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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翼推开房门,走进黑漆漆的房内,将房门关上,并点上蜡烛,微弱的火光照耀了这间小小的禅房。
疲惫的坐在一旁的木椅上,魔翼趴在桌上想睡一下,被他遗忘在衣里的绸巾自怀里掉了出来。
魔翼先是愣了下,才伸手捡起地上的白绸巾,内心百感交加,扰了他好几日的回忆,一幕幕的闪过,宛若一切都发生在昨日才似的清晰。
现在的你还讨厌我吗?讨厌我碰你、吻你吗?
仙羽几日前所说的话,清晰的回绕在魔翼的耳旁,彷佛他的人就在他的身旁似的。
讨厌吗?他也不知道,一切来得太忽然了,忽然的让他来不及接受,就如同仙羽介入他与师父之间一般。
他是恨他的,在他介入他生命的那一刻,便深深的恨著他,可是这一切都变了,变得让他措手不及,来不及防备,就在十几年前,仙羽吻了他後,他便察觉到不对劲了,可是他却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所以他逃了,十几年後,仙羽仍是令他捉摸不清,他不懂他究竟想从他身上得到什麽,所有能被他夺走的东西,早在十几年前便被剥夺光了,现在他还有什麽值得仙羽对他那麽执迷?
魔翼不懂,所以十几年後的再度相遇,他又逃了,可是这次他却逃的好无助,不知道该何去何从,他忽然发觉,失去了恨仙羽的意念,他什麽都没有了,该去哪里?该往哪走?他…已经没地方去了…也没有活下去的意义了,失去了恨,他还有继续活下去的理由吗?
他茫然了,紧抓著仙羽替他系发的白绸巾,内心涌出一丝苦涩的感觉,他不恨仙羽了吗?原来他已经不恨他了…
魔翼颤抖的趴在桌上,原来…原来他的心已经遗落了…早在那晚便遗落了…
他伤心的哭著,这一生,他从未曾为谁哭泣过,但是这一次,他为自己而哭,没想到最後,他的心也给了仙羽,为什麽?难道他这辈子注定要败给他吗?不论是师父的爱或是地位,就连他唯一的一颗心也遗落在他身上,他真的什麽也不剩了…什麽也没有了…
魔翼伤心欲绝的哭了一整夜,彷佛要将这一生的泪水全都哭出来。
隔日--
天还未亮,魔翼便离开了庙宇,他并没有告知那名僧人,独自来到了蜀仙山,他没有地方可去,只好回到这里。
虽然蜀仙山被十几年前的大火给烧毁,可是十几年後,这里又长满的花草,而且长得更加茂盛。
魔翼缓缓的走到原先种满药草的药田,此刻却变得杂草丛生,不过杂草里头,却埋藏著许多奇珍药草,虽然他身上的魔功被仙羽消去了大半,但是只要一日没将魔功根除,他就必须承受魔功为他带来的痛苦,所以他必须采一些药草来抵抗才行,否则在过几年,他将会因为反噬的力量死去。
魔翼小心翼翼的拨开锐利的草,现出几株较为特殊的小草,伸手将那几株小草给拔起来,收进怀里,他在後山的屋子好像还有一些药草可用,不过还是多采一些比较好。
一思及此,魔翼又继续在那堆杂草中翻东找西的,偶尔低下身将药草给采收进怀里,就这样找了许些时候,白皙的手也被划了许些小伤口,鲜血不停的自伤口涌出,丝毫没有要停止的样子。
魔翼皱了下眉,才刚要想办法止血,一个人影便闪过来抓住了他的双手。自 由 自 在
「仙羽?!」魔翼吃惊的叫了声,有些无措的看著冷著脸的仙羽,本能反应的想缩回手逃走。
第九章
仙羽对魔翼反抗的举动感到无限的愤怒,「为什麽要逃?我那麽可怕吗?」他气愤的抓著魔翼的肩头摇晃问道。
「我…」魔翼不知所措的看著暴怒中的仙羽,双肩被抓的隐隐发痛,不舒服的想推开他。
「住口!别说你恨我,别说好吗?我找了你好久…好怕你会永远的离开我你知道吗?」仙羽紧紧的将魔翼搂进怀里,沉痛的对他说出这几日的恐惧。
魔翼颤著身子,「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别问我…」他害怕的想推开仙羽,他真的不知道该怎麽回答他,现在的仙羽,好像暴怒中的野兽,随时都会将他撕裂,令他不禁害怕起来。
仙羽生气的指控道:「对!你什麽都不知道,所以你才一直躲我!你好残忍!」
「我没有…我只是…」魔翼欲言又止,无措的看著仙羽,他也不想躲开他,只是需要一些时间去习惯,习惯他对他的爱,他不想再受伤了,难道他不能给他一些时间想想吗?
「你没有吗?你十几年前躲开我,十几年後又逃了,我不想一直追在你後头了!如果真的留不下你的心,那留下你的人也好。」仙羽的双眸露出一丝残忍的神色,吐出类似威胁的话语来。
魔翼恐惧的想推开仙羽,现在的他好恐怖,不再是他所认识的仙羽了,「你想做什麽?」他害怕的问著,不好的预感紧绕在他的心头不去。
「就如同我所说的…留下你的人!」仙羽粗鲁的将魔翼压倒在地,一字一句的在他的耳旁清晰的道出他的目的。
魔翼僵硬的抬起头看向压著他的仙羽,无法说话,也无法思考,完完全全被仙羽说出的话给吓傻了。
仙羽明显的感觉到身下人儿微微颤抖著,若是几日前,他或许会心疼的舍不得伤他,而现在的他,早已为了魔翼而疯狂,失去了该有的理智,他只知道,他要将他留下,无论什麽方法!
「不!放开我!你要是这麽做我会恨你的!」魔翼害怕的推拒著仙羽叫喊著。
仙羽粗鲁的扯下魔翼身上的白衫,语气冰冷的道: 「反正你已经够恨我了,我不在乎让你更加的恨我!」
魔翼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使力将仙羽推开,害怕的想赶紧逃走,却被仙羽给压回了地上。 [wWw。QiSuu。cOm]
仙羽残酷的看著映入眼底的身躯,熟悉的身躯白皙纤细,肌肤上的伤痕淡的几乎看不出有受过伤,结实有弹性的肌肤摸起来是那麽的滑嫩,看在仙羽的眼里,是那麽的无暇,使他下腹的欲望隐隐攀升。
被仙羽压回在地,魔翼乌黑的眼瞳充满了恐惧,「不要这样…不要再让我恨你了…」
仙羽咧开了残酷的笑容,淡褐色的眼眸对上的那双恐惧的乌瞳,刻意放缓速度一字一句地说道:「是吗?那就继续恨我吧!至少我在你的心里将永远不被抹灭…」
「啊!!」被强迫分开双腿的魔翼痛叫了声,紧窒的小穴被仙羽那勃发的分身突然的入侵後,缓缓的渗出了鲜红色的血液,刺目的血迹顺著白皙的大腿缓缓流下。
「好痛…好痛…快住手…」痛苦地出声求饶,紧闭的双眼不断淌下泪水,但即便是他泪流满面的哀求,却无法软化压在他身上肆虐的仙羽。
仙羽每一次的挺进,就像是被一把锐利的利剑刺入,紧窒的小穴被粗鲁的贯穿著,令魔翼又痛苦、又难过,想制止,却又无力反抗。
看著魔翼俊逸的五官因为疼痛而微微扭曲,看著他汗湿的脸颊上布满了泪水和汗珠,看著他粉色的嘴唇因为喘息而张合,看著他白皙修长的双腿无力的摆放在他的腰侧,臀部紧贴著他的下身,看著他紧窒的小穴无法抗拒地吞吐著自己的分身,看著这纤细柔弱的躯体毫无抵抗能力、只能跟随著他挺进的节奏,被动地摇摆著…
「啊…啊…」魔翼哭泣的偏过脸,抬起伤痕累累的双手捂住不停发出叫声的嘴,浑身痛得令他几乎要晕了过去。
魔翼痛苦的模样,清晰的映入仙羽的眼哩,深深烙印在他的心底,内心那股狂啸的的情感呼唤著他,叫他毁了身下的人儿,在他身上烙下属於自己的印记,这份意念让仙羽无法克制自己,只能不停地摆动,任由分身进出的动作越来越用力、越来越剧烈,直到身下的人儿承受不了的昏过去……
◎ ◎ ◎
仙羽抱著受了伤的魔翼回到仙谷,白衫的下摆染满了鲜血,几乎要将整件白衫给染红了,看著魔翼那越渐苍白的脸色,仙羽心痛不已,他竟然对魔翼做出了这般不可饶恕的行为,万一他因此而丧命,他也绝对不会饶恕自己。
仙羽匆忙的将魔翼放在床上,赶紧将炼丹房里所有珍贵的药材全搬了出来,再匆匆的跑回屋子里,坐到床边开始替魔翼处理伤口。
「你会没事的…你一定会没事的…」仙羽害怕的自语著,双手不停的忙著替魔翼的下身止血,珍贵的药材毫不珍惜的全用再魔翼的身上,他足足花费了好几个时辰,才将不停流血的伤口给止住血。
仙羽松了一口气的看著昏厥的魔翼,虽然他的脸色依旧苍白,可是他微弱的呼吸也渐渐的平稳下来,看了看他那身血衣,心疼的替他将血衣给脱掉,再转身离开屋子去取了件乾净的衣裳,替魔翼将衣裳换上。
过了许久,魔翼才醒了过来,一睁开双眼,便看到仙羽那令他既恨又害怕的脸孔,他慌张的推开他,缩到了床角,双眼恐惧的看著仙羽。
「魔翼…」仙羽心疼的伸出手想安抚他,可是一接触到魔翼那双惧怕他的眼神,他又缩回了手。
魔翼害怕的捂住双耳,几乎崩溃的叫喊,「出去!你快点出去!不要让我看到你!」滚烫的泪珠断了线似的不停滑落,瘦弱的身子不停的抖著,看起来楚楚可怜。
仙羽不管魔翼是多麽的害怕他,强迫的将不停反抗的他拉进怀里,「对不起…」仙羽轻柔的吻著魔翼的发,一声又一声的说著。
「不!不要!放开我!放开我!」魔翼慌乱的拍打著仙羽,不停的反抗哭喊著,害怕仙羽又会揉虐他。
仙羽紧紧的将魔翼拥在怀里,不停的亲吻他、安慰他,可惜几乎要崩溃的魔翼哪听的进耳里,他只记得仙羽当时的残酷,当时他哭著哀求他时,他仍然继续揉虐他的情景,魔翼几乎要将声音给哭哑了,直到仙羽不忍心的点了他的睡穴,让他睡倒在他的怀里。
仙羽痛苦的拭去魔翼脸上的泪水,内心後悔不已,他是留下魔翼了,可是他将会永远的恨他,用尽他这一生…的恨他…
仙羽抬起头看向屋外凄凉的夜色,不禁自嘲的撇了撇嘴,这一切都是他自己造成的,怨得了谁呢?是呀…既然是他造成的,那他就要去承受魔翼对他的恨,既使他恨他,他也不会让他离开,永不!
温柔的亲吻了魔翼的额,仙羽不舍的将他安稳的放在床上,顺手将那条薄被盖在他的身上,才转身离开。
清晨--
魔翼茫茫然的睁开双眼,还未反应过来的看著周遭熟悉的摆饰,然後落到了坐在桌旁面对著他的仙羽。
「你醒了?我刚好将药熬好,赶快将药喝下去吧!」仙羽微笑的站起身说著,捧起搁置在一旁的碗,缓缓的走到床边坐下。
魔翼害怕的缩了下身子,虽然没有向昨晚那般的激动,可他仍是用著恐惧的眼神看著仙羽,彷佛他是个凶神恶煞似的。
仙羽垂下眼睫,掩住眼里的那抹痛楚,温柔的说道:「我不会再伤害你了,乖乖的把药喝下去,我立刻就离开好不好?」
魔翼害怕的抓著被子往後缩,看著仙羽拿著碗递到他的面前,犹豫了好一会,才战战兢兢的伸出手拿走那碗药,一口气将碗里的药汤给喝光,然後将碗丢回给仙羽,整个人缩在床角,用薄被紧紧的包裹住自己,逃避似的将脸埋在双臂之间。
仙羽苦笑的拿起被丢在床上的碗,不敢多作逗留的离开屋子,看来魔翼不只恨他,而且还很怕他,说的也是,他昨日那麽残忍的伤害了他,他会这麽怕他也是应该的。
走出了屋子,仙羽却没有离开屋外,拿起了腰际的白玉箫,悠悠的吹起那曲哀调,这一声声的曲调,都代表了他对魔翼的心意,明知道他永远都不会原谅他,他仍是不死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