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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真是疼人。
“我看你最近和夫郎腻腻歪歪的,过的蛮滋润的。”
清平只是笑笑,不搭话。
“干脆趁现在添个孩子,毕竟你的一手好技术也要有人继承。”
孩子啊……榛儿也跟她说过想要孩子,可是她觉得榛儿还小,这码子事等他过二十再提也不迟。再说……“别提了,我和榛儿只是到牵手亲吻的份儿,孩子影儿都没呢。”说到这个,连清平都讶异自己怎么这么纯情这么能忍。自己想要的一向是千方百计的弄到手,更何况榛儿本来就是她的夫郎了,行周公之礼本来就是正常的夫妻之事,自己居然到现在还没把他压倒。
“你家夫郎不是嫁给你好几年了么?。”
“那个不算,自我醒来洗心革面开始。”
“也有好几个月了吧。”
“嗯。”
“还没搞定?”
“搞定什么的真难听……我那是体贴他,他现在还小。”其实也不小了,主要是自己不清楚这个世界的男人的身体构造,所以,不知道这个世界是怎么做那码子事的。
她不想伤了榛儿。
“那就是还没了”
“……”
“真没用。”
“……”你个畏夫女有资格说我?
倒了杯热茶捧在手上,“我说,老大啊,”清平也给她再倒了杯茶,“最近有没有空?”
刘虎警戒起来,“干嘛?”
“托你件事。”
“什么?”
清平压下刘虎的脑袋,在她耳边嘀咕了几句。
“上次是花街,这次是那东西……你还真是……”
“老大,这个对你来说应该不是难事吧……一句话,帮不帮?”
这丫头……“帮——过些日子就给你找来。”
清平窃喜,果然,找她是找对人了。
柜台边的李云天摇头,某些人啊,还真是学不乖。
“还有件事。”
还有?“你这丫头还想干什么?”
“没,跟你说正经的。”清平放下杯子,“知道哪里有能修玉器的店么?”
“知道是知道,你知道来要做什么?”
“有块碎了的玉,想修回来。”
“碎了扔了,再买个不就是了?”
清平叹气,“就是不能扔才去修的……得,快告诉我有没吧。”
又一口喝下热茶,“街口的玉珍铺还不错,还能定做玉佩。”
“嗯,谢……”
“你说他们男人家会说些什么。”刘虎打断她未完的话。
清平微一怔,接着她的话道:“谁知道呢。”
“要不咱去偷听?”
“……要去你自己去!”
“偷听这种事就是要两个人做才有那种兴奋感。”
“就像偷情一样?”
“……”
两位夫郎出来就看见他们的妻主,谈笑甚欢——要是忽略她们脸上的有点猥琐的笑的话。
莫楚上前,“妻主大人,我们差不多该回去了。”
被叫的女人立即起身,“好。”
这个夫奴。
送走那小两口,清平握住连榛寒凉的手,“榛儿高兴么?有这么一个能陪你说话的人。”
“嗯。”
“这样啊……”也好,要是她酿酒没时间陪榛儿的时候,榛儿有东儿和那莫楚陪着,就不会无聊了。
“妻主很喜欢那个刘老大呢。”
“我?”
“嗯,和她聊天的时候,妻主很高兴。”
这个男人,还真是一眼看出她的喜乐哀怒。
“大概吧……”
第二十一章
清平一直在意着,以前听到的明大夫撺掇榛儿对她这个妻主见死不救时提到的她的那个小女儿,因为她来到这个世界这么久,从未见过她。而今日,终于有幸得见这个应该算她情敌的明家老幺。
看着这个被两个夫郎围着吵还能泰然处之悠闲的跟她聊天的明大夫最小的女儿,清平由衷的感到佩服,能视外界为无物到如此境地,这个世界估计也没几个了。
再想到明大夫居然叫榛儿抛弃她这个妻主去嫁给眼前这个左右逢源的女人做侧室,还说什么绝对不会委屈了他,简直是鬼话!榛儿真做了这个女人的侧室才会被欺负到死。
“小平,真是好久不见。”
清平黑线,小平?她……也不是特别平吧。
“嗯,是啊。”其实她们以前从来没见过才对。“明章,”她记得是叫这个名字,“什么时候回来的?”
“怎么变这么冷淡了?”明章皱眉,“以前都是叫我小章的。”
嘴角抽搐,小平小章,她们两个恶不恶心。“没,咱现在不是都长大了,怎还能叫这些小名呢?”
明章怪异的看了她一眼,把吵吵闹闹的两个夫郎安抚好,赶他们进了内间,药铺内只剩下两人。
“这药是给你夫郎的?”明章手上熟练地做着抓药的动作,问道。
“嗯。”
“你跟你夫郎,现在感情很好?”
“嗯。”所以你要从我手中娶榛儿做侍是没可能的。
“太好了。”
“嗯?”
迅速把药包好,递给清平,“这几年我都在外地忙着给人治病努力提升自己医术,咱们也好久没有好好聚聚了,今天你就先别急着回去,我叫我家的备几壶酒,咱们聊聊。”
能拒绝么?
当然不能,毕竟这个女人是这个身体原主人的发小,而且还是邻居,要是拒绝,保不准惹什么波澜呢。
两人在药铺里摆上酒,坐下,也幸好这个时间段没有多少病人,给了药铺家小女儿偷懒的空当。
“这酒还是我娘从你店里买来的。”身为主人的明章先给清平倒了一杯,笑着说,“我也喝过了,很不错呢。”
摇着酒杯,透明的液体泛起波澜,这些赞美之词,她听得不少,没有多大的喜悦感,毕竟乐家酒的传人,最骄傲的就是酿酒,若是连这个都做不好,那么她也不配冠上乐这个父亲的家族赐给她的姓了。
“本来还以为小平再也不会酿酒了。”
再也不会?难道那个乐清平也会酿酒?
“我离开烨城的时候,你还因情伤整日颓靡不振,老往赌场跑呢。”
情伤?
“老实说,我当初是反对你娶那个从远方嫁来的男人的,毕竟你那时心里装的是另一个人,那样的你是不会好好待另一个男人的。而他夫家又远,受了委屈也没处诉。”
她该说什么,真不愧是发小,猜的真准,那个乐清平还真是没有好好待榛儿?
“不过现在就好了,你也放下了……”
清平灌了口酒,很豪气地用袖子把嘴一抹,“你也知道吧,前几天我被追债的追得跌下了楼,受了重伤。”
“这个我娘跟我提过。”
“那时候,我听到明姨想我就这么死了算了,然后才能让你收了榛儿,让榛儿脱离我这个苦海。”清平扬着个笑脸,眼里是绝对的没有一丝笑意。
明章当下就变了脸色,“天,我娘想害死我啊?!”她揪住清平的衣领,恶狠狠的道:“乐清平,我现在严重警告你,这些话千万不准在我的两个夫郎面前提起!”
“提了又会怎样?”
“烨河里迟早会漂着我的尸首!”想到那恐怖的后果,明章揪着清平的手更加紧了些。
扯开她的手,清平才不理她怎么样,也不管这个身体的原主人有什么混账,她只知道眼前这个女人对她没有威胁。别看这个女人把她那两个男人收服的安安分分的,也是个畏夫的主儿。
明章不依不挠,非要清平给她个保证,嘴里还直囔囔着,“这可是关乎性命的大事。”
很冷淡的,清平说:“哦?关乎性命的话,那就一定很有趣了。”
闻言,明章急得扳住清平的肩膀直摇晃。
明大夫从里间出来,就看见女儿拉拉扯扯的,立马给了女儿一顿好骂。“真是的,出外游历了那么久个性也没个长进,还是儿儿戏戏的,也不怕小乐见了笑话。”
“没,都两邻居嘛,明姨谈什么笑话不笑话的就见外了不是?”清平做起恭敬的晚辈样,笑着说。
明大夫更是数落自己女儿,“看看看看,人家小乐多有分寸,哪像你,毛毛躁躁的。还是俩孩子的娘呢。”
明章也不回嘴,随她娘说去,反正人家再好那也是乐家的女儿,她再不好也是她娘生出来的。
一旁的清平心里直汗,也不知道前几天把她骂到头都抬不起来的人是谁。
许久,明大夫终于想起正事,“对了,小乐啊,你店里有没有白酒,我刚想过隔壁买两斤来弄药酒。”
“当然,酒馆怎么会连普通的白酒都没有。明姨随我来就是。”
如果能事先知道她会再在这个长辈面前丢脸,一向懒得可以的清平是情愿自己多跑两次也不愿把明大夫往自己店里带。可惜没有预知能力的清平现在皱着眉,看着在自己面前抢东西的两个员工,再一次感叹,自己这个老板娘当得还真是没威信,使得员工放纵到明明看到她在一旁了还在吵。
想起明大夫还在,清平重重的咳了一声,摆出自己少得可怜的威严,“都给我停手!”
李云天和关小南就被这么吼得保持原动作停了下来,一人抓住一本书的一头。
矛头首先指向某小孩,“关小南,李云天算是你的长辈,你不尊老也就算了……”
李云天抗议,“我哪里老——”
“你给我闭嘴!”李云天蔫了,清平继续对着做错事的小鬼,“关小南,基本礼貌你总该懂吧。这里是什么地方?酒馆!人来人往的,被看到,我这还怎么做生意!”矛头指向大人,“李云天,你也是,你也不想想你自己几岁了,和一孩子闹什么闹,还是说你觉得欺负一个孩子很有成就感?”
两人沉默,酒馆里的其他人都被清平的怒吼引了出来。
很好,清平在心里不断点头,这下她这老板娘的威严是竖起来了。
闷闷的,像是受了委屈一般,关小南说:“我只是想看看云天姐手里的书罢了。”
只是为了一本书闹成这样?清平责备的看向李云天,“小南想看书、有求知欲是好事,你给她看看不就是了?”还闹得给明大夫看了笑话。
“这书怎么能给她看!”
“为什么不行?”清平问,众人也疑惑地看着她。
李云天想起书里的内容,耳朵不自觉地红了,众人更觉得可疑了,眼神都聚在她身上。见状,只好把这烫手芋头扔给别人,“老板娘,那可是刘老大拿来的说你托她找的书!”
刘老大?怎么扯上她去了,还有她托她找的……“哇啊!都给我放手!”领悟过来的清平大喊。
然后,受惊吓的两人立刻把书放开,没了支撑的物体当下就掉到地上,一阵风吹来,翻动地面上的书页,全是一男一女交缠的画面。
寂静,满室寂静。
惨了……完了……死了……
清平心里就如同有冬天的寒风不停刮啊刮的,刮得她像枯死的树枝一样。
先是上青楼被抓,这次是春宫,她还要丢这种脸丢到什么时候啊。
还是高手先有动作,蒙住两个孩子的眼,不顾他们挣扎,把人抱走了。毕竟这些对他们来说,太早了。
连榛感觉……他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