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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就凭我是你唯一的遗憾。”
他露出困惑的眼神,仿佛在说“你怎么会这么自信?”
她继续垂下眼,声音几乎挂着冰渣——
“别动他,你经济上的损失就可以降到最低;而你受损的自尊心,我可以用你要的任何方式来弥补。”
他有点不敢置信地看着她——这样一个几次三番耍他,让他恨得牙痒的女人,他该如何控制这颗,现在又忍不住想为她的冷静而鼓掌的心呢?
“这些方式包括和他分手?”
她喉头一紧,太阳穴隐隐颤抖——
“……包括。”
他摇摇头,缓步走近,面带惋惜地轻轻勾起她的下巴:“任熙悦,你原本早该前途无量,可是你们女人……怎么就无论如何也逃不过一个‘情’字呢?”
她肌肉绷紧,牙齿打颤,快要维持不住此刻看似的镇定;身后却忽然传来巨响,房门被踹开的震感让两人都猛然回头——
“拿开你的脏手!”
他惊讶地看看一身戾气脸上挂了彩的秦空,又看了看他身后正躺在地上哀嚎的家丁,满腹怒气再一次燃起,他一把扣住她的腰厉色相对:“本来我还想放你一马,没想到你自己非要往班房里钻!”
“我叫你拿开你的脏手!”他一看更是怒不可遏,大步流星地就朝他们走去——
“走开!”
秦空一脸不可置信地停住了脚步,因为开口的人居然是她!?
“滚!我不想再看到你!”她别过头,拒绝和他眼神接触。
“任熙悦,”他深深呼吸,眼神中怒气难抑:“什么都想自己做决定,你未免也太霸道了吧?你以为我没听见?!”
“既然听见了就赶紧滚!不要再给我惹麻烦了好吗?!”她情绪也激动起来。
“为什么你永远要用你自己的标准来衡量我?”他简直为之气结:“你要的就一定是我要的?我要的是你!可你为什么非要塞个该死的前途给我!!??”
“你现在可以这么说!可三年后,五年后呢?!”她也失控地吼出来:“荷尔蒙失常不过只是一两年的事!用不了多久你就会开始埋怨我毁了你的事业和前途!而我同样也会恨你让我失去了本该属于我的荣耀!然后我们就开始吵架!开始否定现在的一切——我不想看到这一天,我不想!!”
极致的嘶吼后是一大片让人惊心的寂静,她大口呼吸,咸涩的眼泪却还是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仿佛在映照着她的狼狈。
“你说得没错。”
他轻声低语,脸上却逐渐呈现出令人惊异的笑意——
“但……敢不敢和我赌一把?”
她莫名地看着被泪水弄糊了的他,不明白他究竟什么意思。
“和我赌一赌……三年后,五年后,十年后,”他顿了顿,缓缓向她伸出手:“直到这辈子结束,我们有没有可能……还在一起?”
她只觉得自己整个身体骤然虚软下去,喷涌而出的热泪更是让她什么都看不清——
够了,这样就够了,至少在她为爱发了疯的岁月里,有人也同样陪着她在发疯。
真的够了。
她闭上眼,把自己甩入无边黑暗——
“对不起,我不赌。”
第102章 【一百】
【一百】
“对不起,我不赌。”
这一刻,室内温度忽然降到极限,空气都仿佛固化,化作尘埃,无声落下。
“你确定?”
他的声音呈现出一种诡异的冷静感,这让她早已沉入谷底的心再次失速坠落。她只能挺直了僵硬的背脊,用毫无情绪的语调向马培胜询问:“偌大一个马宅,难道就两个家丁?”
这两人的气场太惊人了。马培胜震惊地看了看她,又望了眼几乎已经化为雕像的秦空,一时间竟不敢有任何轻举妄动——他可刚领教过他那疯狂的拳头,谁也没必要和疯子硬碰硬不是?
在圈子里游走了这么多年,他也不是没见过小明星们被爱情冲昏头脑的傻样,其中被绯闻闹得人气大伤的艺人也不少。但眼前这阵仗还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他不屑地一笑:他是否该为这样感天动地的深情鼓个掌?
秦空忽然动了动,紧接着以极缓慢的动作转身,朝着门口方向无声无息地移动——看着这一幕,马培胜的嘴角牵起一朵轻蔑的冷笑。
哪来的例外?如此深情,如此高傲,如此要死要活的两个人,到头来也不过如此嘛。
任熙悦伸直了脖子,高高仰起的下巴几乎和颈项连成了直线,她背对秦空,面向马培胜,氤氲着水汽的双眼却倔强地看都不看马培胜一眼;但他并不介意,因为他终于可以放下隐隐的忌惮,摆出胜利者的姿态去搂她的肩膀——
【哗啦】
物体被碰撞散落的声响忽然吸引了他们的注意力,她敏锐地急速转身,却看见了几乎令她呼吸停止的一幕——
“看清楚,”
秦空缓缓抬起手中的美工刀,眼神异常平静:“谢谢你如此关心我的前途,可是对不起,我又要让你失望了。”
马培胜也被这一幕吓得不轻,看来他着实低估了他的疯劲——怎么办?现在再叫人恐怕来不及了,要不然——他当下连退两步,后背却已然抵住了写字台,于是他慌忙四下搜寻着可以用来防身的物事——钢笔?镇纸?剪刀?!
“把刀放下!”
她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急促的脚步却因为忌惮他下一步的动作而略显踉跄:“难道你想下半辈子都在牢里过?!”
他冷眼看着难得惊慌失措的她,对于手忙脚乱的马培胜则完全无动于衷。他表情淡然,甚至略带笑意,似乎为他们有限的思维能力感到由衷的无奈。然后,他缓缓将手里的刀举起,却出乎意料地抵住了自己的面颊——
刀锋在顶灯反射下射出耀目的光,几乎晃花了她的眼睛。
她倒吸一口冷气!跑过去的脚步几乎已经打飘!可他的动作实在太快,游弋的刀锋已经在他质地良好的面皮上留下一道浅浅的白印。而飞奔而至的她则恰好可以清晰地看见,那鲜艳刺目的红如何沿着这道无瑕的缺口,争相涌出。
她完全懵了,他却像事不关己般蘸了一些鲜血,然后淡定地以指尖揉开,深不见底的眸子里完全看不出情绪。
“你这个疯子!!”她失控地想要抢夺他手里的刀,却因为他的一个侧身而扑空;他镇定地退后几步,再次举起刀——
“够吗?要不要再来一刀?”
“把刀放下!!”她死死盯住他手里的刀,声音已经嘶吼得变了样:“我让你把刀放下听见没?!”
“回答我,”他的脸色再次沉下来,饱含慑人气场的声线透着隐隐威胁——
“是要还是不要?”
“不要!不要!”
她声嘶力竭,脸上都是热泪,后脑勺却阵阵发凉,身体无法控制地抖如筛糠,一只手漫无目的地向他伸出,像是召唤,又像是乞求……
“那好,”他绽放出一抹胜利的笑意,却带着些许疯狂:“你过来。”
她惊惶地看着他伸出的手,这才像忽然苏醒般地扭头去看马培胜;而后者显然也已经被这超出想象太多的画面给震呆了,看着他们的眼神几乎像看着两个外星人。
根本就没得选。
她只能把心一横,丝毫不敢再有任何迟疑地朝他飞奔过去。
“走了。”
他干脆利落地抛下这两个字,下一秒就搂住她的腰,半强迫地把她带出了房间。
马培胜莫名其妙地望着早已不见人影的门口,好半天都回不过神来;他不可置信地盯住地上那稀稀落落的三两滴鲜血,大脑此刻已经完全被荒谬塞满,几乎连发怒的空间都挤不出来了——
疯子!全都是疯子!!
******
【砰】的一声,他把门甩得惊心动魄;她还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就已经在他的暴力钳制下脚不沾地穿过了半个客厅——
“等等!”她奋力刹住脚步,挣脱他,三步并作两步地奔向茶几下的医药箱——
“先涂点药!”她心急慌忙地翻找着里面的药品,以致于失手打翻了整个医药箱,她愣了愣,干脆跪在地板上翻起来,终于让她找到了绷带和消毒水——
“快过来!”
她刚想帮他上药,却再次被他掐住腰眼拖起来,她只能无能为力地抵抗着,手里还死死拽着刚找到的绷带。
她继续脚不沾地被地拖行到了楼梯口,他用让她从头凉到脚的眼神扫了她一眼,不让她有任何喘息机会地单手一捞,瞬间把她像只麻袋般扛在了肩上。他怒气冲冲地大步跨向卧室,脚步重得连地板都在颤抖。
【啪】
她像袋货物般被重重扔到了床上,虽然床铺够柔软,但在这样强大的冲击力下她还是觉得自己自己的骨头似乎全部被重新排列了一遍,可她很快就发现重点完全不在这里——
他居高临下地望住她,开始充满戾气地脱衣服,贲起的肌肉下青筋爆现,和他的面无表情组成了最令人不寒而栗的画面。她有点慌了,身体开始不自觉地往后挪,每一寸都带着未知的恐惧,只能别过头不去看他逐渐暴露出来的身体……
他却带着千军万马之势向她逼近,她惊恐地看着自己的双手被他轻而易举地固定在头顶,而另一只手正长驱直入地一把扯下她的内裤,他俯下身,一口咬住她的锁骨——
“啊!”
太过突然的入侵让毫无准备的她痛得牙关直打颤,双手无意识地推挤着他的胸膛想把他推开,无奈他却纹丝不动,完全不受阻挠地用力推进。
她从来没觉得他如此可怕和陌生过!眼前的这个人完全不是那个温柔的情人,而是一个和他长得一模一样,却让她感到害怕的陌生人!他的动作疯狂而彻底,每一下进攻都让她痛到不知所措,全身僵直……
“你能让他这样上你吗?”
他的声音因为压抑着怒气而格外低沉,一手掌住她的腰眼便于使力,一手开始简单粗暴地扯她的衣服!一时间扣子飞散四溅,她细白滑腻的肌肤上开始呈现出交错的红痕,各种各样的痛让她的大脑已经疲于分辨……
“告诉我你能吗!?”
他大力揉搓着她白嫩的胸脯,感受她敏感的顶端在他粗粝的指尖绽放,却并未做太多停留,而是顺势而上地握住她的下巴——
他鸷猛地吻下去,舌尖直抵她灼热的喉口,同时以牙齿放肆地啃咬她柔软而丰润的嘴唇,直到因为动作激烈而再度崩开的伤口渗出温热的鲜红,沾染了她莹白的颊侧,营造出触目惊心的画面——
他抬高她的下巴,细细端详着自己的’杰作”,身下撞击她的动作却一刻未停——
“痛?”
她紧闭双眼,再说不出一个字。
“很痛吗?”他忽然握住她的脚踝用力一推,迫使她的膝盖抵住胸口,以便于更深入地“享用”她——
“你也知道什么叫痛?那你在做出那种白痴决定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会有多痛?!你有没有想过!?”
她难堪地以手背遮掩双眼,却被他无情地扯下;她只能闭紧双眼,任热泪划过面颊流进嘴里,却忽然尝到了腥甜滋味——
她猛地睁开眼,艰难地注视着他脸上再次晕开的血迹,心头像是淬了火,完全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你……”她的声音支离破碎:“先处理一下伤口吧……”
他瞥了眼床边散落的绷带,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于是一手挥下床:“捅别人一刀,再送上绷带,你的风格还真特别。”
她焦虑地望着他,在她此刻不甚清醒的意识里,忽然闪现了一个奇怪的念头——不是说唾液可以消毒么?
心念意动,她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