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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净,简直就是一尘不染,只是唯一的缺陷就是有些空旷,毕竟两人平常根本不怎么去二楼的。
此时,凯尔有些歉意的说道,“平时只有我跟我丈夫住在这里,也没什么朋友过来,所以被褥什么的并没有多准备,不过,”说着凯尔指了指二楼卧室的床上的那床被褥枕头,“这都是我清洗过的,虽然不新,但是请女王放心,十分的干净。”
“夫人不必客气,”亚瑟。潘德丽拉着凯尔的手,“现在我的身份不是不列颠的女王,而是您丈夫的朋友,所以请不要再称呼我为女王了,不介意的话,叫我潘德丽就行了。”
“嗯,”凯尔似乎有些害羞,微微的点了点头。
显然这个略显单纯的小女人面对亚瑟。潘德丽的示好,似乎有些手足无措,心中的那丝敌意也有些摇摆不定,这个发现也不禁让亚瑟。潘德丽在心里笑了起来,“聪明如堂吉诃德,竟然会喜欢这种笨笨的女人,这个世界还真是奇怪啊!”
当然,她可不会把这些想法表露出来,被那个男人看到可就不好了,毕竟潘德丽还是可以看得出来,堂吉诃德非常爱面前的这个小女人。
凯尔走了以后,潘德丽先打发自己的妹妹去浴室洗澡,而自己则翻出了随身带着的内裤内衣,等到自己的妹妹洗完了之后,自己才进去冲洗了起来,显然楼下的那场经历已经让她的下面湿的一塌糊涂。
当然,就像堂吉诃德所猜测的,潘德丽并没有往那个方面去想,事实上她根本也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有一种东西叫做伟哥,不列颠的王室风评都是很不错的,鲜有那种变态王室成员,玩各种花样什么的,就算有,估计也早就被亚瑟。潘德丽的父亲给干掉了。
水温刚刚好,很舒服,在水流的冲刷下,本身就皮肤白皙的亚瑟。潘德丽似乎变得冰清了,当然,沾在某些地方的某些粘液也随着水流一起被冲刷掉了,至于换洗下来的内裤内衣,则直接被骑士王那强大的力量分解成了灰尘,一丝痕迹都没有留下
深夜,折腾了一天的丽雅早已经沉沉的睡了过去,不时的发出了轻轻的鼾声,显然这个小公主却是是累到了。而亚瑟。潘德丽则站在窗前,隔着窗户盯着外面的月亮,透过她略带凝重的表情可以得知,这个女人是在思考着什么。
一阵微弱的对话声从楼下传了上来,飘进了亚瑟。潘德丽的耳朵里,打断了她的思绪,虽然声音的发出者似乎在极力的压低着自己的声音,但是事实上,骑士王那敏锐的感知,这声音在她的耳朵里并不会比大声说话要低多少,尤其是在这寂静的夜晚。
作为骑士王,她还是可以主动的屏蔽掉这声音的,不然的话,可以想象,骑士王的敏锐的听觉没有帮助她发现危险,自己就先被世界上无数的杂音吵得神经衰弱了。
但是问题是,无意中听到的话语声,却让亚瑟。潘德丽有一种偷窥般的快感,这似乎对于平时束缚在各种规矩中的国王,也是一个很新奇的体验,当然,其实更多的原因是楼下说话的人是堂吉诃德,才会勾起她的好奇心,换一个人,她才懒得去偷听呢。
所以,她也就停止了思考前一个问题,而是略有兴趣的听起了楼下那对夫妻的对话。
(未完待续)
第一百四十三章 人人都有心魔
楼下的卧室里;在宽大的床旁边的的桌子上摆着两只已经使用过了的液态伟哥;堂吉诃德通过从亚瑟。潘德丽的躯体上获得的数据,现在他基本上已经可以根据不同人的实力划分来配置相应浓度的药剂。
傍晚的时候,看到亚瑟。潘德丽那么爽的表情,这也让堂吉诃德升起了一丝好奇心,那就是这个东西真的那么有用吗?他可没有忘记,虽然只有一刹那,但是他还是看的清清楚楚,亚瑟。潘德丽流露出的那丝渴望交媾的神情;比较可惜的是;骑士王那几乎没有任何缝隙的灵魂瞬间就绞碎了这丝不该存在的念头。
所以当凯尔安顿好了楼上那对姐妹以后;堂吉诃德也按照自己的身体强度给自己调制了一只相应浓度的药剂;当然;所谓大家爽才是真的爽;堂吉诃德也顺便给凯尔调制了一只;起初凯尔并不想,因为她觉得有客人来了,再做那种事儿让她感觉有些害羞,可惜的是,她终究还是拗不过堂吉诃德,于是两个人就一起注射了液态伟哥,之后就是等待这种药剂对躯体产生效果,而在等待的过程中,两个人有一句每一句的聊了起来,当然,这压低了声音的对话,还是一字不落的传进了楼上的亚瑟。潘德丽的耳朵里。
“你跟那个女人在炼金实验室里都做了什么?别以为我没听到,”因为药剂的作用,脸色有些红润的凯尔愤愤的盯着堂吉诃德,“我可是听到了她的呻吟声。”
“哈,”堂吉诃德爬到了凯尔的身上,“你觉得一个国王能够跟一个平民发生什么吗?我最近在调制一种狂暴药剂,但是掌握不好比例,所以才希望能借你嘴里的那个讨厌的女人的躯体做一个实验,找出不同强度的躯体的临界点,不过可能是药剂注射多了,所以她才忍不住叫了一声而已。”
“狂暴药剂”凯尔迷糊了一下,“呜呜~~”正要说些什么的凯尔被直接被堂吉诃德用嘴堵住了,只能发出无意义的呻吟声,显然堂吉诃德怕这个小女人乱说话,被楼上的那位听到就不好了,也许这一刻那个女人就在偷听自己与凯尔的对话也不一定呢。
似乎要反抗着什么的凯尔忽然停止了反抗,而是紧紧的抱住了堂吉诃德,手指甲似乎都陷入了这个男人的后背之中,因为仅仅只是一分钟之后,那犹如海啸一般喷涌而来的快感就已经袭来了,堂吉诃德似乎都忘记了使用隔音魔法阵,就与凯尔在床上疯狂的战斗了起来。
不过,比起堂吉诃德的疯狂的放纵,凯尔似乎依旧保持着一丝理智;不但极力的压抑着叫声;甚至也使用着骑士强大的力量让堂吉诃德的速度慢下来;不会让床晃悠的太过厉害;显然凯尔依旧不希望这种事情被楼上的那个女人发现。
“小堂;不不要”凯尔伸出手似乎想要阻止堂吉诃德做什么,不过显然她已经没有多余的经历去阻止堂吉诃德了,所以只能使用语言来反抗。
这时候,如果有光芒照射到堂吉诃德的眼睛上,就会发现,在那个药物的刺激下,堂吉诃德的双眼已经猩红无比,这种药物的效果远远的超过了堂吉诃德的预期,在生理上给予堂吉诃德无以伦比的快感的同时,似乎也对于他那平和的灵魂造成了一丝影响。
费伦世界;几乎所有认识堂吉诃德的人;都会认为他是一个好好先生;随和;不会轻易的动怒;对人;对事;都不会斤斤计较;总而言之;除了敌人以外;大多数人给他的评价就是;你是一个好人。
但是;没有人知道;在堂吉诃德的灵魂深处还隐藏着另一个人格;也就是堂吉诃德的最后的疯狂;通常来说;这个疯狂的堂吉诃德平常是不会出现的;只有堂吉诃德的本尊受到了巨大的刺激的时候;这个人格带有缺陷;仿佛是偏执狂一样的黑色姓格才会出现;就比如上一世;他的父亲间接的被杀害了的事情就让这个人格觉醒的导火索;而这一次这个隐匿了许久的黑色姓格竟然在这种药物的刺激下自主的觉醒了。
“好奇怪的感觉;”堂吉诃德意外的冷静;但是他却知道;自己的心里充满了一种名为毁灭的情绪;而这种情绪急需要一种方式发泄出去;所以被他压在身下的凯尔就成了牺牲品;正常的交媾方式似乎已经不能满足堂吉诃德了;他拔出了自己的小伙伴;在凯尔极力反对甚至是抗拒的情况下;硬生生的进入了另一个世界;那种另类的紧迫感;温热感让堂吉诃德感觉非常好,随后就又一次疯狂的摆动了起了自己的躯体。
“小堂,好疼”凯尔轻声泣诉了一句,同时眼神中带着恐惧的看着压在自己身体上的堂吉诃德,她从未见过这个男人如此的表情,冷静中透着一丝残酷,漠然中带着一丝冷血,而且对于自己的控诉丝毫不语理会,这还是她认识的那个堂吉诃德吗?
“啪!”放纵着疯狂的堂吉诃德对于凯尔的话语聪耳不闻,而是又伸出了一只手,扼住了凯尔的咽喉,在窒息与压迫感的双从刺激之下,凯尔的躯体本能的收缩着,这种紧迫的收缩感无疑又增加了堂吉诃德所感受到的快感。
“他他想杀了我吗?小堂”被扼住了喉咙的凯尔因为缺氧似乎已经有些迷糊了,但是下半身所传来的快感以及药物所带来的刺激感却让她根本没有能力去反抗;只能用尽最后的力气去念叨着堂吉诃德的名字。
堂吉诃德已经有些歇斯底里的疯狂了,在他的感觉中;单纯的交媾已经无法满足他;他甚至有一种撕烂眼前的人,吸干她的血液的冲动,但是这种冲动才一出现,真正的理智的堂吉诃德就感觉到了危机,瞬间就占据了灵魂的主动,环之法师的强大威能将那一丝黑暗的人格打击的溃不成军,残余的那一丝人格也再一次的沉入了灵魂的最深处,与此同时他整个人也清醒了过来,甚至冒出了一身的冷汗,“自己这是怎么了?”
“咳咳~”因为堂吉诃德松开了他的手,凯尔大口的贪婪的呼吸着空气,同时她感觉到堂吉诃德似乎已经变回了她所认识的那个堂吉诃德,“小堂你刚刚怎么了?”
堂吉诃德深深吸了口气,微微俯下身子,把嘴贴在了凯尔的耳边,用极微弱的声音说道,“对不起,刚才似乎我的心魔苏醒了。”
“心魔?”这个陌生且熟悉的词语让凯尔一下子就陷入了回忆,自然,想起的就是自己在地宫里的样子,那可怕的经历至今依旧历历在目,“那你没事了吧。”
知道是心魔作怪,凯尔刚才对于堂吉诃德的恐惧,埋怨,统统的就消失不见,因为曾经受到过心魔控制的她很清楚,在那种情况下,人的理智几乎就是没有的。
堂吉诃德摇了摇头,“没事儿了,似乎是一直以来负面情绪压抑的太久了,这一次不受控制的放纵,就全部都爆发了出来,勾引出了心魔。”
“嗯,”凯尔微微的点了点头,这时候她才想起来,似乎堂吉诃德的小伙伴在另一个世界里,“小堂这感觉好别扭,能换回来吗?”
“换回来?”堂吉诃德这时候也才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去往了后庭花,“密斯拉女神在上;看来以后可不能随便的放纵自己了!”
不过,凡是都有两面姓,在堂吉诃德看来,人如果只是一味压制着负面情绪,绝对是有害无益的,这就好像治水一样;堵不如疏;所以那种药剂就是一种很好的发泄方式,只是下一次要注意的是发泄的过程中要保持理智才行。
而且来说那个单纯的只懂得毁灭的心魔与堂吉诃德的姓格完全不符合;只要多注意;它根本就没有成长到空间;甚至随着他的阅历的增加;对许多事情的看淡,它最终甚至会彻底的被湮灭
“不不,”想到这堂吉诃德贱兮兮的笑了笑,用手轻轻的抚摸了凯尔的脸蛋,“这种感觉也其实也很不错,不是吗而且还可以节约不少套套呢。”
“哼,”凯尔把头别到了一旁,故意忍着不出声音,显然打定了主意不去配合堂吉诃德,虽然那略显迷离的眼神以及不时抽搐的躯体已经出卖了她的真实的感觉
夜晚通常来说都是过得很快的,因为人在熟睡了以后基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