里留下一个好印象。
残月才走进咖啡厅,便看到房晓东向她挥手了,然后便朝着房晓东身边走了过去。
“坐!”房晓东很有礼貌地向残月打了声招呼。
虽然残月对于房晓东这个人并没有任何地好感,甚至还有着一定程度的反感,但是她还是安静地房晓东对面的位置坐了下来。
她这次是来找房晓东谈事情的,如果不是因为这个,残月说不定早就走了。
“喝点什么?”房晓东面带微笑,极具绅士风度地向残月问道。
“算了,我等会还有事情要马上走。”
残月拒绝了房晓东的好意,直到此时此刻,她才发现真正和房晓东两个人单独坐在一起的时候,她的心里对于房晓东是多么地厌恶。
“或许,就此中止和房家的合作是一个明智的选择。”残月心里感慨道。
“有什么事情你就直说,我们现在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如果你有什么需要的话,就尽管跟我说就行了,我一定会尽全力满足你的。”
满怀热情被残月拒绝了,房晓东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如果是面对一般人的时候,房晓东说不定早就已经发作了,不过,眼前这个人是残月,他们房家可还指望着残月拯救他们于水深火热之中的呢。
料想残月这次来找自己也是为了对付谢一凡和马轩的事情。
想到这里,房晓东便问道:“是不是你打算再次动手了?”
“我已经动过手了,而且再次失败了!”
残月无奈地摇了摇头:“我这次是把你之前预支给我的订金退给你的,我们之间的合作协议就此中止。”
说着,残月就把之前房晓东交给她的那张一千万的支票放在了房晓东面前的桌上。
“这怎么可能!”久久之后,房晓东才回过神来了,但是想到残月刚刚说的这些,他仍然感觉难以相信。
残月是什么人?
那可是世界杀手组织中赫赫有名的存在,可是有过刺杀非洲国家元首成功的安全的啊。
“你能和我说说事情具体的经过吗?”房晓东犹不死心地问道。
“事实就是这样,我打不过谢一凡。”想要残月把具体的经过告诉他人,这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今天她和谢一凡之间发生的那些事情实在太让人难以启齿了,如果她这个世界排名如此靠前的杀手被一个名不经传的男人制服,还占了很大的便宜的事情传出去了,她还有什么脸面见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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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1
第二卷、财富帝国 261
谢一凡确实把马轩的肾功能衰竭症给治好了。
等马家的人问过了马轩的情况后,谢一凡又叮嘱了他们一些相关注意事项,才从病房内走了出来。
谢一凡从马轩的病房后出来的时候,是由马家的人送着出来的,他们一声接一声地谢一凡道谢,对谢一凡感恩戴德。
对此,谢一凡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你们要谢就谢许家吧。”
许文山和许建业爷俩听谢一凡这么说,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感激地看着谢一凡,毕竟有些事情并不需要说出来,只要记在心里就好了。
谢一凡走了,马家的人便都回病房内陪马轩去了,许文山和许建业父子两人也留了下来。
或许是马家和许家的人故意宣传缘故,又或许是省城不少世家都在密切关注着马轩病情的缘故,总之谢一凡才刚走不久,有个年轻神医将马轩的肾功能衰竭症医好的事情便传开了。
在谢一凡医好马轩这件事情中受害最大的一方可能就要数房家了,毕竟只要马轩一退下来,房家老二房正良便极有可能取马轩而代之的,但是就在马轩都快要被医院判死刑的时候,事情却出现了惊天大逆转。
先是踌躇满志,志得意满,但是转眼之间便是伤心失落,这个世界还有比这更加残酷的事情么?
房家家主房正恩听到这个消息后差点就吐血了。
当然,房正良的情况也差不了多少,自从他得知马轩已经被谢一凡治愈合的消息后,他的眉头就一直紧皱着,他的秘书也没少因为房正良的心情不好而挨骂。
在房家人的眼中看来,马轩醒过来的太不是时候了。
鉴于事情重大,甚至对整个房家的布局都会造成巨大影响,房家家主房正恩得知这个消息后,便把他们这一辈的管事人叫过来了商讨这件事情了。
在房家的别墅内,房家的人在接到了房正恩的通知后就纷纷赶了过来,密密麻麻的将房正恩他们家的客厅都坐满了。
“各位,现在我在不久前得到了消息,说马轩现在已经醒过来了,想必这个消息大家应该也都知道了。”
房正恩重重地叹气道:“现在已经到了我们马家生死存亡的紧要关头,还请大家想办法应对。”
房正恩说马家已经到了一个生死存亡的关系时刻,一点也不为过。
一直以来,他和他二弟房正良都有一件大事情在瞒着众人。
那就是在房正良所在的派系与马轩所在的派系斗争时,马轩无意之中掌握了房正恩的犯罪证据,现在马轩已经醒过来了,如果他在这件事情上大做文件的话,那么房正良下台都还是轻巧的了,更甚至于牢狱之灾,或者是xìng命不保。
一旦房正良下台,那么整个房家离崩塌毁灭也就不远了。
之前的时候,房正恩和房正良两兄弟至所以没有对众人说这些事情,就是怕这件事情影响到了整个房家的士气,而且他们也认定了马轩得了肾功能衰竭症,又死活不愿意换肾必然只有死路一条,他们才一直压这件事情没有说出来。
但是,现在情况不一样了,马轩已经醒过来了,事情用不了多久就要爆发了,留给他们房家的运作时间已经没有多少了,这个时候多一个人就多一份力量。
“大哥,你这话说得也太严重了一些吧。”
房正恩的小妹不解地问道:“就算他马轩醒过来了又怎么样?顶多就是二哥当不上正省长了呗,又不会对我们房家造成其它的影响,虽然一直以来,我们房家和马家还有许家都怎么不怎么对路,但是他们也不敢这样明目张胆找上门来啊,难道他们马家上面有人,我们房家就没有了么?”
“唉。。。。。。”
房正恩又是一声重叹道:“如果事情有这么简单就好了,就在不久前我听正良说,马轩掌握了他犯罪的证据。原本我们以为马轩病重,这事情到最后肯定也会不了了之,甚至正良还可以趁着这个机会往上升一升,谁知道马轩竟然在这个紧要时候醒了过来。”
听房正恩这么一说,房家的其它人顿时都不吭声了。
对于房正良的事情他们都很清楚,这些年来房正良就没少利用职务的便利给他们房家谋取好处,如果不是房正良身居高位,这两年房家绝对不可能发展得这么迅速。
“这个马轩怎么偏偏就醒过来了呢,真是晦气!”
“看样子也只能在马轩彻底康复之前,把他手中抓着的那些关于二哥的证据给抹掉了,要不然后果真是不堪设想啊!”
“嗯,二哥是我们房家的支柱,一定不能轻易让马家和许家如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