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懈霰曛九菩粗鳻X左拐10公里。你一直走一直走的就看到了,这里就一个农庄!你快点儿!操你妈的。。。”
清风嫋嫋的拂过陈涛裸露的肌肤以後,陈涛一边听著这人的喊叫一边产生出了一个阴暗的想法:不是有梁叔叔在吗?不是我们以後要好好生活吗?这些人的钱。。。就让我也做一回劫富济贫的事儿吧。嗯,叫梁叔叔来灭了这帮会装犊子的孙子。
想到这里陈涛掏出手机发了一条短信:“梁叔叔,你快来,在XX国道一直开,遇到标志牌写著XX左拐10公里,一直到一个农庄,这里是有钱人的隐蔽赌场,来捞一票吧。”
写完了,陈涛舒适的整个身体都变成了一个轻盈的气球,轻飘飘的想悠然浮到空中去啊~~~啊哈哈哈哈哈,老子要报复你们!不管你们是谁!老子要狠狠的报复你们!
过了好久,一辆车停在了农庄的後面。因为陈涛躺的位置比较高,所以看见了车上走下来的梁叔叔。这时候保安都在农庄的正门旁站岗,没人注意到农庄後面又隐蔽的开来了一辆车。
陈涛发了一条短信:“到了吗?叔叔?”
梁叔叔马上掏出手机回了一条:“到了,我要麻醉抢劫。谢谢你小子。”
陈涛说:“叔叔,我们都是一家人了,还见什麽外?您看我给您的这条信息值多少钱?”
梁叔叔说:“哼!我就知道你小子没安什麽好心眼,看情况,给你几万。”
陈涛说:“好的。谢谢您啊!下手愉快!”
梁叔叔说:“嗯。钱我先替你存著,等我们一起走了再说。”
陈涛想了想:“好。”
梁叔叔收起了手机。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身旁的不远处,陈涛正转动著眼睛的紧盯著他看。
梁叔叔观察了一会儿赌场,就稳稳的走了进去,保安也没怎麽阻拦他。这些保安都是看人的衣服判断人的身份的,看来梁叔叔今天晚上穿的衣服还是挺不错的。
黛青色的清风惬意的吹著,深黑色的天空中刺眼的银星闪烁著,隐在暗处水塘里的青蛙对著沈沈的黑暗悠扬的聒噪著重重的低音。慢慢的,陈涛在泥土和稻草的香气熏陶下进入了梦乡。
过了好久好久,陈涛才被自己手机发出来的振动振醒了过来。他抬起手按亮了屏幕,看了看新到的一条短信:“我得手了,你继续努力啊。”
陈涛懒洋洋的回了一条短信:“拿了多少钱?”
梁叔叔说:“拿了好几箱子。”
陈涛说:“有没有留罪证?”
梁叔叔说:“电源都掐断了,摄像头瘫痪了,还有,你在赌场吗?我怎麽没找到你?”
陈涛说:“我没在。“
梁叔叔说:“哦,那我回去了。你下完药通知我啊。”
陈涛轻轻的拨开了盖著自己脸上的稻草,看了看旁边的农庄。
农庄里一片黑暗,悄无人声。仿佛一种神秘的力量瞬间的吸走了所有的赌徒和保安似地。过了一会儿,梁叔叔走了出来,他手里拿著两个大旅行袋。
梁叔叔走到了自己的车後,迅速的把旅行袋都扔进了後备箱里,然後钻进车里关上了车门。车向著村子的路口疾驰了过去。
陈涛现在有点儿不知所措了。你他妈的是拿著钱走了,你我怎麽办?报警?我傻逼啊?报警?我要是报警,警察来了以後把屋里所有有头有脸有身份的人带到警察局,然後所有人。。。不对。。。等等。。。这些人是死了还是活著呢?怎麽没有一个活人运动的迹象呢?
呃。。。想起来了,刚才梁叔叔说麻醉抢劫。。。那章哥和三哥呢?姓梁的是怎麽麻醉抢劫的,能这麽快的把所有人都放倒了?按著他们灌药是不可能了。投毒?也不像,难道是放迷香?操,管他呢?老子要睡觉了。
於是,陈涛又闭著眼睛的安睡了。
“喔喔喔~~~~~~”一阵又一阵悠长的雄鸡报晓声冲进了陈涛的耳朵里。这声音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咯咯咯。。。咯咯咯。。。”突然一个什麽尖利的东西用力的划了两下陈涛的脸。陈涛条件反射的回手一打,一阵有力的翅膀扇动声和大公鸡沈闷又爷们的鸣叫声交织的吵闹了起来。
陈涛猛的从稻草里坐了起来。一只火红的大公鸡,脖子上锦缎羽毛全蓬的又冲过来进攻陈涛。陈涛想都没想的顺手从口袋里掏出威哥给他的匕首,一匕首就刺向了公鸡。
幸亏公鸡飞起来的快,否则它就得血染前胸了。
公鸡转头逃跑了。
陈涛这才对著漫天火红的朝霞伸了一个懒腰。哎~~~好爽好爽。
这是。。。他妈的在哪儿啊。。。陈涛看了看身旁左右,突然他如梦方醒了,章哥和三哥!妈的!我可不能露馅了!
陈涛赶快删去了手机上的所有短信,连滚带爬的从稻草堆上走了下来。
院子和农庄里已经开始沸腾了。几个清晨来农庄送酒的人发现了农庄里七躺八歪的这些有钱人後慌乱不已的报了警。
真的报警了。。。陈涛看著警车,不知道为什麽腿有点儿软的走不动路了。
疯狂的开始6(祝你家破人亡)
这时候,一个正在勘察现场的警察目光非常敏锐的发现了陈涛,他对陈涛挥著手:“来来来,你过来!”
陈涛有点儿发懵的飘了过去。马上要飘到警察面前的时候,他突然的想起了毛哥。陈涛赶快掏出手机,飞快的拨通了毛哥的电话。
毛哥在电话那边一边打著呵欠的一边问:“干什麽?涛涛,这麽早?”
陈涛有点儿哆嗦的说:“爸爸爸爸,警察让我过去调查情况。昨天三哥在这里赌。。。不是,玩牌,我在外面稻草堆上睡著了,起来就看见满院子的警察。。。”
毛哥的声音一下就警惕起来了:“什麽?在哪儿呢你现在?”
陈涛现在已经走到了警察叔叔的面前:“我也不知道啊,在一个农庄,我问问那个叔叔。”
说著陈涛把电话递给了警察:“叔叔,我爸爸要跟您通电话。”
警察有点儿疑惑的接过了电话。才粗声大气严肃的说了两句话,脸上马上就戏剧性的笑开了花,那一脸的鱼尾纹啊,分外妖娆的绽放。
只听他恭敬的说:“哎呀哎呀,您是毛局的弟弟啊。。。啊。。。对。。。有人报案了。。。在那个XX农庄里,发现人都被麻倒了。。。啊!!!有您三哥!!!好好好。。。您放心,现在人都慢慢的清醒了,我去看看,马上告诉您具体情况!”
说完警察拎著陈涛的手机就往里面走,陈涛追在他後面喊:“哎!叔叔!我手机!那是我的手机!”
警察赶快转过头来和蔼可亲的说:“哦哦哦!我著急忙忘了,对不起啊,小朋友。你跟我来。确认一下哪个是你家的亲戚。”
说完他把手机交给了陈涛。陈涛接过手机的跟在了警察的後面,进了屋就顺利的认出了章哥和三哥。
虽然桌子上趴著的这两个人现在已经清醒了,但是他俩还是很神志模糊的认不出陈涛来。
警察赶快让人把章哥和三哥抬到外面已经开来的救护车里。陈涛坐在车上陪护著两人的一起去了医院。
到了医院,毛哥也及时的赶到了,他神色紧张的直奔院长室,找到了医院的院长,一顿有些忙乱的嘱咐,院长马上就发动全体员工,找到各种顶尖专家的会诊了起来。毛哥身旁的威哥也神色匆忙的跟著医生们跑来跑去的。
过了一会儿陈涛又跟威哥扶著章哥和三哥进了高压氧仓。出来以後陈涛对著毛哥又一顿挖心掏肺的诚恳解释。
一直快到中午的时候,章哥和三哥终於脱险了,但是结论还是待观察。
毛哥累的要死的坐在VIP病房的沙发上歇著。还没等他喝完一杯温开水,三哥的老婆,也就是毛哥的三嫂带著一大堆家眷的直冲了进来。进来以後就涕泪横流的,表示出了她对她老公的无限悲哀。
毛哥赶快安慰了嫂子好几句。结果嫂子还没平息下来。毛哥的爸爸又带著陈涛的妈妈风风火火的赶了过来,然後就是二哥,大哥表示他还在外地,赶不回来。
陈涛在这一团慌乱中被闹得身心俱瘁的。他只是适当的跟著妈妈来回的走,间或的扶一下毛哥的爸爸,帮助这些人拿纸抽、湿巾、水杯等的小物品。
毛哥的爸爸怒斥了一顿躺在床上的三儿子,幸好章哥被安置在里面的小单间里,他侥幸的逃脱了老爷子的唾沫的喷溅。
毛哥的爸爸觉得骂自己昏迷中的儿子不过瘾,转而又把矛头指向了毛哥。什麽都是你把哥哥拐坏了什麽的,一大堆的怨念陆陆续续的砸向了毛哥。
二哥随便在旁边貌似拉仗似地解劝著,但是听得出,他其实是在适当的煽风点火。
毛哥一直恭敬的听著自己爸爸的训斥,直到爸爸累了的时候才合理的安抚了爸爸的烦躁情绪。毛哥的爸爸这才跌坐在三儿子的床边,有点儿平静下来的问著当时的情况,并招来了院长问老三的病情。
院长让专家详细的告知了毛哥爸爸关於三哥的不稳定状态的事实,毛哥的爸爸表示无论花多少钱都在所不惜,一定要把儿子治疗的完好如初。
陈涛看了看毛哥处变不惊的脸庞。突然切实的感觉到了生活在一个大家庭中的压力。
太他妈的压力大了。
不过不知道怎麽回事,陈涛总是在後悔为什麽没带那些毒药来。因为每次看到毛哥的二哥,他就总是想忍不住的把那些毒药给他掐著脖子的灌进去。
正想著的时候,毛哥的爸爸发话说明天晚上大家都要去家里,要跟大家一起吃饭,顺便谈一些非常严肃的家庭问题。
也许是老爷子孤单了吧,也许是要寻找安慰,但是不管怎麽样,陈涛现在心里都充满了淡淡的欣喜。好吧。你们聚会吧。哥等的就是这个时刻。你们家破人亡之时就是我的普天同庆之日。
疯狂的开始7(低估你了,涛涛)
毛哥送走了父亲和哥哥以後,满脸疲惫的带著陈涛回到了自己的别墅里。
回到别墅以後,陈涛就高兴的在毛哥洗澡的时候发给了梁叔叔一条短信:“就在明晚,他们聚会之日。我要下手。三哥已经不省人事了。叔叔你是怎麽干的?”
梁叔叔回了一条短信:“傻瓜,那只是大剂量的迷香而已,用冰水含在嘴里一喷就行。他们一定以为无药可救了。一群傻逼。下手吧,我等著你。给老头下双份的啊。这麽老了还发臊,死有余辜啊。”
陈涛说:“没问题。您就等我的好消息吧。”
梁叔叔说:“好,别露马脚。”
陈涛抑制著内心的激动的轻轻把手机放在茶几上,刚删完手机短信,毛哥就打开浴室门的出来了。陈涛吓得心脏差点儿没揪成了一个核桃。他使劲的抑制著自己的紧张情绪的把手机放在了一边。
毛哥一边擦著头发一边很累的对陈涛说:“去吧。洗去吧。”
陈涛赶快小声的答应了一声,脱了衣服就走向了浴室。
陈涛的浴室的门关上以後,毛哥的眼中突然的闪过了一丝凌厉的寒光。他拿出了自己的手机,看了看上面刚传过来的几条短信,逐一的打开读过,脸上慢慢的凝集出了一股黑色的杀气。
毛哥快速的按著手机上的按键,给威哥发著短信:“赶快去医院,用冰水狠狠喷三哥和章鱼,不要耽误!顺便在我那边的公寓里多安几个摄像头。”
威哥回了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