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态度,她十分不爽。
“权静天,你很失望吗?”与权静天对视,善于观察他人眼神的她看到了他眼中的失望和阴狠。他有什么失望的,她一个无依无靠的孤儿,他何必为她没死而感到失望。说来也奇怪,他为什么想置他于死地?
眼前的小女孩一眼看穿了他心中所想,权静天没有丝毫意外,他轻笑,走近她身边,居高临下的姿态俯视着她,唇角扬起一丝若有似无的冷笑,双眼快速闪过一丝杀意。“我没有失望,你看错了。”
巴掌大的小脸,灵气逼人的大眼睛,瘦小的躯体,这样一个小女孩竟是他侄子的命定之人,越看她,他越觉得这个女孩一点都不像是十二岁的,越发像是成年人。
移开在权静天身上的目光,林希看着站在一旁看着他们的权昊,她心里想到了一个有趣的主意。“权昊,你不是说我说什么你都会相信吗?”
“希儿想说什么吗?”希儿和堂叔之间的气氛很诡异,他甚至不知道他们到底在说什么。
眼角余光扫了一眼权静天,她知道他已经看透她想要说什么,他那淡漠的表情,看得她皱紧眉头,她讨厌权静天这般淡然的样子。“就是他推我下水的。”
她的话音刚落,权昊错愕了一会儿,权静天则是浅笑。
“权静天,你给我出来。”也许是事实太过惊人,他连尊称都没有了。注视着浅笑的权静天,权昊冷声道,心底里有什么在发酵,面色非常不好看。
周围的气息在悄悄改变着,似乎被危险接近了。
权静天唇角微翘,林希的话语对他没有造成丝毫的影响,侄子的话语抿唇一笑,从容淡然的迈步出去。
看着权昊和权静天两人先后出去,林希觉得很诡异。
走最后的权静天迈出门口时,顺手把房门关上了,还没转过身,他帅气脸蛋就遭受了重重一击,他整个人往后踉跄了两步才站稳,唇角溢出了一丝殷红的鲜血,顺着下颚蜿蜒,他抬起手背擦了一下唇角,鲜血沾上了他的手背。
低眸看了一眼手背上的鲜血,权静天缓缓抬起眸直视着正在怒视着着他的权昊。多少年了,还未曾有人敢这样打过他,敢动他的人都没有好下场,现在竟是被自己侄子打了。
“她不是你可以动的。”权昊脸上布满了阴霾,面无表情对着权静天道。每当脑海里浮现出她没有呼吸如同死亡般的模样,他的心几乎要窒息,那痛是连呼吸都会痛,月圆之夜的痛都比不上失去她的痛半分。摸着正在疼痛得厉害的胸口,现在好像疼得更加厉害了。
权静天为什么要推希儿下水,希儿死了他有什么好处?
权静天挺直腰杆,面色的浅笑消失,微微眯起眼眸直视着权昊。“是吗?可我没动她。”说罢,他转身往离开方向走去,高傲与淡漠并存的背影此时被阴影笼罩着。
“权静天。”权昊咬紧牙关低吼。
看着空无一人的走廊,他面色铁青推门进去。
听到外面动静的林希,好奇权昊会怎么处理这件事。见过不要脸的,还没见过像权静天这么厚脸皮的,当时他明显就是想淹死她,她没死住院了,他还有脸来看她,也不怕她说出是他推她下水的样子,真是欠揍!
权静天那带着暗讽的话语,她十分不爽,心里很憋屈,她什么时候被人这样对待过。
当晚只有她和权静天在后花园里,除了权静天还会有谁把她推下水,难不成还有鬼啊。
贪婪的看着这张令他痴迷的脸蛋,他心中的愧疚越来越重了。“希儿,你好好休息,我先回去一下处理点事情再回来陪你。”
眨巴了一下圆溜溜的大眼睛,林希大概猜测到权昊要去做什么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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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家本宅,权溪的书房里此刻有三个人,一个是面无表情的权昊,一个是脸上挂彩却依旧浅笑的权静天,另一个是黑着脸的权溪。
整洁干净的书房有些凌乱,有些脏的地毯更是明显表示出刚才这里发生了什么。
从林希说出权静天就是凶手时,权昊就派了属于他的暗卫彻底在本宅查的清清楚楚。原来后花园的监控录像是被人删改过了,还有那晚之所以没有暗卫看到林希落水,完全是因为权静天当时竟调走了暗卫去别的地方做其他事,在调查这件事时,那些受权静天调动的暗卫竟然都没有说有去其他地方做事。
权家本宅的人没有查清楚这件事,都是因为权静天对权家的影响力太大了,知道内情的人都不敢透露。
“权昊,你说这件事怎么处理?”发生这种事情,权溪就想拿棍子打断权静天的腿,这都叫什么事?自己侄子好不容易才找到命定之人,这边倒好,他就想淹死林希,这不是想害死权昊吗。
一向帮理不帮亲的权溪没有偏袒任何人,这件事是权静天的错。
冷睨一眼权静天,权昊抬起已经淤青的手背,拧紧剑眉冷冷道。“他毕竟是权家人,希儿又幸运没有大碍,按照家法处置就行了。”要不是看在两人有二十多年的情谊份上和考虑到希儿没有大碍,权静天早已死在了他的枪下。
“静天,你倒是说说,林希哪对不起了,你非得想淹死她,淹死她对你有任何的好处吗?”这个堂弟是权家目前在军中发展得最好的,第一次和林希就想淹死她,真是够荒谬的。
侧目看了一眼对他已经恨之入骨的权昊,权静天收起淡笑,一张俊脸被寒冰包围,薄唇轻启道。“想要怎么惩罚随便我无所谓。”
“权静天,你这是什么态度?”看不过自己堂弟错了还不认的态度,权溪阴沉着脸呵斥。“淹死林希,看着权昊因为绝望而自杀,你很乐意看到是吧?”
权溪后一句话击中了权静天的脆弱,心中的不甘似乎要在这一刻爆发开来,妒忌爬满了他的脸。“同是拥有诅咒血脉的权家人,凭什么他能找到命定之人,而我就找不到?”
一个耳光清脆的响起来,权溪恨铁不成钢的看着权静天,“我们权家有几千年的历史,每一代都有要寻找命定之人的权家人,能找到命定之人是少数,能和命定之人相伴一生更是少数中的少数。你现在这个态度是怪你自己是权家人,还是说你妒忌权昊能找到命定之人。”
------题外话------
三千字!
权静天是已经设定另一对的了!
或许说他是我新文的男主!
第027章 奇怪玉佩
书房里发生的一切,付长青无从得知。刚才外面回到家的她看到自己儿子面色铁青走出来。“权昊,发生什么事了?”
停下脚步,注视着关心他的母亲,权昊面色微微好看了些,语气尽量放得柔些。“没事,我先回去了。”
付长青眨了下双眼,看了看关上的房门。
书房内,权溪头痛看着已经满身是伤痕的权静天,想了很多法子,他最后很无奈的叹息一声。“静天,你回去吧。”他虽是权家家主,可静天不是他的儿子只是他的堂弟,静天做错事已经被教训过了,也接受了家法,现在还是这么倔强不肯认错,他也没办法了。
单膝跪在地上的权静天,冷眸瞟了眼权溪,满身伤痕没有损他的傲气,他挺直腰杆,阴沉着脸一声不出的走出书房。在书房门外,见到了一脸错愕的付长青,他轻挑了一下眉,没有和付长青打招呼就走了。
错愕了一分钟,付长青一头雾水,皱着柳眉推门进去书房,见到丈夫立刻发问。“权溪,发生什么事了?”
妻子话语中的疑惑,他重重叹息一声,“推林希下水的凶手是静天。”这件事可算是家丑不可外扬了,权家人害权家人真是前所未有。
“什么!”付长青音量忽地拔高,不敢置信。“静天为什么要这样做?”她现在念头就是想把权静天宰了,她儿子的命定之人也敢动,真是活腻了,死小子,幸好林希没事。
“老爷子吩咐了,把静天送到西北部队历练,三年之内不得回帝都。”深知妻子火爆脾气的权溪,不打算现在和妻子说太多,免得妻子动手把静天伤的更加重。
“这算什么惩罚?”付长青咬牙,恨恨道。“把他扔到西藏去,只要处理不好那些藏独分子,就让他不要回来了。”
…。
推林希下水的凶手权静天的处罚就在权溪和付长青的讨论确定了,他将被送到西藏,担任中央派去的专员,专门处理藏独分子。
这样的处罚付长青依旧觉得没有解气,她以权家当家主母的身份召回了在权静天身边的全部暗卫,还使用她的特权在西藏那里挖了无数政治陷阱,等着他在西藏那里自生自灭。
妻子过分的举动,权溪没有阻止也没有责骂。
而权昊知道权静天的处罚后,表面上他只是冷冷一笑,暗地里会怎么做,则是无人得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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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岭林医院住了十几天后,林希终于可以出院了。
回到权昊住的别墅中,看到那熟悉的摆设,她都觉得好怀念啊。
那医院都不是人住的,一天到晚不是这个检查就是那个检查,折腾来折腾去的,够烦的。
坐在庭院里的亭子下,她看着绽放得正鲜艳的花朵,脸上勾勒出一个纯真无暇的笑容。住院的时候她听陈潇说过,权静天已经被外派到西藏去了,这件事她听到真有些意外。
也可能是因为她差点挂掉的原因,权昊现在对她百依百顺。
这种感觉怎么说呢!真是大大的满足了她的虚荣心。
“小姐,这里风大,回屋里坐吧。”一个称职的管家就是在少爷不在时照顾好二小姐。
“不想,我坐一会再进去。”眼前的花朵这么漂亮,不多欣赏一会怎么可以呢?
“小姐,请容我告诉你,你明天又得去上课了。”知道自家的二小姐没有那么好搞定,鼻梁上快要滑落下来的眼镜他推了推,一副淡定从容的模样。
仰起头斜睨一眼陈潇,林希摸了一下额角已经愈合的伤口,想到了南宫伊做的好事,眼神幽幽的,“管家,南宫伊死了没啊?”
“据说离死不远了。”身为权少的管家,这点事他当然知道。
俏脸上扬起一抹甜美笑容,林希坐在秋千上,慢悠悠的荡着,“我晒会太阳就回去,你不用看着我,做你自己的事就好。”
这怎么行呢?陈潇苦着脸。由于二小姐在权家的特殊性,权家现在暗处了都不知道增多了暗卫,他这个万能的管家也被赐予一个神圣的任务,那就是权少不在家时,他得保护二小姐不能出了任何意外。
自觉的站在林希身后,他缓缓的推动着秋千,像是哄小孩子般对着林希说道。“二小姐,就一会啊。要不权少回来看到你在外面吹风,可要怪罪下来的。”
晒着金黄阳光,身上感到暖洋洋的,她视线无意看到那假山后面的鱼池,想到了半个月前她差点被淹死的那晚,扶住绳子的右手缓缓松开,从衣袋里拿出不过做工精美的玉佩。
绿色的玉佩在阳光的照耀下竟变得剔透无比,隔着玉佩她看到了自己的手心,微微眯起眼眸,不禁觉得奇怪。
一直看着周围的陈潇当看到林希手上的玉佩那一秒,一双眼睛瞪得圆圆的,惊呆了的表情。这不是一个多月前,给那女神偷林希儿偷走了的玉佩吗?怎么现在玉佩在自家小姐手上?根据手下收集来的情报,林希儿因为飞行伞出了问题从高空中摔下来摔死了,那玉佩也不知所踪。那自家小姐是哪来的玉佩。
“小姐,这玉佩你从哪得来的?”
拧头看了一眼陈潇,林希眼底闪过一丝狡黠光芒。“在路上捡的,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