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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作一滩春水一样竣软在他宽阔的怀中,颜子惜终是连说话的力气都找不到,只能不住的娇喘着,任由那娇好春光荡起丝丝涟漪……
烛泪层层,耗尽最后一丝光亮时,云千墨终是瘫软的爬在己然虚脱的颜子惜身上!
空旷的室内,漆黑一片,没有灯光,伸手不见五指。只是隐约听得见床榻上,两人均匀的呼吸声。
室外,一抹幽灵般的白影轻轻飘过,停留在了颜子惜住的房间门口。好似从怀里掏了掏,一只竹管出现在手上。轻轻伸进门缝里,对着里面吹了一口,一缕白烟便飘进了室内。
耳朵紧贴着门板子惜聆听,并未听见有任何异样的响动……
门“吱嘎”一声,被推开,那抹幽灵般的白影向里面走了进去,没有丝毫声响的步子,一点点向床榻上的两人靠近。在靠得跟前时,黑暗之中,有一明晃晃的利器晃了一下,狠狠的向床榻上的人猛刺过去!
“砰——”那利器刚刚挥起。那抹白影却被突来的一掌劈了回来,身体撞在半敞的门板上,发出一声巨响。
那漆黑一片的室内,顿时灯火通明,照亮了那抹撞击在门板上,跌落在地的白色身影一一魏纤儿!
魏纤儿泼墨般的长发凌乱的披散在肩上,阴翳苍白的脸上挂着狰狞的冷笑。嘴角染血,那白色的衣衫上,也染满了鲜红的血渍,是刚刚的那一掌,几乎要了她的命!
白色的床帐晃动了一下,云千墨从里面走了出来,冰蓝色的眸子凌厉的看着重伤在地的魏纤儿:“没想到你会武功,而且,功夫还不错!这么多年来,在皇宫还隐藏得很深啊!”
“你没有中本宫的迷烟?”她知道云千墨的身体是万毒不侵,否则,她直接放毒烟了。
“哼,朕这些天可是专程等着你,怎么可能中你的迷烟呢?”回头看了看床榻上的颜子惜,颜子惜因为刚刚那迷烟,还在昏睡之中。
“哈哈哈……”魏纤儿一阵大笑,“看来本宫不得不服了!江湖中传说的云阙楼楼主,魔教圣尊,真的不是一般的简单!居然看穿了本宫的计谋!”
“计谋?你这也叫计谋?光看你那眼神,就知道时时刻刻在想着除去朕!”云千墨冷嗤一声,靠坐在了木椅之上,“从你被打入冷宫的那一天,就没有闲过吧!”
“呵……”冷笑,“不错,你不是说本宫是荡妇吗?本宫就让你看看,你云千墨的女人才是真正的荡妇。新婚大典之夜,和别的男人赤身裸+体纠缠在床,还被那些宫女看见!而且,她在冷宫也不清闲,除了皇上的夜夜宠幸,还和其它男人偷欢呐!哈哈哈……”冷厉的笑声,在整个冷宫中回荡,让人全身发寒。
云千墨气得太阳穴突突直跳,双手一点点紧握成了拳:“朕知道这一切都与你脱不了干系,这一切都是你搞的鬼!”
魏纤儿双手捂住剧痛的胸口,嘴角还有鲜血不断流出,脸上却是阴翳可怖的冷笑:“皇上真是妄加推断呐!本宫确实是希望你这野种死,最好是被自己的女人活活的气死!可是,本宫被监禁在这冷宫,怎么可能管得了皇后娘娘的事呢?那还不是因为你的皇后水性杨花的缘故!”
“你……”云千墨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手中的拳头捏了捏,恨不得挥起一拳就直接结果了她的命!终是强压下心中的怒气,冷冽道:“说,还有哪些参与了这件事?”
“什么事?皇上指的是刚刚的刺杀吗?皇上不是己经看见了吗?在你面前的就只有本宫一个人,就是本宫,没有其他人啊!皇上要杀便杀,本宫也不想再活了!”这样活着,对于她己经没有了丝毫的意义。
魏纤儿挣扎着从地上站了起来,身体有些不稳,却依然高傲的站着。想想,她曾经也是高高在上的皇后,却不想落得如今的下场。只是,她依然有些放不下锦云凌,他是她唯一的牵挂!
云千墨冰寒的眸子上下扫了一眼魏纤儿,冷然勾唇:“鸳鸯散的解药是哪儿来的?你们是如何解的鸳鸯散?”
“鸳鸯散?什么鸳鸯散啊?”魏纤儿故作一幅惊讶的模样,继而凄厉的大笑,“哈哈……本宫怎么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呐?”
“朕再问你一次,是谁解了皇后体内的鸳鸯散?”云千墨上前一步,冷冽冰寒的蓝色瞳眸恍若一把利剑,欲穿透魏纤儿的心脏。
“鸳鸯散?”魏纤儿脸上的笑容更加悠意,嘲讽,“既然叫做鸳鸯散,当然是与男人交合承欢呐!她只要与不同的男人交合,不就自然解了!呵呵呵……”
“你……放肆!”云千墨终是忍不住心中的暴怒,一拳打在旁边的桌案上,那桌子“哗啦”一声震裂在了地上。
“哈哈哈……”看见云千墨暴烈激怒,魏纤儿甚是爽快的再次大笑。
云千墨看着笑得如此得意的魏纤儿,自己也冷冽的勾起一抹唇角:“不说是吗?好,朕就让你见一个人!”
话落,两名侍卫押着一身黑衣的锦云凌走了进来。锦云凌衣衫有些凌乱,特别是那上衣,几乎还半敞着。由于身体被绳索捆绑,根本没有机会将衣服(。。org)好。还有那露在外面的臂膀,上面有着乌紫的伤痕!
“凌儿……”魏纤儿一见是锦云凌,即刻慌了,“你怎么会在这里,怎么回事?”冲上去,欲抓住被捆绑结实手臂,却被旁边的侍卫一把推开,身子一个不稳,趔趄在地。
“母后,孩儿让你失望了!”锦云凌欲冲上去扶起魏纤儿,只是,自己都被捆着,要如何扶她。
“不,这只是我们命不好,是娘连累了你!”回头,跪在了云千墨身边,“皇上,这一切都与凌儿无关!看在你们是兄弟的份上,就饶了他这一次吧!皇上……”声声凄厉,完全没有了先前的嚣张狂肆。
“饶了他?他在试图侮辱惜儿时,有没有想过放手?”白天,要不是他及时赶回来,后果就真的难以想象。他看见颜子惜被控制在床榻之上,一名黑衣男子尽情的在她身体挑逗着,肆意的亵玩……
想起那一幕,他就觉得心里发慌、发紧、发狂……
而让他更没有想到的是,那黑衣蒙面男子竟然是锦云凌。他明明被监禁在碧水轩,居然可以出现在冷宫企图强暴颜子惜。也就是说,有人在暗中与他通风报信,他才会知道关于冷宫的一切。
他不动声色的将他拿下,等的就是这个时候,将所有的疑团都搞清楚。但是,魏纤儿依然不松口,始终不愿说出那解除鸳鸯散的人是谁?不是叔父,不是药师,又还会是谁?
难道……难道那个人真的还未离开,一直就暗藏在锦川的某个角落……
“皇上,无论如何凌儿也是你的兄弟,难道你真的要背上一个杀拭亲兄弟的罪名?你如今可是皇上,天下的国民可都看着你呐!”凌厉的语气中有着一丝要挟。
云千墨却不得不考虑这样的实际问题,正视了一眼魏纤儿,冷笑:“你是鹜定了朕不会把你怎么样吗?好,那就看朕到底敢不敢直接将你处死!”
冷宫囚欢-【153】囚欢2
云千墨却不得不考虑这样的实际问题,正视了一眼魏纤儿,冷笑:“你是鹜定了朕不会把你怎么样吗?好,那就看朕到底敢不敢直接将你处死!”
“处死?魏纤儿鄙夷的一笑,“处死又如何!即便处死本宫,你的心是否真的得到安宁呢?处死本宫,本宫也不会告诉你解除鸳鸯散的人是谁!本宫要让你的心永远也得不到安宁,永远活在猜疑与疑惑之中!每当你与颜子惜缠绵欢愉之时,你就会想到她的心理还有着其它男人,她的身众并不完全属于你!她就是一个荡妇,一个人尽可夫的荡妇……”
“砰——”
一声巨响,魏纤儿本就重伤的身体再次被云千墨一掌击倒在地,一口鲜血喷了出来,染红了那白色的衣衫。
“母后!”锦云凌看见倒在地上,一时间无法动弹的魏纤儿,紧张的大喊,“母后……”可是,他全身被束缚着,无法上前去扶一把魏纤儿,狭长的凤眸狠戾的瞪着云千墨,“云千墨,这一切都是你自己狭隘自私的心在作怪!是你自己在折磨自己,也折磨着你周围的人!你不觉得,你的爱太自私了吗?你把颜子惜当做你的专有物品,容不得她有丝毫瑕疵,容不得其他男人的触碰!如果……有的事情真的发生了,你是否要将她也彻底毁了呢?云千墨,你根本就不配爱她!”
云千墨冰蓝色的瞳眸一阵猛缩,冷冽的看着一脸愤恨的锦云凌,勾唇一笑:“朕不配,难道你就配吗?但凡是女人,你锦云凌就不会嫌弃,是吗?自己的女人也可以任意跟着别的男人,一点也不在意!”
“你……”锦云凌气得咬牙,“云千墨,我不与你讨论这个!要怎么处置我,没有关系,请你饶过我母后!”
“一个被打入冷宫的废后,依然有能耐兴风作浪,要朕怎么饶过她?除非……”眸光转向魏纤儿,“除非说出那个……”
“哈哈哈……”魏纤儿长声冷笑,打断云千墨的话,“本宫已经说了,不可能!本宫即便死也不会告诉你的!本宫做鬼也要看着你自己把自己折磨死!那个人……苦心积虑的研制出鸳鸯散的解药,自然是为了方便办事……定然是颜子惜的男人,不,相好的……哈哈哈……”
“母后……”锦云凌有些急了,他根本无法理解魏纤儿的用意,他不明白母后为什么不说,那个人到底会是什么人?如今,这个世上,除了他们母子俩,还会有更重要的人吗?
“哼,既然如此,那朕就先处死锦云凌……”看着魏纤儿一次比一次猖撅的冷笑,云千墨的全身好似蛊毒发作一般,一点点啃噬着自己的灵魂。
抬手一挥,那两名侍卫拖着锦云凌就往外走去
“云千墨,他是先皇的骨血,你不可以处死他!”魏纤儿脸上的笑容一点点凝固在脸上,挣扎着从地上爬起,向锦云凌冲过去,拼命想要拉住锦云凌。
“朕现在是皇上,谁死谁生,掌控在朕的手里!”冷冽的掀唇。看着慌张惶恐的魏纤儿,“你还有最后的机会……”
“好,你真的想要知道吗?那就去问你的紫衣表妹吧!她与本宫联手,各取所利!她恨的是颜子惜,本宫恨的却是你云千墨,不过,最终目的都一样!”
千紫衣……
云千墨手中的拳头再次紧捏,怒喝:“来人,马上将千紫衣给朕拿来!”
“不用了,紫衣己经等候在此!”声落,一紫色身影便从门口走了进来。她的神色淡然,没有丝毫紧张,恍若这一切都是她提前预知的。
看着千紫衣走近的身影,云千墨冰蓝色的眸底罩满了寒气,每一丝冷冽的眸光,好似要将此刻的千紫衣凌迟而死。
“紫衣……”嘴唇因为气愤而颤抖,“你……你真的让朕太失望了?你居然朕合他们来对付朕!”
“墨哥哥,这一切都是你逼的!你的眼里只有颜子惜,甚至对紫衣不理不睬。如今,你做了皇帝,更是当紫衣不存在!紫衣有那么差吗?紫衣从小跟在姑姑身边,你与姑姑对紫衣也疼爱有加!可是,那个女人一出现就夺走了属于我的一切。”抬手,指着床榻上依然昏睡的颜子惜,“墨哥哥,紫衣只是想让你看清楚,她不值得你爱!她朝三暮四,与那些男人不清不楚,甚至于漠视你的感情!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