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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碎了一地,可是钢琴还是完好无损。唐鹤雍走上前,奋力的将那颗铜像抓起,毫不犹豫的砸向钢琴。
“叮叮噹叮……”
伴随着断断续续的音符,巨大的铜像摔在地上,而那架钢琴,碎成三段。
苏桐双手紧贴着小腹,一步步后退。
“唐鹤雍,你别这样,我不想和你吵架。”
她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她高高兴兴的回家,只想要好好抱抱他,然后告诉他,以后不管在哪她都会陪着他。不论是秋田还是冬田,她都陪着他。
、梦难寻,梦难平
他们冷战大概有四天了,唐鹤雍即便是回来了;也不和她说话;更是很少回家吃饭。大多数时候都是到了大半夜,才见他一身酒气的回来。见到她在客厅等他;也视若无睹;上了楼,便一直宿在客房。
她不知道要怎么才能缓解这样的气氛;家里所有的工作人员都是表情诡异,就连天天来报道的唐吹衣都只敢给她打电话;生怕一个不小心碰见那只喷火龙。
陈妈看她的眼;都是欲言又止。她知道她是在无声的谴责她;但是;她终究是没法解释那些照片和报道。
哎;这到底是要闹到什么时候啊!苏桐崩溃的抓乱头发,咬住被子看着天花板上的浮雕。
天色渐渐黑了,苏桐烦躁的像只蚂蚁,不停地在床上翻来覆去。要不然,找唐吹衣商量一下,总不能一直这样啊。
而且,还有重要的事没和他说呢。总不能一直因为不说话而不告诉他她已经……
……
“喂。”
“鹤雍,你什么时候过来啊?”电话那端轻柔的女声传进耳朵,唐鹤雍捏捏眉心。
“再过半个小时。”
“好的,那你路上小心点哦。”女子温柔的叮咛着,然后挂掉电话。
唐鹤雍盯着落地窗外一阵阵发愣,那些报道、对话和照片在脑中变换着,让他喘不过起来。
“妈的。”他低骂一句,一把将手中的手机朝着落地窗的玻璃砸去,巨大的嘭声吓了推门进来的几人一跳。
“喂,生日还生这么大气?”木之本率先走了进来,跟在后面的是大岛,最后就是并排走进来,还一边讨论着手里的文件的中村和小路易。之前的珠宝发布会举行的很成功,唐氏珠宝正在进军市场初期,所以这两人几乎是天天聚在一起。
唐鹤雍旋过皮椅,扬起头看着面前的四人。
“苏桐是什么时候过来?”大岛看了下时间问道,离唐鹤雍生日party还有半个小时,苏桐这时候还没来,想必是直接从唐家去了。
原本坐在皮椅里的人在听到苏桐两个字后,面色倏地黑了下来,站起身拉过西装外套。
“走吧。”
额,这个表情,莫非是两个人吵架了还没和好?中村从文件中抬头看向大岛,离上次唐鹤雍莫名其妙的开始新一轮的鸡蛋里挑骨头遇神杀神遇佛诛佛已经快一个星期了吧?
我怎么知道!大岛耸肩,跟着出去了。
急速行驶的车内,除了开车的中村,剩下的人都一直看向木之本,示意他找点话说说。
“哎,老大,三十而立啊。老婆,事业,你都达标了,恭喜恭喜。”想要缓和下车内的沉闷气愤,木之本打着哈哈笑道。
两道冷飕飕的飞镖射来,唐鹤雍冷冰冰的堵了句:“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很明显的他脸上写着:有多远滚多远。
木之本被骂后怨恨的看向怂恿他说话的几人,没想到几人都默契地转过头,开车的开车,看窗外的看窗外,更可恶的是,小路易竟然研究起自己的手指能把出多少个造型来!
一圈土匪!木之本大叹。
……
“花帧,媒体都帮我准备好了么?”酒店的总统套房里,四名相叶家的佣人正在帮自家大小姐换和服,而相叶裕子则手持电话,一边和电话里的人聊着,一边抬起胳膊。
“恩,不要太早出现,到时候等宴会开始后,我会在司仪之后上台说话,到时候会请出鹤雍上台切蛋糕,那个时候出来就可以了。”
……
“对,就抓拍我们在台上的合照。”
……
“恩,那就麻烦你了,改天请你吃饭啊,呵呵。”
……
“没事,当然啦,媒体越多越好,我就是要所有人都知道。恩,恩,花帧,这次的大恩我一辈子都记得。”
相叶裕子笑着挂完电话,再看向前方的全身镜里的和服女子。
如果不是唐吹衣说漏了嘴被她听到,她哪里去找这样的机会接近他,唐鹤雍一向小心谨慎,又那么宠那个中国女人。
这个世界上,像她这样的出身、学识、教养以及礼仪才是鹤雍最适合的伴侣。抬起和服的振袖优雅地转了个身,颇有一股舍我其谁的气势。
紧跟着飞天女神的刹车声后的,是一辆火红的法拉利。
“顾修远永远都是这么骚包!”木之本对着那辆法拉利嗤之以鼻。果不其然,车门打开后,那个高挑的身形跳下车,笑眯眯的看着他们。
“咦,瓷娃娃呢?”在看到几个大男人从车里下来后,却久等不到苏桐的身影,他好奇地朝他们问道。
“你医院这么忙,还要当太平洋警察,不累么?”唐鹤雍靠在车边,点了根烟,闲闲地问道。
“嗨,今天大寿星可不能太上火啊,要不给你开点清肝润肺的药?”顾修远取笑道,不顾一旁不停滴给他使眼色的中村。
唐鹤雍没说话,只是静静的抽烟,恨恨地抽。
他走出车子的那一刹那,就后悔了。其实,他不应该草率的答应裕子的邀请。为他举办庆生会,还是如此大的排场,他自然是明白其中蹊跷。可是,他在她屏息等待他回答时,他突然就想知道,如果苏桐知道有另外一个女人会因为他的生日如此劳心劳力,她会作何感想。
会像他一样,怒不可止吗?
可当这场庆生会越来越近时,他竟然害怕起来,不明所以的害怕。
他一方面想要试探,另一方面,隐隐的不舍和愧疚感袭上心头,让他没来由的烦躁。
而他后来才悔不当初,有些东西,试探后的后果,他不一定能承受得了。
他狠狠地吸了口烟,桃花眼看向远方。
其他几人也一并散散的靠在车边,以为他在等人,便在一处陪着他等。直到某人吸完烟灭了烟蒂,头也不回的抬脚朝着灯火辉煌的酒店门口走去。
这是什么情况?终于支持不住了,几个人开始低低的交谈起来。
“刚刚我们不是在等瓷娃娃么?”顾修远。
“是啊,我以为他是在等他老婆,所以才在这等着看的,没想到他竟然等自己抽烟!”
早知道就不等了,好冷!木之本在心中怨念。
“苏桐在里面了么?”小路易。
“当然不会,裕子给他办的party,她能先进去么?”中村分析着。
“算了,进去吧,太冷了。”木之本。
“我靠,两个人还没和好。”他们吵架了顾修远大概知道一点,前两天瓷娃娃给他打电话,说过一两天有事要来找自己的,还问了一些什么例假多久没来算怀孕这类的问题,想必是可能珠胎暗结了,顾修远皱眉。
几人一起朝着不远处的唐鹤雍追去,徒余下大岛。
“喂,大岛,走了。”中村喊他。
“马上来。”大岛川秀掏出电话,看着唐鹤雍墨黑的背影,将电话拨了过去。
而这边睡得迷迷糊糊的苏桐感觉到电话在震动,随手接过来。
“喂。”
“苏桐,是我。你在睡觉么?”大岛听出了她声音里的迷糊。
“恩。”
“苏桐,你和鹤雍吵架了还没和好么?”妈的,他大岛川秀什么时候成了唐鹤雍的老妈子了,连这种夫妻吵架也要来管。
“恩,是啊,好烦哦。”苏桐半梦半醒里叹口气。
“那,你知不知道,今天他生日?”大岛试探地问。
苏桐原本混沌的脑袋一下子炸毛了,抱着被子刷地坐了起来。
“生日?什么生日?谁的?唐鹤雍?”
大岛被电话那端突然响起来的巨大声音给整蒙了,一边朝着酒店门口走去,一边和她轻声说着。
“鹤雍今天生日你不知道么?相叶小姐给他在酒店办了个party,你要不要过来。”
“为什么要过去?”苏桐冷着声音,相叶裕子给他办的生日宴会她为什么要去,更何况他连说都没有和自己说一声,凭什么她还要热脸贴他冷屁股!他不信任她,从那日吵架到现在,他连解释的机会都不给。
大岛被她这么一反问,自己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却在瞄到站在门口,穿着和服盛装迎候的相叶裕子时开口。
“你履行了妻子的义务,也不行占了名分的是别人吧?”
“去你妈的!”
苏桐尖叫一声跳下床,冲下楼去。
“陈妈,陈妈!”她一边喊着,一边到处照着那胖胖的身影。
“陈妈,陈妈,哎,在这。”她冲过去,“你知道那个艾玛的联系方式么?”
“知道啊。”陈妈看着自家少夫人急切的摸样,小心滴回答着。
“你帮我联系她行么,我要去参加宴会,我要她帮帮我。”
“少爷没吩咐她来么?”
“是突然打电话来说的,所以,比较紧急。”苏桐撒谎的声音比刚刚小了一半。
“那好,我马上打电话给她。”苏桐点点头,又上楼去了。
艾玛敲门进来的时候,她刚洗完澡出来,对她的神速感到惊讶万分。
“我带了几件礼服,你挑挑看。”她开门见山的将手里的精致纸袋递到苏桐面前,苏桐看了半晌觉得没有哪件是特别的,她眼光一般,所以只能递给艾玛。
“还是你帮我选吧。”
艾玛笑着将裙子全部拿出来摆在床上,却不小心将床上的杂志推到了地上,摊开的那一页上正好印着一个妖娆的女人身着中国的国服——旗袍。
苏桐捡起来后看了半天,然后低低的说了句。
“艾玛,我有件衣服,你看看怎么样。”
作者有话要说:亲爱的们,第二更!
求鼓励啊
、南国有佳人
作者有话要说:累啊,码字码字,开坑开坑,呜呜~~~~(》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