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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是为了破坏皇上的计划。很大可能是为了阻止他们。臣查出,红枣的父母当年都是战乱中死在榕树国的刀刃之下。她离家之时已是记事年纪。父母之仇不共戴天。她断不会忘记这般深仇大恨,而为榕树国做事。再者,据活捉的那名杀手的供词,他们也只是一个幌子。真正的黄金和武器并非由旗云渡口运出。他们本就是牺牲品,若孟夫人真是奸细,断没有再让她暴露的理由。毕竟,对他们而言,孟将军的生死比任何事都要重要。这样一来,红枣的死也容易解释了。是畏罪自杀也好,是他杀也好。自然是她做了什么错事,而遭到的灭口。”孙丞相将连日来打探到的消息一一呈上。
孙启和孟子飞站在他身后,有孙丞相在,比他们两个说话自然是更加有用的多。
齐星也上前一步,将那日宗仁堂内悠心说的话说与皇上所听。
齐朱候看皇上紧锁的眉头渐渐舒展开来,抚摸身旁肥猫的动作也渐渐温柔起来,知道皇上定是更加相信他们的言辞。
他和悠心互殴才过了几天,身上的伤痕还能借助衣服掩盖,可脸上的痕迹却一点也遮不上,站在殿里,连皇上身边的太监偶尔瞟他一眼,眼里都忍不住的藏着笑意。
“皇上,即便孟夫人之事,真的是一场误会。可她在宗仁堂里,对臣不敬,大打出手,此事也能不予追究的吗?”他道。
奸细可以是误会,可殴打朝廷官员,可是证据确凿,他不信还不能替自己讨公道了。
皇上抬头看了他一眼,突然愣了。
好似才发现他现在可笑的样子似的。
“齐朱候,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
齐朱候闻言,顿时悲从中来,“皇上,臣,臣奉旨审问孟夫人,可她顽劣不堪,泼皮一个。对臣的问话不仅不理睬,还。。。臣就变成这个样子了。”他其实还想再告孟子飞一状,可瞟了一眼他,想还是算了。
☆、究竟是谁骗了谁3
听完他的话,皇上没有如他意料的雷霆大怒。
他听见一声闷笑,继而皇上便搂着他的大肥猫哈哈大笑起来。
连孙丞相平日里最不苟言笑的人,也微微勾了下嘴角。孟子飞冷冷的看了一眼他,哼了一声。孙启和齐星低着头,肩膀剧烈的抖动着,他自个儿的不提还好,一提他们都是亲眼看过的人,更难忍住不笑了。
齐朱候在外头的名声一直都是臭名昭著。皇上多少也是知道的,不过看在皇后的面子上,一直没有说过什么。
所以,看见他这么一副狼狈的样子,除了好笑,他根本就没有半丝的怒气。
皇上笑了一会儿,咳了一声,“那个,爱卿啊!你也就别生气了。心儿是个不懂事的小丫头,再说,她心里有气。本来是为朕为了龙毅国出生入死。可偏偏让咱们以为她是奸细,这换做别人也肯定心下不服的。爱卿你为了朕所做的牺牲,朕会记在心里的。你也就别在跟她计较了。你看,朕不也得亲自安抚安抚她不是。是咱们错了,这歉还是要道的嘛!齐星,你和孟将军一起去宗仁堂将心儿接出来吧!顺便告诉她,对这次的误会,是朕的错。她想要什么补偿,尽管告诉朕。”
皇上都这么说了,齐朱候也只能打破牙齿和血吞。心里的那个委屈啊!
怎么什么事跟孟子飞扯上半点关系,都那么好说话了。
齐星笑着领命,道:“父皇,儿臣知道孟夫人最需要什么补偿。儿臣都已经准备妥当。定会让孟夫人眉开眼笑,忘记这场牢狱之灾的。”
孙启弯着嘴角小声的对孟子飞说:“估计数目会让沈悠心做梦都笑醒的。”
孟子飞却没有他们两个的乐观。
他还在想,怎么告诉她红枣的事。他相信,银子可以让她忘记牢狱之灾,可是红枣的死呢?银子可以买回一个活生生的红枣还给她吗?
沈悠心正靠在稻草上翘着腿,哼着花蕊当年的成名小曲。
这几天,孟子飞又和当初误会她有了身孕似的,对她无微不至的照顾着。每天来给她上药的事都是亲自来做。
虽然大多数的时候,他都像有心事似的微蹙着眉,只听她说话。她有时问府里的事,他也总是前言不搭后语的回答她。
还有,就是在这样的地方,一有人对她好,她心里就无缘无故的发毛。
每次他一走,她就想,会不会马上她迎来的就是赐死她的圣旨。
也许孟子飞是在她没几天活头的日子里给她安慰来着。
不过焦虑了两天之后,她发现是自己杞人忧天了。如果真要她死,皇上也该让她老爹和姐姐们来哭哭送她上路。不至于绝情至此。
所以慢慢的她也心安了。酒足饭饱之后就在这儿哼小曲,羡慕的‘左右四邻’那叫一个嫉妒。
“看这样子,是不太想走了。宗仁堂的待遇还真是不错。”孙启他们站了好半天,直到悠心一曲哼完,他才笑着说道。
☆、究竟是谁骗了谁4
悠心听见声音,忙的坐起。看着他们三个都站在外面,脸色大变,急急的问:“来了吗?来了吗?你们三个一起来是送我上路的吗?”
孙启白了他一眼,闪过身子,让衙役开了锁。
“走了。”
“上哪?我不出去,我不要死。相公,你不说要救我的吗?”悠心躲到角落里,像壁虎似的双手趴在墙上,好像这样就不会被他们抓走了似的。
“我们三个是像来索命的?”齐星回头看了看孟子飞。瞬间明白为什么悠心会那么害怕了。这人的脸真的很像是来索命的,难看至极,一点也看不出能让悠心走出这大牢,他有半点的喜色。
反倒是更忧心忡忡。难不成他是真想借皇上的手把沈悠心关一辈子图清静不成?
“行了,瞧我给你带来了什么。”孙启玩心大起,朝后挥了一下手。
接过侍卫送来的盒子,他打开了,还做了一个被银子晃到了眼睛的表情。
果然,悠心刚刚还一脸惧色,瞬间双眼就炯炯有神的盯着他,他的手上。
也不学壁虎爬墙了,仿若灵魂出窍的似的朝着他们走来。
孙启还没玩够,带着盒子慢慢的往外走去。兴致盎然的看着悠心那副欲流口水的样子。
“如此一见。果真是名不虚传。难怪孙启说,只要带够了银子,要悠心做什么她就会做什么了。”齐星诧异的看着他们两个一前一后的身影,笑着摇摇头。“子飞,你在担心什么?”他也没忘记孟子飞从宫里出来就一言不发的一反常态。
“没事。走吧!”孟子飞淡淡的说道,跟着走了出去。
宗仁堂外面,悠心不知用什么方法已经将装满银子的木盒抱在了手里,孙启正捂着自己的一只眼睛朝他直跺脚。
“孟子飞,这些都是我的了吗?”她看见孟子飞出来,已经跳着跑到他身边,她可只相信他的话来着。
齐星抢着道:“那是自然。到了你手里的银子还能吐出来不成?这可是本太子赏你的。好好乐吧!”
悠心的笑容瞬间没了,她恋恋不舍的看了看银子,心疼万分的猛的送还到他手上,别过头去嘟着嘴。
“怎么了?嫌少?”齐星不解的问。
悠心背着他狠狠的摇了摇头。
初步估计,最少有三千两,她怎么会嫌少?
“真是稀奇了。还有送银子给你,你不要的?你是不是沈悠心啊?”孙启眼睛不疼了,也参合进来问,不过那只眼还红的像兔子似的。
悠心慢慢的转过身,可怜兮兮的看了一眼孟子飞,低着头小声道:“相公,回家吧!”
孟子飞突然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了。
无奈的笑了一声,一手揽住她的肩道:“收了吧!皇上赏的。”话音刚落,怀里已经空了,人已经冲到齐星身前将银子又抱了回来。
看着她抱着银子往回走的样子,孟子飞想,这算不算‘遵守承诺’?
不让她拿齐星的银子,她倒是一点儿也没忘。
☆、究竟是谁骗了谁5
“太子,人我带回家了。麻烦你回宫向皇上复命。”孟子飞握拳一礼,牵了他的马跟上了悠心的步子。
孙启看看齐星,又看了看孟子飞,好像联想到了一点什么。他暗自偷笑了一下,心想,孟子飞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小心眼了。这男人啊,一旦学会吃醋了,也不管那是不是飞醋,反正直接喝了就对了。
他本来还想去孟子飞那儿蹭顿午膳,可一想红枣的事还瞒着沈悠心的,一会儿回去她就该发现了。指不定会闹出什么事来,他还是不去凑这个热闹的比较好。
要是简单,孟子飞也不会一直都黑着一张脸了。
齐星还没缓过神来,指着孟子飞的身影对孙启道:“他怎么这样子?有了媳妇忘了兄弟。重色轻友的太明显了吧!我们这些天,为他辛苦为他忙的,他连句感谢的话都没有。这笔帐,本太子记下了。”
孙启忙的弯下腰做着揖,“臣必当护送太子殿下安全回宫。”
“你也好不到哪去。”齐星一拂袖子,佯装生气的转身上马。
孙启笑了笑,也翻身上马跟了上去。
陈叔早接到孟子飞事先传回来的消息,领着府中所有的人在大门口的院子里候着。
悠心一进门,就见他们跪在两边,请着安。
“陈叔,你这是做什么?快起来,一把老骨头的别给跪坏了。”她笑嘻嘻的伸手拉起他,又让其他人都起来。
“夫人,快,跨了这火盆。什么倒霉的事都会过去的。”悠心刚准备往里走,陈叔拦了她指了指正中央烧的正旺的火盆。
“真的?早说有这事,天天跨火盆,我都倒霉了这么多年了。”她一听,立刻乖乖的绕回去,郑重其事的跨过火盆。
陈叔立刻眉开眼笑,一副大石头落地的样子。
“还有没有别的?统统用上。”悠心问。
“有,已经烧好了洗澡水。夫人赶紧去洗干净身上的晦气。”陈叔忙道,又转身叫来两个丫头,“你们伺候夫人沐浴。记得,手脚轻一点,夫人身上还有伤。”他心疼的看了看悠心脸上的疤痕。也不知道这疤去的掉是去不掉。多好看的一张脸,可别因此变得难看了。
“不用她们。红枣。。。红枣呢?”悠心唤了一声,扫了一眼,却发现没有看见红枣的影子,“这丫头也太不像话了吧?一点都不关心我。我自己去找她。”
说完,她已经往后院里跑了,陈叔忧心的看向孟子飞,诺诺的问:“将军,这。。。怎么办?”
孟子飞深吸了一口气,看上刚才的两个丫头道:“你们先去伺候夫人沐浴更衣。她若问,你们就说不知道。一会儿我来跟她说。”
“是。”
“红枣,红枣?”悠心推开自己的房门,习惯性的朝门后找。第一次发现,闯祸的红枣没有躲在那儿等着自己来抓。“不在?还会换新地方躲了?”
她自语道,又跑去她的屋子,推了门,依旧没有看见人。
☆、究竟是谁骗了谁6
她一转身,被刚刚的那两个丫头堵在了门口。
“夫人,红枣姐姐现在不在。先让奴婢们伺候夫人沐浴更衣可好?”
“不在?有什么事是比我从大牢里放出来更重要的事吗?她竟然敢不在。看我一会儿不好好蹂躏死她。”悠心捏了捏拳头,不满的跟着那两个丫头去沐浴。
等她洗完了澡,填饱了肚子,又将皇上赏她的那些银子数了不知道几遍之后,她还是没有看到红枣的影子。
什么心情也没有了。
一种很不祥很不祥的感觉慢慢的侵蚀了她的脑子。
“来人。”她唤了一声。
还是刚刚伺候她的丫头进来的,“夫人有什么吩咐?”
“红枣还没回来吗