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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安是见识过女人的“真相接力赛”的,她敢保证,她要是对这个“辉腾”作出解释的话,特别是企图掩饰的话,不出意外应该得到两个结果。一,不出一天,整个医院都会知道急诊室有个叫辛安的女人火速钓了一个低调的高干;二,以后每天她都会在大家的注视下上下班。
这一点都不夸张。本来处在这个年龄的人恋爱什么的就很敏感,况且还都是学医的。学医的最拿手的是什么?解剖啊。特别是人体解剖。看人第一看外表,第二就看零件了。不管什么男人,绝对会被她们从心肝脾肺肾,到爪面皮毛发都会被调查地清清楚楚。
于是她现在是要如实招来吗?怎么可能。她闲耳根太清净了还差不多。所谓沉默是金,先人留下的箴言是拿来阻挡一切“困难”的,这种时候只有保持沉默才是饶开话题的唯一途径。
辛安埋头不理赵枚,她眼巴巴张望了几分钟自觉无趣,然后便又开始忽悠一帮小姑娘。辛安将衣服换好后,从抽屉里拿出自己的包,整理了一下头发。将一切收拾妥当后,走过去整个人压在赵枚身上,手肘撑着她的肩对一干护士说:“我说各位小mm,赵美美可是久经沙场的主,你们确定要跟她一起厮混?”
“别听她的。”赵枚翻了翻白眼,继续她的教唆:“你们有没有看过黑帮小说?小说里面很多桥段都是男主在酒吧看到清纯的女主,一见钟情。”
“是啊,”辛安长叹一声,“一见钟晴,二见失身,三见忘情水,四见奈何桥。”
“什么什么呀,怎么说得跟聊斋似的?”听辛安说得有气无力的,赵枚没好气地转过头扔给辛安一颗卫生球,辛安扬头不服,索性问道:“得了吧,你说的是不是女主身世凄苦,去酒吧跳舞陪客什么的,然后被不怀好意的人灌药,欲~火焚~身,最后被男主吃干抹尽,于是签个契约什么的?”
“啊。”
“啊个头啊。”辛安拍了拍赵枚的头,抬头对一群已经被赵枚口中各种妖娆男迷得昏昏沉沉的姑娘们说道:“今天要是随了她你们信不信被人瞧见了一准儿认为你们是风花雪月出来的?你们就是花魁,赵美美就是卖你们的老│鸨!”
“是吧,赵老│鸨?”
“哎,赵美美,说就说嘛,动什么手啊。”辛安刚说完,赵美一个起身转过身来就要揪她,辛安一跳,跳到门口扶着门把,留了一缝对赵美美眨眼:“老│鸨~爷先走了,明天早上脱光了等我哦~~”
说完辛安在赵枚扑过来掐死她之前将门关好,一个闪身就没了影。赵枚插着腰站在众人中间咬牙切齿地骂辛安“看我明天不弄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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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部培训大会接近尾声,纪天遇却开始忙得晕头转向。而辛安每天也被折腾地不轻,每天下班恨不得马上睡死过去。所以虽然住在上下楼,辛安却已经好几天都没看见他。
再隔两天,纪天遇就又要去部队了。纪妈妈严培岑准备了一桌的好菜请辛安一家聚聚。辛安厚着脸皮跟院里请了个假,主任打破沙锅问到底,她态度诚恳,语言之深切,总算让那个不苟言笑的急诊室超人点头批准临时将夜班换掉。
而正当她还在纠结练舞的事情该怎么备用说辞时,却被告知唐首长被紧急调令,今晚的训练取消。
当时辛安的第一反应就是船到桥头自然直!她这厢头都快想破了也没想好该怎么跟唐攸宁说缺席一次,老天爷却跟她来了个意外惊喜。真是想不高兴都不行。
走到医院门口,辛安便看见纪天遇颀长的身影倚在那辆低调的辉腾旁,埋首拨打着电话。他怎么来了?辛安有些意外。本来确实是说好的,今天晚上铁定不上夜班,可她也没告诉他自己下班了就回家啊。她还是不久前才知道训练被取消的呢。
手机适时地响起。辛安一时玩笑心起,悄悄地将手机调成静音,然后把手机一合。她看见纪天遇的表情里马上就是对电话那边挂断电话的人有些皱眉。
悄悄从另外一边靠近。脚步且轻切缓,动作弧度极小,再最后的关头,辛安一个闪身刚要跳起来蒙纪天遇的眼,结果他不知为何突然转过身来叫了声安安。辛安吓地一个踉跄,往后一跳,差点向后跌去。那样子要多滑稽就有多滑稽。
“偷鸡不成蚀把米了吧。嗯?”纪天遇一个动作将辛安搂正站好,左手一拉就将她塞进了副驾驶。辛安嘟了嘟嘴表示对纪天遇怎么发现她的这件事有些好奇。“你怎么会看见我?”
“都多大了,这点小把戏还瞒得过我?”纪天遇长手长脚坐进车里,浅笑着对她的把戏表示不屑。辛安也不恼,反而很高兴地转过身来问他:“纪营长,你是不是有特异功能啊?”
“坐好!”
“哦。”辛安被纪天遇呵斥了一声,端正做好,将安全带绑好,然后像是想打牌什么似的,转过头问他:“难道是心灵感应?”下午得到通知辛安第一个想到的就是纪天遇,后来忍住没有通知他,本想来个惊喜什么的。
“我刚才下班,在军区大院碰到攸宁了,听闻你们晚上放假,顺道就来接你了啊。”纪天遇的语气很自然,但却也有点强附解释的意思。而实际上他下午压根就没碰到唐攸宁,如此对辛安说不过是为自己的小动作找个合理的借口。
有些时候思念一个人太久不见得会心若猫抓,但只要在思念的时候见上一面,再次分开时那种思念便会彻骨了。尤其是当你们近在咫尺的时候,连呼吸的空气都会变得有些焦灼,焦灼地想以对方的身影、脸庞来降温。
纪天遇就是这样。八年未见辛安,他本不过是训练之余想想,而她回国,他在婚礼上见过她,再次和她如从来那般熟悉亲密过后,他便再也没有那样的定力让自己控制思念,控制那股想见她的冲动。
所以当休息之余,文工团的曲首长给他说了一段编舞设想之后,他的脑袋迅速转了一个弯,用十分委婉的语气表达了自己的看法。大概就是这个舞蹈很好,但细节还需加强,且用中肯的言辞建议他和编舞者多沟通。
曲首长是个急性子,但做事却偏于细腻,于是在听了纪天遇这个门外汉的看法之后,考虑再三还是急急忙忙地将军区医院部分的编舞者召集到军区大院。那个编舞者就是唐攸宁。
纪天遇说完要后,辛安顿了顿,然后试探性地问他:“该不会我们的舞蹈又要重新编排吧?”
“又?”纪天遇皱眉,“难道就是因为这样,所以这么几天你们才这么拼命似的练?”
“对啊。”辛安扬头靠在椅子后背上,一脸的叹息,“医院本来要出六个节目参加竞选,最初的想法早以成型,并且前期排练也下过不少功夫,结果上级一个不满意,所有的想法全部否定,一切重新洗牌。这样一来,时间就有些紧,而我参加的三个节目躺着也中枪。”
说到这里,辛安就愈加惆怅了,“为了给你们这些军大爷们表演,我们这些小女子都要脱成皮啦唉。”
原来是这样。纪天遇心想,怪不得自己刚回永城,第一次去军区医院,老曲整天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原来是因为节目的事情。
别看一个小小的庆演,实在是一个累人的活。既要维持军队的严肃形象,又不能让大家觉得乏味,还得层层跟领导报备,弄得好了,部队首长一个高兴,指挥连同演员一并奖赏也不是没有过,弄得不好,挨批评的也不少。
不过听到辛安的回答,纪天遇倒是出乎意料的笑了,转过头看着她微闭着眼在副驾驶上惆怅的样,不觉嘴角上扬地更高了,道:“我听你这意思,怎么感觉你们这表演还有点买艺的样子?感情我们还是游戏人间的纨绔子弟这么着?”
“你们倒不至于是纨绔子弟,不过我们可真像卖艺的。更关键的是,卖艺就卖艺吧,还没钱拿。”
“你看起来可不像是缺钱的样子。”
“我缺,真心缺。”缺钱却钙还缺爱。
“那爷我赏你一点好了。”纪天遇失笑道。
“好咧。”辛安猛地睁开眼,诡谲地眨着眼睛,将白嫩的手摊自他面前,笑着道,“谢谢爷,您说话得算话呐?”
“德性。”纪天遇腾出一只手在她手上打了两下,不出意外地看着她嘟着嘴以示不满。不觉一笑,向她承诺,“等你被选上了,你要什么我都赏。”
辛安暮地一滞,随后就笑了。她知道的,彼时,纪天遇应该未曾记起,十年前他曾经许下过一个类似的承诺。而正是因为那个承诺,才会让十年后的她如此拼命。
拼命的想要得到他的奖赏。
作者有话要说:跟大家分享一件趣事。主人翁是俺朋友~朋友海鸟家有个店铺,常常是她妈妈在那里守着。某日团年后,海鸟在外面玩,海爸爸突然打电话给她。内容如下。海爸:“幺女,你妈妈叫你帮她买个面包带到铺子上去。”海鸟:“面包?妈妈买面包干啥咧?”海爸:“不晓得,肯定是饿了嘛。你现在就去买嘛。”海鸟:“今天刚团了年,家里还有好多菜咧,她咋想吃面包哦?”海爸:“多半是饿了卅。”海鸟:“啥子饿了哦。妈妈好奇怪哦,现在吃了饭才一个多小时好不。”还爸:“可能是突然想吃了嘛。你现在不是在街上蛮?方便就买过去了。”海鸟:“。。。。。。我没带钱得嘛。。。。要不你帮她买哇?”还爸:“。。。。。。”沉默良久,“她说你才晓得她喜欢什么牌子的。”海鸟:“她哪里喜欢什么面包牌子哦。我都不晓得啊。她以前也不喜欢吃面包啊。”海爸:“我也不晓得她喜欢吃什么面包。那我叫她自己去买好了。”后来,也就是第二天,海鸟问海妈:“妈妈,你昨天咋突然想吃面包哦?”海妈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满眼忧伤,满心惆怅。这么个不开窍的女儿哟。。。。。。。。。说到这里,大家应该猜得出这个面包是什么了吧。。。?哈哈,看文愉快~~
、017
到家的时候,饭桌上已经摆满了色香俱全的菜肴。辛安抢在纪天遇前面简直是扑进屋的,哇啊哇的感叹声让正在厨房里忙得热火朝天的两个妈妈一个相视一笑。万美艺朝严培岑使了使眼色,严培岑便笑语盈盈地端着菜出了厨房。
“干妈,您这是要让我把舌头也吞进肚里啊?”辛安随意拉开桌子就开始垂涎桌上的食物。要是在家里,她铁定先尝个鲜,可是现在在纪天遇家,她心中的女神在这间房子里,她觉得自己很是有必要保持一下淑女形象。
是的,辛安的女神就是纪天遇的妈妈严培岑女士。而辛安的终极梦想是成为她那样的优雅女人。虽然现实有点骨感,但幻想理应丰满啊。谁的梦是扁的呢?
所以此时此刻辛安努力克制,眼巴巴的看着桌上的饭菜默默地流口水。看到严培岑端着菜走过来,立马站起来,抱着她的胳膊温言细语:“干妈,您真是我亲妈。”辛安指着桌子上的食物道,“这么多菜,几乎全是我爱吃的,你可是将我的胃抓得牢牢的啊。我要是个男人,绝对会娶您这样的女人。”
严培岑见她一副陶醉的小女人样依偎在自己肩旁,便不自觉嘴角上扬。纪天遇随后进的屋,将辛安的包放好后也坐在辛安原来坐的位置旁边,接过严培岑手上的盘子,便听见自己母亲点着他的小青梅的鼻子笑道:“是不是又想偷吃啦?”
“哪有。”辛安否认,手却有些不自觉地揉着肚子,随后小声嘟囔,“就是肚子有点不争气,它老叫唤。”
听她这么一说,一直望着她可人儿样的女人便笑了。佯装斜视了她一眼,没有留下只言片语就又回了厨房,没过一分钟辛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