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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玄和夏尔岚么?
哼。
在她看来,御玄与擎苍相比就是一个特别随遇而安的人,他能够答应迎娶夏尔岚的确很出乎她的意料,擎苍废了一只脚,在她看来,估计御玄这也不是自愿要娶的。
天帝就是那样,只要对他有利的,他才不管别人乐意不乐意,如今天宫缺人才,他靠这种事去维护自己的利益也不出意外。
但是他竟然会发请帖给舞子旸,天界和魔界的关系,难道不是一触即发的吗?
感受到宁轻陌探究的眼神,舞子旸咳嗽了一声:“我最近为了小紫的事情许久没有回魔界了,如今魔界和天界是什么关系我也不太清楚,反正我父皇是一直不支持我与天宫屡屡为敌的,我估计他是和天帝缓和了,不过我倒是无所谓,请帖既然来了,我就去,不为自己,也为你,不是么?”
“为我?”
宁轻陌指着自己的鼻子狐疑的拔高了声音。
“呵,当然了,你难道不想混进天宫去救你的朋友吗?你看看这请帖的日子,可是比处决你朋友的日子提前了两天,哎哟,也不嫌晦气的。”
舞子旸妖冶的容颜带着满满的不削,关内雪白的雪花映衬着他的发丝越发的猩红,宁轻陌第一次发现,舞子旸的身上竟然还透着一股暖意。
那是他不绷着脸的时候才有的。
“你带我去,就不怕我给你惹事,又将魔界和天界的关系拉回原点吗?到时候你的父皇估计会打死你。”她看见过舞沧澜和舞子旸的相处模式,在舞沧澜的面前,舞子旸就跟一个没长大的孩子。
舞子旸翻了个白眼,气愤的没说话。
“不同你说了,你要么就坐着,要么就回你的山洞去,我再说一遍,小紫的事跟我无关,你要想打架,之后再约个时间,还有,偷袭不君子,当心我整个六界去宣扬。”她指着舞子旸的鼻子,调皮的眨了眨眼睛就和亦瑾一起走进了亦桓的房间。
舞子旸撑着下巴看着她的背影,从鼻子里哼出了一声无所谓。
墨唯逸呀墨唯逸,你既然偷走了我的小紫,那我就寸步不离的跟着你的宁轻陌,我倒是要看看我们谁耗得过谁,谁忌惮谁,你既小紫威胁我,我就拿宁轻陌威胁你,呵呵呵,他太机智了。
对了,想着舞子旸的眼中闪过一丝阴狠。
别让他看见龙子夜,否则他第一个弄死的就是他。
想杀他很久了,想着舞子旸捏了捏十指,悠哉的找了间房间钻了进去。
亦桓屋内,亦瑾在门缝里看到舞子旸走了才回头看着宁轻陌不安的问道:“他可是魔君呀,就这么跟我们待在一起好么?”
宁轻陌摆弄着亦桓的手脚,问道:“怎么?你是怕他杀了你?还是怕什么人误会呢?”
亦桓抿唇,不知如何回答。
其实他两者都有,但是他不敢说。
“如果是害怕他杀你,那你完全不用担心,他要杀你,早就动手了,他不是那种跟花半天时间跟你相处再杀了你的人,如果说要害怕别人误会,那也大可不必了,都被通缉了,还怕谁误会呢?天生你不解释,在别人心中你都是跟魔界牵扯不清的。”
亦瑾被说的无话反驳,最后只能嘀咕一句:“反正你当心点,他不靠谱。”
宁轻陌笑着点点头。
那请帖就在桌案上,很快关内又下雪了,洋洋洒洒的大雪很快就将那请帖给彻底掩盖住了。
身前的床榻上,荣轩虚弱的睁开了双眼,突然看到有个人站在他面前,他吓的半撑起了身子。
“你……你是谁呀?这……这又是哪里?”
宁轻陌垂首看着他没说话,反而是一通给他检查身子,最后沉吟了一声:“你没事儿了,还有哪里不舒服么?”
荣轩莫名其妙的摇了摇头,又问道:“姑娘你究竟是谁?我又怎么了?”
“我是可萱的朋友,你被妖附体了。”
荣轩眼睛一瞪,吓了一跳,连忙坐起来做摸摸自己右摸摸自己,十分不能相信。
“妖已经被降服了,但是你在被妖怪附体的期间做了很多坏事,对可萱也不好,荣轩,据我所知你是人界的一个小王爷,你又为什么要跟可萱在一起呢?”
荣轩拧着剑眉,慢慢消化了宁轻陌的一些话,咬着牙从床榻下下来,撑着床站的直挺挺的,慷慨激昂的回答道:“我知道可萱的身份,我就是喜欢她的单纯和善良,我也跟她说过要努力修行,就算以后是散仙,也要陪着她活到天长地久,我要去见可萱,我要跟她道歉我之前做的事情。”说着他摇摇晃晃的就要出去。
宁轻陌拦住了他:“可萱不在这里,不过你很快就可以见到她了。”说着宁轻陌勾起了嘴角,眼中充满了对荣轩的赞赏,她虽然以前瞎过眼看上了君默然,但是她现在心眼通透,她知道,荣轩对上官可萱是真心的。
“姑娘,那我们是在哪里呢?”荣轩貌似很急切的要去见上官可萱,纵然身体不舒服也无法阻挡他一颗热切的心。
“在关内。”
宁轻陌走到窗边打开窗户,那漫天的大雪惊的荣轩没再说话。
关内他知道,凡是在修行界和天界有地位的人在一定的年纪都会来关内修行,他为了和上官可萱般配,可是花了很多银子和权力和仙盟打好关系,当然,他也知道这漫天大雪的地方,在关内是处于雪山之巅处,在这个地方,有座府邸就好像神话一般的存在,新进关内人都想去那府邸,但是仙盟至始至终从来没有分配过任何一个人去那府邸,是以,那府邸便成了一个传说。
“在下可否问下姑娘的名字?”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猜测,他只听可萱提过她姐姐上官可心,眼前这女子,倒是从未听她说过。
但是,他感觉自己大抵能猜到她的身份。
她就站在那,玲珑剔透,浑身的气质就好像和这雪山如出一辙一般,她应该是……
“我叫宁轻陌。”
她转身,勾唇一笑。
荣轩已经欣喜的不知如何表达自己的思绪,只能捂着唇,瞪着眼睛,看着宁轻陌傻傻地不能自已。
突然他噗通跪了下去冲宁轻陌磕了几个头:“宁仙人,在下荣轩仰慕仙人许久,在此有不情之请,还希望仙人可以收荣轩为徒,为了可萱,我一定要努力修行,早日飞升,还希望仙人成全。”说着他就使劲磕头,磕的噗通噗通的响。
“啊?”宁轻陌也惊讶道了,看着他磕头有些不知所措。
她都要收徒弟了吗?
她还这么年轻呀,在她看来收徒弟的可都是老头子老婆子了好么?
她有些纠结。
“仙人,收下我吧,仙人。”
☆、195 两道天令
荣轩一边磕头一边往宁轻陌那边爬,眼中充满了期待和祈求。
“轻陌,你在吗?”
亦瑾刚一敲门,没有完全关上的门吱呀就开了过来,亦瑾呆呆地看着趴在地上的荣轩,额头上都沁出了血丝,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
“求求你了,仙人。”荣轩的低喃就在耳边,他十指扣在地面上,嗓子低沉的沙哑。
“他要求你什么?”亦瑾看的不忍心,走过去要将扶起,可他就是在地上不肯起。
宁轻陌叹了口气:“他要我收他为徒。”
“啊?”亦瑾傻眼了,搀着他的手松了一下差点没又将荣轩给扔在地上,他低头,佩服的看着荣轩,没忍住拍了拍他的肩膀:“兄弟,好眼光呀。”
“说什么呢。”宁轻陌嗔怒的瞪了他一眼,跟着无奈的眼神又落在了荣轩身上。
荣轩见宁轻陌又看他,连忙继续磕起头来。
“你别磕了,起来好好说,她如果不想答应,你今天头磕烂了也没有用,她如果想,这就是在考验你呢,你磕了也白磕。”亦瑾说着就将他拉了起来,容颜开怀,很是高兴,然后一脸邀功似的看着宁轻陌,却遭到了她的一个白眼。
“真的吗?”荣轩激动的擦擦额头的上要低落下来的血水,开心的咧开了嘴巴:“师父……”
“我还没说收你呢。”宁轻陌打断了他的话,走到桌边给自己倒了杯茶,咕隆就喝了个精光。
“师父,我一定不会给你丢脸的,你放心好了。”荣轩被亦瑾推了下,大抵知道了是什么意思,连忙追到宁轻陌旁边轻声讨好。
宁轻陌撑着下巴,娟秀的双眉拧巴了好久终于才松了松,她斜眼看着荣轩,问了声:“你真的要做我的徒弟?我可能会很严厉。”
虽然她从来没有想过要将自己的一身修为传道授业解惑,但是这个人根骨不错,诚心也大,最重要的是他是可萱看中的男人,如果能凑合一段姻缘,是不是她就会积点德呢?
“我不怕。”感觉有希望,荣轩使劲摇头以表示自己肯定不会畏惧她的严厉。
“那我还有一个要求,我虽然还未曾收过徒弟,但既然要收了,大徒弟的位置是要留给一个人的,你只能委屈点,做我的二徒弟了。”
“噗……”亦瑾没忍住笑了声。
这刚还说不收徒弟,结果一收就两个,真是。
宁轻陌白了亦瑾一眼,觉得他真是分外的像亦桓了,别人说话的时候总是没个正经,讨人厌。
“我答应我答应,我都答应。”只要能做宁轻陌的徒弟,他管是大徒弟二徒弟呢。
他答应的很是爽快,但是在他真正看到宁轻陌的大徒弟的时候,那一声师兄,真真是如论如何都没开的了口。
哎。
失策呀。
亦桓一直没醒,不过也在宁轻陌可以承受的日程之内,雪山也不宜久留,她便要亦瑾带着亦桓跟着她一起出关。
自然舞子旸也会留下,非要跟着他们一起走。
可就不过一天的时间,又有一道天令浮现在六界上空,这一次天令的内容,倒是让宁轻陌傻眼了。
天令上清楚的写着,五日后暂且不处决楼江山,日后再议,但是还是欢迎各路仙家前去参加御玄将军和夏尔岚的婚礼,这变故,真是让人匪夷所思呀。
“又不处决了?天宫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亦瑾抬头看着天,思绪有些沉重。
能让天帝这么快就不处决楼江山的可能性只有天帝心情非常好,然而此刻能让天帝心情非常好的事情无非就几件,要么就是抓住了宁轻陌,要么就是抓住了即令仙尊,要么就是……墨唯逸回去了。
宁轻陌还在关内,排除,墨唯逸跟天帝都闹成那样了,就这么回去的话可能性也很小,那就只有……
“快,我们快去人界。”宁轻陌想着就发寒,敢情天帝会取消处决楼江山的天令就是为了凑齐她爹娘一起杀给她看呀。
已经很久没有如此显露情绪的宁轻陌看起来有些着急。
舞子旸撇了她一眼,在心底哼了一声。
到底还是个小姑娘呢,他还以为她已经练就了一颗百毒不侵的心,原来她也有软肋,除了那个讨人厌的墨唯逸,就是她爹娘了。
镇上今日是个庙会,热闹非凡,人来人往。
接踵而过的人群中,有人喜笑颜开,有人淡漠冷峻,有人东张西望,有人埋头就知道走路。
胡忆柳双手揣在兜里,走得那叫一个快如风,她的脸上集结着各种表情,欣喜,释然,不安还有好奇以及警惕。
能将这么多种表情都摆在脸上也的确不容易,不过能在她脸上看出这么多表情的宁轻陌也算是厉害。
“喂。”
胡忆柳正准备着手干点大事,有人就扣住了她的肩膀。
她本能的反应就是要抽剑,可是剑鞘竟然也被人给按住了,她顿时额头上就沁出了汗水,一下抓住那只搭在她肩膀上的手,提起的元力在这狭小的空间中迅速暴涨,一股昏黄之力笼罩在两人之间,气氛很紧张。
“既然这么害怕,还出来乱晃什么?”
宁轻陌无奈的看着她那副拼命的样子嘀咕了一句,松开了按着她剑鞘的手。
修行的人就是这习惯不好,动不动就要拔剑,也不看看这可是闹事,这一剑气过去能死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