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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万年呀。
“太子殿下,你在哪里呢?太子殿下?”
这安逸的气氛猛地就被有些人破坏了,墨唯逸皱起眉头,一下从秋千上跳了下来,然后身子一跳,上了房顶。
纸鸢找了过来,左找右找找不到墨唯逸,停在那还在荡悠的秋千,眼神一下变得阴冷。
“这个臭孩子真是烦死了,天帝还老是让我带他,烦死的要死。”
墨唯逸在屋顶上听得勾唇,然后纵身一跃。
“啊……”纸鸢一下被压在了剩下,全身好像要散架了一样。
墨唯逸坐在她脑袋上,不停的扭了几扭。
“怎么样?我的屁股香吗?我可不是臭孩子,我香着呢。”
纸鸢脸都要被坐变形了,一下把墨唯逸推了下去,墨唯逸顺势往边上一倒,摔在了地上,然后他嘴巴一憋,放声大哭起来。
“哇……杀人啦,杀人啦…”
纸鸢大惊,也顾不得自己刚被坐扁的脸,一下就捂住了墨唯逸的嘴巴,死死的捂着,墨唯逸使劲挣扎,脚不停的抽动,然后一会就一动不动了。
纸鸢又吓死了,连忙放开手后退了好几步,脸色惨白的看着墨唯逸。
一动不动,甚至连呼吸都没有。
难道是死了吗?
想伸手去戳戳他,墨唯逸忽然一下坐了起来,直挺挺的,纸鸢啊的一声尖叫,捂着耳朵闭着眼睛,心都要跳出嗓子口了。
墨唯逸哈哈哈笑着,从口袋中掏出一颗记忆石头道:“我可都记下来了,我虐待我,我要去告诉父皇。”
说罢,他爬起来就要跑出去,纸鸢手长脚长一下就拉住了他。
“别啊,太子殿下,你别告诉天帝好么?你让我做什么都行,我都答应你。”
墨唯逸眼底滴流滴流的转,问道:“干什么都行?”
纸鸢使劲点头。
“好啊,你趴下来,我坐在你背上你爬着走。”
“啊?”纸鸢觉得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
“不愿意?那你就等着去死吧。”墨唯逸眼神一下就阴狠了下来,他还嫌这样对待她是便宜她了呢,她还不愿意?
“行行行,那就在这院子里行么?”纸鸢有些妥协了。
墨唯逸勾唇,笑道:“好呀。”
纸鸢无奈只能趴下,墨唯逸一下就蹦跶到了她的背上,嘴上还不停的喊着,驾,驾…
纸鸢在地上一点点趴着,暗暗咬牙,恨不得将墨唯逸挫骨扬灰,墨唯逸在她身后蹬了两下,喝道:“就算要将我挫骨扬灰,那也要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了,纸鸢,我告诉你,你以前怎么对我姐的,我只会双倍的用在你身上,你现在觉得耻辱么?恨么?但是你只能爬着。”墨唯逸抽了一根树枝,啪的打在了纸鸢的背上。
纸鸢吃痛,一下就跌了下去,墨唯逸气愤的站起来,又是一脚踢在她后背上,一通鞭子乱甩,很暴力很不手软。
纸鸢疼的不行,反手一掌元力就要打在墨唯逸身上,其实她想的是用武力让墨唯逸安逸一点,可是不想那一元力出去,墨唯逸竟然飞了出去,然后直接就撞上了闻声而来的即令仙尊。
一倒入即令仙尊怀中,墨唯逸就大哭了起来。
“宁伯伯,呜呜呜,纸鸢打我,要杀我。”
墨唯逸一下抱住宁远松的脖颈,眼泪一把鼻涕一把的。
纸鸢瞠目结舌。
她这个被打的满地滚的人还没告状呢,他倒是先哭起来了。
是小孩子就可以不分黑白,就可以不辨是非吗?
她想要咬牙站起来,一顿委屈道:“即令仙尊,纸鸢委屈啊,分明是太子殿下拿树枝打我。”
“行了纸鸢。”宁远松一声厉喝,纸鸢吓的立马闭上了嘴巴:“不管以为任何原因,太子殿下都不能有一丝丝的伤害,你瞧瞧他额头上的伤,你别急着在这里哭诉,你还是到天帝面前去解释去吧。”
纸鸢眼睛立马就灌上了眼泪,墨唯逸在宁远松脖子的地方偷偷笑着。
宁远松抱着他离开了芙蓉院,一走出去没多久,墨唯逸就蹦跶了下来。
“宁伯伯,你最近有轻陌姐姐的消息么?”
就知道墨唯逸是装的。
现在就连宁远松这么老实的人都已经习惯了,三天两头闹一出和纸鸢的对打戏,然后每一次都是纸鸢被弄的遍体鳞伤,他又跟天帝求情饶了她,日复一日,好像要折磨死纸鸢一样。
问他干嘛这样,他就梗着一张小脸不说话。
分明是豆芽大点的人,心思却好像很重。
“入关的影军将士回来了,他在关内遇见了轻陌…”
话还没说完呢,墨唯逸就不见了。
这悄无声息的和这速度,宁远松惊叹,这个墨唯逸若是长大了,在天宫毕竟是数一数二的厉害呀。
影军正集结在南天门处准备巡逻天宫各处,萧如风正在清点人数,忽然他反手一抓,墨唯逸就挂在了他的手上。
“如风哥哥,去关内的是谁?看见我轻陌姐姐的是谁?快让他出来。”
墨唯逸在萧如风手上一阵乱噗通。
人群中,有个人立马举起了手:“回太子殿下,是我。”
丁休已经回来得瑟过好一阵子了,关内的事情被他说的传呼其神的,去关内的影军将士有好几个,但是就他一个遇见了宁轻陌,所有影军将士都说他是吃了狗屎运,都羡慕的不得了。
就连他们的将军都将丁休独自喊过去聊了许久,这会太子殿下又跑了过来指名道姓找他,哎,和天宫第一美人见过面的,就是不一样呀。
“丁休,恐怕你今天没时间跟我们去巡逻了。”萧如风无奈的笑着摇了摇头,将墨唯逸放了下来:“一有你轻陌姐姐的事情你就激动的不行,不就二十万年么,很快的。”
墨唯逸很不赞同的看了他一眼:“我一天都过不下去。”
萧如风哈哈大笑,一挥手,丁休就屁颠的从队伍里头走了出来。
他最喜欢这个时刻了,觉得自己好像被狠狠重视了一样。
“快说,轻陌姐姐有没有变胖?吃的好不好?睡得好不好?最重要的是,有没有交其他好朋友?”
他一脸认真,一下问出这么多个问题,让丁休不知道回答哪个好了。
萧如风默默的看着丁休,在心底为他祷告,小子,你说话可要悠着点呀。
“回太子殿下,宁大小姐在关内过的还不错,现在还是一个村的村长呢,很多人都在追随她,而且她的身边好似跟着不少的人,应该就是你所说的好朋友吧。”
“什么?”墨唯逸一下就跳了起来:“姐姐有了其他好朋友,那我怎么办?”
他岌岌可危的地位啊,本来他回天宫就已经不稳了,这会可真的被挤下去了。
姐姐一定忘记他了,呜呜。
不行不行,他一定进关内。
丁休正要再说个天花乱坠一点呢,墨唯逸倏地又不见了,可这会队伍还没走,萧如风挥挥手,示意他归队。
“丁休,那小子可是个醋坛子,可是不允许宁大小姐有其他好朋友的,这个你不知道吗?”
丁休郁闷的抓了抓脑袋。
不会吧?
太子殿下和宁大小姐?
这两个年级也差的太多太多了吧?
天帝正在明皇宫内批阅仙盟递过来的一些奏折,塞着一只耳朵,听着纸鸢在一边哭诉一边嚎叫。
“天帝,你说纸鸢有什么错,自从太子殿下回到天宫以后,我是对他照顾的尽心尽力的,可是太子殿下总是折磨我,我真的受不了了。”
纸鸢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这种戏码日日都要来上一次是真的很让人烦躁的,天帝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你受不了就别带,要不是唯逸屡屡为你求情,朕早就把你贬黜到一重天去了,还能让你在朕的面前晃来晃去么?朕的儿子可是未来的天帝,岂由得你在这里说三道四的,给朕赶紧滚出去。”
天帝一拍桌案,忍无可忍了。
他很奇怪,以前纸鸢就算是对他笑一下,他都觉得心都要融化了,可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时间越长,他越是觉得纸鸢讨人厌,越是觉得烦。
“父皇,父皇…”墨唯逸冲了进来,直接无视了纸鸢,一下就扑到了天帝的怀中,然后蹭啊蹭的。
“皇儿怎么了?今个肯从芙蓉院回来了?父皇都说了,芙蓉院哪有明皇宫舒服呀,回来陪父皇可好?”天帝满满一颗慈爱的心都留在了墨唯逸的身上,他对这个孩子抱有极大的期望,希望他能成人中之龙。
“父皇。”墨唯逸立马从天帝的怀中挣脱了去:“父皇,我想进关。”
天帝的笑容一下就僵硬了。
自从墨唯逸从关内回来之后,一开始总是闹着要进关,为了防止他又偷偷跑掉,他是在他的房间外头设置了重重的关卡,过了许久,他可算安分了些,不再说了,但是非要搬到宁轻陌的芙蓉院去住,他一开始不答应,可是他日日不吃饭,日日不开心,总是喊心口疼,他一想着他的身子这么弱,都是自己那一掌给打的,心里就过意不去,于是就随了他了。
他以为,墨唯逸对进关这件事是忘记了的,可不想,他今天竟然又提了起来。
天帝的脸色一下阴沉了下来。
“好好的,为何又要进关。”天帝一边抱着墨唯逸,一边挥手示意纸鸢下去。
纸鸢委屈的咬咬唇,转身负气的走了出去。
“我就要进关,我就要进关。”墨唯逸在天帝的双腿上撒娇着,闹着,扭着,十分的无赖。
“父皇不是告诉过你吗?龙族的后裔是不能进关的。”
“那子夜舅舅是怎么进关的?父皇你就会骗我,子夜舅舅还是关神,很多人都知道,我就要进关,我—就—要—进—关。”
他一字一句,小眼神无比坚定,很认真的看着天帝,一点都不害怕他那骇然的眼神。
天帝看了他好一会,发现他并不妥协,然后深深的松了一口气:“你要进关干什么?”
墨唯逸一梗,别过脸,不肯说。
他如果说是去找轻陌姐姐,父皇一定会记恨轻陌姐姐的,万一父皇以后不让轻陌姐姐回天宫就不好了。
天帝看着他垂着的小脑袋,一个头是两个大,他从小就没娘带着,心思他这个当爹的还真是猜不透。
忽然天帝的眼神一亮,立马笑开了。
“子夜,你可算来了?是来看唯逸的吗?”
墨唯逸一听子夜,立马就蹦跶了起来,一瞅见那青衣男子,立刻扑了上去。
“舅舅。”
龙子夜笑着伸手接住那小不点儿,将他抱在身上,捏了捏他的鼻尖:“又在调皮什么了?老远就听到了你的声音。”
“子夜,你问问他,他又吵着要进关了,你也是龙族的人,你可得好好跟他说说,他还不听,非得跟你比,也不想想自己才多点大。”天帝眼神瞟向墨唯逸,墨唯逸揪着龙子夜的衣襟还很是不服气。
“就交给我了,天帝。”龙子夜勾起唇角,得到天帝的允许,带着墨唯逸走出了明皇宫。
回到芙蓉院,墨唯逸趴在桌案上翻着东西,忽然动作一顿,看着龙子夜道:“舅舅,轻陌姐姐就没给我回信吗?”
龙子夜摇头:“那倒没有。”
他是偷偷走的,都没跟宁轻陌说,怎么跟她要回信呢。
墨唯逸失望的坐在了椅子上。
“唯逸,为什么你这么喜欢轻陌姐姐呢?”
龙子夜坐在他身侧,翻着他堆在桌案上的一些画纸,上头画的都是花花草草,还有人。
虽然还很稚嫩,但是也不难看出日后的可塑性。
“因为轻陌姐姐,很好啊。”墨唯逸撑着小下巴,很认真的思考了一下。
“可是在天宫,很多人都对你很好啊。”龙子夜纤细的指尖撩开最后一幅画纸,看见了上面的女子,心一窒闷。
原来不是离开关内,看不见她,就不会心痛的。
指尖缱绻,他将手指缩了回来,然后敲在墨唯逸的脑壳上:“你看看你画的,一点都不好,舅舅走之前是怎么教你的?”
墨唯逸摸着脑壳趴在那些画纸上,仔仔细细检查了一遍:“舅舅,很好的呀,我画的很认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