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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季这嘴,还真是有够毒辣的,一连串的质问,瞬间就把陶倩倩给彻底的戏耍得够呛。
而李夫人此刻也被儿子这从未有过的毒舌给惊呆了。
“儿子,你,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李夫人不敢置信的结结巴巴颤声气急的问道。
“妈……希望今天这样的事,不会再次上演,要不然最后没脸难堪的,还是你……”李季厉声的打断了李夫人的电话,丝毫都不留情面的回绝道。
说完之后,丝毫都没有理会李夫人被气得瞠目结舌的表情,以及陶倩倩那低垂着脑袋下的滔天愤怒及恨意,转身便大步的离开。
在转身的那一刹那,李季的心里,也十分的不好过。
可是,一想到半年前查到的那些资料,想到母亲的所作所为,他的心,就怎么也不能平静的去面对自己的母亲。
初恋是美好的,是难忘的,是痛并快乐着的。
六年前,十八岁的他,第一次尝试到了喜欢一个人的感觉。
没有见到她,心里无时无刻都在想着她,念着她,在脑海里不断的回放着她的一言一行,她对自己说过的每一句话,每一个表情,每一下笑容,每一个动作。
她救过自己,而且还是救了两次。
在两次自己濒临死亡之际,是她,把自己从死神的手里给抢了回来。
看着她开心,自己就觉得满足。
看着她烦恼,自己就跟着烦恼。
看着她痛苦,自己就恨不得自己能去替她分担。
虽然她长得并不是那么的漂亮,可是,他的心里,却满满的全都是她,第一次的告白,他知道,是因为太过于冲动,她还不了解他,所以才会拒绝,可是,第二次在发现她怀孕之时,她歇斯底里的朝他怒吼并拒绝时,他后来知道,原来那个时候,她就已经猜测到了什么,果然,在通过他苦苦调查了五年后,果然发现,当年她外婆被人绑架的案件中,母亲在里面扮演着的重要角色,可以说,要是没有母亲在里面推波助澜,她的外婆也不会死,她也会被那么多的男人侵犯,也不会才十七岁的年龄,在失去了外婆的打击后,还要去面对突然间当了母亲的这个事实。
都怪他当时太过于蠢笨,居然没有发现事情的不对劲,只是一味的沉浸在被拒绝的痛苦之中,忽略了她,导致她一夜之间,就忽然间彻底的消失在他的世界里,这六年,他想尽了一切办法的去寻找她,可是,都没有丝毫的线索。
想到那群雇佣兵的残忍,其实他心里知道,在那种情况下,她一个弱女子,就算是有点小聪明,也终究不是那么多人的对手,也许,她,早就已经彻底的离开了他,离开了这个世界,所以,在这六年的时间里,他封闭着自己的心扉,走不出失去了她的痛苦之中。
怀着沉重的心情,李季一上车后,顿时整个人便疲惫的靠在了椅背上,闭上了闪烁着泪光的眼眸,片刻后,这才再次睁开眼,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后,这才拿起副驾座位上牛皮纸袋。
看着调查回来的资料,看着上面那熟悉的名字,看着完全不一样的长相和身高,李季的心,跳得咚咚直响。
会是她吗?李季在心中不断的一遍遍自问着,半响后,他这才拿起电话并拨通了。
“一天之内,给我找来两条毒蛇和蟒蛇,以及两三名得了重病的患者……”
挂上电话后,李季这才启动了车子离开,留下急匆匆追出来的李夫人同哭得如同泪人的唐倩倩……
……
半个月后
两个孩子已经顺利的插班到了第一实验小学的二年级,虽然两个孩子只有五岁,但是,却在短短的一个星期时间里,彻底的征服了全班所有比他们大上好几岁的同学们。
兄妹两个不仅仅是从学习上征服击败全班同学,而且对于那些不服气,看着她们小,想要找他们麻烦的同学用拳头从身体上彻底的征服对方。
于是,在兄妹两上学的前一个星期时间里,芊颜每天都会被老师叫到学校,诉说两孩子这一天闯下的祸事,不是兄妹两个打人了,就是斗嘴吵架发生争执了,搞得一个头两个大,暗道养孩子难,要养好孩子,教育好孩子就更加的难。
幸好两个孩子都是懂得分寸的,并没有把那些同学打出个好歹来,连皮都没有擦破,也就没有闹出什么大的问题来,在兄妹两个融入了新的班级并渐渐适应了学习的环境后,芊颜这才松了口气。
每天例行前来接兄妹两个放学的芊颜,一手拉着一个孩子,边走边轻声的询问着两个孩子这一天在学校的情况。
“今天在学校里,你们有没有闯祸啊?”芊颜调侃的轻声询问道。
世亦不满妈咪的询问,瘪了瘪嘴,小大人模样的拍着胸口说道:
“妈咪,你可别冤枉我们了,只要那些人不来招惹我们,我们才懒得同那些小屁孩计较呢……”
“是啊,我和哥哥可听话了,今天还得到了老师的表扬,同学们都很喜欢我们呢,每天都缠住我和哥哥问东问西的,还想要让我教他们武功和针灸,真是烦死了……”祺祺也紧跟着说道,虽然嘴里说着抱怨做不满,可是,芊颜却能从两孩子那闪闪发光的眼眸中看出,两孩子心中发自内心的骄傲喜悦之情。
看来两孩子是已经适应了学校以及同同龄孩子的相处了,她也就能放心了。
毕竟孩子还是要同同龄人多多相处才行,整天跟着她绝对会不利于孩子的身心健康发展。
“妈咪的宝贝们真是厉害,没想到你们在学校的班级里,都成了大哥大姐了,到时候你们妈咪有麻烦了,可好罩住妈咪呀……”
“放心吧!有谁来找你麻烦,我第一个就帮你报仇去……”
“我也帮妈咪报仇,保护妈咪……”
母子三人一路说笑着,漫步悠闲的顺着小公园的绿化带朝家走去。
突然,几声嘶嘶的声音,引起了芊颜的注意,芊颜赶紧拉住两个孩子停住了脚步,顺着发出声音的地方望去,脸上满是谨慎的防备之色。
只见发出声响的地方,正是一个路边的椅子上下方,而此刻椅子上,却躺着一个人正在上面休息,好似睡着了一般。
动用异能一看,芊颜这才发现,椅子的下方,居然是两条长约一米多的毒蛇,正吐着蛇信子朝着椅子上的那个人身上爬去。
虽然对于城市里出现毒蛇这种事,感到有点奇怪,但是芊颜目前也来不及过多的去想毒蛇的由来,目前只有先救人要紧。
“你们呆在这里别动,千万不要惊动了那两条蛇……”芊颜用唇语对着两个孩子叮嘱道。
两孩子了然的听话点了点头,虽然他们也能轻易的出手解决,但是毕竟这是在人来人往的大路边上,以免太过于引起旁人的注意,低调一点让妈咪出手是最佳的办法。
芊颜瞬间的掏出随身携带的银针,纤手一挥,两个银针便破空朝着毒蛇的脑袋处飞去,不到一秒的时间,两条毒蛇的脑袋就被银针钉在了泥土上,垂死痛苦的挣扎着。
而此刻,躺在椅子上的男人,在听到动静后,这才幽幽转醒的模样。
“闭上眼不准睁开。”芊颜赶紧低声警告道。
男人在听到警告声后,顿时整个身子都很是明显的颤抖了起来,芊颜以为这个男人是看到了地上的毒蛇。
“早就劝你别睁开了,你还不信,吓傻了吧!”芊颜没好气的叹息说道。
芊颜原本想先把两条毒舌给弄走了再说,哪里知道,却还是让这人给看到了,之前还想着趁着没有人注意,把这两条毒舌给带回去当药材用,要是别这人惊吓之余这么大声一吼,定然会引来路人的围观,到时候要是她在众目睽睽之下把蛇拿走,说不定还真是会有人不依呢!
就在芊颜暗自腹诽之时,椅子上原本被对着她的男人,却并没有发出她意料之中的惊叫声,反而声音颤抖,无比激动的痴痴望着她。
“有你在,再多的蛇也不怕,颜颜,我就知道你还活着,终于找到你了……”男人红着眼,哽咽着深情的说道。
芊颜在对上眼前这张阔别了六年的熟悉妖孽脸庞时,饶是再会伪装的她,瞳孔还是紧缩了一下,泄露了她心头的诧异惊讶之情。
怎么会是他,李季……
看看地上的毒蛇,再看看李季,芊颜已经明白了一切。
怪不得这两天她出门,接连在路上遇到得了重病的病人晕倒,然后她不得已出手用银针救治,原来,都是李季为了验证她的身份,而布下的局,真是没有想到,曾经那个纯真傲娇的美少年,如今已经有了这份心机和手段。
虽然对方并不让她反感,但是,却架不住对方有哪个一个令她厌恶的母亲,更何况,外婆的那一次绑架案,他的母亲可也是背后嫌疑人之一,她不想同对方有任何的一丝牵绊,所以,她只要咬定自己不是他要找的那个人,就行了。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芊颜故作惊讶的好奇问道。
李季看着眼前好似从来都不认识他的女人,美丽的丹凤眼中,闪过一道受伤的暗芒,愤怒以及心痛的各种情绪,在心中不断的翻滚着。
他牵挂了六年,想了她六年,愧疚了六年,爱了她六年,可此刻,她却不打算同他相认,用看陌生人一般的眼眸这么望着他,那冰冷的疏离的视线,如同千万根针刺在他的身上一般,令他痛不欲生。
李季一边朝着芊颜走了过来,一边含泪的笑着夸赞自豪的说道:
“你变得比六年前更加的漂亮了,虽然你的变化很大,但是,你,还是你,始终都没有变,你永远都是上官芊颜,那个临危不乱,心地善良,医术精湛的女子……”
不等芊颜开口,李季红着眼,声音嘶哑的哽咽着紧跟着再次望着芊颜说道:
“这六年,你过得好吗?你知不知道我苦苦寻找了你六年,在这六年的每一个夜里,我的梦中都不断的浮现出你的影子,你为什么要这么的狠心,连个平安的消息都不递给我,你知道我有多么的担心你吗?”
听着李季的一声声质问声,看着李季那发自内心的担忧和痛苦,芊颜的心里也很不好过,但是,她却强忍着,不想与对方相认。
“先生,你认错人了。”芊颜故作镇定的冷冷说了一声后,连地上的蛇都没有拿,便转身走到两孩子的身边,拉住两个眼里布满了好奇,审视望着李季的孩子便准备离开。
“颜颜,你就真的这么不想看到我吗?”李季一个箭步的来到芊颜的身前,拉住了芊颜的手臂,痛苦的问道。
“神经病,都说你认错了人了,赶紧放手,要不然我可要叫警察了。”芊颜愤怒的望着李季吼道。
面对芊颜的怒骂,李季没有愤怒,没有生气,只有满眼的痛苦和绝望。
她对自己还是依旧那么的绝情,是她,绝对你是她,他不会认错的。
就在两人僵持着拉扯之时,路边的一辆熟悉轿车,瞬间停到了两人的身边。
驾驶座位上的冯瑞涛在看到芊颜被人另一个陌生男子拉住后,顿时急匆匆的打开车门就走了过来,一把抓住纠缠住芊颜的李季,就来了一个狠狠的过肩摔。
把李季摔翻在地后,冯瑞涛这才满脸担忧的回头望着芊颜,柔声的询问起来:
“芊颜,发生什么事了?”
“没事,就遇到了个神经病罢了,先回家再说……”芊颜有点精神疲惫的敷衍说道,同时并拉住了冯瑞涛的胳膊,准备离开。
躺在地上的李季看到这一幕,听到‘回家’二字,心,痛得如同在滴血了一般。
强忍着浑身的骨头好似要散架一般的疼痛,李季挣扎着爬了起来,然后步履蹒跚的走到芊颜的身前,颤抖的唇,张开了好几下,这才艰难的发出了嘶哑哽咽的声音:
“你之所以会不承认自己,都是因为他吗?”
冯瑞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