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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
站立在朝堂上的大臣们,不由自主的感觉汗湿夹背,一些人更是额头上冒出豆大的汗珠。
所有的王爷,不管是有权还是无权的,此时都站在了前殿上。
每个人心里都七上八下,但面容上却都是极力保持着镇定。
秦或垂眼站立在最前面,心里骇异,面容上却宁静无波,秦克怎么可能冒然起兵?
秦觉的目光不留痕迹的扫过身边两侧,心里暗自猜测着皇上把所有王爷都宣进宫的意图。
是要迁怒,诛连,还是……
时间慢慢的过去,朝堂上的人都僵硬成石块,却谁也不敢妄动一下。
曾经,他们也倚老卖老过,但血的教训告诉他们,坐在龙椅的人充分让所有人都知道,他,秦不值从不把所谓的明德仁义宽厚放在眼里。
抄家,诛连,陷害,暗杀……能明着铲除的人,他明着铲除,不能明着铲除的他暗杀。
谁也没有证据证明那些满门被暗杀的大臣是皇上所为,可是谁都知道是他授意的。
。
他们不知道皇上手里除了手掌的三分之二的兵权,还有着什么骇人的暗势力?
皇上是先皇授与登基的帝王,就算皇上年纪小,但先皇在位数十年,又岂会没有自己的力量?光是那些护龙死士就足够让人心惧……
秦不值扫过众人,目光在秦或和秦觉两人身上多停留了几秒后才若无其事的收回,落在自己的手上。
身子闲适的倚进龙椅,嘴角一勾:“或王。”
终于出声了,是不是也意味着杀戮开始了?众人为之一惊,身子却都更僵硬了。
秦或漂亮的惑眸微微一闪,上前一步,恭身行礼:“臣在。”
“克王起兵造反,不知或王有何良策?”
众人闻之,眼珠子开始乱动,心里暗自猜测皇上为何单单问或王,皇上这个举动是否代表着某种意图?
不然克王造反如此重大的事情,皇上不急着发兵镇压,反而还闲适的如同谈论着家常那样的轻松?
秦或掩下眼中的阴暗,唇角不易察觉的露出一丝冷笑,秦不值想要一网打尽?
“回皇上,臣建议即刻派兵镇压。”秦克究竟有没有起兵,有没有造反,谁也不知道!
秦不值挑眉:“以或王之见,谁能当此大任?”
秦或头垂的更低了,心里恨意枉然,谁会知道秦觉竟然傻的以兵权自保,收了秦觉的兵权,他和秦克手中的兵权合起来也不是秦不值的对手。
如今传出秦克起兵,秦不值却盯上了他手中的兵权,狼子野心,昭然若揭。
秦或的沉默,秦不值也不急,只是好心情的等着。
这时候,朝堂上的人也都明了皇上究竟是打着什么心思了,揣测之下,都为之一惊。
皇上这招虽险,但不失为一劳永逸的办法,只是……或王爷会甘心吗?
万一两王里应外合,同时起兵,那后果……
秦觉低下头,嘴角不易察觉的露出一丝苦笑,大皇兄还是不甘心吗?
秦不值曲手在龙椅的扶把上有节奏的轻弹着,目光却寒渗的盯着秦或,心里默数着,十……九……八……
秦或缓缓的抬头,望着坐在龙椅上的秦不值,垂在衣袖中的手死死的握成拳,他何其甘心?
可是……这一刻秦不值却掌握了主动权。
他分明是设了一个套,等着他和秦克送上门。
秦不值嘴角微微一勾,心里数着三……二……
“臣愿领兵挂帅镇压!”盯着秦不值,秦或一字一句。
秦不值阴沉的盯着秦或,死都不肯放弃手中的兵权吗?他还真把他秦不值当成三岁小儿了,他领兵挂帅?他如果傻的让他带公然带兵走出京城,他秦不值还能活到今天?
缓缓的坐直身体,慢吞吞的道:“可是……”
慢慢的垂下眼,秦不值似笑非笑的道:“朕担心或王领兵出城与克王连成一线,造朕的反,那可如何是好?”
秦或咬牙:“皇上既然不相信臣,臣也无话可说,臣请皇上亲派人选,臣无能,也恐不能胜任。”
秦不值微微一笑,语气却不容置疑:“可是朕要向或王爷调兵。”
特别强调那个调字,在场每个人都心惊肉跳,外面克王造反,朝堂上皇上却死死咬着或王爷的兵权不放,今日早朝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呢?
秦或脸色一阴,秦不值不及时出兵镇压,反而对他紧紧相逼,他怀疑秦克根本就没有起兵,这只不过是秦不值在作戏,目的是想拿下他的兵权。
似是没看到秦或和朝堂众人的脸色,秦不值话锋一转,俊俏的脸庞喜笑颜开,笑的真诚无比。
“听闻或王兄把或王妃休回了娘家,或王兄,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就算不念或王妃是父皇指婚,也要念一日夫妻百日恩的情份多加包容才是,再不及……”
秦不值暗自摇头:“再不及或王妃腹中也是阜国皇室血脉,岂容流露在外?”
此话一出,全场皆惊!
秦或慢吞吞的眯起了眼,暗垂在宽大袖袍无人看见的拳头青筋暴突,无所谓父皇指婚,也无所谓夫妻情份,更所谓慕容雪腹中的孩子,这些他都不会放在眼里,成大事者,所有的人和事都能舍弃。
但是……慕容家暗中开始炼治的兵器却是他的全部希望。
为了让慕容家对他死心踏地,他才会允许慕容雪怀上他的子嗣,原以为这件事……
秦不值笑看着秦或的脸色,嘴角冷冷上扬,他们以为他去浩国,不在朝中,就不知道他们在背后的动作?
他去浩国,就是给机会他们造反,他没有耐心慢慢的跟他们玩,他要一击击中,彻底毁灭他们。
因为,他要强大,强大到无人敢在他背后出现,强大到真正的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
“小忠子,传朕旨意,从今日起,京城封城,朝中官员,王公贵族,京城商贾没有朕的手谕不准出城,寻常百姓进出需要经过严格的盘查,不仅需要通碟文书,还要亲自前去京兆府登记在册,由京兆府专人带领,固定时间方能出城,否则禁军们一律不准任何人出入。”他要瓮中拿兵符,拿回属于他的东西,天下纷争在即,无论如何,他必须要统一兵权。
“是,皇上。”
“四大副统。”
“末将在。”四名副将出列。
“为防止城中有奸细,你们各带兵五千,挨家挨户搜查可疑人等,凡是可疑人和事,一律格杀勿论!”
秦或眼皮一跳,这分明是抄慕容家,秦不值好狠!
“末将遵命!”
“赵都统。”
“末将在。”
秦不值挑眉看了一眼面色阴沉的秦或,眼中冰冷一片:“如今克王谋反,朕向或王调兵镇压,想来兵符不在王爷身上,就由你护送王爷回府取兵符。”秦或敢不给他兵符,他血洗或王府。
“是,末将遵命。”
秦或蓦然望向秦不值,他这分明是威胁,是强抢。
秦觉垂下眼,唇角扬起一抹不易察觉的苦笑。
一旁的诸位王爷更是面露惶惧之色来回的看着秦或和秦不值。
皇上当着满朝文武强抢或王手中兵符,这实在是在主卑鄙无耻,根本是以暴权压人。
“或王爷,请!”赵都统恭敬的伸出示意。
秦或下颚绷紧,心里却在盘算着自己还多少胜算,是该要暂时隐忍,留得青山在,还是拼个鱼死网破,险中求机会?
秦不值缓缓的垂下眼,唇边勾起一抹嗜血,缓缓道:“朕未出使浩国前,有哪几位官员联名上书保荐克王前去南彊代朕巡视?”
近十名官员脸色骇异的出列,每个人脸色成死灰色,虽然他们都知道难逃一死,早就把生死抛在脑后,可是此刻真的面临死亡,他们还是有惊,有惧,有骇。
秦不值阴下眼睫,这些该死的老东西,不怕死是吧,那他们怕不怕生不如死?
“来人,这些逆贼通通诛连九族,把这些逆贼削去手脚,割去两耳,拔去舌头,浸在一个酒瓮里,养在地牢中,一天送一次水,三日送一次饭,朕要他们活着,睁大眼睛好好的看着,看着朕是如何笑到最后。”他要这些妄想反他的人活活的受着折磨,生不如死。
秦不值的话一说完,一些胆小的早已经昏过去了。
还有一些在求饶。
“……饶……饶命……”
“臣……冤枉……”
一两个胆大的拼尽全力,呯地一声撞在宫柱。
血肉模糊,睁着一双眼睛安静的趴在那里,脑子里面红的白的东西慢慢溢出,血流成河。
原本求饶的人惧的跌坐在地上,全身虚软,不敢求饶,也不敢死。
朝堂上一片恐慌,骇惧的惊叫声彼此不落。
秦不值却露出一抹笑容,拍拍手,瞬间一只宛如利箭的狗冲了进来,看着那白的红的发出兴奋的吠叫声。
“汪……汪……”
“朕的哮天犬可以美餐一顿了。”
寂静的殿堂,只有哮天犬舔吸声,然后是喀嚓喀嚓利齿咬骨头的声音。
“呕……”
“啊……”
。
秦或闭上眼,心里有了决定,留得青山在……
前排的一些从不曾上朝堂的其他王爷们,看着如此恐怖的面画,无不吓的昏死过去。
秦不值坐在龙椅上,笑看着底下的人:“这,就是背叛朕的下场。”
收了秦或的兵权,斩杀秦克,他不愁没机会,大朗国妄想把手伸进他秦不值的天下,他就把他的手剁了。
……
自半个月前,大朗国讨伐浩国下达战书后,没有再另行通知,也没有丝毫的预兆,直接从大朗国边境渡海,公然出兵征战浩国。
五十万大兵强渡海地,乌黑黑的战舰在诺大的青云海域上行驶,触目惊心,天下皆震!
由此可见大朗征战的决心。
几乎与此同时,一直平静的有些诡异的阜国也传来消息,克王造反,阜国陷入内战。
腾国与林国边境不停的汇集大军,看样子随时有可能参战。
天下为之震荡,百姓惶恐不安,一直惊惧的恶梦终成现实。
各国边境口岸禁令一出,商人行人禁止通行,任何船只不得出海,各边边岸城镇更是陷入一片恐慌,物价飞涨,尤其是粮食,更是涨到一个前所未有的高价,许多店铺纷纷关门大吉,百姓也关门闭户,一些紧靠海岸的城镇百姓更是携带妻小逃离家乡,生怕被即将到来的战争祸及。
边境口岸不复往日繁华,只有大战前的萧杀和凝重。
浩国皇宫议事殿,满朝官员大气不敢喘。
轩辕砚慢慢的合上手中的奏折,黑眸微闪,宇文驰当真是开窍了。
朱无垢看着合在轩辕砚手里的奏折,暗中观察他的神情后,心里的一根紧绷的弦悄然松了一些,听闻如此消息,皇上还能如此从容,这对他们这些臣子来说,是莫大的鼓舞的激昂。
不管如何,大朗国确实掀开了战争的序幕,天下各国局势如何变化,此时此刻谁也不能预知!
“纪爱卿。”
纪寻出列:“臣在。”
“你随朕御驾亲征。”
朝堂上不少倒抽冷气声响起。
纪寻抬头,看着轩辕砚淡定从容的神情,毅然点头:“臣遵命!”
“皇上,万万不可……”跪倒在一大片官员,御驾亲征,这可是极具危险的事,万一皇上有什么事,浩国将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轩辕砚黑眸锐利的扫向在场的人:“朕不想听到任何朕不想听到的声音。”这场战争他也筹备了多年,是该让人瞧瞧浩国的实力。
一些还想出声的官员都暗自喘息,不敢再出声。
朱无垢心里沉吟片刻后,谨慎道:“皇上,朝中之事?”
轩辕砚挑了挑眉,看了他一眼:“朝中之事,就由朱爱卿监国执政。”这个朝堂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