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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轻陌的脸色十分不好,那妞是说了不听,那小心计谁不知道,不就是想爬到宫残月的马背上去,然后来个你侬我侬走天涯么。
不行她必须断了她的念头。
于是她很是煞风景道:“穆菱,来,你跟我骑一匹。”
穆菱诧异的瞅了她一眼,小脸急的皱巴巴的。
“轻陌,我怎么可以跟你挤呢,我宁愿跟独琅挤一块。”
“那行你就跟独琅挤。”
独琅瞪圆了眼睛,愣是忍住了辩驳。
反正,她说什么就是什么了,他就一直把穆菱当小妹妹的。
“什么?独琅?我才不要。”倒是穆菱嫌弃独琅嫌弃的很。
“穆菱姑娘,你这也不要那也不要,那你还是坐回轿子里头去吧。”宫残月已经不想说话了。
穆菱气的跺脚,然后指着宫残月的马说道:“我觉得宫二当家的马就挺好的。”
“那行呀,既然你看中了宫二当家的马,那宫二当家就让给穆菱吧,她毕竟是个女孩子。”宁轻陌顺着她的话,穆菱发现不是那意思,宁轻陌就是不让她说话,打断了她的话又道:“既然这轿子里头这么闷,就扔了吧,抬着也怪累的。”完了不等他们有反应就一巴掌将那轿子给挥出去老远,碎了一地。
宫残月呆呆的看着自己这匹马,然后穆菱在宁轻陌审度的目光下爬上了马背。
“那宫二当家,要不也一起…”
“穆菱你这不是挤兑宫二当家么,堂堂龙家二当家,走这点路肯定是不碍事的,怎么能跟你一个弱女子挤马背的。”
她这么一说,宫残月刚想爬上去的脚就僵硬在了半空。
然后他放下脚,理理衣衫,正色道:“那可不是,都是小意思,我就…走着吧。”
说这句话的时候,宫残月的牙都要咬碎了。
穆菱憋着嘴巴,坐在马背上一点都不开心,轿子也没了,马也就这三匹,她觉得宫残月现在一定恨死她了。
都是轻陌,她爱跟宫残月挤一起关她什么事。
想着穆菱负气的夹着马背咚咚咚就走在了前头。
她一句话没跟宁轻陌说,宁轻陌看着她的背影,为难的眉头深锁。
若是不管她,任由她这么死皮赖脸的粘着宫残月,她怕她吃亏受伤,可若是管她,她又记恨她。
唉。
“宁姑娘,前头就有个驿站,我们到那不如休息下吧。”宫残月才走两步就吃不消了。
这人得虚成什么样呀。
“好呀。”宁轻陌点头表示答应了。
可刚到那驿站,正当宫残月准备好好休息一会的时候,宁轻陌又催促着上路了。
宫残月没法,是他一天到晚说要赶着去这里去那里的,这会只能自作自受。
眼看又要到一个驿站,宫残月又浑身充满了希望。
这次小休息了一下下,宁轻陌又喊着赶路了。
宫残月整个就要崩溃,想发作却屡屡想起大当家的警告,忍着怒气只能继续上路。
前头又是一个驿站,宫残月决定这一次打死他他都要好好休息一阵,果然不负众望,宁轻陌又要赶路。
宫残月的怒气再也忍不住了。
“宁姑娘,你是骑马我可是走路,很累的好嘛?你这赶啊赶的,我可是会累死的好嘛?”
“是呀轻陌,就歇息会嘛。”穆菱早就看不下去了,可是宁轻陌的脸色实在难看,也不好说什么。
“但是距离下一个镇路程还很远,宫二当家不是一直念叨今个一定要赶到么?”不然她怎么会原谅他打搅她的美梦呢,不踢死他算好的。
在天宫,她哪一天不是睡觉睡到自然醒的。
宫残月气愤的哼道:“无所谓,就是明天到后天到永远都别到也无所谓,老子就是要休息,谁也别想拦着我。”
说罢他一下就没了身影,想必是先去享福了。
穆菱沉着脸,咬着唇,看着宁轻陌问道:“轻陌,你是不是上一次在花圃中听到宫二当家的话了。”
“什么话?”宁轻陌微眯着双眸,看着前方虚无缥缈的一片景色,最后挪向她的小脸。
穆菱踌躇道:“就是他说,不是每个男人都喜欢像你这样美丽的女子的。”
宁轻陌瞠目结舌,不免嗤笑:“你的意思是我记恨他不喜欢我?”
穆菱垂着脑袋,小声嘀咕道:“那你为什么处处针对他,你是他的贵宾,他不好对你发火,但是你也不能太过分呀。”
…
宁轻陌无语的看着她,觉得自己真想把她捏死。
“随便你吧。|”她觉得她再浪费多少口舌都没用,挥挥手,她骑马走在前头,浑身陷入一片阴暗中。
“她这是为你好,宫残月不是个好东西你知道么?”独琅面目狰狞:“我要是女人,早就把你打醒了。”
说罢他追着宁轻陌而去。
穆菱却倔强的看着他们的背影,依旧觉得自己十分委屈。
他们为什么就不能理解她的心情呢?
他们这样对宫残月,让她以后怎么去面对他。
驿站那会,宫残月四脚朝天在休息,好不开心。
宁轻陌翻身下马,独琅紧紧跟着,很配合的面上是一脸凶相。
宁轻陌回头一看吓了一跳,拍拍独琅的肩膀道:“放松啊独琅,我们不是来打架的。”
独琅嗯了一声,然后浑身的毛都顺了下去,他还以为宁轻陌要过来揍宫残月呢,他的夺魂斩都不淡定了。
待他施展他无与伦比的刀法,咻咻咻,砍死他丫…
“独琅,你刀法那么好,过来给我修下头发好么?”
宁轻陌水汪汪的眼镜看着他,独琅却傻了。
啥?
修头发?
宫残月撇了他们一眼,冷哼一声,眼角翘的高高的。
你就潇洒快活去吧,等到了龙家,看我怎么弄死你们。
“啊…”
“啊…”
两声尖叫,一声来自宁轻陌,一声则是哀嚎,来自宫残月。
只见他刚才还悠然自得的躺着,结果这会却一屁股摔烂在地上。
宁轻陌责怪的看着独琅道:“瞧你刀都拿不好,这宫二当家皮实摔一下不要紧,我头发修坏了可怎么去见人呀。”
独琅委屈的猛点头把夺魂斩从宫残月屁股边上捡回来,继续他修头发的工作。
宫残月则疼的在地上龇牙咧嘴,连咒骂都不想有了。
故意的。
她宁轻陌就是故意的。
就连那个木头一样的独琅都跟着看他的笑话,他好歹也是龙家的二当家好么?
他从地上爬起来就要发怒,巧着穆菱才赶过来,一下从马背上跳下来就扑了过来。
“哎呀,宫二当家,你怎么了?怎么摔了?要不要紧啊?”她一脸真心的焦急,看的宁轻陌都嫉妒。
到底是见色忘友呀。
宫残月嫌弃的推开她,一脸厌恶:“你离我远点,看见你我就讨厌。”
这会理智了些,跟宁轻陌翻脸的念头又打消了下去,宫残月正好把所有的气都撒在穆菱身上,差点把她给推倒,负气坐的离他们很远。
穆菱捏着双拳,看向一脸事不关己的宁轻陌和面无表情的独琅,一下红了眼。
“他是我在关内唯一的追求了,我求求你们了,不要再管我了,就算他是坏,是不靠谱,那是我自愿的,关你们什么事,我乐意被他骗行了吗?”
说罢她哭着转身就跑。
宁轻陌拨弄指甲的手僵在那,眼中闪过受伤。
重生后,她真的不愿意也不敢去真心交一个朋友,可穆菱却是第一个。
可她为她做的,她不稀罕。
嘲讽的勾起嘴角,她闭上眼睛,深深叹了口气。
那就算了,她能做的已经做了,既然她不愿意领情,她也没办法了。
她又不是犯贱,她都那样说了,她还要为她好。
“你做的可以了,随她去吧。”独琅漆黑的双眸中带着一丝宽慰,不明显,也很别扭,但至少有。
“嗯。”宁轻陌笑开。
还好,最大的收货,还有独琅。
再次上路的时候,宁轻陌看着穆菱可怜兮兮看着宫残月的眼神,开口道:“路还很远,既然穆菱愿意挤,那宫二当家就挤挤吧。”
宫残月却一甩手,走在了前头,没有理睬她。
穆菱低低垂着脑袋,闷闷不乐的也一句话都没有说。
之前那么好的机会宁轻陌非要搅合,现在他都生气了她才来做好人,她就是喜欢跟她作对。
面上闪过一丝怨恨,随即又藏了起来。
她打不过她也没有她有背景没她漂亮,她只能忍着,只能忍着。
他们的目的是洛砂镇,此镇较为富裕,人员复杂,还没进镇就能感受到浓厚的人气。
各种各样的内力在行走间相互碰撞,切磋。
一顶黑色斗笠冷不丁盖在了宁轻陌头上,她扭头,怔愣的看着做这个动作的独琅。
扶稳了斗笠,宁轻陌在黑色斗笠下的嘴角咧开。
他一定是觉得她那张脸太招摇了,进了这闹事,他的夺魂斩忙不过来。
真是个…闷骚的男人。
早早就有龙家的人在镇外等候,一瞧见宫残月立马就冲了过去。
“宫二当家,可把你等来了,怎的…”
那人的话没好说出口,其他三个骑着高头大马,倒是宫残月灰头土脸的,还一脸怨气,这马背上的是何人呐,这么精贵?
看过去,是一名清秀的女子,另外一个一身白衣却是带着黑色斗笠看不清楚面容,剩下一个男子,吓,那脸上的伤疤足以让人去揣测他背后的故事,再往下一看,夺魂斩是那么的摄人眼球。
“这些都是大当家邀请的贵客,未来的五当家,你好生招待。”宫残月只吩咐了这一句人就没了,想必是有人脱手了,就一下都不肯看到宁轻陌。
为何他说漂亮的女人碰不得呢?
就是因为漂亮的女人心计太重了,他玩不过,那他还躲不起吗?
洛砂镇一间古朴酒馆内,宫残月喝的酩酊大醉。
他自从入关后什么时候不是风风光光的,独独被宁轻陌一路糟践成这样,他不甘心不服气不爽。
“宫二当家今个是怎的了?以前到我这来哪一次不是意气风发的,瞧瞧今天,跟蔫儿的茄子似得。”一名妖艳的女子坐在了宫残月的腿上,立马又被宫残月推开。
她翻了个白眼,自觉的坐在了旁边,撑着脸,看着宫残月继续狂喝。
“你说…她宁轻陌算个什么东西,她凭什么那么捉弄我…”
宫残月醉的话都说不清楚,但是女子在听到宁轻陌三个字的时候,却呆住了。
“你刚才说…宁轻陌是么?”
“唔,她穆菱又是个什么东西,还喜欢我,笑话,她就是一个大笑话。”
“宫残月,你刚才是不是说宁轻陌?”女子晃着宫残月的肩膀,拔高了声音。
可宫残月传来的却只有呼噜声了。
女子一巴掌拍在宫残月的脑壳上,匆匆关上酒馆的门,跑进房间翻呀找呀的,总算找出了一副字画。
飘逸俊秀的字体好似要飞出宣纸中一样,落款名字映衬在她眼底,她红了眼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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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示今天我对自己好失望,就码了这么点点,九点多才回家。马不停蹄,肩膀又疼。
明天尽量多码点,一定一万+,至于加多少,嗷呜,尽量多点吧。
么么哒。
☆、091 关神,龙子夜【万更
太多太多年了,久到她以为自己就要随风散去了,然就在这时候,宁轻陌终于出现了。
她将那副字画卷了起来,爬到床榻上,在枕头边上拿起一只十分小巧的桦树皮酒壶,按在胸口,然后扛着烂醉如泥的宫残月,一下消失在了酒馆内。
洛砂镇的龙家分部,简直是比陈家奢华不止数倍,宁轻陌嘴角抽了抽,觉得这关内的世界真的是比关外夸张多了。
“五当家,您看我也不知道您会来,也没给您准备好一点的房间,就这间您凑合着住着行么?”
龙家分部管事儿的叫彪福,此刻是唯唯诺诺的跟在宁轻陌旁边,不知道她是个什么来头,小心翼翼的就怕这位未来的五当家有什么闪失。
他说的凑合住的地方,不过是个院门,就比的上陈府的大门,朱红色的门漆夺目光亮,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