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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内心在纠结,她就这样看着那么多的无辜生灵惨死在发狂的长崎手下,可她却不能阻止,为了墨唯逸,为了能重新造出她的本源之力,她本来就要承受旁人承受不了的各种折磨和纠结。
从她知道可以重新造出本源之力的方法时,她就注定要走一条不归路。
她绝对不能让墨唯逸就这样拖着一个残破的身子,自卑,碌碌无为的度过一生,他的生命会变得短暂,他会慢慢老去,她怕的不是他满头白发满脸皱纹,她只怕他会忘记她,会离开她。
长崎根本不知该跑向何方,他的残虐让人界陷入了整个人间地狱,她在高处看着,直到御玄带着天兵出现在她身后,看到宁轻陌,御玄是无比惊讶的,但更让他不敢相信的是宁轻陌明明就在这,可她却眼睁睁看着长崎在人界作恶,却不出手阻止一下。
“宁大小姐,末将可以不可以认为你是在等待出手的时机呢?”御玄给宁轻陌找了个台阶下,否则他没法解释宁轻陌的冷漠旁观。
宁轻陌回首,冲御玄摇了摇头:“不,我打不过他。”
御玄一愣,不敢置信的笑开:“别开玩笑了,宁大小姐的轩辕剑只要一出手,又有什么妖魔鬼怪是会打不过的,好歹末将也是亲眼见过宁大小姐与前巫皇厮杀时的本事的,宁大小姐就不要说笑了。”
宁轻陌嘴角勾了勾,摊开了双手让他看:“你瞧,哪有轩辕剑。”
御玄一看果然没有轩辕剑,只有一柄看似十分普通的长剑挂在她的腰间,御玄一时也不知如何说,一挥手,身后天兵如蜂窝一般冲向了长崎。
宁轻陌负手而立,继续看着下面血腥味冲天的战场。
只要长崎杀的人越多,杀魂就越好。
“末将素闻宁大小姐颇爱人界,心也十分柔善,但是末将好似错了。”不管如何,宁轻陌会袖手旁观都让御玄的心凉了一大截。
宁轻陌不理会他的讥讽,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否能够忍的下去,若不是为了墨唯逸……
如果不是为了她心爱的人,她也不会这样的,但是她前世柔善了一生,又得到了什么呢?说到底,还是心狠才是最正确的。
“御玄将军,若不知道事情的原委,就不要在这里冷嘲热讽了,我或许是冷漠了些,但是我说了我打不过,长崎若是那么好对付,龙子夜又怎么会受那么重的伤呢?我那么盲目的冲上去,无非就是死路一条罢了,难道在将军心里,只有不顾生死莽撞冲去送死的人才入得了将军的眼么?若是如此,将军又为何在这和我说些没用的,你倒是上呀。”宁轻陌让了让身子,看着御玄的眼神中带着些许的嘲讽。
御玄被堵的无话可说,只看着宁轻陌叹了口气。
“御玄将军,不管你私人生活是有多不幸多痛苦,可别把你在家里的怨气带到战场上来,每个站在你身边的人,都有可能变成最后能够救你一命的人,将军素来仁厚,怕是一听就懂得。”
御玄垂首,看着自己的脚尖,许久才点了点头。
自从娶了夏尔岚,他就觉得自己变得越来越易怒暴躁,也变得有些咄咄逼人,那个夏府他是一天一刻都待不下去,所以特领命出兵前来缉拿长崎。
然而他的心事却被宁轻陌一语道破,她并不怪罪他方才的失礼,反而让他的心境开朗了些。
想到此,他对宁轻陌一拱手道:“多谢宁大小姐的点拨,末将这就前去缉拿长崎,此地危险,宁大小姐还是快些离开的好。”
这人间的炼狱,还是不要看得好了,御玄话落就飞了出去,没入了一片杀海之中。
宁轻陌往后退了退,隐在了云层之中。
她还在等……
西海,墨唯逸安静的坐在龙子夜的床边,眉峰紧皱,就这么看着花蓉忙来忙去的给龙子夜包扎伤口,嘴巴里还碎碎念的说着都怪昨日酒喝的太多误了大事,才让这祸事降了西海。
“儒越大人的元丹都被长崎拍碎了,现在还昏迷着,现在西海除了萧将军在镇守,已经没有再可以依赖的人了,我们可切莫不可再马虎大意了,要是有什么事,可都指望着我们保护龙王殿下和墨公子呢。”凤娘担忧的频频咂嘴。
“凤娘,花蓉前辈,你们以后唤我唯逸便是了,再唤墨公子显得太生分了。”墨唯逸轻笑,那张平常都是溢满了笑容的脸此刻却布满了愁云。
事实总是无常,不可能永远快乐无忧的。
“好,好,就唤唯逸。”凤娘眼中满是爱恋,连忙满口就应了,墨唯逸一点都不像天帝和帝后,性格洒脱随性,其实非常得花蓉的喜欢的。
这不花蓉一听他如此说,也是欢喜的不得了。
“明日就是新太子册封大典,龙王殿下又昏迷着,怕是去不了了。”凤娘给龙子夜擦去了额头的汗水,看了眼花蓉又道:“水牢的结界是龙王殿下布的,怕是一破龙王殿下就察觉了,所以才赶了回来的罢。”
“定然是的,都是怪那个妖界的公主,怎么到哪里都阴魂不散,上次是害了轻陌,这次又害了龙王殿下,就没一次消停的……”可花蓉想到紫夜最后为龙子夜挡的那一剑,其他的话又堵在喉咙口说不出来了:“不过也可惜了……”
她们不约而同的看向桌案上的轩辕剑,兴许这一切都是天意,宁轻陌本要杀的是长崎,却误打误撞被长崎挡了剑,杀了紫夜。
就这样长崎都不疯才叫奇怪呢。
凤娘撇到菊姑在外头鬼鬼祟祟的,唤了她进来:“菊姑,你在外头不进来做什么,是有什么事么?”
“萧将军说,有要事要同……”菊姑为难的看着墨唯逸,兴许也是不知道该如何称呼他了。
墨唯逸起身,冲她们一颔首就走了出去。
萧如风在海岸上等着墨唯逸,一见他来就迎了上去:“太子殿下,方才天宫有令,让末将带太子殿下速速回天宫。”
“回天宫做什么?”墨唯逸狐疑问道。
萧如风却支支吾吾的不肯说。
“有事你但说无妨,否则我就这么回去了不是闹笑话么。”
“是简玉殿下向天帝说明定要您回天宫和他一叙才愿意明天的册封大典如期举行。”
“噢?”墨唯逸突然笑出了声,修长的手指摸向下巴,眼中迸出了几许的玩味。
那个简玉又要搞什么名堂呢!
------题外话------
情人节快乐亲爱的们。
☆、240 杀长崎,夺杀魂
波涛汹涌的海水一下一下的拍打在岩石上,激起浪花四溅,一直没有停歇,就好像长崎之前惹起的风波还未停歇一样,总让人觉得有股不安的力量在蠢蠢欲动着。
墨唯逸看着那棵神树,眼神许久都未曾挪开,看的萧如风渐渐有些着急。
“殿下,天帝命令末将无论如何都要将殿下带回天宫的。”萧如风言语有些按耐不住,但是他也无可奈何,因为如果换作是他,估计都受不了那份凌辱。
当了半生的太子,如今却还要亲眼看着别人册封,萧如风根本就不确定墨唯逸会不会跟他回去。
“萧将军,你说轻陌去哪里了呢?你能感受到吗?”他忽然看像萧如风,深邃的眼眸中布满了担忧。
“殿下,末将会派天兵去找宁大小姐的,一定会将宁大小姐安全的带回天宫。”他十分笃定的向墨唯逸保证。
“那便好,就拜托你了。”墨唯逸轻笑,眼神从那棵树上离开,转身离开了海岸。
保护她的人千千万万,却是没有他的。
呵。多嘲讽呀。
天界天宫,一派喜气洋洋。
但是无论布置上多喜庆,心情上欢乐的却只有天帝一个。
明皇宫内,他百般讨好简玉,那模样丝毫不像个慈父,反而像个卑微的仆从。
一顿简餐,他两个儿子相坐在他下位两侧,他的眼神和宠爱却总是留在简玉那一边,相对于墨唯逸,坐在那可真像个笑话。
这样的场景,还真是让人明白了什么叫做风水困流转,但是无论是简玉还是墨唯逸,谁登了高位似乎都不是他们最重视的。
“唯逸啊。”天帝像刚才想起这个儿子,转眼对他说道:“你如今本源之力没了,就不要随便出天宫了,那是十分危险的。”
“可就在天宫也太闷了,父皇,我可以去人界走走么?”墨唯逸自从回到天宫之后一直表现的都非常的得体,这不由的会让别人觉得他这是在讨好天帝。
天帝听他这么说,几乎想都没想就应了。
“行,不是还有宁轻陌么?让她跟着你,正好她也很喜欢人界得生活,你们要去人界就去,想什么时候回来都行。”他说的如此痛快,让墨唯逸讥讽得勾起了嘴角。
他看像简玉,简玉得神情竟然和他如出一辙。
散了这场所谓得家宴,墨唯逸和简玉出了明皇宫并肩而走。
“你将我喊回来,就是为了让我看你春风得意的么?”墨唯逸撇了眼还在暗自憋笑的简玉,没好气得嘀咕了一句。
“哈哈哈,墨唯逸啊墨唯逸!你小子也有今天我也是醉了,真的一点元力都没有了?”他停下脚步窜到墨唯逸得面前左看右看:“那我现在要揍你岂不是跟虐待一只小白兔一样简单?”他两眼睛扑闪着,亮亮的。
墨唯逸哼了声:“是,你现在就是要打死我都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呢,不过这有什么好高兴的?这很显然意味着你以后就多了只拖油瓶,你不该哭一下的么?”墨唯逸一点都没有因为简玉的话而有丝毫的难过,反而侃条的十分高兴。
简玉笑了笑,摇了摇头,似是对他方才的话的否定。
“以前你在这高高的九重天上当太子,我在低低的冥界下面做冥王,现在我接了你的烂摊子,你小子倒是毫无牵挂的去人界潇洒了,我的确是该哭一下的。”简玉忽然勾着他的肩膀拍了拍:“兄弟,你该怎么感谢我呢?”
墨唯逸沉吟了声:“送你一个媳妇怎么样?”
简玉瞪圆了眼睛,看着墨唯逸就跟看着一个怪物一样。
墨唯逸的笑容越加的神秘,他精心准备了许久的惊喜可算要来临了,他花了那么多精力和元力不就是为了还给简玉一个活蹦乱跳的小媳妇么?
“快说你搞什么鬼?”简玉不知为何心有些慌,见在墨唯逸口中问不出什么来,突然想起了一个人:“宁轻陌呢?她不是跟你一起去西海的么?她是不是在宁府?你要再不说,我就去找她了。”
“她没跟我一起回来。”拉住说去宁府就要去的简玉,墨唯逸的脸色沉了下来:“她可能去追长崎去了,到现在都没消息,你帮我感应下她的仙气呢,我还担心着呢。”
“找长崎去了?”简玉有种不好的预感,立马感应了一下宁轻陌的位置,在得到确切的信息后,他不敢置信的看了眼墨唯逸。
“怎么样?她在哪儿呢?”墨唯逸能看的出来简玉眼神中的意思,但是简玉却摇了摇头。
“我没感应到她。”
不可能!
墨唯逸皱起了眉头,简玉不可能感应不到宁轻陌,他肯定就是不想说,但是他既然不想说,他也没继续追问下去。
他摸了摸忽然绞着疼的心口,叹了口气:“我身子不太舒服,先回去休息了。”
“等等。”简玉喊住了他:“你的宫殿……父皇赐给我了,但是你住在哪儿,他没说。”
墨唯逸的背影僵了下,随后他无所谓的挥了挥手:“没事,我去浮游岛。”
简玉还想再说什么,可是话都堵在了喉咙口,他知道他再说些什么都无济于事,父皇对他们兄弟的离间就算没用,但是墨唯逸心里的那一关算是难过了。
心口好疼……
越来越疼……
墨唯逸按着心脏的地方,一步步走的艰难起来,突然他脚步一个踉跄差点栽倒在地,他手忙脚乱的扶住了墙根,低头一看,有些发黑的血竟然顺着他的嘴角滴落在了他的鞋尖。
他怔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