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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上一任教皇已经与我们生命神殿签下契约;但是那只是代表他而已;他在位的时候;凭借教皇的实力;没有人敢忤逆他;他不再担任教皇了;那就不一定了;要知道;你可是干掉了九个高阶骑士;一个大主教啊;以激进派的行事风格;未必不会暗中寻找你;报复你;毕竟在那群疯子的思维中;亵渎了真神的人都要被审判的。”
“这样吗?”堂吉诃德深吸了口气,扶着窗沿的手指在轻轻的敲击着岩石;显然是在思考着什么;站在他旁边的玛格丽特也不打扰他;而是略有兴趣的打量起了这个沉思中的男人;说实话,确实很迷人,年轻的表象下是略显沧桑的气质,而且这一次他的样子比起上一次要顺眼多了;那是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就好像这个样子才是这个男人真正的样子。
玛格丽特并非花痴;而且说实话她的姓取向也不会让她对堂吉诃德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但是平心而论;她还是认为这个男人真的很有魅力;似乎无时无刻不在散发着一种气场;让身边的人对他生出无限的好感;“幸好自己喜欢的是女人;不然的话;恐怕真的会做出一些对不起小凯尔的事情呢。”
“随它去吧;”半晌;堂吉诃德淡淡的说道;“把我逼急了;我也会送给太阳神殿一份大礼的;不过真有那一天的话;凯尔就麻烦你们生命神殿了。”
“呵呵;”玛格丽特捂着嘴轻笑了几声;“没有必要那么悲观;任何时候你只要躲到当地的生命神殿里就行了;我们生命神殿与你的协议依旧是生效的;激进派再疯狂;他们也不敢挑起信仰战争的;而且只要契约还在我们教皇的手里;那群疯子就不会明目张胆;我告诉你;只是给你增加点危机感而已;再说了;环之法师又不是小麦面包;任凭谁都能吃的。”
看着玛格丽特那一脸得逞的样子;堂吉诃德无奈的笑了笑;“祭司长大人刚才是故意的吧;说话只说一半。”
“猜对了;可惜没有奖励;我还从来没见过你紧张的样子呢;还以为这次你会很紧张的问我怎么办;没想到;看着如此沉稳的伊格法师;其实心底是那么的疯狂;”对于堂吉诃德所说的报复;玛格丽特是深信不疑的;一个环之法师如果处心积虑不要命的去报复一个势力;那么在他被干掉之前;那个组织所付出的代价绝对会超过一个环之法师本身的价值;越是庞大的势力;越是如此;这也是环之法师在费伦世界有如此高的地位的原因。
堂吉诃德叹了口气;从空间戒指里拿出了一个很精致的铁箱子;“祭司长大人您的姓格虽然有些呵呵,”想了一下,堂吉诃德还真找不到什么准确的形容词来形容这个腹黑的祭司长,不列颠的语言里也根本没有腹黑这个词语,最终也只能笑了几声,“不过我还是十分感谢当初您的帮助的,没有您费尽心力的联系生命神殿的教皇,我想那件事情不会那么轻易的解决。”
“算你有良心,”玛格丽特根本不在意堂吉诃德的评价,而是对于摆放在地上的那个一米见方的正方形铁箱充满了好奇,不过好歹也是一名受过高等教育的祭祀长,当着送礼人的面打开礼物,那是一种很不礼貌的行为,所以最终她还是忍住了好奇心
堂吉诃德的别墅里,大多数的家具,沙发都用白色的帆布给蒙上了,显然是怕落灰尘,这间房子里能够用上的东西,也都被装进了空间戒指里,所以现在这栋别墅看起来就给人一种十分空旷的感觉。
“小堂,”站在别墅外;两只眼睛有些通红的凯尔不住的打量着眼前的房子;显然对于这个她付出了好多心血打理的房子有些不舍;“你费了那么大力气做好的自动冲水马桶,才没用多久,就要放弃了。”
“哈哈;”堂吉诃德伸手揉了揉凯尔的脑袋;顺便拉起了她的手;“走吧;晚了;可就赶不上飞艇了。”
作为一个男人;他并没有凯尔那么的多愁善感;或者说;对于堂吉诃德来说;哪里都是异乡;心中并没有所谓的归属感;在他看来;只要能够跟凯尔在一起;又能够避免他所讨厌的麻烦;在哪都是一样的
“里面到底有什么呢?”堂吉诃德离开了以后,按耐不住心中的好奇的玛格丽特打开了那个铁箱子,这个箱子一共分为三层,最上面是一种装有某种猩红色液体的透明玻璃管,其中一头还有锋利的金属尖刺。
中间一层是几个大小不一的金属棍状物,而且看上去似乎棍状物的里面还有更为精细的设计。
最下面是也是一排瓶装的液体,但是要粘稠很多,而在箱子的另一面,还贴有几张羊皮纸,应该就是使用说明;于是;一脸好奇的玛格丽特就撕下了那几张羊皮纸;津津有味的读了起来
(未完待续)
第一百四十六章 一日千里
夏亚帝国很大;所以如果是靠走路或者坐畜力车去夏亚帝国的首都夏亚城;恐怕还没有到那;老国王就已经归西了;所以最快速的行进方式;除了烧钱一样的传送卷轴;也就只剩下费伦世界的飞艇了。
飞艇这个东西;之前也说过;因为飞行类魔兽的原因;它并不普及;但是就算是这样;依旧会有很多人喜欢它的快速;所以就出现了这样的一种情况;一大群目的地相近或者顺路的商人;共同出钱聘请一位强者做保镖;一直保护他们到达终点。
后来因为可观的利润;这种方式渐渐的也就形成了一种稳定的营生;某一位拥有飞艇的商人通过他的人脉寻找到一位或者几位强者;然后与这些强者联手开辟了一条空中航线;商人可以通过自己的方式招揽顾客,而强者则利用自己的力量保护顾客,大家各司其职;根据你所去的目的地的远近赚取不同程度的佣金;而堂吉诃德带着凯尔所乘坐的就是这样一种游戏规则的飞艇。
堂吉诃德面无表情的站在飞艇的甲板上;手扶着栏杆;眺望着远方;夜风很大;冷风吹的他身上的长袍呼呼作响;但是今时不同往曰;堂吉诃德的躯体强度早就有了一个质的飞跃;所以这种程度的夜风对他基本上没什么伤害,夜晚的景色其实什么都没有,就是黑漆漆的一片,偶尔路过一些城市;能够看到星星点点的火光;往上看则是大部分都被飞艇的气球给挡上了的无尽的繁星。
当然,这也是重要的坐标,白天航行;依靠太阳;夜晚航行,靠的就是这些星星,所以费伦世界的飞艇在阴雨天的夜晚是没有办法前行的,因为这个世界并没有所谓罗盘这种东西,至于堂吉诃德发明的指南针,早就被亚瑟。潘德丽当成了宝贝,所以别指望那个东西会普及大陆;不过,虽然基本上什么都看不到,但是,堂吉诃德本人就是喜欢这种寂静的夜空,这会让他感觉很舒服,所以才会傻傻的站在船头,微微的眯着眼睛,一副很享受的样子。
“想什么呢?”看着久久没有言语的堂吉诃德;凯尔轻轻的推了推他。
“没什么;我在想;我们已经在天上飞了两天了,还要再飞两天才能到达**;这夏亚帝国还真大。”
凯尔抱着堂吉诃德的手臂;把头轻轻的靠在了上面;“我们要在那,呆多久呢?”
堂吉诃德摇了摇头;“不知道;反正新的国王诞生;我们的任务就结束了。”
“那我们还会回不列颠吗?”
听到凯尔这么问;堂吉诃德忽然想起了玛格丽特之前的忠告;他虽然不害怕太阳神殿,但是也不想与那群疯子打交道,“暂时不回去了;我打算带着你云游大陆;看看你从来没见过的风景;给你买好多好多漂亮的衣服;你觉得怎么样?”
凯尔没有说话;只是微微的闭起了眼睛;没有束起来的金发随风舞动;似乎很享受这个时刻;显然她的态度已经表明了一切;那就是你去哪;我就跟着去哪;所以这一刻看起来确实很浪漫;如果凯尔的姿势在换一下;站在堂吉诃德的跟前;再有人放一首我心永恒,那就是费伦世界版的泰坦尼克号了。
可惜的是;现实永远没有那么多的浪漫;凯尔的头发随风乱舞;不时的刮蹭着堂吉诃德的脸颊;终于;他没忍住;打了个喷嚏;一条青色的鼻涕喷出来了,不过千分之一秒之后,这条鼻涕变成了冰晶,直接升华,没留下一丝痕迹
“喂,那面的两位客人!”
“嘭!”不远处先是传来一声从高处落下的声音,随后在那片黑暗中响起了一个很清脆的声音,听上去是一个女孩子,不过中气十足,在堂吉诃德的灵魂之眼的感知中,实力大概高阶骑士左右,想来就是守护飞艇的其中一个人了,“晚上站在甲板上很不安全,很容易成为夜蝠的攻击目标!”话音未落,那个女孩就已经走到了堂吉诃德跟凯尔的跟前,不过随即,她整个人就愣住了。
因为自己那在死亡中磨练的直觉告诉自己,那个金发的女孩虽然没什么杀气;但是却跟自己一样也是货真价实的高阶骑士,而那个男人,绝对是一名远远超过自己的强大法师,自己是高阶骑士,那么能够远超自己的,唯一的可能就是环之法师了。
这时候这个女孩感觉到一阵庆幸,刚才自己的言语十分的客气,不然如果惹恼了这位强大的环之法师,那就不一定会有什么结果了。
“多谢您的忠告,”堂吉诃德并没有仗着自己的实力高就拽的怎么样,而是很礼貌的对着这位人类女骑士行了一个法师礼,“很抱歉给你们添麻烦了,我这就跟我夫人回去,您也多注意安全。”说着就拉着凯尔离开了甲板,回到了自己的住所。
一阵夜风吹过,愣在了那里的女骑士这才清醒过来,再回头,堂吉诃德跟那个金发女骑士早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了,这时候她才发现自己的脸有些红的发烫,“好温柔的男人,”女骑士揉了揉自己的脸,喃喃的说道,当然,也就只是说说而已,她很清楚自己与这名强大的法师不会有任何的交集,但是这并不妨碍她去欣赏这位强大且随和的法师,就好像很多有了妻室的男人在大街上看到美女也会不时的扫上几眼一样,我不买,我就看看,就是这个心态。
想到这,女骑士笑着摇了摇头,一挥手,一个闪着寒光的钩子就构筑了甲板地面上的几个金属孔洞里,然后把另一头很长的绳子丢到了飞艇的外侧,一只手抓住了绳子,另一只手拿着闪着耀眼的光芒的魔晶灯嗖的一声就跳下了飞艇,显然她是要检查飞艇的底下有没有被某些魔兽依附,破坏。
很多会飞行的魔兽喜欢在飞艇的地下打洞,然后钻进去,这对于住在飞艇里的乘客那可是致命的,飞艇虽然经过魔法阵加固,但是也是有一定限度的,所以这名值夜班的女骑士注定是要当一晚上的蜘蛛侠了
“怎么不脱衣服呢?”
回到了自己所在的那个房间,堂吉诃德就把外面的衣服脱的干干净净,只剩下了一个内裤,虽然是秋天的晚上,而且在空中飞行,但是这艘飞艇的供暖系统格外的好,就算只穿一条短裤竟然也一点都不冷,显然也是受到了不列颠炼金术的影响,根据堂吉诃德的分析应该是类似蒸汽地热一样的装置,已经是很先进的东西了。
凯尔摇了摇头,“我才不要,万一出现了什么意外,那我岂不是要光着身子跑出去,”显然第一次乘坐飞艇的凯尔心里还是有些不安的,就跟很多第一次乘坐飞机的人一样,总会不由自主的在脑海中出现飞机会不会掉下去的念头。
“那可不行,你不脱掉外套,我晚上要怎么搂着你睡觉啊,”说着堂吉诃德一脸坏笑的走到凯尔的跟前,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