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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仙门嫡女
作者:姻尧
潇湘VIP2015…04…17完结
已有943187人读过此书,已有4604人收藏了此书。
内容介绍:
她被吊在诛仙台上,日日承受九百九十道天雷的惩罚。
谁还能知道那个衣衫褴褛,浑身脏臭的女子是当年那个即令仙尊长女,那个倾世容貌艳绝六界的美人,那个风光嫁给天界影军将军君默然,十里红妆羡煞多少仙家的宁轻陌。
她因为当今天帝的子嗣……………一颗龙蛋而入狱,龙子百岁诞辰之日,她含恨魂陨。
临死之际,她发誓,若有来生,必定将今生的耻辱一寸寸还给那些杀她家人的恶人!
再次睁眼,她回到了龙蛋刚刚出生之日,她刚蝉联第一美人称谓,刚与君默然订了婚,她讥笑,老天有眼,竟让她回到了人生的转折点。
前世,是谁说她与龙蛋生来相克来着?
今生,她就让龙蛋见着她就死气沉沉。
今生,旁人喜欢的她统统都看不上眼,穿透了一世的贼亮双眼,必定是要一下捕捉到四海八荒最牛叉闪闪的人的,什么君默然,退婚要果断,什么?还跑过来质问她为什么?就是看不起你还需要解释么?
前生她空有美貌却荒废了修行,重生后她闷头修行,无人能敌,一朝出手,艳冠六界,遇神杀神,遇佛杀佛,谁敢拦她?
重活一世,她绝代风华,大展光彩,却独独算不透今生的情缘,难道,这一世的偷得浮生,竟只是为了等待那个姗姗来迟的少年么?
掐指一算,竟不知与那龙蛋果真有一道劫。
偏偏什么劫都不是,还是情劫。
那一颗比她整整晚生出来好几十万年的龙蛋么?
日日跟在她屁股后头姐姐姐姐的喊,伴随着粘粘的口水一起沾在她身上的小豆芽?
她欢快的走在复仇的道路上,不知何时小豆芽长成了俊朗少年。
少年邪肆一笑,眸若星石。
她偷偷红了老脸。
重生,人生踏上了正确的步伐,注定不凡。
重生,只为了下一次的死绚烂而已。
姻子的第一本文,希望大家多多支持噢!喜欢就收藏吧,简介无能来着,嘿嘿嘿。
本书标签:重生 女强 爽文 仙侠 废柴 玄幻
☆、001 天牢内的女子
天,仿佛裂了一道口子,云雾厚重。
天界天牢内,诛仙柱上吊着一名女子,及腰发丝凌乱顶在头顶,衣衫早已破烂成几块布挂在身上,也早已脏臭到让人掩鼻,她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干净的地方,就连那双眼,都混沌的犹如浊水。
她痴痴呆呆的望着前方,嘴唇干裂的高高翘着一层皮,稍微一动就会渗出血丝,她全身伤痕累累,满目疮痍,没有一处完好。
她像个破布娃娃,随时会溃烂成一滩血水,此刻,又有谁会想到她会是当年那个即令仙尊长女,那个倾世容貌艳绝六界的美人,那个风光嫁给天界影军将军君默然,十里红妆羡煞多少仙家的宁轻陌。
如今再去提起宁轻陌,便只有贱妇,魔女,心思歹毒,打入十八层地狱,不得超生,天界败类这些恶毒的话语。
天界的天牢,那是连耗子都不愿意钻的地方。
这一日,却滚来了一颗蛋。
昏暗中,宁轻陌被掉在诛仙柱上,周围安静的如同墓地,忽然就听见一颗蛋噗通噗通的滚了过来。
那颗蛋她认识,竟是天界众仙宝贝的紧的蛋,当今帝后乃是西海龙族的公主,颇受天帝宠爱,宁可为了她废黜原配将她迎娶至天宫,十万年来不得所出,帝后便年年去往西天极乐世界念经祈福,在六百年前,终于得意诞下龙种。
龙族后裔本该八万年破壳,可这颗蛋愣是到十五万年都丝毫没个动静。
天帝与帝后日日守在这颗蛋跟前,琴棋书画,十八般武艺统统搬到这蛋跟前,想要来个早前教育,不想这颗龙蛋整整五天没个生气,吓得天帝与帝后将蛋哄到弱水河畔的天马厩才让那颗蛋欢腾了些。
而那一天,宁轻陌想到就觉得发寒。
好好的龙蛋,到了她的手里却差点摔烂,当年她真以为是自己手软不小心,如今想来,却是有人精心设的局。
对这颗蛋,她说不清楚自己到底是恨还是爱。
要说恨,总归是它将她一步步推到这天牢之中,要说爱,它也只是颗龙蛋,还未破壳,本就无辜。
如今这蛋莫名滚到她面前,她不禁后脊梁发冷。
然她的预感总是没错的。
龙蛋滚来没多久,浩浩荡荡的一群人就寻了过来。
那天界尊荣的天帝将那颗蛋抱在怀中好一阵后怕,那娇柔可人的帝后软了手脚将龙蛋接了过去,哭得是肝肠寸断。
寻到龙蛋自是高兴的,可再看向宁轻陌,天帝的眼神变得无比厌恶。
龙蛋自从接触到眼前这个女人就总是凶多吉少,他们也开了天眼算过,这颗龙蛋与宁轻陌此生有生死关联,这龙蛋还没破壳就遇到了相克之人,天帝与帝后自然是不允许的。
所以他们总防着宁轻陌,毕竟她也是即令仙尊的长女,却不想一次又一次的事情让他们对宁轻陌不得不下狠手,而如今宁轻陌都给关押到天牢之中了,竟然还对龙蛋有影响,天帝心里头很担忧。
“哎呀。”有人一声惊呼停止了众仙对龙蛋的过分的关心。
“这还是当年的天界第一美人宁轻陌吗?怎么变得这么人不人,鬼不鬼的。”
那人一句话将众人的视线都转移到了宁轻陌身上,顿时四周交谈声此起彼伏,大抵都被她此刻的模样惊呆了。
到底是一个手无寸铁的女子,弄到今天这份田地,天帝心中也有些愧疚。
宁轻陌灰暗的眼神看向说话的女子,恨意滋生,蔓延到骨髓,她忍不住一声厉喝,咬牙切齿喊出她的名字。
“宁芷媃——”
一字一磨搓,带着切肤的恨。
她挣扎着身子,牵扯到如胳膊般粗壮的铁链,哐啷哐啷响,那副狰狞模样,吓得天帝都后退了一步。
而宁芷媃一下捂住心口连退熟步,好像被吓得不轻,小脸都惨白了起来。
“可吓死我了,看样子姐姐是疯了,这模样看起来倒是入魔的不轻,可别把殿下给吓坏了。”
又是她一句话,将天帝对她的一丝愧疚打的烟消云散。
与他盼了数十万年的子嗣相比,她宁轻陌的命都不如一只蝼蚁。
帝后脸色堪忧,怀抱着龙蛋,扯了扯天帝的袖口。
“陛下,这天牢阴气太重,皇儿待久了不好,我们赶紧走吧。”
帝后那脸上布满了嫌恶,这天牢哪里是阴气重,根本也是臭的不行。
常年被吊着,宁轻陌拉撒都只能就地解决,此刻赤果果的暴露在众仙面前,连最后一丝尊严都被践踏的丝毫不剩。
“是呀,姐姐与大殿下可是命里的八字不合,还是快些走的好。”宁芷媃一副对龙蛋关之切的表情,仿佛这颗龙蛋是她肚子里掉出来的一般。
“是呀是呀,找到就好,赶紧走吧。”随行来的众仙纷纷附和。
天帝深沉的目光再次落在宁轻陌身上,略有所思。
此刻宁轻陌倒希望他们赶紧滚,习惯了这天牢的静谧,她反而厌恶这些人一张一合的嘴。
这本是件意外,却不知这世间大多数意外都来自精心的安排。
他们正欲举步离开,本只喊了宁芷媃的名字就安静不语的宁轻陌却忽然剧烈挣扎起来。
粗壮的铁链轰隆作响,在空旷的天牢中发出凄厉的回应,震的众仙都受不得,更何况那颗脆弱的龙蛋,当下就从帝后怀中滚了下来。
龙蛋破壳的声音尤为清脆,在这天牢中犹如一颗稻草,压坏了所有人。
“啊——我的儿啊——”帝后一下扑到龙蛋跟前,却抖着双手不敢将壳拿开。
她在害怕,害怕看到的是一副惨象。
“妖妇,朕本念你爹是天界仙尊给了你几天好日子,可你却屡屡要害死我儿,这天牢你是待的太舒服了罢,来人哪。”帝怒,天都要抖三抖。
“末将到。”
来人竟是她从前的夫君,她的好夫君,君默然。
宁轻陌忍者浑身的剧痒,有丝依恋却埋怨的眼神落在君默然身上,嗫嚅着唇想喊他,喉咙却是涩的。
“从今天起日日九百九十道天雷将这妖妇惩罚,直到魂飞魄散那日,永不得超生。”
天帝指着她,声色俱厉。
宁轻陌摇着头,本以为苦干了泪,却不想此刻还能留下两行清泪。
默然,你为何不替我说话,为何不信,你为何不看看我,看看你当年挚爱的妻子如今变成了什么模样。
龙蛋有何与我真的无关,我只想当年我们的誓言,携手之老,你忘记了吗?
可种种的话,都在君默然那决然的应答声后变成一缕冷笑。
宁轻陌,你太傻了。
在你被诬蔑被关押的这么多日子里,他可曾来看过你一次,他可曾在用昔日那深情的眼眸再看过你一次?
没有,他只是托狱仙递来一张休书,以冷酷的姿态断绝了与她的任何关系。
哈哈哈哈哈——
多么可笑的海誓山盟啊,是她傻,是她蠢,才会爱上那么个人面兽心的人。
盈满恨意的眼神剐过每个人的面庞,你们笑我,欺辱我,践踏我,我便记住了你们每个人的模样,即便今生挫骨扬灰,我的灰都会帖覆到你们脸上,侵蚀掉你们一层层假惺惺的人皮面具。
天帝择开蛋壳,瞧见晕在地上的小龙,喜的热泪盈眶。
龙蛋没事,却因是摔出来的而倍加体弱,一干人浩浩荡荡又出了天牢,徒留一道道新来的天雷陪她度过一天天,一年年的岁月。
被劈劈也好,这样才不会忘了她还有恨,还活着。
“今个殿下百岁,这天宫里可热闹了,四海八荒的神仙都来的齐齐的,你瞧我偷来一瓶万年佳酿都没人发现。”
“诶,你别都喝了,留给我一口啊。”
“哎呀,这酒劲可真大,喝的人心里头养嘶嘶的。”
衣服的摩挲着渐渐考进,有五六个狱仙摇摇晃晃而来,都争着要抢要喝一口那万年酒酿,恰逢此时最后一道天雷劈过,亮光照出宁轻陌呆滞的小脸。
即便脏成一团,却依稀可见那绝世的容颜。
有个狱仙停下脚步,走近她,一把钳住她下巴,色眯眯道:“这日日天雷伺候,定活不了多久,可惜了这天界的第一美女了。”
其余几个狱仙走过来,都不禁附和:“那可真是,你看这小脸蛋,这身材——”
一个狱仙一把扯烂了她的衣襟,一下露出了她的香肩。
那白嫩的肌肤,一下子就撩拨起了他们原始深处的欲望。
有人摩拳擦掌,狠狠咽了口口水。
“反正她会死在这,又没人管她,脏是脏了点,但好歹是君默然那小子的前妻还是天界第一美人,要不兄弟们尝尝鲜,如何?”
有人忌惮着,也有人将她身上的衣服扯的更烂,暴露的越多,越是让人情不自禁。
宁轻陌喉咙生疼,却也疾声叫骂:“别靠近我,给我滚,不要碰我——”
可她的声声哭喊并不能阻止他们,布料撕烂的声音,淫秽笑声,肉体的拍打声,同她撕心裂肺的惨叫仿若同天宫的喜庆形成可笑的对比。
她叫哑了嗓子,干脆沉默抵抗,一个巴掌扇过来,打的她嘴角开裂。
她承受着这非人的折磨,眼角余光撇到角落中一抹粉色衣角,开始挣扎,她要挣脱这铁链,她要撕烂那个人的脸。
宁芷媃,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他吗的。”一个狱仙被扰了兴致,一脚踢在她腹部,她噗的一下吐出一口血水。
“真他妈扫兴。”擦掉被喷了一脸的血,那个狱仙提提裤子,意犹未尽的换下一个人继续。
这世间什么叫生不如死,大抵就是这种感觉了。
老天你没眼,真的没开眼。
她虚弱的闭上眼,恨自己不是个普通女子,咬咬舌根就能死。
“哎哟,他妈的是谁踢老子?”
耳边有人叫骂,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