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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微笑放下手机,更坚定了历流觞这丫没大事的想法。回屋子里翻出安小娇指定的药品,倒了温水,去书房让历流觞吃了。
有电话接进来,历流觞皱眉,看了看凌微笑一眼,道:“我没事的,你出去吧,免得传染了。”
累不死你个工作狂!凌微笑微怒,懒得管他。
回房,最近容易累,也容易睡觉,整个人窝上床,一会子就闷闷睡过去。
天突然暗下来,周围好安静,只听得到心跳得声音,一下,接一下……一只雪白的手,搭在暗色的马路处,然后另一只手,牵引着身体,凌微笑突然意识到,自己正在爬过一条并不熟悉的街道,那里漆黑一片,路面上的一切都是冷冰冰的,好冷,似乎在下雪,那冰冷冷的雪花轻轻飘落,落了她一头一身,恍惚中自己的下身似有什么东西,温暖的,不断的流出来,犯得一回头,才发现自己的身后留下一条血迹,一个身穿雪色衣服的女子,立在那里,似夜的影子一样满眼憎恨地注视着她往前爬……爬……努力……努力,救自己,救宝宝!
历流觞,历流觞你在哪里,恍恍惚惚又想到,这人累得很了,发了烧,现在已是倒下,她只有自己靠着自己了。
她转头向前,再次努力的爬着,前面似有一个人走近……她忍不住大叫,救助,可是声音却被卡紧在喉咙里,发不出来。任她怎么努力,也只能发出空空的声音……好着急,眼睛里的泪,似冰水,流下来,就结了冰!
那个人没有看到她,似就要转身,走进另一条街道。
凌微笑本能的感觉到那是她最后的希望,突然放声大叫:“啊……”
尖利悲惨的声音,久久的回在屋子里。
灯突然开了,历流觞跌跌撞撞冲进来,然后就是保镖,徐银美……一大家子目瞪口呆的看着凌微笑一个人坐在床头,目光呆滞,满脸泪痕……似足一个迷路的孩子,无依无靠的惨相。
历流觞不在顾忌发烧,上前搂住她,当着众人的面,上下摸了一下,急切地问:“怎么了,丫头?”
凌微笑委屈之极:“我被人追杀,你生病了,也不来救我。”真是太害怕,情景是那样的真实,真实的令她整个心都悸了起来。
历流觞冷汗,知道这孩子是梦了。一边对阿三道:“去找给医生,给我吊个水。”
阿三惊讶道:“吊水,老大,你生什么病了?”
历流觞沉声道:“感冒!”真丢脸,估计他是这里面唯一一个感冒就去吊水的人。
阿三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但还是点了头,出去打电话,徐银美也跟了出去,顺手将门关上。
历流觞抚了抚凌微笑的长发道:“我体质很好,不过是小小的发烧,吊一次水很快就会好的,你不要害怕,我就在隔壁,总会将你顾好的。”
凌微笑默默的流眼泪,她害怕的,还没有要求,历流觞就已经为她做好。这样优秀的男人,这样无微不至的宠溺,凌微笑不知道有什么样的女人能逃出历流觞的情网。不是她不中用啊,实在是敌人太强大了!唉,如果他能一直这样,不变,多好。也许,时间长了,她就能完全记忆那些伤害,真的感觉到幸福了!
这个怀抱很温暖,安全,不过,这是假的,暂时的,这个男人善变无比,等到他突然因为某个理由不要她了,那肯定比变天还要快,还要可怕。
会不会等到她死心塌地地爱上他,而他却正好不想要她了。那时候,她……又情何以堪!
不,她死也不会做那个硬扒着他不放的女人。无论什么时候,只要他不够爱她了,她就应该转身离开,头也不回。
被他虐到那种地步,还爱上他,已是犯贱!可是如果他不要她了,她离不开他,那,真的,她将永远也不可能原谅自己。
一边不得不承认爱他,一边时时提醒不能深爱!凌微笑的心里,充满了秘密的苦涩。可是这世界所有的神,加在一起,也没有一个能保证,面前的这个男人不会变心!
历流觞看着怀里默默哭泣的丫头,有一些柔软,有一些无奈。一方面因为这丫头全心的信任和依赖而欣慰,一方面又为这个丫头变得如此软弱而微生遗憾。不知道为什么,他并不是神也没有算无遗策,身边的人处长了,总是会莫明其妙的想依赖他。是因为他从不会因为自己做错算错而惊慌失措吗,不管是什么错,只要是自己做得,都会承担下属于自己的责任。继续镇定的生活下去。
“不哭了,我不喜欢看到女人哭泣。”历流觞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说这些,他是自己都不愿意想想来的往事,“我小时候我妈妈总是没完没了的抱着我哭,有时候能抱上一整晚上,我睡着了她哭,我醒来了,她还哭,真的厌烦了。”
凌微笑半止住哭,轻声拆苦:“她是爱你。”女人只想抱着心爱的东西哭,这样能安慰自己的痛苦。
历流觞苦笑:“换个方式爱我吧。”如果真痛了,肯定可以哭。可是无缘无帮的因为软弱的精神而哭泣,他不喜欢。他不喜欢看到自己怀里的丫头,收了那坚强的微笑,变成一个泪娃娃。
实在,很刺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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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卷 婚姻的契约 69
69(3021字)
比起相爱的人说出实情,还是被骗的时候幸福。
能骗你一生一世的人,不是爱你入骨至少也是一个不舍你伤痛的人。
骗了一半又玩真实的人,有可能是假戏真做,也有可能是迷途知返。
而真真假假掺杂一起难以分辨的,这类人是狡诈的,如社交舞步,一步前进,一步后退,不断试探着彼此的底线,找到最合适的拍子,共舞!但,亦有可能是爱得不彻底,至少,爱情不是他生活的全部。
*
大概是生病的关系,也许是真的太累了,历流觞失了平时的耐心,他也想要偶尔依靠别人,不是永远被人缠紧了依靠。历流觞说,“换个方式爱我吧!”
那一瞬间,凌微笑感觉到一种刺心的疼痛。她没有出声,极力压抑着自己的软弱,微微,有一些失望。
凌微笑怔了怔,收了眼泪,果然她想逃他要追,她想要依靠,这个男人又变脸了。
黯然了很久,才强笑道:“医生快来了,你要好好睡一觉。”
凌微笑放开手,让历流觞的衣服从指间滑来,手指似乎还留着历流觞高热的体温,而她的软弱且真实的泪水不见了。
制式的微笑,隐隐浮现,笑闪在唇际,却未抵眼间……历流觞,如果这是你需要的!我自己能给。
她看懂了他,第一次,至少懂了这瞬间的他。可懂得没有用,懂得不是爱。懂得能让人平静,不能让人温暖。她知道怎么样让自己平静,却不太懂得如何使自己温暖。
三言二语,似未抵直心,却似二个人交手打了一次打战,疲惫不堪。历流觞看着凌微笑寂寞背影,轻叹,丫头我们是一家人,我不能总是收起所有的负面情绪来包容你,那样看着完美,却不真实,在我累的时候,我只能对着最亲近的人稍稍表露,可是,我真实的一面真的让你如此的难以接受吗?想到自己一石二鸟之技,脸上的苦涩更胜,自己付出的是真心,却必须用谎言来包裹,这样的自己,这样的人生,又怎是一个“痛”字能形容得了。
医生来了,历流觞离开,凌微笑沉进被子里。
小小温暖的世界,容她暂时呼吸。
夜又消然来袭。
这次第,谁是谁的魔障,又怎么是三言二语能说得清楚的。
*
海少懒懒的睡在粉蓝色系的床上,睡衣扣子开着,雪色肌肤在某种角度下看着十分的刺目,长长的睫毛微微翻卷着,一双微笑的眼睛总是弯着幸福的光芒。似一个调皮的孩子想到什么好玩的点子,又天真又可爱的笑着。
历羲之坐在轮椅里静静的滑进来,俊雅的眼睛里含着欣赏和宠溺的神情,这一对男子如电影里剪切下的唯美镜头,只是二个人的心里才知道,如果他们不是有漂亮的皮相做面子,不过灵魂黑透无人想再看一眼的烂人一对。好在,这个世界是一个颜控的世界,天生俊美的长相,就如同给他们发了一张人生贵宾卡,虽然谁的人生也不会是一帆风顺,但有卡的比没卡的,总有那么一点优势可以占占便宜。
有一瞬间历羲之微微有些满意,眼前这个美丽少年可爱的身体归他支配,想到眼前这个男孩子屈服于他的强大男性魅力之下,会因他给予的肉体的欢乐,精神的交融,权力与地位或者还有一些些爱情,而被他召之即来挥之即去,那种压倒性控制的感觉真是妙不可言。不仅仅是肉体的问题,一个人的肉体若不得不受人支配,精神多少也会受到影响,间接地,历羲之觉得他和海少之间正在发生一种微妙的,精神上的奴隶与主人间的关系。因为海少与别的美丽少年不同,他是美丽的,亦是强大的,能让这样的男子雌伏于身下,那种快感自然加倍。
看着历羲之迷醉而又专注的眼神,海少笑着站起来,过去抱住历羲之的脖子:“说,你是不是爱上我了?”
历羲之沉默一会儿,看着坐在床上少年,吸毒滥交颓靡,他有着一种病态的美与蛊惑力,可是这样一个人,真的配谈个爱字吗?过了一会儿,他找了一个合适的词:“海少,你让我迷惑。”人真的是视觉动物,虽然知道他的内里不剩下什么,不过这样的一张嘴,柔软芳香,近在咫尺,似一时花开,真美丽。
海少微没出声,可是后背慢慢挺直, 过了一会儿,轻声道:“你真当我是女人了?”他是晕腥不忌的双性恋没错,但,亦不是长久当女人的料。 随便给人压,如果没有感情,他算什么?
历羲之沉默了半晌:“那么,你希望我当你是什么?”
海少慢慢低下头,想了一会儿,他微笑:“是我说错了。” 那温柔而悲伤的一低头,接着又是漫无边际的沉默。
历羲之叹息一声,抱住海少,轻轻吻下去,温软的双唇,那个美丽少年的嘴唇,有着与众不同的魔力。历羲之咬住他的唇,轻轻咬,吸吮,含住……他抱着海少,缠绵地,不住地轻轻地接触他的红唇……
历羲之笑说,“下地狱吧,陪于我身侧。”
海少抬眸,单纯无比的苦笑,“我不怕下地狱,只怕地狱里……没有你!”
就在那一瞬间,历羲之似能闻到海少的特有的香气,独一无二的味道闯入他的鼻端,有一种近乎爱情的东西,于这静默的,肉的欢愉中绽放……温暖的肉香……
这次第,又是谁迷惑了谁!
*
一夜挣扎着,恶梦不断。
地牢里自己又一次被铁钉钉在雪白的十字架上,海少微笑着走过来,手里举着炽热的火钳子,向她大力按压过来,滋……皮肉被火红的铁块铬焦……满天满地酸溜溜的味道……醋的味道!
好奇异!
怎么可能是醋的味道。惊骇睁眼,见徐银美正烧得红烧的平底锅,向里面倒醋,一屋子一房子都是醋的味道。凌微笑问道:“妈妈,怎么了。”
徐银美笑笑:“这样可以预防感冒。”
哦。凌微笑闷闷回答,觉得有此些受宠,亦有些不妥当,这样,是不是把历流觞那丫当成黑死病来防。唔,自己还有妈妈关心,那个男人,现在怎样?
徐银美看出了女儿的心思,笑:“他昨天吊了水又睡了一觉,似完全好了。一早起来,运动过了,也吃了一大堆早餐,这会子正在书房办公呢。
哦,凌微笑点头。
起床,洗漱,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