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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到异样,轩辕砚低头,眉头深锁,他不曾碰过女人,他没听说过出这样多的血?
“……颜儿,你感觉怎么样?”
该死的,怎么会这样疼?而且,那汩汩的温热就算她没有经验,恐怕也知道那是不正常的。
捅破一片薄膜,不是就一点点血渍吗?现在至今无法消散的尖锐痛疼和无法控制的出血,是怎么回事?
“让……明月进来。”
看着她惨白的脸色,轩辕砚眼底有着担忧,神情也有些凝重,拉过一旁的锦被替她盖好赤裸的身体,冷光扫了一眼外面,他没找上云中城,云中城倒送上门了。
刚才如果不是来人突然出现,他定然会再忍耐片刻,也不会如此急促的占有她,他知道他这样做,很自私,但他不允许任何意外情况出现,所以,他没有停下,毅然让她属于他。
门,吱呀一声,打开了,轩辕砚踏步而出,扫了一眼站立在一旁的明月,不需要言语,就能让人惊惧。
明月身子一颤,连忙进去。
云战看着出来的人,安静的眸仁中掠过一丝淡淡的涟漪,有些事情,既然是天意,人,确实是阻止不了。
“初次见面,砚太子之名,如雷贯耳。”
他是天下各国唯一让云中城收为弟子的皇室弟子,他的天赋异禀也让他在云中城创下了奇迹和神话。
多年来,每次舅舅和他谈起他,字里行间,不仅是对他赞叹,还有一丝深沉的忌惮。
如今能亲眼看见这个让云中城破例的人,他了然了。
有些人,确实是得天独厚,轩辕砚就是如此,造物者对他的眷顾太深,几乎让他完美的不似人。
轩辕砚扫了一眼坐在轮椅上的人,虽然他很想动手杀了他,但他更忧心颜儿的身体。
“云少主如有什么事,明日本殿自当亲自拜访,请回。”说完后,他就转身往房间而去,她身边的婢女是宫中调教出来的女官,应该知道她到底是怎么了吧?
“我为她而来。”
“你说什么?”轩辕砚停住脚步,缓缓的转身。
云战淡然的迎视他的目光:“我为她而来。”
轩辕砚高深莫测的注视着他。
云战安详的面容并没有因为他的审视而有所变化,安静自若。
轩辕砚眉角轻挑:“云中城的少主,自然拥有云中城的能力,那想必云少主也定然知道,她,不是你所能拥有的了。”
“轩辕砚终究是轩辕砚,尽管我有心,却仍是改变不了注定要发生的事情。”
命运其实真的在他与她第一次相见的时候,就已经启动了。
因为她,他成为了局中棋,她让他卷入了红尘。
轩辕砚突然出手,漫天罡气直逼云战的命门。
云伯大惊,本能的出手,但下一刻,他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抛了出去。
云战手一翻,白衣黑发因为磅礴的真气而飞扬,两人隔空交手。
高手过交,只需一招,就知深浅,两人同时退开。
轩辕砚淡漠收手:“有此传人,云城主想必很欣慰,但如果云少主前来说的就是这些,你可以请回了。”
云战转动着轻椅,背对着他,往外院而去,空气中飘来淡淡的声音:“原是想阻止你,但却促成了你,饶是我,也不得不服。”
云中城之所以能伫立在青云海域上,自成一格,自然有其傲然的资格,云家子孙有窥探天命的奇赋,自从轩辕砚出现在安王府,他不顾自己损命,摧动了天命诀,窥探他的命数。
他最初的原意,是为了云中城,但是他没有想到……
他明知道这件事是定数,谁也改变不了,可是他无法控制自己的出现,事实证明,就算他有心,仍旧改变不了他和她命运的开启。
轩辕砚眸子微闪,云中城的奇赋果然不凡,这样的存在,如何不令他想毁之?
这世上不该存在的,当然不能存在!
。
……
阮心颜暗自轻叹,她现在是成功脱掉了处女之身了,不过也给了她一个永生难忘的经历,她曾经在书上看到过,有些女人初次性/交出血多,是因为处女膜纤维结缔组织特别的厚,裂伤较深,并伴有剧痛,有个别例子甚至会引起大出血,恐怕她就是这个个别案例了。
幸好,她倒没有留下心理阴影。
明月守候在一旁,看着躺在床上的郡主,心里五味俱陈,郡主和太子真的走到这一步了!
如果让世人知道了,那该怎么办?
郡主会被世人唾弃指责的。
轩辕砚缓步走进房内。
明月身子微抖,这次不需要吩咐,她沉默的退了下去。
看着他在床边坐下,阮心颜虽然神情很淡定,但微微抽搐的嘴角还是泄露了一丝她的情绪,看了一眼坐在床边的男人,她把脸埋进锦被,没办法,她一想她和他在做这件人生大事,竟然只做了一半,她就憋屈。
轩辕砚宠溺的抚摸着她的秀发,语气很是歉疚:“还很疼吗?”
过了很久,把脸埋进被子里面的人才伸出头来,轻咳一声,调侃着他:“其实你心里暗爽着呢?”
他和安王的话,她听见了,也自然知道两人在说什么哑谜了。
对于她的话,轩辕砚轻笑,把她抱入怀里,帮她调整好位置。
“你属于我了,我当然暗爽于心了。”
在他怀里闭上眼睛,听着他霸道的理所当然的话语,阮心颜唇角微扬:“你也属于我了,而且只能属于我,当然,我也只属于你。”
她的爱情,只有两个人,无论是身与心,她都坚持着纯净。
对于她的话,轩辕砚笑的满足。
修长的手指缠绕着她的秀发:“颜儿打算如何?”这阜国,她要玩下去吗?
“计划不变。”她投入了这么多,总不能白费心力吧?再说,现在她和他坚定了彼此,那么接下来的,自然有很多需要忙的。
“你养了个后患出来。”小狼崽窥想主人,是她的失职。
“他是个后患,但和你比,差远了,你们不是一个等次的,到时候你想捏死他,不用费多大的力气。”在她眼皮底下,他还翻不出什么浪花出来。
看着她眼中的清冷,轩辕砚淡笑不语,她想做什么,确实无人可挡,就算有人挡,他也会替她铲除。
“我比较好奇的是,你要我以什么身份回浩国?”阜国的麻烦,秦不值的野心,对她来说都不是问题,最大的问题是在浩国。
轩辕砚淡然的瞟了她一眼:“你说呢?”
“嫌麻烦的话,我就让浩国郡主死,换个身份回去。”
“不必。”一口否绝她的提议,他不会让她这样委屈,他要她活的姿意,活的张狂,世人无人敢樱其锋。
红润的唇瓣微微上扬,她喜欢他对她的宠溺。
“皇外祖父,皇外祖母年纪大了,对生命的领悟力,一定不会狭隘,严格说来,挡在我们前面的,只有我爹和娘,只要他们同意了,基本上,就没什么问题了。”外界的看法,天下人对她的指责,对她而言,什么都不是。
轩辕砚点头:“确实,皇姐对我而言,意义不低于母亲。”
他对轩辕画来说,虽是弟弟,但却如同她的儿子,一个是她视作儿子的弟弟,一个是她的女儿,她接受不了。
阮心颜轻叹,汉惠帝刘盈与皇后张氏的关系是舅甥,但是否是有血缘的亲外甥女,后世就无人能知道了。
不过,按中国古代封建迷信社会时的民风习俗,近亲结婚结合是天经地义的,甚至各朝各代都流行这种亲上加亲式的婚姻。
但在这个没有记载的青云海域上,她翻阅了这里所有的野史,正史,也发现了这个问题,但大都是表亲,而且是同辈,像她和他这种关系,确实不曾有过。
届时,造成震荡是一定的,只不过震荡的程度就要看她和他处理的方案了。
抬头看着他,她眉头微挑,眼中划过一丝异光,阜国即将到来的登基大典,各国执权者都出现了。
“云中城和另外几国,你有什么打算?”
亲自前来朝贺是其次,他们最大的目的是想要弄清楚,她,这个浩国郡主,在阜国换天这件事中,究竟扮演了一个什么样的角色?这次不立后,浩国又将是什么态度?会不会把青云海域上百年来各国之间努力维持的平衡打破了?
004宫廷盛宴
轩辕砚眼中划过冷光,平衡已经打破了,战争避不可免!
低下头,看着她闭着眼睛安睡在怀里,他眼中的冷芒褪去,深沉的眸瞳尽是温柔,宠溺的道:“这些事情,有我就行了。”
阮心颜嘴角上扬,她相信他的能力。
轩辕砚低下头,透着朦胧的灯光看着她,轻喃道:“你只能是我的皇后。”秦不值的心思,他很清楚。
“当然。”她等着当他的皇后。
看着他眼中的柔情,阮心颜看着他,语气平淡,但双眸却深暗慑人,缓缓道:“我的感情是纯粹澄清的,我不能接受我的感情里面有瑕疵,不管未来如何,我定然陪你走到底,而你,唯一付出的,就是你对我的忠贞和坚持。”
抓起她的手轻咬了一口,在她耳边低喃轻语:“只有你。”这世上,没有人会再让他动心动情了。
……
黄道吉日,新皇登基大典,今日的皇宫一扫这两三个月来的死气沉沉。
仿佛那些阴霾在一夜间风吹云散,四处可见鲜艳红,金色黄的幔帷、大红八角宫灯在金黄的宫柱之间气派不已,整个皇宫无论太监、宫女皆换上了崭新的宫装。
清风送爽,尽管昨天起了大风,空气中已经笼罩了寒气,但丝毫不影响这场奢华大典的进行。
祭拜天地先祖,所到之处,万民膜拜。
回到皇宫,再接受文武百官及阜国城、郡、镇的节度使,以及边关重将的朝拜。
自此,阜国靖元二十年从今天开始改成德元一年,懿号德帝。
傍晚时分,正殿里面,太监,宫女来回的穿梭忙碌,为即将到来的盛宴作最后的准备。
皇上在今晚宴请各国君王、太子,不能出任何的差错。
华灯初上,夜幕临近。
整个大殿灯火通明如白昼,众位王爷,文臣武将,都来到了正大殿参加今晚的宫廷盛宴。
富丽堂皇的正殿,白玉石阶台上,那张气势慑人的龙椅,黄灿灿的显示着它的质地,龙椅后方是一张九龙盘云的屏风,两边的宫人各自擎着皇帝仪仗,龙椅的左下方,还摆着一张铺着黄锦软布的软椅。
站在前方为首的正是三位地位特殊的王爷,秦或、秦觉、秦克。
三人都身着朝服,上有龙腾虎跃,花鸟仙鹤,纹饰大致相同但是又有区别,此时此刻,三人脸上都看不出来情绪所在,只是有意无意的,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上方台阶上的龙椅上。
那,本是他们的,表面都面无波澜,但心里却是诡愤的。
正因为有了他们的存在,大臣中属于他们的三派人马依旧盘距着,且仍然相信这只是暂时的。
阜国的天,仍旧要变。
于是,整个大殿里面的气氛呈现一种并热络、甚至有些敷衍的气氛在里面。
“皇上驾到!”
三王都敛下了眼,回转身,面朝中间,行礼请安:“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大臣们噤声,而后有致一同随同三王的动作,高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秦不值走进大殿,身穿金丝掐线龙袍,头戴晁金冠,冠带两边的璎珞是以红色宝石穿线做成,贴在他俊俏稚嫩的小脸上更显得熠熠生辉,脚上金黄纹龙靴更是尊贵,气派非凡。
他走上玉台阶,面朝众人,双手微抬,朗声道:“众卿平身。”
“谢皇上。”众人起身,站到自己自己的位置,文臣一边,武将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