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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他声稍顿,仿佛是弹错了地方,几秒後旋律再次慢慢响起,渐渐激昂…
“花瓣散尽的时候遇见你,你说要把花瓣拼凑起来;花瓣散尽的时候遇见你,你说无法退让的重要的东西,而你就是我'最重要的东西'…”
悄声推开房门,轻步走至室内。
昏暗的房间洋溢温馨,茶几两端立著几根长蜡烛,中间摆有一个蛋糕,而志远正靠坐在沙发上,抱著吉他,望著窗外边弹边唱…
“在美丽中看见绝望,在绝望中发现希望,在希望中找寻未来,花的未来有第二种吗?不再是被丢弃的命运…”
“有…花不会再被丢弃,花会被好好疼惜,花的未来都是幸福…”温柔的声音充满肯定。
我终於知道你这一个月在做什麽了…
“你…”吉他声嘎然停止,受惊的志远慌忙回过身。
“肉肉…这是你为我准备的礼物吗?我好喜欢…”杨絮目光微微闪动,一屁股坐上沙发紧抱住志远,“再为我唱一遍吧…弹的真好…”
“真的?嘿嘿…其实是你歌写的好。那我开始了,不许笑啊…我练的不太熟…肯定没你弹唱的好。”志远重拿起吉他,坐靠上沙发另一端。
“歌是写给你的,你就是我的‘花’…来吧。”杨絮手托腮靠上沙发,深情凝望志远。
手再次拨动琴弦,旋律浪漫动人,配上志远认真演绎,悦耳充满柔情。
当温柔的双眼对视上流露感动的黑眸时,两人心中早已点燃的爱火烧得更旺。
“花,盛开凋零都是自然;
花,再次盛开时;
花,请你拥抱著我;
花,请对我微笑…”
杨絮情不自禁跟著志远反复哼唱最後的高潮部分。唱到最後,两人几乎贴在一起,漂亮的黑眸流溢激情,性感的唇瓣蠢蠢欲动。
志远微笑著将杨絮迷人的神情尽收眼底,自己主动探过头,轻贴上那两片炙热的唇瓣。
“生日快乐…”亲吻间隙,志远温柔抚上杨絮略微冰凉的脸颊。
“肉肉…你的手…”感到志远手指粗糙的杨絮忙拉下他双手。
指腹处留有或大或小的茧和浅浅痕迹…
“这算什麽,你不也这麽过来的麽。”志远笑看著自己的手。前阵子刻意不去碰触杨絮就是怕他发现,不过现在也没什麽好隐藏的了。
杨絮笑著点点头,捉起志远的双手边慢慢亲吻,边期待问道:“你要怎麽给我过这个生日?这可是我和你一起过的第一个生日…”话闭,他让志远跨坐在自己腿上,坏笑著又问:“还有没有惊喜?”
“我要是说没有呢…”志远笑望杨絮,“你真够贪婪的,练'花'就把我累的半死…”
“呵呵…我已经很满足,很开心了。一会儿给我做顿大餐就可以啦!”杨絮笑著将志远手指含进口中,嫩舌慢慢细舔指腹生出的茧。
“我…要说还有呢…”志远敏感的手指在杨絮口中微微颤抖,他羞红了脸,勾搂住杨絮,贴在他耳边吐著热气,“我…要说…我准备好了…算不算惊喜…”
滑动的嫩舌忽然僵住,黑眸慢慢抬起,望向茶几上摆放的蛋糕,“肉肉…”
志远不再答话,只是紧搂著杨絮不放。
两颗紧贴的心热情跳动,撞得激情……
58
“吃饭吧…我饿了…”昏暗的厅内,杨絮忽然摸著志远的头笑道。
志远怔了怔,感觉有些意外,半晌後,幸福的笑容浮上他红彤彤的脸颊,“好,想吃什麽?我下班买了好多菜,你随意挑。”
“你做什麽我都爱吃!今天我跟你一起做,嘿嘿,你不在家这半个多月啊,我也小有钻研。”杨絮抱下志远,笑呵呵拉著他走到厨房。
“没看出来你还挺上进啊。那以後我就常不回来,看你还有什麽进步。”志远把备好的菜一一取出。
“不行!仅次一次。”杨絮马上立眉怪叫,随後他手托下巴,拄上台面好奇问道:“肉肉啊,看你平时反应挺迟钝,你是怎麽练成‘花’的啊?”
“去死,我这叫行事缜密。其实你第一次唱‘花’的时候,我就非常喜欢,後来在你房间看到了乐谱,就抄下来了。正好有一次和常藤聊天,听他说会弹吉他,我就去学了。”志远洗好菜开始细切。
“这样啊,那你怎麽不直接跟我学啊?我可是原创。”杨絮抓抓脸,“‘花’那谱子不简单啊。”
“废话,我能跟你学吗,这是我为你准备的礼物。”志远白了眼杨絮又道:“学的时候真是费劲死了,本来我就对吉他一窍不通,初学还来这麽难的曲子,常藤当时都觉得我没希望了。後来没事的时候,我就偷著反复练,中午在公司吃饭脑子里还一直想著谱子,上班空闲的时候手还比划著练习,那会儿给同事都吓著了,以为我得癫痫了呢。呵呵,还好练出来了。不过啊,要不是你中途打断,最後这十几天我还能有长进。”志远把切好的菜分类摆进盘中,无比自豪。
“肉肉…”杨絮忽然从後紧抱住志远,贴著他的颈轻蹭,“我好感动…你为了我的生日做了这麽多,我当时还以为你不喜欢我了…”
“哪有…你不一直自恋自信吗?怎麽会这麽想。”志远回蹭杨絮,心波荡漾。
“我就对你没信心…就怕你不喜欢我…因为你对我最重要啊,好怕失去你。除了我以外,在你身边的人我都不放心,看你和他们走的近点,我心里就不爽。”杨絮老老实实将担忧袒露。
“白痴…你对我也最重要啊。平时看你傻愣傻愣的,其实你心很细致,虽然老对我大嚷大叫,但现在觉得那也是一种幸福。”志远笑著亲了亲杨絮的脸颊,“以後你可别那麽野蛮,到时把我同事都吓疯了,以为我和一歇斯底里的神经病住住一块呢。”
“那不是关心你啊!反正以後不许再这样了。还好常藤是个正常人,那万一要遇见个居心不良的,你傻呼呼的上当了怎麽办?对你这初学的来说啊,‘花’已经弹得非常好了,不过常藤毕竟不是原创啊,所以他虽然能看懂我的谱,但也就一般领悟,到时候我再好好教你。嘿嘿,虽然你的手法还差一点点,但‘花’的精华你已经完全表现了。”杨絮抱著志远兴高采烈。
“精华?什麽东西?”志远点燃炉火,放上锅子。
“感情啊!你没发现我把咱俩的感情都放到‘花’里麽…以後练好了,咱们一起唱,到时候‘花’才完整。”杨絮美滋滋幻想,不等志远答话继续笑说:“等咱俩配合娴熟後,我要把它升华成摇滚版!啊哈哈,到时候你就不会嫌我吵了…”
“**!那麽好的歌让你改成摇滚还不全毁了?!你该干嘛干嘛去啊。”志远扭著身体试图拱开身後的杨絮。
“肉肉…咱们快点做…吃完一起洗澡好不好?你给我搓背!”杨絮仍死粘在志远身後,顺手还捏了两把他那浑圆的臀部,笑得馋涎欲滴。
志远也不答话,边往冒热气的锅中倒油,边摸起还未完全解冻的肉。
“好不好啊?住这麽久咱俩还没一起洗过澡呢。你要不愿意给我搓,我给你搓啊…啊!!”杨絮突然大叫一声,抱著志远後退几大步。
“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洗就洗呗!没完没了说没完啦!!”志远红著脸,盯著锅中喷溅的油点怒骂。原来忍无可忍的他一气之下把渗水的肉扔进了高温锅中,登时油星激活,劈里啪啦向外飞射。
!
杨絮的提议让志远饭也没做好,吃也没塌实。水龙头流出的清水,碗中清淡的汤无一不让他联想到一会儿洗澡的场景。心中既期待又紧张…
因为杨絮生日,饭後志远破例帮他一起洗碗。十几分锺里,两人除了互相笑笑,都沈默不语,各藏心事。
一起干活效率就是高,直到厨房干净得不能再干净时,杨絮才打破安静气氛,清嗓笑道:“肉肉…来洗澡吧。”
“哦…”志远轻声答应後跟著杨絮进了浴室。
浴室内,亮黄的灯光将两人脸部线条映得柔和,黑发泛著淡淡棕色,色泽漂亮的嘴唇更显性感。
“肉肉…上回去JL酒店咱们好象也一起洗过吧…我那晚喝多了,记不太清楚了…”杨絮锁上门,双手爬上志远肩膀。
“是啊,那晚你可把我折腾死了,吐我一身不说,最後还压著我睡浴缸里,差点没把我冻死。”志远边抱怨边轻拽著杨絮的衣服。
“啊?怎麽会啊?”杨絮温柔揽起志远的衣服,笑著向上掀起。
“您那大湿裤衩啊!还真不知道你洗澡有穿裤衩的习惯…”为了掩盖内心紧张,志远忙提高嗓门。活动在浴室的凉气钻进志远被掀开的衣中不禁让他微微一抖。
“是吗?真不记得了…不过我好象记得…”杨絮脱下志远的衣服,望著他干净光裸的上身慢慢低下头,“我亲你了…”
望著杨絮充满柔情的黑眸,志远僵硬得无法移开视线,直至那温暖的嘴唇覆上自己的唇。
“你记得吧…是不是像这样?”杨絮抱住志远,抚著他光滑的背脊。
志远满脸通红,只是闭著眼勾搂住杨絮回吻。
杨絮边吻边将手探进志远裤中,轻微的动作不禁让敏感的志远浑身一颤。“肉肉…帮我脱…”
志远听话地掀起杨絮衣服,手跟著去解他的裤扣。
几乎同一时间,两人的裤子掉落在地上,摆脱缠拌的束缚,杨絮滚烫的身体跟著紧贴上志远同样火热的身体,两人吻得更加疯狂。
两条纠缠的灵舌探出口嬉戏,互到对方“家”中做客玩耍。濡湿的四片唇紧紧粘和,不留空隙。
吻到嘴唇发麻,四片唇才渐渐分离,暴露在空气中挂著对方莹丝的两条小舌恋恋不舍收回。
杨絮揉著志远已乱的发,望进他迷离闪烁的眼中,麽指按压上他红肿的唇,温柔轻捏。
水声“哗哗”作响,湿热的雾气不一会儿便腾散尽整个浴室,将两人笼上朦胧之美。
“不会吧…肉肉…你还真以为我洗澡不脱内裤啊?”杨絮边拽志远的内裤,边开玩笑道:“别告诉我…你一直是穿著洗内裤的啊…呵呵…”
“靠…我哪有你那麽变态…恩…”说话瞬间,内裤已顺著志远双腿滑下,突然暴露在外的分身羞涩地缩住。
“我才不变态,没有洗澡穿内裤的习惯…快来帮我脱。”杨絮盯著志远可爱的分身,拉起他的手。
志远瞪了眼杨絮,当低头再向下望时,已见帐篷支起。登时血液上冲,把脸烧得更热,双眼灼得更红。
内裤轻轻一拽,杨絮激昂硬直的分身便兴奋弹出,那劲头简直比他登台演出还激动。
“嘿嘿…不好意思…”杨絮笑著亲了亲惊讶的志远,将他推到淋浴下方,“我也管不住他…每次见到你都这麽激动啊…”
“洗头洗头!!”志远无话可说,大红著耳根忙闭上眼。
杨絮口上“哦哦”答应,洗头的同时那滴溜溜的双眼却在志远身上乱瞄个够。背对自己的志远背脊光滑,丝丝水线蜿蜒淌落,紧致的腰身,饱满的圆臀挺翘…
身後一片安静,浴室内只听到水声不住流淌,志远紧张的心急欲蹦出心房,他匆匆洗完头,回头却见满头白色泡沫的杨絮在痴痴傻笑。
“肉肉给我洗头…”杨絮无赖般顶住志远,硬挺的分身在他小腹轻蹭。
“好啦…我给你洗头…你别顶我…痒痒啊…”志远笑著胡乱抹掉杨絮头上的泡沫,不知不觉自己的分身也渐渐起了反应。
“他在跟你问好呢…哪痒痒?是这吗?这麽敏感啊…肉肉…”杨絮甩甩头发,一把抱过志远压到另面墙上,“来,来,互洗互洗…”话闭,他挤出大量浴液,双手揉搓,即刻丰富的泡沫冒出。
“真讨厌,你顶死我了!”志远摸向杨絮分身,忽然灵机一动戏谑道:“我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