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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
“老婆,什么时候回来啊?”电话那面的男人,有些委屈的问道。
白墨蹙眉,查看今日的行程,安抚道:“老吕,我今晚有饭局,回不去了,吃饭不用等我。”
“老婆,你注意休息啊,别累到,那我做的大桌饭菜只能我自己消灭了。”电话对面听到白墨今晚不回家,失望的语气里似乎隐藏着一丝兴奋。
白墨却没有想太多,最近公司的事情太多,等这几天忙完,就可以把公司交给经理,他去专心管理帮派的事宜。
“挂了吧,我去开会去。”白墨清冷的声音。
没等吕延给回复,白墨就自行挂断电话,揉了揉僵硬的眉峰,闭眼养神。
门被推开,走进一位身材窈窕的女秘书,规规矩矩的报告临时修改的日程:“白总,原计划与刘老板的饭局取消,定为明天下午,刘老板的小少爷被人……”伏在白墨耳边轻声又道:“砍死了。”
白墨没有任何表情,大家都是在道上混的,这种事情太家常便饭,不过,这事若发生在南区老大的头上,可就不一般了。
谁有那么大的胆量敢在太岁头上动土?老刘死了只不起眼的狗都不会善罢甘休,何况这次是命根般重要的小儿子,最近又要不太平了。
“好……你出去吧。”
白墨收拾着桌面,把重要东西锁着保险柜里,乘坐电梯下楼。
坐在车里的白墨想了想,要不要给吕延打个电话告诉他一下?罢了,还是给吕延一个‘惊喜’吧!
白墨启动车子,扭动方向盘,衣兜里面的电话又嗡嗡作响。
一手放在方向盘上,另只手接起电话。
电话那面,悦耳的嗓音如香软的糯米般撒娇道:“大叔大叔,今天是什么日子?”声音有些小雀跃。
白墨虽然年纪才刚刚三十出头,但是拥有了一幅娃娃脸,大大的减小了白墨的实际年龄,白墨初遇薛洛时被称大叔,有些僵住,但时间久了自然习惯薛洛毫无恶意的称呼,当年白墨再没认识吕延之前,也有过很多风流往事,在当年,有个女人怀了白墨孩子,虽然样貌在如今白墨的脑海里有些模糊,可是那温柔恬静的笑容白墨还依稀记得,当时的白墨无法自拔的陷入这甜美的笑容中,心头一股热血涌出,准备她生完孩子后立即结婚,可惜天不遂人愿,她难产血崩医生抢救失败,当场死亡,躺在冰冷的手术台上永远的闭眼,连同白墨未出世的孩子一起离开人世。
在五年后的同一天,白墨在街上遇到了被一群人欺辱的薛洛,那一天正巧也是薛洛的生日,羁绊就这样紧紧把他们锁住。
白墨驾驶着车子拐弯后,思忖一下,有些不确定的开口:“周六?”
“大叔!大叔!你再想下!!”
白墨被突如其来加大音量的声音震得耳根一麻,默默的把手机远离他惨遭迫害的耳朵,默默的思忖好久后缓缓道:“生日?”
“大叔,你终于想起来了,今天是我的生日,你一定要过来,你也知道我朋友本来就不多,就只有你能来陪我了。”薛洛有些哽咽的道。
听到对面青年委屈的声音,白墨在铁石心肠也顿时柔软,对于薛洛撒娇口吻丝毫没有抵抗能力,浑身软绵绵温顺答应了。
白墨微笑着等着信号灯变色,他习惯了身后有个粘人小尾巴,被薛洛整天大叔大叔的喊着,像是找到了多年前夭折的亲情般,日子久了他就把薛洛当成儿子一样宠爱。
熟练的扭动方向盘,车子缓缓转弯,朝白墨送给薛洛的宅子行驶去。
随着忧伤舒缓的歌曲,和沿途一路的风景,车子行驶到薛洛公寓的停车位,停好车子。
乘坐电梯上楼,白墨轻轻敲着薛洛的房门,敲了许久也没丝毫回应,白墨有些诧异,拿出口袋内薛洛赠与他的钥匙,缓缓插。入锁眼扭动钥匙,门被白墨推开。
鞋柜凌乱的摆放着两双号码不同的鞋,白墨安静的脱下鞋,关门换上拖鞋进入室内——
屋内虚掩的门被白墨推开。
带有余温的衣物肆意丢在地板上,衬衫上的纽扣崩落在地上,刺鼻的欢爱后的气味,凌乱潮湿拧在一起的床单。
交缠的身躯,粗重的呼吸与甜蜜的□。
床上两位光溜溜的人,露出青紫色激烈缠绵的痕迹,看到白墨的出现,床上年长的男人眸里有些尴尬和愧疚的神色,捞起不知何时掉在地上的被子,遮住他和趴在他胸口青年的身子。
本应在家苦苦消灭一桌饭菜的男人却在这里,与‘邀请’白墨庆生的青年上演了一场精彩的好戏。
青年卧在年长男人怀里羞涩着,对于白墨突然回家撞到他们的好事,毫无愧疚。
白墨如墨般眸里浮出失望的神色,望向与自己相处十年的恋人,冷静的问道:“什么时候开始的。”
被白墨问话的年长男人,眼里流露出一抹尴尬,嘴角僵硬道:“这不重要。”
白墨目光清澈的看向趴在他‘前任’恋人身上的青年:“薛洛,那你说?”
薛洛扬了扬嘴角,琥珀色的眸里浮出一抹喜悦,有些示威挑衅道:“半年前,我们就在一起了,是大叔太迟钝了。”
白墨头部仿佛被利剑刺痛般,嗡嗡作响,身子靠在与薛洛一起挑选的衣柜上,努力维持面上镇定自若的表情。
人都是会变得,当年那个乖巧呆呆懦弱的青年如同黄粱一梦般,是什么时候变成如此……?
好疼,心被一种陌生的感觉刺激着内心中那块最柔软的方田,那种痛顺着血管抽搐着。
吕延看到因疼痛狼狈蹲在地上的白墨倒是有些心虚,薛洛倒是看到魂不守舍的白墨则是幽暗的眸底中浮出一丝笑意,撒娇说道:“大叔……”
白墨听到这个称呼像是突然惊醒了一般,不可置信的盯着薛洛有些开心的样子,为什么,为什么……他被他看到这种情景没有丝毫歉疚。
他眸子中的笑意被白墨无限扩大。
整个世界中都是薛洛愉悦的声音:“大叔——大叔——大叔……”
不要——不要再叫了。
‘呼’白墨睁开眼睛,坐起了身,拿着床柜上的纸巾擦了擦头上冒出来的冷汗,他怎么又梦到了那天……日有所思夜有所想?
耳边突然传来一丝轻笑:“大叔。”
白墨感到耳边有着呼气,耳廓被温柔的舔。弄着,白墨眼睛瞪大,汗毛竖起,颈子僵硬的左转。
光洁白皙如美瓷般脸庞,棱角分明俊美绝伦,眉目如画鼻梁高挺,像只撒娇的小猫般,叼着白墨的耳朵用牙齿轻咬慢慢的磨着。
白墨刚刚睡醒本身就有些低血糖,并且耳朵是白墨的敏感带,被轻咬著更是手脚软绵绵的无力挣脱。
“放肆。”白墨义正言辞的对薛洛说道,不过脸上飘起的红晕和水汪汪湿润的眼睛,是这句严厉的话威信大打折扣。
白墨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经历的现在,薛洛突然出现到他家里,对他做出这种举动,让出乎意料的白墨面红耳赤。
薛洛并没有回答白墨的问题,一只手揽过白墨的腰身,另一只手扳过白墨的脸庞抚了抚,盯着那娇艳欲滴的红唇,深不见底的眸子愈发深沉起来。
无视着手下的人挣扎,欺身压上,情不自禁的把唇贴了上去,薛洛对于身下紧闭贝齿的做法眉头紧蹙,幽暗的眸底浮出嗜血的光芒,掐住白墨双颊,待白墨无力支撑闭紧的牙关,薛洛粉嫩的舌一次次舔。弄着唇,像是看到一道美味的大餐一般,白墨无法闭合双唇,津液从嘴角一丝丝滑出来,薛洛把粉嫩的舌头伸了出来舔着白墨所流淌出来的津液。
看着白墨惊恐的眼神笑了笑:“大叔,很甜,你要不要尝一下?”说完无视了大叔拼命挣扎的举动,双唇紧贴,重重的吻上去,舌长驱而入疯狂搅弄着。
这种刺激让白墨有些喘不上气来,好难过,但是也有种说不出来的痒麻漫步全身。
不要……不要喝他的口水。
白墨怔怔的盯着贴着自己的脸庞,有些难过,这是乱伦么?
薛洛像是看出白墨心中所想似的,笑容放肆:“大叔,我们可没有血缘关系。”
白墨心里嘀咕着,可是我早已经把你当儿子一样看待了,白墨阴鸷的神色由于低着头,被头发所遮掩薛洛并没有察觉,眼底溢出一丝凉意,手一翻转,顺势从抽屉里抓起一把漆黑阴冷的手枪。
白墨笑了笑:“薛洛,你和我在一起这么多年了,我这把枪杀过多少人你可是知道的。”举起手枪,缓缓对准薛洛眉心。
薛洛毫无恐惧笑了笑,笃定了白墨不会开枪“大叔…你一向不是最疼我的么?你下不去手的,我还不了解你么,你对你所‘心爱’的人向来是狠不下心得。”薛洛对心爱两字读成重音,有些暧昧的朝白墨眨了眨眼睛。
冰凉的手从白墨刚刚做出激烈动作所微开的领口滑了进去,用指甲轻轻的刮了刮那红梅之上的可爱豆点,红豆无法控制的充血变硬,在白墨薄薄的睡衣上凸显,薛洛有些情不自禁的隔着衣服舔上去。
白墨皱着眉,轻张红唇,喘着气,胸口被炙热着软舌舔。弄着,痒痒的,黏腻的感觉让白墨很不舒服,微眯着眼睛的白墨有些生气了,薛洛做出这种事情自然不会是因为喜欢他,而是借此让吕延因为这事而远离他,白墨的心里自然清楚,既然如此就如他所愿好了,他也不想与他们之间有何纠缠。
“砰”薛洛左臂传来深入骨髓的痛感随着血液蔓延道全身,薛洛缓缓的低下了头,看着左臂上惨不忍睹的弹孔伤痕,血液争先恐后的流出来,顺着手臂滴落到床上,洁白的床单染红了一片,紧闭了一下眼后,抬头睁眼盯着白墨。
白墨看着薛洛眸中布满了水雾,不可置信的望着他,心里也是有些难过的,这孩子真像当年的他,若是不到万不得已他真是不想对这孩子下狠手,可是薛洛千不该万不该对他做出这种‘放肆’的举动,现在的他已经不是年少时候的他了,仰仗着年轻气盛有着无数的风流往事也毫不在意。
“我说过你不要太过放肆。”白墨看着薛洛诡异弯曲的手臂,又冷声道:“薛洛,既然你和吕延在一起了,我当时没有反对,现在也不会反对,也不会破坏阻拦你们之间的感情。”言外之意现在的他已经不想再见到他们两个人,薛洛应该知道,若是他聪明的话绝对不会在此来打扰他了,毕竟他已经把话说的这么明白了,可恶…胸前还是那可恶的感觉,被屋内的暖气吹过让白墨有些瘫软。
薛洛静静的听着白墨的话语,从静静的微笑转成撕心裂肺的大笑:“哈哈哈…大叔,你现在把我打成这个样子,你觉得吕延会放过你?哈哈?”
白墨平静的说“无所谓,既然你的目的达到了,请你离开。”
“大叔…”薛洛撒娇的看了看白墨淡然的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