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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7 受气受的神清气爽
“虽然我拒绝了父皇去西海,但是我还是想要去一趟。”牵着宁轻陌,墨唯逸带着她慢悠悠的走在羊肠小道上。
“去做什么?”宁轻陌随口一问。
墨唯逸深叹了口气:“舅舅受伤了,听说伤的很重,我想去看看他。”
她脚步一顿,牵着他的手更紧了紧:“好,我陪你去。”
芙蓉院,琉璃激动的不能自已。
“真的要带我一起去吗?”她有些欢喜也有些愁。
喜的是可以看见萧如风,愁的是他们都走了,那帝后那边的消息她可就没法时刻注意着了。
“怎么?你不想去吗?”准备带着琉璃,宁轻陌也是为了她想要见萧如风而考虑的。
琉璃一听连忙摇了摇手:“不不不,我想去。”
她离开宁轻陌的房间后就一脸有心思的模样,整个人都十分不安定。
“琉璃姐姐。”小紫化成姑娘的模样从树上跳了下来,一双灵动的大眼睛扑闪扑闪的看着她:“你就放心去西海好了,帝后那边交给小紫就可以了。”
琉璃脸色变了变,支支吾吾很是闪躲:“小紫你说什么呢,我哪有要知道帝后那边的事。”
小紫听她这么说只调皮的笑了笑,屁股后调皮的冒出一只狐狸尾巴晃了晃,她指着她尾巴尖上那一撮紫色对琉璃说道:“琉璃姐姐,看到了吗?我可是灵狐一族中的紫脉,轻陌姐姐说紫脉是皇脉,我小紫可不是一只普通的狐狸,我可是什么都知道的,你就放心吧。”
琉璃知道墨唯逸向来宠这只狐狸,宁轻陌也对她十分的好,但是她其实私心一直十分的戒备她,毕竟她是以妖身出生的,她更是因为墨唯逸将自己的元力帮小紫修行而对小紫不满意过,但是眼前的姑娘软声细雨,勾着她的手指不停的撒娇,眼中却布满了坚定,她想了想,还是妥协了。
“那就交给你了,但是注意安全,好吗?”
琉璃握住她的手温柔的拍了拍。
小紫使劲点了点头,高兴的又窜到了树上变成一只小狐狸消失在了她眼前。
“什么事交给小紫了啊?”宁轻陌的声音从屋内传出来,吓了琉璃一跳。
她收拾好心情,满心欢喜的走了进去:“没事,就是要她多关照点上官姐妹和若临那小子。”
宁轻陌了然的笑了笑:“我之前已经同忆柳说过了,她会常去探望的,琉璃姐,你也是有心了。”
琉璃嘴角扯了扯,从来没说过谎的她显得十分局促。
“好了,我们走吧。”她将方才一直在擦的轩辕剑和荒芜剑全部收入剑鞘,别在腰间就走出了芙蓉院。
她很久没有擦过她的剑了,琉璃跟在她身后看着她的背影,心中不免觉得担忧。
她已经听说了西海的事,妖魔长崎闯入西海,西海出动所有兵力去抗敌,就连龙王龙子夜都受伤了,那萧如风肯定也是拼了全力的,他受伤了吗?
西海长了颗奇怪的树,就注定西海从此不会安宁,怕是这次轻陌的剑又要出鞘了。
然她许久未曾使过剑,太子殿下又成了普通身,龙子夜受了伤,西海的安危都压在了萧如风身上,琉璃叹了口气,这次西海之行,是怎么想怎么不简单了。
就在墨唯逸和宁轻陌去西海之际,明皇殿内,一场关于是否要更换太子的热烈讨论正在进行。
然墨唯逸成为普通人是事实,就算不让简玉当太子,墨唯逸也没有办法继续当太子了,天帝其实早就知道会有这样的结果,再让那些仙臣讨论,无非是走个形式,就在宁轻陌他们刚到了西海之际,一道天令降在每个人眼前。
宁轻陌看都没看就一掌拂去了那天令。
择选简玉为太子,废墨唯逸。
好一个择选,又好一个废。
然而这道天令,却哗然了整个六界,龙子夜一看就愣住了,正要挣扎着起身,却教儒越按了下去。
“龙王殿下,你伤的这么重,你要去哪里?”
龙子夜推开他的手,就光是做起来就已经气喘吁吁:“好好的,天帝为何要下这道天令呢?还有几日就是轻陌和唯逸成婚的日子了,唯逸在这个时候被废除太子之位,那婚事呢?”
儒越将他又按了回去,无奈的摇了摇头:“龙王殿下你就别操心别人了,你看看你自己的伤吧,你可是西海的顶梁柱,若是伤一日不好,西海所有百姓可一日都不会安心的。”
“儒越你说什么?唯逸是别人吗?”
儒越浑身一僵硬,尴尬的笑了笑:“儒越说错了,请龙王殿下恕罪。”
“你下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他眼神落在帐顶,没再看儒越一眼,儒越知道龙子夜在生他的气,也没有再说话,安静的退了下去,刚一出门,就遇到菊姑手忙脚乱的跑了过来。
“儒越大人,天宫来人了。”
在儒越心底,是怨恨宁轻陌和墨唯逸,虽然他知道他没有资格去厌恶任何一个人,但是龙子夜的一片深情宁轻陌却从来不当回事,只和那个跟她足足小了那么多岁的墨唯逸在一起,他真心是替龙子夜觉得不服气。
但是他那个傻龙王却根本不当回事,该默默付出还是默默付出,从来不计较自己的心碎了又自己补好,再碎了,继续再补好。
他儒越自认为性情已是极为和善的,然而在亲眼看到宁轻陌和墨唯逸那亲昵的模样,他还是偷偷的捏紧了拳头。
看看他可怜的龙王殿下,受了伤孤苦伶仃的躺在床上无人照料不说,还要继续为他们的事情操心,墨唯逸被废了又如何?那宁轻陌不还是不离不弃的守护在他身边吗?
那个女人的心是狠的。
宁轻陌没有见过儒越,乍看到他还晃了神。
儒越好不容易才压制住满心里的怒火,牵强的扯出一丝笑容去接待他们。
“在下是儒越,是龙王殿下的贴身随侍,儒越见过太子殿下和宁大小姐。”
他的那句太子殿下一出口,就让墨唯逸好不容易才有丝丝笑容的脸僵硬在了那。
儒越抬头一看气氛不对,连忙改口道:“抱歉,是儒越嘴拙,方才怕是全六界都已经知晓,如今的太子殿下……已经择选了。”
嘣的一声,宁轻陌感觉到自己脑海中的一根弦好似断了。
她方才还十分友善的眼神在瞬间就变得冰冷无比,她微眯眼眸,危险的看着儒越,丝毫都不客气。
儒越心头一抖,不愿意承认自己竟然被一个弱小女子的眼神给看的害了怕。
他连长崎都不怕,又岂会怕一个天宫来的大小姐。
想到此他理好心绪,他从他们身边走过,径自坐在椅子上,态度傲慢又无理。
“二位不请自来,怕这次要失望了,龙王殿下受伤不说,如今西海长了一颗神树,是西海重点看护的对象,如今的西海戒备森严,是绝对不允许外人随便进来的,因为二位是我们龙王殿下的旧识,所以在下好言相劝,二位还是快些离开吧。”
他们从天宫而来,竟是一杯茶都没喝到就被下了逐客令吗?
宁轻陌眉头紧皱,犀利的眼神落在儒越脸上,儒越本来要自己喝茶,可是被宁轻陌那么一看发现自己竟然手都软了,想了想,他还是将茶杯放了下去。
不知为何,就是下不去口就是了。
若是换作以往,墨唯逸早就跳脚了,他的骄傲和尊贵不会允许他受这样的侮辱,然而如今的他,却好像是被拔了刺的刺猬一样,软绵绵的,他只想到了躲避,一味的去躲避世俗的争论和眼光。
她那么阳光洒脱的唯逸呢?她那么自信潇洒的唯逸呢?
她不允许,不允许任何一个人伤害墨唯逸。
墨唯逸正要开口说走,却被宁轻陌制止住了,她拉着墨唯逸坐在了儒越的旁边,是一点都不客气。
她给自己和墨唯逸倒了杯茶,侧首看了眼儒越,邪肆的勾了勾嘴角,轻蔑开口道:“儒越是么?我可不管你是龙子夜的什么人,能这样就要赶我走的,你可还是第一个,当年我在这西海肆意玩耍的时候,你儒越还不知道是个什么东西呢?更何况唯逸还是龙子夜的外甥,要说走,恐怕轮不到你说吧。”
儒越知道自己十分的逾矩,但是他却私心一点都不希望这两个人留下来,故而还是硬着头皮道:“那也是非常时期,如今西海的局势,二位定不会不知道吧?”
“所以你的意思是我们二人来西海是会拖了西海的后腿了?”
宁轻陌将茶杯碰的放在桌案上,吓了儒越一跳。
墨唯逸懒懒的眼神看了眼被吓的脸色惨白的儒越,分明是害怕的了,却依旧不动声色要赶他们走,也不知道是谁给了他胆子。
不过宁轻陌的气势……他还是真是难得见她这般模样的,着实有趣。
“在下不是……”
“行了,我们来西海是要探望龙子夜的,我不想和你啰啰嗦嗦,不过就说拖后腿这种事,我宁轻陌和墨唯逸定不会有你儒越做的好,作为龙子夜的随侍,自己的主子受了那么重的伤,你却好手好脚的在这跟我哔哔,我也真是无语了。”
儒越瞪圆了眼睛,脸涨成了猪肝色,刷的坐了起来,好不容易才挤出几个字:“二位随便坐,儒越就不伺候了。”
说罢他拂袖离去,显然气的不轻。
走到门外,他还不忘记回头瞪了眼宁轻陌和墨唯逸,口中嘟囔着:“不过是一个被废的太子和过气的大小姐,有什么好得意的。”
宁轻陌捏着茶杯的手一紧,茶杯应声而碎。
或许墨唯逸听不到那些闲言碎语了,但是她听的清清楚楚。
有多久没受这种气了?没想到受受还挺神清气爽的。
宁轻陌嘲讽的勾起嘴角,突然有双大手就伸过来揉了揉她的脸。
“一些无关紧要的人的碎语,你又何必在意呢?当初我是备受父皇宠爱的天宫太子,你是仙尊的千金小姐,我们听多了阿谀奉承的恭维话,如今再听听这些落井下石的风凉话也是很好的,至少这可以提醒我们,人风光一时落魄一时,只有一直在身边不离不弃的人才值得去珍惜,不是吗?”
“我在关内听的闲言碎语可不少,但是你可从来没受过这种委屈。”宁轻陌低喃着,任由墨唯逸一一捡去她刺入掌心的玻璃渣子,看他温柔的神情,她的心就堵得慌。
“你不在天宫,你怎知道我没受过委屈?当年纸鸢受宠,可没少欺负我,不过还好我机智,又都欺负回去了。”他洋洋得意的眉眼就如同朝阳一般,很快就温暖了她的心。
她轻笑,也捏了捏他的脸颊。
“轻陌,你不用担心,我是不会有一丝难过的,我向来只是墨唯逸,而不是那个叫太子殿下的人。”他动容,握住了她停留在他眉眼间的手。
宁轻陌颔首,依偎在他胸前,十分感动他能够如此的看的开,但是那个儒越……
温柔的眼神转而变成狠毒,她定要让他为他的嘴贱吃个教训。
儒越一去不复返,显然是又气又害怕,暂时不敢再出来,宁轻陌和墨唯逸也没有想去打扰他,而是去了海岸。
就站在海岸上,便能看到那颗一日比一日高大的神树,树周身的灵气都已经形成了一方结界,纯白纯白的,将神树好好的保护其中,有两个身影慢慢从树那边而来,靠近才看到竟然是萧如风和琉璃。
落在海岸上,萧如风单膝跪地道:“末将拜见太子殿下,宁大小姐。”
不知为何,这声太子殿下从萧如风口中说出来就比从儒越嘴巴里说出来好听多了。
墨唯逸轻笑,将他扶起:“萧将军不必拘礼了,难道你不知道么?我已经不是太子。”
萧如风惶恐垂下头:“末将不敢,在末将心中,天宫太子殿下永远是您。”
“琉璃姐。”宁轻陌将琉璃唤到身边,将她看了又看:“你方才去那树旁边做什么,也不怕危险么?”
那颗树看着安全,实则就是个祸根。
琉璃直摇头,爱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