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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你守身如玉的。”
历流觞看徐向东一眼,那眼神……徐向东自动忽略不计。
“好了好了,最后一出戏。你要有本事一二年内搞定这事,我想小笑最近念书紧张,未必会有时间交男朋友,你还是有机会的。我会为你解释的。”徐向东认输了,和历流觞相交没几天,二个人因为徐银美和凌微笑的关系,走得很近,基本上算是开始就互相放下一部分心房,努力做朋友。在真面目被对方偶尔看到的情况下,历流觞觉得徐向东真阴险,而徐向东突然发现历流觞这个人超好玩的。
学凌微笑的原话,这男人喝茶都是走偶像路线的。人气质好,脸又长得太过精致,一举手一投足,就似要去拍照片的模特一样。看着又那么随性,不似有些人硬装成优雅公子哥儿,却因为没有这股子什么都不在乎的气质而落了下乘。
历流觞本身的起点太高,命运又多舛,将他打到谷地,年纪不大,但人生起伏,阅历倒比同年人不知高过多少。虽然商战经验不是太长,但谋略策划都比得上一个大宗师。但天性里很有孩子气一面,他要把你当自己人,愿意对你流露点直性情,还是特别招人爱。徐向东这才有些吃味的发现,怪不得徐银美给他克得死死的,这人简直就是感情杀手,只要他愿意,不管男女老少,都能给他收拾的服帖。
历流觞也不象他们,从小就在这所谓上流社会的框子里呆着,不由自主的套上了种种规矩,早就不知真性情为何物了。徐向东有些好奇,历流觞看着比自己还放荡不羁,怎么就给那么个小小丫头收拾了呢。
历流觞似看懂了徐向东,咬牙切齿的骂:“希望老天赶紧降下一个妖女,收服你。”
徐向东气笑了:“干嘛是妖女啊,象你这样的妖男我也能考虑。”赏心悦目的程度比美女还要高几个级别。
历流觞挑眉,比流氓功力,那是他不愿意出招,凭徐向东实力根本就不够看的,薄唇一弯,黑眸里透出戏谑的味道,“东爷,兄弟我好心劝一句,有的玩笑可不能开,没听过有一句话叫心想事成吗?我记得历羲之以前就老爱开这样玩笑,你也知道,果然……”脸上笑得极阴险。
徐向东嘶的一声,收起笑,眼前电闪过历羲之白衫露点的性,感妖孽造型!
我靠,这也会灵,太恐怖了。
*
既然做了决定,历流觞也不在东想西想了。事情按计划顺利的处理中。
当然国内并没他这样的安宁,东方御邪一天十来个电话,打到他都想哭了。反反复复没新词:“老大你回来吧,兄弟我顶不住了。”
“银行下单了,房产局也来了,审计局也来了,规划处也来了,警察局保安所,什么地方都人都找我,这一个案子到处是麻烦,没一个安省地方,”
“求您了,阿三说您最近都在陪你们家小蜜压马路,那美国的马路也不比国内的平,你就不要浪费你宝贵的大脚了,能不能回来压二天啊,兄弟我求求您了唉,以后,你要小的我向东我不敢向西。快回来吧,我这都三天没睡了,真顶不住啊,你大伯在那是什么好事不做,天天跟后面出神弄鬼,我别的不怕,真怕在他手里又翻了船。你也知道就上次那事,你还是花了大力气替我才摆平的呢,要不然你就要去牢里看我了。我长得这样,要是进去了,怕是我晚节不保啊!大哥啊,我就不是这块料啊,你就行行好吧。我给你弄个长生牌位,早晚三柱香啊。”东方御邪连觞少都不叫了,一口一个大哥,甜得能滴出蜜来。
徐向东看了也暴笑:“阿觞啊,你这兄弟真顶不住了,你不赶紧回去,和小笑在这泡什么,没结果没内容没营养的。”
历流觞睇一眼,淡淡指出道:“他一条短信一百多字,他有这个闲心,估计还能撑二天。”
徐向东竖拇指,不语。觉得在压榨人才方面,自己还应该向历流觞多多学习。
东方御邪找不到历流觞,被逼急了只能找凌微笑哭求:“妹妹你行行好,可怜我一下吧,一脚把觞少踢回来。我受不了了,历家要倒了,一大堆麻烦等着处理呢。现在很多事我做不了主啊,全部的事都要由他操手,他不回来,我也没有办法。只能一个个拖啊和人解释啊,我几天几夜没睡了,现在签名的时候真怕一不小心,把自己都卖掉了还不知道呢?也不知觞最近怎么回事,打死也不回来。求你赶紧的,把人给我弄回来,忙完这个案子,随他陪你去美国念书,我也不管。”
凌微笑初看觉得东方御邪又在搞笑。其实她和东方御邪二个人的关系一直是不近不远的。比之武大阿力,东方御邪的形象在凌微笑的眼中向来不佳,所以根本置之不理。
只是在柳少白的事情后,多少觉得有些心有疑惑。她本身就是个闷骚的人,又不喜欢买弄聪明去试探历流觞。对于那边发生了什么事,自然也不是很清楚。
只是有一天,徐银美也无意中问起:“小笑啊,历流觞呆了好几天啊,他家里正在处理一个大的房地产开发案,和组建设一个全省第一大熟料生产基地,这么紧要的时候,他在这里,连电话也不接听,总不是太好。毕竟投资几个亿,不是完儿的。要是出了什么事,不说别人,单历流觞那个大伯就够他受的。再说,你现在这边也没什么大事,历羲之那里阿东在弄,估计也没太大的关系,你哥说要在学校附近买投资间房子给我们住,安全的问题以后他负责。”言下之意,也是让凌微笑催着历流觞回去的意思。
*
是啊,似乎突然之间凌微笑身边所有的人都希望历流觞赶紧回去。
包括徐向东。他没有和柳少白一样直接坦白的说出利害关系。但他从侧面肯定了柳少白的言论。将现实摆给凌微笑看。
现在的历流觞表面上看起来风光无限,可是内里却完全不一样。历流觞的面前只有二条路,一条是坚持报仇,坚持爱情,然后就和他父亲一样……
他以前好勇斗狠没关系,因为他以前接触不到这上层的秘密。他没有能力危协到那些高高在上的人,所以他是安全的。
可现在不同了,他想要追查他父亲的死因。虽然历潜心当了替罪羊顶了出来,连历老爷子也不想在这件事上深究,但历流觞还是从一些蛛丝马迹上看出这背后一定有更大的阴谋。历潜心是刽子手,但却不是唯一的一名。如果历流觞追究下去,那么某些集团的利益就要暴光,所有的被掩埋的新血淋漓的罪孽就不得不摊放在阳光下了。这是当权者不想看到的。历流觞注定要走一条孤立无援的路。那么对方的反击肯定是扑天而来,历流觞自己还有他的身边的人,无一不可能成为对方的目标。在这种选择下,就算是历流觞和凌微笑不分手,凌微笑也迟早会成为历流觞的软肋,陷入可以预期的困境。
另一条,就是积极的和柳家修好双方关系,放下仇恨,也放下爱情。虽然看起来会比较孬一点,但会立刻得到一个强大事业伙伴,和一个身份相称的妻子。谋定而后动,以后的机会还是很有展望空间的。如果机会好,凌微笑和历流觞以后也未必没有机会比较正常的方式呆在一起。
历流觞要怎么选择,自然是清楚明白的。既然只能走第二条路,那就一定要和凌微笑分手。去在那些利益集团里选择一名女子为妻,相互控制。如果这样,那现在二个人在这里缠着时间对大家都没有好处,不如快刀乱麻,让历流觞离开。
凌微笑是明白事理的人,但她却很害怕历流觞离开,不知道怎么的,就有了预感,觉得历流觞这一去就不会再回头了似的。加上开学还有二天,时间大把空闲,凌微笑亦顶住所有人的压力,不声不响的跟着历流觞到处去玩儿。
似不玩光这大街小巷子,誓不罢休!
*
不得不说美国的San Francisco 是美国最繁华的城市之一。居住在旧金山的美国人都自豪地将这座城市称为“全美国最美的城市!坐落在城市北面的金门大桥在旧金山与对岸梅林县(Marin Country)之间的海湾上,常有大风大浪,就算没有风的日子,也会经常起雾,二个人站在红色的警示梯前,云就包裹着半身,不用远远的看,就感觉自己在云端,空气湿湿的,沾着皮肤,却有一种快要成仙的感觉。
旧金山是座建造在山上的城市。所以旧金山的马路总是高高低低、起起伏伏,就一点儿也不奇怪啦!沿街的居民们在转弯处和街边自发的种了很多美丽的鲜花,在秋日下很是吸引眼睛。还有很多古旧的电车,敞蓬车一样,车速很慢,上面有很多大胆的乘客甚至把半个身体吊在车厢外享受沿路的风景呢!十分热闹有趣。
这二个人都是相当能放得开,玩起来的时候象是根本没有一点心事一样。和普通的小情侣没什么二样。腻着,笑着……不时的亲热对话。手拉手,似要逛足每一个地方。都是极为漂亮的特别干净的东方人,穿得又好,气质又佳,走到哪里,都很谋杀游客的菲林。
相视微笑,嘴边的幸福只能留在眼角,心里,却有一种倒计时的感觉。似要把最美最好的留给对方。
坐在一个陌生的中餐厅用餐,凌微笑发现自己现在是完全不在乎环境,只要和这个男人在一起,就有一种在哪都可以的感觉。
在放音乐,是中国歌,不知是那个歌手唱的,凌微笑从来对流行歌曲不够敏感,可这一次,却凝神细听……
我怕来不及 我要抱着你,直到感觉你的皱纹 ,有了岁月的痕迹,直到肯定你是真的 直到失去力气,为了你 ,我愿意……
动也不能动, 也要看着你,直到感觉你的发线 ,有了白雪的痕迹,直到视线变得模糊 ,直到不能呼吸,让我们, 形影不离,我怕时间太慢 ,日夜担心失去你,恨不得一夜之间白头, 永不分离……
如果 ,全世界我也可以放弃,至少还有你, 值得我去珍惜,而你在这里, 就是生命的奇迹……
也许 全世界,我也可以忘记,就是不愿意 ,失去你的消息,你掌心的痣, 我总记得在那里……
居说现在的流行歌曲里情歌泛滥成灾到总有一首会适合每一个人,凌微笑本觉得这是个笑话,可在这样的气氛里听着那个女歌手深情的轻唱……我怕来不及,我要抱着你……真到肯定你是真的,真到失去力气……直到视线变得模糊 ,直到不能呼吸……让我们, 形影不离……
如此纠结的爱,伤心虐肺,突然之间,她的眼泪忍也忍不住……呜……
急切之间,凌微笑低下了头,她还记得历流觞多么不喜欢看到女人的眼泪。所以没有抽泣,没有声音,甚至没有肩膀的颤抖……她极力的控制着自己。可是无声的眼泪却无法控制,大滴大滴的摔在桌面上,伤心粉碎……
历流觞英俊的脸上那笑容也淡了。
心微微的有些痛缩,他是想给她最美好的结束,所以一直耐心的等待她调整好心态。
那么,现在,
……是时间到吗?
“你知道吗?我有一个很奇怪的习惯。”凌微笑抬起脸来,眼睛上有泪,唇角却挂着温柔的笑意。“我太弱小,对这个残酷的世界总是无力反抗。所以我尽量学习着去适应。我习惯把自己的恨深深埋起,如果真的要说出口,就用爱字来代表。反正,什么词什么意思,自己的心说了算。所以,我恨一个人的时候,往往就会说……”她直视着历流觞的眼睛,很认真,很认真的看着,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